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云恨恨抬眼望去,就见两个青衣女子从树上跃了下来,两人都是二十岁年纪,容貌秀美,个乌发高盘,发间斜插支粉玉桃花,另个道姑打扮,手中持着个拂尘。风流云实在想不起自己何时得罪过这两个女子,但他知道自己失忆,前尘往事已忘了,心中也倒也不敢肯定,只得凝神定,手中暗捏剑决,提防她们忽然发难,冷冷道:“两位姑娘跟随在下时,不知有何事指教?”
那道姑打扮的女子手中拂尘轻垂,上下打量着风流云,半晌唇角拈出个笑意道:“怪不得夏琨那贼子对你舍不得放手,虽不算得倾国倾城,倒真是个媚骨天生,想来定是那贼子对你食髓知味,回味无穷。”她对旁边的女子道:“桃师妹,难得小顺子对你提及他,果然是个尤物,如生在我们百练门,自幼调教得好,也是个颠倒众生的祸水了。”
姓桃的师妹却寒着娇容,冷声道:“蝶姑,说这些做什么?先拿下他就是。”
原来这两人是百练门中的护花左右二使,姑子打扮的左使蝶姑。头上插着玉桃花的是右使桃官。百练门近月来招到东南王夏琨方大规模围剿,枝折叶散不说,几乎便被连根拔起,帮中的三大长老也被夏琨设计捉去严刑拷问。近日夏琨方才放出话来,只要百练门可协助追捕弄月门的干匪首,并能活捉了风流云献上,夏琨便可对他们网开面,既往不咎。
风流云看她们的架式已知不能善了,现在听到百练门心中不由生出疑惑,暗道:“弄月门不是和百练门起被夏琨追捕吗?为何她们来捉自己?”
蝶姑见风流云冷冷盯着她两人,言不发,拂尘微扬,沉声道:“风流云,你休怪姑奶奶手狠,是夏琨那贼子要拿你回去,百练门为你折损人马无数,现在也是迫不得已。”
风流云听她说得明白,心中苦笑,他本就有心要去找夏琨,何用她们来捉,但这些日子来,他心情直极度郁闷压抑狂燥,现在无论怎能样也不愿束手就擒,任人宰割。不由也回以冷笑道:“我何时求你们来救我了,要拿我作祭品去卖身投靠,苟且性命,只管动手就是,何需用这些理由!”
蝶姑神色黯,恨道:“这确不是理由,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在百练门招夏琨围追剿杀之时,弄月门却不顾而去,这令不少百练门下都愤恨不已。
“和他啰嗦什么?”桃官不耐烦地说,想到因此事惨死在夏琨手上的同门,心中怒火点燃,两袖舒卷处,左右手银光暴起,分水峨眉刺直攻向风流云的要害。
风流云早在盯着她,不等她攻到,手中长剑穿过她两刺间的空隙,急刺她胁下要害,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功力和体能都绝不是她两人中任何个的对手,所以放弃防守,全力反攻,招招都是不要命,两败俱伤的打法。桃官脸色变,因为夏琨放出的话是要完整的活生生的风流云,她不能重伤他,二来自不愿被他所伤,两人眨眼间过了数十招,桃官仍不能把风流云拿下。
在旁观战的蝶姑面上现出焦虑之色,虽然神情尽量保持淡定,但双眸已不时向周围张望,这儿尽管偏僻,但谁也不能保证会有哪个人忽然出现,而且他的师叔岳明平也极有可能找到这里。只要她出手相助,两三招内定可生擒得风流云,但桃官的脾气是最忌讳别人插手她的事,谁擅自出手帮她,不但讨不得好,事后她必定要找那人生死对决,所以蝶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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