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月门下不是已被吓得半昏不醒,就是软倒在地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起。
夏琨盯了眼洪水清,面上大不高兴,左右察颜观色桶水下去将他泼醒,洪水清已是两目呆滞,视人仿如不见,只是满地瞅着那几根白骨,双膝挪移拼命爬过去,脸贴在上面久久不起,夏琨也不理他,冷笑道:“郑宜,你说谁是第二个?”
郑宜“啊”了声,他刚才也看得心中发寒,腿肚子打颤,匆忙应了,不知夏琨想再处罚谁,回眼看那几个发抖的弄月门人,心中倒不知挑谁好。
“你们也怕死不成,哈哈,本王还以为你们真是铁打铜铸的呢?”正在为难,就听夏琨哈哈大笑,道:“这样吧,本王可以给你们个不死的机会!”他双目如电冷厉地盯向了弄月门的大弟子郎晓钟,“本王让你选择——”指指向风流云,“你——和他在这草地上欢爱场给本王看;或你被这些宝贝吃,当然如果宝贝们想和你做什么事,本王也乐得瞧瞧!”
朗晓钟被夏琨盯得浑身发毛,耳中听着,大脑仍被刚才的血腥和残暴主宰着,直到脸上再挨了两个巴掌,才怔怔地回过神来,半晌抖着叫道:“不、不、不,夏琨,你、你、你杀了我吧,我不怕死,要杀要砍你来吧,我、我不会去做这畜牲不如的事的。”
夏琨正抿着茶,闻言杯子飞到了他的头上,血流披面,郎晓钟大叫道:“贼子混蛋,夏琨,你不得好死,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杀了我啊!”侍卫从旁拳重击在他脸上,郎小钟和着血水吐出几颗牙齿,口中犹含糊不清地叫着。
夏琨笑道:“你想找死啊,哪有这么容易的,霜娘——”他冷声喊道。
霜娘忙叫道:“来呀,把他衣裳剥干净,让我们的宝贝们先乐上乐。”
三下五除二,郎晓钟已被剥得光光不着丝按在了地上,十数头雪獒在獒奴的牵控下围住他嗅着,几条喷着热气的舌头舔在了他的肌肤上。“不要,不要啊——夏琨,你不得好死——啊——”獒奴毫不客气地将他双腿大张,固定住,只雪獒的爪子把踩进了他的秘穴,郎晓钟惊叫声,头脑中阵晕眩,倒刺带出血肉,血飞溅出数尽,几只雪獒的舌头起向里面伸,“不,不要,不要——”郎晓钟从未想到这种恐怖,身后在被折磨着,眼前晃着的是几只雪獒粗硕的吓人的东西,他不能想象这些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景象,不,他可以死,但他怎能被这些畜牲这般弄死,这是为人怎样的耻辱,就是死了他又如何去见列祖列宗。
“不要、不要这样待我,我愿意,我愿意,啊——王爷,我愿意啊——”郎晓钟也不知自己叫了什么,周围忽然静了下来,獒奴已将雪獒拉开,夏琨笑道:“瞧,你这还不是应了,刚才干嘛那么顽固不化,点情趣都没有。好了,你自己开始吧。”
郎晓钟哆嗦着爬起身,点点向旁的风流云爬去,风流云已停止了尖叫,只是嘴儿半张,痴痴地看着切,郎晓钟爬过洪水清面前,洪水清忽然头向他撞去,眼神发狂地对他拼命摇着头,尽力吐出口中的木塞。郎晓钟摔到在地,再爬起向风流云。洪水清也向他爬着,郑宜上前脚将他踹倒在地。
郎晓钟爬到风流云面前,风流云瞅着他,象是不知他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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