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如澜心里咯噔一声。
前面风隐被人各种为所欲为,他都是作壁上观,抱着看戏的态度,心里时不时吐槽几句,偶尔对于人体的柔韧程度有新的认知。此时风隐看过来的眼神,倒是让他一时之间有些不是滋味,像是看热闹被正主抓包了。
不过好在风隐并没有要为难他的意思,只是匆匆一瞥,立刻闭上眼睛低低地呻吟起来,应该是被做得无暇顾及他人的目光。如澜是这么想的,如果不是那他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更不会去深思为何风隐偏偏要看向他。
拍摄结束后,姜然像上次一样听到卡声便抽身离开,方块跟着也放开抱着男人的手,微微颔首,笑意盈盈地往浴室走去。只有小艾满脸通红,他下面那活儿还硬着,翘起来耀武扬威中,可是影片已经结束了。他试探地往风隐那儿走了走,想寻求前辈的建议。
躺在地上双腿大开的风隐看向悬在自己头上的小艾兄弟,慢悠悠地说:“艾老弟,我的工作结束了,剩下的你有需要就去洗手间自己打个飞机吧,咱是伺候不了您了。”他拱了拱屁股,使用过度的洞口又淌下点白浊,上面各种浊液交织在一起,滑不溜秋的。
问题还没问出来就知道答案的小艾脸红彤彤的,点了点头,看了眼周围已经在整理设备的工作人员,伸手捂在兄弟上,兀自往浴室跑去。解决了小艾的遗留问题后,留在地上的风隐大声叫唤起来:“老八!给我来根小苏!”
听到风隐要烟,老八优哉游哉地走了过来,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外壳红色的烟盒,清点了下香烟,作出一副道歉的样子:“哎哟,抱歉了风隐,小苏让我抽没了就红塔山了。”
风隐啐了一句,完全不买账:“你他妈骗鬼呢?上回说大卖,这回就抽红塔山?别的不说,你看看今天我屁股多受罪,抽你一根小苏没问题吧。”
“您说得对!哎呀我忽然想起来另一个兜里还有根小苏!来来来,您请抽。”发觉骗不到风隐这老鼻子,老八上演了个变脸绝活,从另一边拿出个档次明显高一点的金丝红底烟盒,给风隐点上送了过去。
辛苦了一整场戏的风隐师傅享受着尼古丁带来的飘飘欲仙,只是趴在地上像个蛤蟆的姿势不是那么美观。洗漱完毕的姜然路过蛤蟆风师傅,还抬脚踢了踢男人翘起来的屁股,叫风师傅嘴角一阵抽抽,心里暗骂这小子草完了拍拍屁股走人非常薄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收拾好仪器设备的如澜往周围看了看,其他的工作人员有说有笑地要离场了,貌似没人想扶地上的男人一把,就有点担心这大叔是不是被干得四肢无力起不来了。照理来说,前面这大叔表现得很流氓很皮实的样子,现在就跟烂泥一样瘫了。
如澜好歹也是个处于骄阳时期的祖国花朵,这不顿时善心大发,将此前大叔跟他一番纠结抛掷脑后,往前走了几步,蹲在风隐边上问道:“风隐大叔,你还好吗?”
风隐死皮赖脸地说不好。
如澜有点无语了,感觉风隐这人是个爱打蛇随棍上给点颜色开染坊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把自己的好心肠收起来,站起来准备走了。风隐看难得骗到的一只小绵羊要走,一把抓住他手腕,轻声说道:“嗳,咱没骗你。我现在有点使不上劲,你能不能帮我换个地儿?”
那时候如澜是真觉得去问风隐问题的自己是大煞笔一只,纵使风隐嘴上说出花了都没打算帮这个忙。但那时候如澜感觉到男人握着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着,表达出一种和他体型不符的虚弱,想了想还是伸出手把他挪了个位置,背靠着墙壁抽烟更轻松。
完事后,风隐是想对如澜说句感谢的话,但恰巧有个烟圈痒痒地要从嗓子眼里升上来,他就吐了口烟出去。看到如澜皱了皱眉往后退,也是知道对方不喜欢烟味,这恩将仇报的,心里有点不好意思。
接着如澜走向老八说了句什么,老八摆了摆手,回复青年的口型看上去是【没必要】。风隐微微眯起眼睛,重重地吸了口烟,夹在指缝间的香烟一明一灭,升起淡灰色的烟霾,笼罩住男人此刻的表情。
过了几天,如澜和几个同学一起约好打篮球,下了课早早地去南操打球。如澜这身高打篮球差点没被其他同学笑死,说过于EZ人均盖帽。不过和如澜打过后,他们是不敢再嘲笑这个三分贼准的小个子了。
如澜知道自己身高完全是劣势,体力也有些不足,精准度是他唯一的优势,他要牢牢把握这个长处。上半场如澜一个人就拿了二十多分,但体能也消耗贼大,汗如雨下的样子怪吓人的,让一个同学替自己上了,缓缓他再继续。
休息期间他顺便帮忙捡了个球。那名同学投篮没投准,力气又大的离谱,砸到篮板后像个炮弹一样飞出去,直直往铁网边飞,恰好如澜在边上,就过去帮忙捡了起来。捡完球抬头的时候,看到风隐站在跟前,隔着铁丝网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