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道：“你打听这个干嘛？想举报我？”
我赶紧摇了摇头道：“没有没有，缝尸也有以皮肉进行补缺，不过大多都用的猪皮牛皮，只是被陆姐您的手艺惊到了，所以多问了两句。”
“哦。”陆小芳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后开始第二具尸体的“美容”。
我默默的退了出来。
好再来殡仪馆真的是一个把死人饭吃到极致的地方，它背后的老板似乎不是把丧葬当成职业，更像是当成一门艺术。
等我回到了操作间之后，爷爷笑着道：“是不是被那个美容师陆小芳的手艺惊住了？”
“人皮面具！做好之后几乎可以以假乱真！”我道。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爷爷淡淡的说道，说完，爷爷补充道：“就你看到她的样子，都不是她本来的相貌，这个姑娘每天都戴着一张面具在众人面前。外人看不出破绽，她却瞒不过老夫，咱们这行每天跟尸体打交道，那皮描的再像，是死的还是活的还是能分辨的出来的。”
“真的假的？”我惊呼道。
爷爷看了我一眼道：“我有必要跟你开玩笑嘛？好再来殡仪馆的水比我们想象的都要深，易容术这个东西在古时候有两种人会用，第一就是蜂麻燕雀的骗子，第二就是犯了大案的人，好再来殡仪馆从这点上来看像是古时候的法外之地，只要来了这里，英雄不论出处定能护你周全。”
“这陆小芳有这个手艺，就算是天天用的人皮面具伪装，也应该是伪装成一个美女的样子啊。她现在的这般模样也不好看啊。”我道。
“你仔细的回想一下，能想起她长什么样不成？”爷爷反问我道。
嘿！
我回想一下，脑子里关于陆小芳的那张脸却是一片空白，哪怕我刚才才见过她，却无论如何都回忆不起她的面部特征，只记得这女的很是二次元，其他的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不以真面目示人，为的就是不想别人认出来，所以故意整了这么一张让人记不起来的脸，若是把自己打扮成一个人人见了都忍不住多看几眼的美女，再好的易容术也迟早给人看出破绽来。”爷爷笑道。
我只感觉头皮发麻，脑子里却忍不住想陆小芳那平平无奇的相貌之下到底是一张怎么样的脸，是个妙龄少女？还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想到此处，我问道：“爷爷，依你之见，这件事别人知道不？”
“我估摸着，也就刘大伟知道，其他的人看不出来，我跟他们接触的也不多，起码从杨师傅的表现来看，他肯定是不知道的。你别忘了，好再来这边也有一个规矩，那就是不能打探同事的秘密，因为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对外人说的故事。这件事你别琢磨了，三教九流各走其路，或许哪一天你就用上这样的人了。”爷爷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