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没想到这么不要脸的话是由你说出口的,我的小老弟;塔林的骄傲,骑士的典范。好吧,这是唯一的要求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答应去和契汀家的小姐聊聊。
到了这步,我再没什么可要价的了,这事就定了下来。威尔玛问:“接下来你要回去恳求他复合吗?”我否认道:“我们没有闹掰…大概,大概?”
他感叹道:“死缠烂打不受欢迎啊。”
我语塞,嘟囔两句:“他是个疯子,你不了解他。”
结果一直到婚礼当天,坦桑格没有来找我,变得深居简出。我要处理婚礼相关的事,工作暂由属下代劳,故而也没有太多理由去找他,或者说是故意不去找,当然很有几分赌气的成分。我那天把他操哭了,做得很过火,但更过火的不是他吗?就算我不对,他也不该拿这件事报复我。他可以晚点松口,最好一直不松口……那样威尔玛或者黎丝卿就得作出让步,所以我大概还是会答应下来。但总之他就是不该在那时候松口。
整个婚礼准备期我勉强控制住了阴沉的表情,见谁都带笑。梅丝说我笑得有一点儿恶心,平常都不这样。“很期待嘛莱底希,”她揶揄我,“你是同比你年长的冷美人交往的类型。”
伊莎·契汀小姐时年十九岁,未有过婚史,之所以还未出嫁,多半碍于母亲的承诺。她倒也不曾对人表露兴趣,神情比端庄更加冷肃。婚礼前我们匆匆见过一面。从那双冷静聪慧的杏色眼睛里看不到丝毫我常见到的热切和迷恋,因此少许放下心来。婚礼在圣堂举行,长长石阶之上的高台,圣神的大祭、新娘的父母和威尔玛站在一起,坦桑格作为君主也该在那儿,不过他放出消息身体抱恙,没有出席。新娘通常身着厚重礼服,因此新人是站在低一些的平台上完成仪式的,位置在高台中段。缔结婚姻的双方,上被神明、君主和血亲俯视,下方是盈门的宾客,光与视线仿佛贯穿爵士的那柄长枪,把人固定在那儿,一动也不能动。在这样的场合绝不可能退一步,我也就暂时抛开那些有的没的念头,专心完成起仪式来,夸赞了契汀小姐今日的着装。然后是宴会、歌谣、舞蹈、美味佳肴。人们特意踩碎满地铺着的花瓣,香气甜腻馥郁,浓烈过记忆里任何一年南境的春天,像是在说即使不再得到疯王的宠爱,我也照旧是南境和王城的宠儿。
伊莎·契汀醉得很快,快得有些奇怪。我回到座位时,她双目阖上,端坐席间,面孔虽泛红,不像饮了过量的酒。我让侍女去查看,呼吸正常,所以奇怪归奇怪,只是找人将沉睡的契汀小姐送回房里休息,幸运的是也借此免掉了随后宾客哄抢新娘衣物、洞房观礼这些一言难尽的流程。本来必须唱个白脸把人赶走,眼下用不到了。我只用尽责地和他们纵情狂欢、痛饮烈酒。
南境的酒不醉人,我的酒量却还可观,也许因为在王城待的时日早比在故乡长了。至少在许多宾客东倒西歪后,我还能不利索地自己扶着墙找卧房。我想契汀此时正在床上躺着,因此我不用撑到换衣服,直接合衣睡地上便是。我挪到房里,见条人影坐着,模样很是眼熟。但我自知意识模糊,眼前也飘忽,便选择不去相信自己的眼睛,随口问:“契汀小姐,醒过来了?”突然一阵头晕目眩,歪倒进那个怀抱里。他说:“醒酒;信不信我杀了你?”我不接话,拿鼻尖在那怀里蹭,蹭到硬挺的东西,知道他连乳头都已经勃起。“不是身体不舒服,陛下?”我问,“是这里不舒服吗,得了什么骚病?”他说:“我带着佩剑,真的会砍了你。”我哈哈直笑:“怎么要佩剑进洞房呀,谁能伤你不成?”他说:“你啊,你大概要在这里搞死我。”
我指着床幔,想那里有契汀小姐在:“不好吧?”却还傻兮兮地笑。醉意使我口音黏糊不清,也让我从心里对这事不怎么抵触。不过,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和他说第一晚得和新婚妻子度过,他说我的妻子是他,不然我又想和谁?我想抬起头驳斥几句,马上发觉自己正哭得厉害,没办法抬头。坦桑格顿时安静了。闭上嘴让我靠了好一会儿,他说:“我的束袜圈,要看吗?”
新娘总是会穿着那个。贵族女性免去当众脱袜散给宾客这一环,坦桑格的身份没有先例,但没人知道他在这里、来这里做什么,所以他的吊袜仅仅穿来给我看。我自然不拒绝,抹了把眼泪,低头从他身上离开。他说:“瞧你这出息。”语气轻柔又轻快,也不扭捏,径自撩起衣袍。略显羸弱的阴茎半挺着,红色耻毛修剪得只余一片小小的倒三角形状,别处被剃干净的皮肤微微发白。绸带围出棋盘格形状,姑且有几根带子,重要的部位可一样没遮住,反而带有某种凌虐意味地、把裸露的阴部拘在里面,带子和丝袜都是奶白,掺着金线,坦桑格很少会穿的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泪眼蒙眬,免不了得凑近去看。他躲了躲,把腿收紧了,阴部给大腿根部夹住躲藏起来。坦桑格紧夹可怜的阴部,阴部是藏了起来,性感的大腿却展现无遗,被袜圈紧箍着,勒出两圈肉来,像是肉海泛起的涟漪、被操成纵向的肉穴,仿佛在说明他做好了一切准备,赶来做我的新娘。
我喜欢坦桑格,别的根本不想去管。我们弄出动静,让还醒着的、正意犹未尽的客人聚拢来,观看这场淫行,完成洞房观礼。坦桑格躲在我身下,以枕头蒙住脸,假装含羞淑女;身体如此饱满,又比我高一些,因此我再用被子裹住我俩。但即使被发现又怎样?我法律上的妻子在同一张寝榻上昏沉地睡着,对这卑劣行径毫不知情,我想是坦桑格动了手脚。她深色的长发裹在另一叠被褥的褶子里,仔细的话,或许有人会看出不对。但没人顾得上这些。“嗯……嗯……哦…………”调子偏低的女性呻吟,和缓柔雅地从枕头底下溢出来。坦桑格偶尔会用不同的声音叫床,单单为了逗我和丰富一些床上的情趣,但他习得这项技能,约莫也和从前那些事有关。他不提过往,我也不探究,只不过他有一次嗤笑宫门外徘徊觅客的男妓:“在这里鸡奸可没有他们想的火爆。假如上层全部是同性恋者,法律早就被修改掉了;即使是我,有时也会被要求扮女人他们才插得下去哦?”
我跟他搞到后面,总哄他换回本音,不然像是在插别人。但今晚我越听他这么叫唤,越是兴奋,好像坦桑格本就可以作为一名女性,正式和我结合。他抛开有意无意做出的放浪姿态,全然被动地躺在我身下,身体紧绷的程度就像……让我伸手抚摸宫廷乐师的琴弦。我知道他在扮演贞洁处子,但更感到全盘的信任,而这份信任,让我恶意地想要捉弄他。从刚才开始,我一直屈着指头撞他那个骚点,他是早被开垦完全的沃土、一直以来快感的奴隶,享受顺从的记忆深入骨髓,理所当然反应强烈,止也止不住的要发颤,可他同时得维持表演。
我不知道他以怎样的忍耐力控制呻吟,即使他在我身下抽搐得像毒发的病人,用脚勾着我的脚踝、意思是叫我别这么干,枕头下的声音仍旧文质纤细。这晚多数时候他是咬牙不发声的,使人很愿意相信,那难得的几声细碎叫床并非出自他本人的意愿,实是情难自抑、被玩到舒服处了。
于是越发挠得人心痒。
我从未想过洞房观礼能在如此诡异的气氛下进行。本来比起窥探这类情色要素,我认为胡闹和起哄的氛围会更浓一些,总不能在新婚夜觊觎他人妻子,对吧?
而眼下我的宾客们围在床缘,堵得水泄不通。床幔不是完全放下的,留了空隙方便给人看。粗重的呼吸声透过空隙传到我这里,我哑然失笑,我的“妻子”面容被挡个严实,肌肤笼罩在阴影里几乎不露分寸,即使这样也能引诱到人?是因为“契汀小姐”是出众的冷美人,还是单单只因为坦桑格?
但我能理解受到蛊惑的人。我从不怀疑坦桑格的性感,可今晚要更加地……怎么形容?词穷到最后只能感叹我们受蛊惑的角度终归不一样:宾客爱看淑女放纵,我心里装的唯有妖妇从良。知道这事本质的只有我一人,所以坦桑格是我的,不是大家的。
我对枕头说,用不高不低刚好能叫全部人听见的声音:“我要插进去了?”他的菊穴被手指头占着、玩弄着,已湿得很了,之后也不过是换一种玩法,改成接纳我的阴茎,因此他是不会拒绝的,我也很少征求他的意见。但我选择这样说,等着他回答。他一定是猛然间明白了,我对他同样抱有令人不安的占有欲望,忽地两手环住我的肩膀,将我完全按在他身上,从这么近的距离,发出只有我能听清的回答:“嗯。”
这句他没有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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