长庚叁(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预警:主郊寿,含启寿,非典型父子,慢热剧情废,ooc

殷郊在窄榻上醒来,他出门来到屋外,梨苑正是日暮时分。

昨夜落了雨,梨花被雨水打落好些,在青石板的小路上铺满洁白。

天气阴郁,整个白天也不见太阳,天黑下去的很早,似乎还有一场雨要下。

云压的很低,黑沉沉的,空气仿佛凝滞。殷郊正独行在小径之间,一道声音毫无征兆的响起。

“你去哪里了?”

殷郊不禁驻足,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见一垂髫小童立于梨花尽头。

他尚未到束发的年岁,头发是散开的,一张小脸,几乎被发遮掩了眉目。

“侍卫们、我父皇和王兄都看不见你,你或许是鬼吧。”

他这样说着,却踏着落花朝殷郊步步走来了。

天色已完全黑下来,深深的庭院,树上缀满白花,地上落满白花,殷郊立在其中,他的乌发与白衣随风飘荡,脸色是一种失了血色的苍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一瞬间殷郊想到了逃,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把他钉在原地。

“为什么走了?”

孩童的舃履已经停在殷郊的身前,殷郊不敢看他,殷郊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无从说起。

而他似乎也没有等殷郊回答的打算,在殷郊发出声音之前,他已经果断的朝殷郊伸出手。

“抓住了。”

没有落空,那孩子竟真的捉住了他的手。手指紧紧卡在他凸出的腕骨两侧,干燥温热的手心贴在他冰冷的腕间,热度顿时传了过来。

殷郊的汗毛根根立起。

殷寿站到殷郊的面前,仰头看着他,直视着他,稚嫩的脸上带着天家的倨傲神情,目光灼灼,如能看穿人心。

“只有我能看见你,你是属于我的。”

殷郊于是终于看向他。

“殷郊,你不是想要这把剑吗,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九岁的殷寿这样说话时,殷郊眼前依稀闪过他二十年后的样子。

只是这之间终究少了二十年的时间。

久没有等到殷郊的回答,殷寿脸上那种仿佛坚不可摧的神情渐渐的松动了。他的眼睛渐渐的垂下去,看向自己的脚尖,只有抓住殷郊手腕的手固执的不肯放开。

不如他所表现出的云淡风轻,他是用尽全部勇气才说出这句话的。

他还不是一个一往无前的士兵,不是一个帝国常胜的将军,他只是微不足道的二王子,一个不受父亲重视的小儿子,他没资格让任何东西属于他。

就在天空开始落雨的时候,就在殷寿以为会被拒绝时,伴随着第一滴雨滴落在额头的凉意,他感到殷郊反握住了他的手。他的大手有力笃定,包裹住殷寿开始变冷的指尖,殷郊说:“好。”

像是想表现的更坚定,好让殷寿相信他似的,殷郊蹲下来,让殷寿能重新看着他的眼睛。

“我不走。”

这便是殷寿初见殷郊时的情景,对于殷郊,则被他叫做重逢。

这个注定不能成眠的夜晚,雨一直下。殷郊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不敢惊扰身侧恬静的睡颜。

殷郊不大习惯与别人同睡,和别人共寝的记忆大约可以追溯到久远的童年。或许是小男子汉的自尊心作祟,他很小就不和母亲一起睡了,五岁后大概就没再和谁一张床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对,殷郊记起来了,有一次。他的目光落在殷寿别扭的揪着被边的手指,产生一种奇异的倒错感觉——只是上一次这样抵足而眠时,他才是那个小孩子。

那是夏天的事,月明星稀的夜晚,入睡前总听见蛐蛐的叫声。他不知怎么睡不着,背着母亲光着脚溜出来。

“父亲,您睡了吗?”

分明看见窗纸上透出的暖黄色的光晕,还是这样明知故问道。

父亲的声音果然很快响起:“殷郊?进来吧。”

殷郊于是咚咚咚的跑进来,乖巧的向父亲行礼,又关心父亲的身体。

最新小说: 求受精被懆了批 在校医务室体检被懆了穴 勐懆禸批的日常 你是我活下去的理由 被阿公和表哥懆了穴 爸爸的调教计划 被继父懆肿了嫩批 被臭脚同学玩弄J8 单身爸爸懆了儿子的嫩批 上门当家教被懆了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