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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房里,门一关,云祁便将顾云抵在门上低头吻住。
“唔……嗯……”
端在臀下的手撤了一只,转而摁在了顾云脑后让他不得不仰着头承受云祁狂风暴雨般的亲吻。
失重的惧意又使他用力抱着恋人的脖子,腿也缠在对方腰上,敞开的腿心下正对着逐渐清醒的性器,被云祁挺腰贴近轻轻地磨,端在臀下的手不轻不重地亵玩揉捏着臀肉。
全身心被掌控着,被狼崽子桎梏的感觉一点一点累积,顾云觉得云祁像是要吃了他。
“哈啊…唔……啧……哈唔……”
大舌在他的口腔中肆意翻搅,滑过牙床,舔遍内壁,又擦过上颚,不放过每一处可以汲取汁液的地方。
彼此的呼吸渐渐急促,灼热的气息喷在对方鼻尖,又带着另一个人的温度再度入侵到体内,如此循环往复,很快两人就被热意裹挟,眼里都带上了欲望。
云祁用顶起的帐篷一遍又一遍地厮磨着顾云的腿心,很快便将那隐秘的位置磨出了点点湿意。
鼻尖的气息太热了,终究是顾云先躲开来,大口大口地喘息换气,恋人没了亲吻的唇舌,便沿着他的脸侧向下亲,啄过侧颈,又到颈窝辗转流连。
“嗯…哈……阿祁…唔…去、去床上……嗯……”
将顾云颈间连着锁骨的地方吸出一个痕迹后,云祁才松开来用狼眼盯着他的恋人,“不要,就在这里吃。”
“吃什么吃!到床上再……嗯!”
顾云刚一反驳,就被云祁一把拉开了上衣衣领,裹布一扯弹出被缠出红痕的乳肉,云祁十分不客气,说吃就吃,张嘴就叼住一只乳粒吮吸。
吸着乳尖他还不忘了去扯顾云的裤子,没两下,顾云这脚一直没有沾地,挂在他身上就被剥掉了裤子。
顾云腿心一凉,想要从云祁身上跳下来却被男人从腿弯抄起直接挂在了他的手肘上。姿势一变换,背部就直接贴在了门上,勉强算是支撑吧。
云祁将他一边的乳粒向后拉扯开一点吐了出来,眼睛发红地盯着他,“哥哥帮我把裤子解掉。”
顾云的脸上已经红得有些厉害了,“就、就不能去床上么。”
云祁对着被吸得肿起水润的乳尖吹了一口气,又将被冷落的另一侧给包进嘴里吸,含混不清道:“我不……就要哥哥在这里吃下我……”
一边吃着奶,一边还要继续挺腰戳上顾云腿心催促他帮忙。
什么吃不吃的!怎么就没完了是吗?!
也不知道这狼崽子怎么这么臂力惊人,顾云不由回想起上次温泉那次被他抱着在铜镜面前被肏得方寸大乱的情形,按理说他一个大男人再怎么瘦也是重量可观的,怎么就这么轻易地被抱着弄呢!这种鬼力气,果然是来自草原的狼。
身体被狼崽子尽数掌控,顾云无法,只得红着脸探一只手下去解云祁的裤头,一只手有些难弄,他又害怕自己掉下去,另一只手不敢松开,死死抱着对方的脖子,弄了好半天都没能解开来。
偏偏云祁这家伙还不耐烦地耸着腰不时磨他的腿心,沾了些花液到帐篷顶端,再次贴上来时触感就变得凉了些,这么一贴就刺激得他更湿了……
“你先别、别动啊嗯……听话……”
云祁似乎听进去了,腰腹不动暂且收兵,只专心地吸舔着恋人的嫩乳,吐出奶尖后又用舌头在乳晕上打着旋,然后再次连带着粉色的乳晕也包进嘴里大口地吸——
“嗯——”
顾云惊喘一声,魂都快被他给吸掉了……此时手下一扯,总算将云祁的腰带扯开,裤头一松那裤子便掉到了脚踝上,云祁三两下将裤子踩掉,要开始吃“正餐”了。
吐出被吸得红肿不堪的奶头,他再次循着顾云的唇舌缠吻上来,被放出来的弯刀贴着湿润的穴口磨了磨沾上花液准备进去,顶腰一戳,又因为太过激动而打滑滑到了上面来与顾云的性器搞了个亲密的贴贴。
顾云无奈,只能再次伸手摸到那柄灼热滚烫的粗硬弯刀握住,让其对准花穴的入口。
寻到蜜道口后,那弯刀便游蛇似的怼了进去——
“啊嗯!”
云祁进的有些急切,巨硕的阳具就这样直接挤开层层媚肉戳上了宫口的软肉,前戏不太够,花穴吞吐得异常艰难,有种被硬生生肏开的钝痛感,让顾云只能抱着人闷哼出声。
好在这具身体经历了好几年的性爱,湿的很快,倒也不至于会受伤,就是一时撑得慌。
云祁自然是注意到了自家哥哥的不适,没有按着宫口死命戳刺,而是感受着被蜜穴紧紧包裹的舒适,耐着性子用性器在里面画圈帮着顾云放松。
嘴里将对方的唇舌放开来,转而亲上顾云的鼻尖眼角,安慰着有些吃痛的恋人。
顾云抱着云祁的脖子,被他一点一点碾磨甬道中的敏感点,渐渐放松,又被亲昵地亲啄,极具缠绵的温情使他很受用,不一会儿就轻轻呻吟出声:“……嗯……动、动吧……唔嗯……”
起先
', ' ')('是缓慢的抽插,撤出一小截然后慢慢挤到里面,而后是逐渐变快的楔怼,茎身抽出来又重重地挤进去,再后来是大开大合的动作,性器抽离只剩一个龟头在内,然后又强势挤开刺进去,每一下都深深挤到肉壶的口子上,磨得顾云娇喘连连。
“……嗯唔……啊嗯……那、那里……嗯!……哈啊……”
弯刀越是靠近根部越是粗壮,每每抽离都是一点一点被吐出,插入时又是重新挤开穴肉直至撑到不行。
上翘的冠头每次刺进来都会磨到那敏感的区域,顾云受不了攀着恋人的脖子蹬腿想要往上躲,云祁就恶劣地将手臂往下放,让他无法借力,只能被钉在肉棒上,承受一次胜过一次的强烈快意。
穴口的媚肉被撑得很开,裹在茎身上绷得泛白,肏干中阴阜被挤得凹陷又在性器抽出时带得翻出,淫靡至极。
没一会儿,顾云就觉得受不住濒临高潮,前端的性器在没有任何安抚的情况下硬到流水即将喷精,花穴里也被烫热的阳根戳刺得吐出了许多的花液,快感来得激烈,从交合的位置沿着神经一直攀爬到颅顶。
“哈额……!”
叩叩,“殿下。”阿赞善在门外叫云祁。
顾云猛地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将高潮的尖叫堵了回去。
此刻阿赞善就站在门外,与他们仅仅隔着这扇雕花木门,顾云的背还抵在雕花上,方才的动静肯定已经被听了去。
他用眼神示意云祁不要再动了,可这时候主动权根本不在他这儿,云祁恶劣地继续在高潮痉挛的甬道里鞭挞,绞紧的甬道似是有无数张嘴在吸他,舒服极了,他一下一下死命地磨,还将龟头陷入宫口的软肉戳了半个头部进去。
“!!!”顾云瞪着人,眼泪都被他给逼了出来。
高潮的快感被无限延长,痉挛的花穴里在抽插的咕啾间洇出了大量的汁水,精液都不是畅快地喷射出来,而是颤巍巍顺着肉茎流到了根部,流到交合处被男人的阳具在抽插间带进花穴里,又被花穴里汩出的水给冲出来滴落到地上……
顾云只能死命捂着嘴将头埋进云祁的肩膀里,然而云祁与他相反,游刃有余地用弯刀“折磨”着恋人,然后语气平淡地问阿赞善:“什么事?”
“太子派人送了些山楂石榴和柚子,说是公子喜欢吃。”
“收着就好,做什么还要专门来说一遍。”
“收着了,送东西的人说让务必带一句话。”
“说。”
“太子说,会好好养伤,准时来接公子。”
看来这是仗着这次受伤,得寸进尺地争位份来了。
云祁眼睛一眯,直接破开宫口含羞半开的缝隙,把龟头整个怼进了顾云温暖的小子宫里,抵到宫壁上。
“嗯——!”顾云爽得小腿紧绷,脚趾也难耐地蜷缩起,张着嘴无声地喘着气,像条搁浅的鱼,可怜又无助。
这么一下大动作,将他背部靠着的门也弄出了一声不小的声响,立在外面的阿赞善听到这动静心觉不妙,平时都是尽量不来打扰自家殿下和公子的独处,但这次实在是不得已,送东西的人还等着回话呢,只得硬着头皮问一句:“公子,要回什么话吗?”
云祁在里面也凑到顾云耳边用气音催促:“哥哥不说什么吗?嗯?阿赞善还等着呢!”
每说一句,还用力碾着宫壁狠狠碾一下,碾得顾云哆嗦着泄出更多的花液来……
咣咣咣的门又响了几下。
阿赞善:……他们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做,我什么都不晓得,不晓得…晓得…得…
顾云仰着头大口大口地无声喘息,用湿漉漉的眼睛半睨着罪魁祸首,尽量平静地回应阿赞善:“……你就说……说我知道了…嗯……”
“是。”得了回应阿赞善火速溜了。
外面人一走,云祁便用力抵着顾云拼命地夯凿了好一阵,将人再次逼上高潮的同时,自己也将东西拔出来射在了顾云肚子上。
性器拔出时还被穴口挽留似的含了一下,轻微的“啵”的一声,里面蓄着的清液便争相恐后地涌了出来,滴落到地上与之前被凿出来的汁液混在一起形成了一滩。
……顾云被放下来时险些站不稳,被云祁捞进怀里摸着背沉默地安慰。
缓过劲来之后,顾云将云祁推开点,狠狠瞪了他一眼,“……好玩儿吗?”
云祁凑上去亲了亲恋人的眼角,十分皮实,“好玩儿啊,哥哥你方才里面咬得我好紧,舒服极了。”
顾云气得咬唇不理人,云祁又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他咬着的下唇,“不要咬自己,来生气就咬我哥哥。”
都这么说了,不咬不是人!顾云张嘴就咬上了云祁的肩头,隔着衣物狠狠叼着肉出气。
“嘶……哥哥我错了,好痛哦~”
顾云松开嘴,“我根本没有用力,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云祁嘿嘿一笑,“哥哥最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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