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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天气变幻就是这么毫无道理可言,前一刻还是月光晴好清辉曳地,后一刻便电闪雷鸣骤雨疾风。
此时外面廊下的灯笼被夹着雨水的风卷得肆意飘摇,屋内缠绵的两个人却正是情事正酣。
“额嗯……太深了……啊唔…嗯…”
顾云趴在床褥里,抓着锦枕被萧憬琛从后面深深地肏着子宫,快速的撞击将顾云的臀尖撞击得绯红,肉体拍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又是一下死命的楔怼,男人烫硬的性器几欲戳破他的肚皮直捅到床褥上,顾云仰着头无声地呻吟,花穴顿时抽搐痉挛,喷出了大股的湿热花液,又潮吹了。
仰着脖子缓过那一阵高潮,顾云无力地将头跌回了床褥,半天才发出声音来,“……破、要破了……”
声音有气无力,跟只猫咪似的,软软娇娇。
萧憬琛对此受用得很,忍过被绞紧的那阵想要射精的快感,趴在他背上搂着他,抬手掰过顾云的头索要了个湿滑的吻,又撩开顾云黏在背上的头发,沿着他汗湿无比的后颈啄吻到右肩。
自那右肩到左后腰的长长刀伤结的痂已经掉了大半,生了一层新长出来的粉嫩新肉,萧憬琛带着虔诚亲在伤口上。
上辈子他将顾云囚于东宫之时也曾看到过这样一条长长的刀疤,彼时顾云二十出头,刀伤已经老旧,但留下了疤痕,整条伤疤也是像这样贯穿顾云的右肩至左腰,萧憬琛不以为然,觉得杀手到底是会在身上留下些痕迹的,就是不够好看了。于是做爱的时候他多是从正面进入顾云的身体。
不曾想那是顾云九死一生才回到他身边的证据。
“不会破的阿云。”
亲吻了结痂的伤口后,萧憬琛又趴回顾云颈边,“还好吗宝贝?”
深埋在体内的性器一跳一跳地彰示着存在,顾云喘着粗气,神情迷离,“……还,还好……”
太子一只手从顾云胸脯和床褥贴着的地方挤进去揉上一边的乳肉,另一只手探到顾云小腹摸了一把不知什么时候出了精的性器,又摸到小腹隔着皮肉按了按钉在深处的冠头,成功地把身下的人揉出了闷哼,“唔嗯……”
“那我继续了……”
“……嗯……哈额……”
高速的抽插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拍出一圈白沫,又被顾云身体里涌出的湿液冲开,顺着腿根滑落到床褥上,洇湿一片。
床上早已不能看了,彼此的体液和汗水把上面弄得精彩纷呈,之前的汁液刚渗下去洇出痕迹,后续的液体便紧随其后跟了上来,没完没了。
整个卧房里弥漫着腥苦的情欲味道,黏腻浓郁,只消泄出去一丁点儿,就能知道房内的人做了什么,又有多激烈。
酒意早就散尽,只剩鱼水之欢。
萧憬琛那两颗饱满的囊袋不断拍击在顾云的花户上,啪啪声响彻内室,又被外面的雷雨声盖过。
他弓着背,腰臀摆动时,臀肌背肌和腹肌的肌群收紧又舒展,已经成年的体格压得尚是少年的顾云无处可逃,然后大手一伸,顺着顾云情迷意乱中揪着锦枕一角的手臂摸到蜷缩的指节,不由分说地插进指缝中,与其十指交扣,紧紧纠缠。
轰隆一声,雷声过后疾风顺着没有关紧的窗棂刮进来将床头的烛灯吹熄,屋里瞬时漆黑一片,只余肉体交合的拍撞,难以抑制的呻吟,与发力时的粗哼。
“哈啊……不,又嗯……又要……啊嗯……”
失去理智的顾云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张嘴俱是呻吟,灭顶的快感再次席卷而来,欲望的潮水几乎将他淹没。
“阿云……只有你是我妻,只有你……”
黑暗中,萧憬琛抵在顾云的耳边深情款款,但回答他的只有吚吚呜呜的呻吟,随即又是一声高昂的惊喘,他闷哼一声,两人齐齐到达巅峰……
……顾云拢共骂了萧憬琛四次,新晋太子便睚眦必报,当真连着做了四次,次次狠戾绵长,做完时已经天色将明。
前三次顾云被催情药迷失了理智还算配合,说亲就亲,说抱就抱,让叫哥哥就叫哥哥,乖得不得了,但到了第四次便渐渐回了神,理智一回笼对着萧憬琛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恨不得时光倒流一巴掌扇醒那个沉迷性爱只知道淫叫的自己。
但愈战愈勇的太子还是压制住了奋起反抗的顾云,掐着他的腿弯一压,迫使小屁股抬起,就又肏了进去,顶得人连句话都说不出,做到后面,顾云受不住一口咬在萧憬琛肩膀上,指甲也用力在男人背上划出红痕。
等到萧憬琛再次将浓精灌进了顾云的小子宫里时,顾云已经失神昏睡了过去。
性事激烈,药效退去后很快便失了力,踢打萧憬琛那几下已经耗尽了顾云的力气,加上重伤未愈,平白挨肏的顾云便很快与周公相会,只是眉头紧皱,眼角还挂着一点委屈的湿痕。
太子亲了亲顾云的眼角,朗声叫人备水沐浴,亲自抱着人清洗身子,虽嘴上说着要顾云快快怀上孩子,但萧憬琛知道没那么容易。上一世顾云怀上孩子也是调理了身
', ' ')('体好几年后,这一世虽早早给顾云调理,但到底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半大儿郎,怎么和成年后相比?
想到顾云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怀上了孩子,还有“意外离世”那个孩子自然也没了的事,萧憬琛眼里暗了暗,他不会放过那些人的,那些在他不知情的时候拿着鸡毛当令箭以他的默许就肆意欺凌阿云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修长有力的手指探进红肿不堪的花穴里时,沉睡的顾云抖了抖身体,窝在萧憬琛怀里呓语一声“混蛋……”
萧憬琛低头在他耳边轻声哄道:“混蛋给你清理身体,不弄你了。”
长指在穴道里抠挖,慢慢将白浊导出,然后给顾云擦洗身体,又将顾云汗湿的头发一点点清洗干净。
上辈子的萧憬琛只当在顾云身上泄欲,从未给他清理过身体,此时却笨拙地开始学着讨好,慢慢来,破碎的口子要轻轻缝合,急不得。
洗完澡擦干头发,萧憬琛抱着人回到床上,侍从已经将淫乱不堪的床被锦枕换了下去,只余空气中残留的淫靡味道。
刚贴到床榻,顾云便从萧憬琛怀里滚了出去,翻到里面背对着人。
萧憬琛:……
要不是知道顾云是在熟睡,萧憬琛都要怀疑顾云是不是故意对着干的。
太子轻叹一声,将消肿的药膏找出来给顾云腿心红肿的花户仔细涂了一层,将药放回去后,又翻身上床贴过去搂上顾云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一起睡去……
一夜暴雨,到了天际将明时方才雨消云散,清澜苑里那几朵蓝紫色的绣球花居然在夜雨里顽强依存,连个花瓣都没被打落,此刻显出几分凌厉的傲然来,美得不可方物,只待第一束阳光投射进院子里来,迎着彩霞绽放出更美丽的自己。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太阳破晓,便把金色的光芒投射进了这方院子里来,给带着晶莹雨珠的绣球花点缀上炫目的光彩。
倒是符合了昨夜前半夜那月影清辉的预兆,今日,晴空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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