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中一箭就能拥有老婆孩子(孩子先划掉)热炕头的太子来说,没有比这更神仙的日子了。
于是面对这顾云的回怼,萧憬琛决定见好就收,自己拿起调羹喝汤,嘴里还小声嘟囔:“不喂就不喂嘛,我自己吃便是。”
一口汤喝进嘴里,萧憬琛眼睛一亮,“好喝欸!阿云你也尝尝!”话音刚落就顺势舀了一勺喂到顾云嘴边。
顾云正要将手里端着的汤喂进嘴里,见状顿了一下,还是将自己手里的调羹放回碗里,张嘴把萧憬琛喂过来的汤含进嘴里喝掉。
浅色的唇瓣被汤汁润湿,嘴唇微抿,轻轻一吸就将澄澈的汤水吸进嘴里,含咬住的不止是调羹,还有萧憬琛的心。鼻头精致,顺着往上看有一处微微的驼峰,这处倒是多了分男儿气,再往上移到鼻梁,就看到他的眼睛。
此时他眉眼低垂,纤长的微微翘起一点弧度的睫毛、在窗棂投射进来的秋日暖阳里变得有些透明,眼皮缓缓眨动,那睫毛瞬间化作蝉翼扑闪,颤动到太子的心里。
老鸭汤炖得纯香,撇开面上的一层油脂,便露出清靓的汤头来,汤里煨了些酸萝卜和山药,鲜香爽口,风味独特,为了给萧憬琛补身体,还加了虫草并枸杞,喝了不仅口齿生津,身体也暖了起来,在这深秋里最是适合不过。
不过太子似乎没有那么专注于这老鸭汤,他满眼都是顾云。
他的阿云真好看,喝汤的样子好看,吃饭的样子好看,还有睡着时候的样子,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反正怎样都好看!
看着顾云这样顺从地喝了他喂过去的汤,萧憬琛有些细长的眼睛微微一眯,心里暖洋洋的,某种细微的小念头又冒尖儿了。
他不可控制地想到了在回东宫的马车里,顾云对着他义父那段小小的剖白。
对着不知情的人讲自己的痛苦,无疑是伤口撒盐,再剜自己一刀。
虽然当时萧憬琛重伤昏迷,但其实他被抬上马车时便模模糊糊有着意识,被顾云抱在怀里的感觉太过美好,他舍不得,也不敢醒来。
但在那样的情况下,他萧憬琛昏迷不醒的情况下,他的阿云对着自己的义父以一种分享秘密的方式说了出来,把沉重的过去一句带过,还道出了现在他心思的变动,是不是就意味着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虽然听得不是很真切,但也给了萧憬琛动力,他决定乘胜追击,在这段时间里一举中第,把孩子弄出来!
孩子,只要有了孩子,阿云就不会走了!
喂人喝下汤,萧憬琛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专心吃起东西来,用吃饭来掩饰自己内心的龌龊。
一顿饭下来,顾云有一种被猎手盯上的错觉,总觉得萧憬琛看着自己时不怀好意,但他眼刀子甩过去的时候,那人又垂眸认真干饭,莫名的很。
中午用完饭不久,萧憬琛便昏昏沉沉地午睡去了。
虽然他身体底子好,但总归伤口刚结痂,要快些好利索还得要多多休息才行,换了药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顾云坐在靠窗的罗汉床上,手里拿着一本杂书,却看着萧憬琛的方向愣神。
男人躺在床榻上,雪青色的床幔垂下来柔和了白昼里有些刺眼的光线,也把对方冷峻的面部轮廓都给弱化了许多。
上辈子似乎并没有这样安静的,让顾云能看着萧憬琛的时候。
萧憬琛是好看的,鼻梁高挺,剑眉入鬓,眼睛有些细长,眼尾微微上翘透着精明,不笑时颇为冷峻,但他嘴角时常含着笑,便将这丝精明冷峻的气质内收,成了一个温润如玉的贵公子,读书用功,骑射功夫了得,是怎么看都好的。
也怪不得自己会一次又一次地陷进去,让杀人就去杀人,让暖床也就暖了,最后说要一个孩子还乖乖地喝了调理身体的药……
现在想来,自己恐怕是在跟自己较劲,较劲是不是真的有被爱过,较劲帝王之爱……
微凉的风从窗外吹进来,把手里的书翻了几页,书页翻飞的轻微声响把顾云的思绪抓回。
等等……骑射功夫了得,那怎么会躲不开一支箭?顾云眨了眨眼皮,看来要好好找人问问了。
这时,萧憬琛在床上咳了几声,顾云把书放到罗汉床的小茶桌上,起身走到床榻前,掀开床幔给男人掖了掖被子,手还没有缩回,就被对方抓住放在脸上轻轻地蹭着手心。
顾云看着萧憬琛这小动作,漫不经心地问:“醒了?”
“……嗯。阿云上来一起睡,好不好?”萧憬琛还闭着眼,歪过头把鼻尖陷阱顾云的手心,嗅了嗅他的味道。然后偷瞄顾云的反应。
这个“睡”可不是单纯的“睡觉”。
察觉到萧憬琛的心思,顾云眼睛微眯,“‘温饱思淫欲’,太子可真是要身体力行?你这伤尚未好全。”眼神往下瞟了瞟萧憬琛的肋骨位置。
萧憬琛撑着手臂坐起身来,伸手把顾云揽进怀里,“不碍事已经结痂了,好阿云,半个月眨眼便过去大半了,你当真叫我什么都不做吗?”
顾云头
', ' ')('靠在萧憬琛肩上,“你这伤口若是崩开渗血,御医看见了还要说我谋害储君。”
“我看谁敢!”
顾云不说话了。
萧憬琛又忐忑起来,继续低声下气,“那阿云要不你坐在上面动,就、就不那么容易崩开了。阿云~~”祈求的意味到后面直接转变,又成了仗着受伤而来的“恃宠而骄”。
顾云在心里叹了口气,也罢,做吧,不然男人还不知道要怎么磨他。总归自己动的话不碰到他的伤口就好。
于是他翻身跨坐在萧憬琛腿上,在男人的注视下,一件一件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扔到床下,只着亵衣亵裤,然后将手伸进被子里去摸萧憬琛的性器。
隔着亵裤也能感受到那头部粗大的重剑已经半勃,没有完全勃起却已经分量十足,对比过于夸张的头部,茎身稍显秀气,但也只是稍微而已。
顾云两只手一起握了上去,上下滑动,很快,太子的阳物就完全立起来了,又粗又硬,冠头还洇出了些腺液,将顾云的手心濡湿。
完全勃起的性器不说那夸张的冠头,茎身其实也很粗壮,顾云一只手险些圈不住,对比云祁那根,萧憬琛这根稍细一点,长度也稍微短上半寸,就是那头部,实在是有些骇人。
风又吹了进来,深秋时节,脱了衣服有些冷,顾云被风吹得打了个冷颤,萧憬琛赶忙把被子拉开将他也裹了进去。
“冷,你进来。”
萧憬琛侧头贴上顾云的脸颊亲了亲,“我也摸摸你……”
他将顾云的手放进自己的衣领中示意同他肌肤相亲,自己也一只手探进顾云的衣衫里撩开裹布往绵软的乳肉上摩挲,另一只手沿着爱人的背脊往下滑到臀肉上揉了一把,然后又绕到前面摸上粉嫩的性器,把整根尚且疲软的小家伙包在手里捏搓。
“唔……”顾云喘了一声,“窗没关。”
萧憬琛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嘴角,“没有人敢打扰你我亲热。”
是了,太子在房里不要脸,宫人们还是要脸的。
顾云没有回应,手掌贴着那紧紧缠绕在其身上的绷带绕到男人腰后搂住,闭着眼同他接吻,唇瓣紧贴,齿关张开,任由萧憬琛伸进舌头索要津液。
性器很快抬了头吐出些清亮的涎液,抚弄性器的大手便离开缓缓下移,来到了娇嫩的花户,穴口已有些湿润了,萧憬琛顺势拨开花唇探进去两根手指开始搅弄。
“唔嗯……你慢些……”顾云抬头将唇舌退开来有些嗔怪。
太子立马又凑过去啄了啄顾云被吻得水光潋滟的唇,“好,我慢些。阿云也再给我摸摸吧。”
手指退出来些只虚虚放入前面的两节指节缓缓搅弄,拇指循着花蒂的位置轻轻摁压起来。
“……嗯……”被玩弄着花穴,顾云将手顺着萧憬琛缠着绷带的胸腹往下,重新摸到男人裤头,直接挑开濡湿的布料将那昂扬放了出来。
粗硬的头部啪的一下打到他手上,他握了上去,隔着裤子摸和直接摸还是有着很大的不同,少了些粗粝多了些直白,腺液欢快地将他整个手弄湿。
随着萧憬琛一边捏着胸一边揉着穴的挑弄,顾云很快便湿了个彻底,为了不过早泄力——后面还得他自己动——他在被指奸到快要高潮前膝盖用力撑了起来,萧憬琛的手指就那样被他吐了出来。
“别弄了。”他微微撑在萧憬琛的肩膀上,自己将亵裤脱掉扔到被子外面,“你坐好,不,你还是躺下吧。”
萧憬琛扶着他的腰,“不要,我要看着你弄。”
顾云暗暗咬了咬口腔里的肉,觉得面上有些发烫,“……随便你。”
说罢,也不看萧憬琛是个什么表情,垂着头,弓腰重新摸到那根会让自己难以自持的重剑,握着那十分巨硕的头部抵到穴口,自己摆腰前后磨了磨,让花液沾湿肉冠,做足了心理准备后,对准,慢慢坐了下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