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他的手道:“哭个毛线,我要难受,你还不割块豆腐一头撞死去?”
刘道士瞪眼道:“作为兄长,我安慰你一番,你怎么反而损起我来了?”
“是你们的眼神让我觉得我自己明明变强了,反而变成了废物。”我道。
不过这时候我也不想跟他们逗乐,就问张勇道:“咱们几个,就你算是正八经修炼过的人,你说说看,我这个先天道炁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我之前就没有气,经过老树这么一洗礼反而就有了?”
张勇皱了皱眉头,显然是我的这个问题超脱了他能认知的范围,他道:“你的情况比较特殊,付晓海不是说了吗?当年的你还未成熟便被采摘,如今你进了这母树,等于是完成了树胎成熟的最后一个过程,所以出现了先天道炁,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之前你的道炁被人给封印了,现如今解封了,当然,也还有别的可能,这个事情不是我能说明白的,你要知道你的出身本来就很奇怪。”
对啊。
我的出身本来就很奇怪。
茅山派的何平安取了一个未成熟的树胎。
一个扎纸巧娘,山东梅花王家。
一个缝尸人冯成。
再加上一个缝尸人的李玉成。
共同打造出来了我这么一个奇怪的人。
“如果当年的何平安没有挖走未成熟的树胎,今天我们挖出来的树胎会是什么样儿呢?”我问道。
这个问题,他们显然也没有办法回答我,树胎至宝的形成非常罕见,完全是大自然的巧夺天工,能回答我这个问题的,怕是只有憋宝家族的人,可是如果再见憋宝家族的人,因为拐子吴的死,我们可能只能成为仇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