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灰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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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没有这栋房子,没有这间温馨充满暖意的小别墅,没有那些小物件没有一个独居女人更没有那天列车上袭击她的尸人,或许这一切都不是合理的。某种情况下,仿佛很难界定一件事是否属于物质吸引,但没有人能否定它的存在。我们知道它,生活于它,但你了解它吗?能够洞察它吗?会对它一直忠诚吗?

萧疏的江舟偶尔像一带纤小可玩的胶卷,偶尔又像一个暴饮暴食的巨大怪物,你把它握在指尖把玩,下一秒,膨胀,包容,沼泽里的黑泥似的缠上手臂无法摆脱,一点点下陷、沉落、被吞食……

这片沼泽这个怪物似乎以一种较为温和的方式怀抱脐,他躺在羽珏的怀里,下身真空,棉被盖在身上。裸露的肌肤触碰棉被,他变成了一只小巧的、仅有一指节大的蜗牛,用浥满晨露光滑粘腻的身子触碰背上的躯壳。孩子心里有事的时候,脸上是藏不住的。他要把脸埋在棉被里,背上盖着羽珏的手。

脐的身子缩了一下,用鼻音小声嘀咕了句什么。

“嗯?”她在翻看手机邮箱里的邮件。

察觉到了女人的漫不经心,他阖上了嘴。她在忙吧?估计。

其实,他是开心的,即使出了糗,但最大受益者还是他。他用颧骨磨着被沿在上面来回蹭了两下,这张床有股淡淡的香味,就像……姐姐的阴茎。他把被窝里的手轻轻搭在女人的腰上,好细。那里……再往下点,他不敢乱摸,是如香料似的液体冒出的地方。

他想,他这时候一定又脸红了,好烫,脸皮好烫。他躺在这张床上窝在羽珏的怀里,有点像嫁给状元的小妻子?

“姐姐。”

“怎么了?”女人放下手机,用手顺脐的头发,小脑袋仍缩在被子里,他抱住女人的身子往里面挤了挤,脸贴上皮肤轻轻磨蹭,嗓子里夹出一声闷棉被的话:“谢谢姐姐。”

闻声当然是笑了,两边的唇角勾起,掌根抵住脐的脑门推起他的头。两片明显的红晕浮在仰起的脸上,带着星点光亮,估计是在被子里闷出的汗,像从天边扯下的两片带闪光的晚霞。

脐的双眼眯得细长,小嘴似乎觉得自己嘟了又往里缩了缩,竖着的小鼻孔也如此可怜可爱。一张白皙、近看能发现几道隐藏挖痕的脸属于羽珏的手,下颌被她框在手里,紧致的皮,毫无赘肉。

她落下一个吻,在他的额头上。

他想问为什么不怪他,不训斥他,指责他的偷盗行为,这些问题在那个软绵绵的吻落下的时候怦然消失了。他不该问,他想。承受下这个吻,心跳、血液,所有东西都在往脸上涌。他不该问,他做得没错。不对,他做错了。他或许本就不该偷东西。

脐忽地低下脑袋,有些沮丧。

“怎么了?”她问。

“对不起……”他小声嘟囔。

她当然听清了,他就在自己的怀里,头也刚刚从自己的胸口上起来。

“你会原谅我吗?”他没有看她。

“我知道你会偷东西。”

“为什么?”

“你没有安全感,需要一些物质满足。”

“可是这些明明都是你的。”

“想要吗?”

“……”他想,他很想要,他甚至羡慕她,能够拥有这么多平时碰都不碰一下的小玩意。

“可以在你离开的那一天,全部带走。”

“我不要!”他几乎脱口而出。

羽珏也吓了一跳,脐的动作很大,挣脱了她的怀抱,从床上立了起来。

“我不要,我什么也不要!”他坚定地拒绝,刚刚吸纳的一点安全感仿佛又被抽走了,连眼神都警醒起来。山羊眼睛又带了几分幽怨,掺杂着乞求与哀怜,下唇含在嘴里,压着下巴看她。

他是在怨自己吗?觉得自己说的这些话是在侮辱他?嘲讽他穷,或觉得自己是故作施舍?

“那有什么想要的吗?”她可以买来送给他。

“我什么都不要!”他重申,眼球很快浮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见状,羽珏抱上他,让他靠回自己怀里,用手安抚起他的脸颊。

“那就不要。”她柔声说道。

“那就不要。”他脑海里全是那天的话。

被吻上脖子的时候,被抚摸胸口按上乳尖而缩起身子的时候,被掀开额上稀碎的刘海迎接赤裸的目光的时候。

水汽、纠缠的白肉、迷离的眼睫、吻痕和泪……女人的手和她的臂,搂住他腰的五指及粉嫩的肩头,充斥欲望与情爱的连环画,一处处放大的细部特写,蓝灰色调浑然天成。稀释的粉白,把暗淡调和,色块交相辉映。他在怀里颔首,贴着胸口喘息。

“痛吗?”她拭去他眼下的泪。

“不痛……”他含着声音。

吻点在泪袋上,女人缓缓动起腰。含在他身体里的肉棒慢慢地动,小心翼翼,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玻璃制品。

他把头靠在羽珏肩上搂住她的脖子,女人的动作大了起来,他跟着臀部的律动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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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被掐住腰,抬起,降下。收紧又放松的肚子带出细软的呻吟,羞涩一声接着一声,他不好意思地用手腕遮住口鼻和脸,声音打在手背上,湿乎乎的。看不见他的表情了。她动手移开了他的手,把人放倒在床上,撑在他的脸侧。

少年的余光掠过女人撑在自己耳侧的手指,每根骨头支起皮肤,顶出几个用力的小山,坐落在床单上。白色布料被抓出一个小旋,由此释放肉体的欢愉。对她而言脐的表情一览无余,眉毛颤抖的次数,小嘴翕张的频率,和半闭着的、偷看她的眼里藏匿的雾都明明白白。少年人红了双颊和唇,大口又小心地呼气吐气,呜呜咽咽,含含糊糊。

最后一波挺动,最强烈的触感来袭。她抓着他的阴茎就如抓着枪柄,一个发动机的推杆,只要触动它,车嗡嗡的响,身下人跟着吟叫。

小水柱一缕一缕往外呲,她的手带着米白色的液体来回撸,湿润了他的阴茎,来不及干又抹上一层,涂釉似的反光。脐扭啊扭,他被摸得好爽,肚子又酥又麻,小屁眼也一夹一夹,把羽珏夹出低喘,几声沉沉的“嗯”荡在虎口和鼻头。

女人隐忍的低喘不时提醒他:姐姐抓住了我,边撸边用力操我。

他瞥向自己的双腿间,除了塞满阴茎的臀外,上面那个被握得抖来抖去。那东西滑得不行,一下弹一下,又蹬直,被手掌上下套弄乱颤的不得了。羽珏的手掌好似过山车,从顶端滑向蛋蛋,又嗖地滑走,再嗖地滑回。他摇着脑袋反馈快感,躺平也不是,侧头也不是,他不想面对比火腿还红的自己,但是姐姐的手好软……姐姐的脸也好美,姐姐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面……鸡鸡也在姐姐的手上,鸡鸡好胀,好胀,好舒服,好、好舒服……

又喷出一股水。

“……嗯……”

羽珏也红了眼尾,耳根变成淡粉色,脐仰着头看,女人垂下的发丝拦住视线,扫在他的鼻梁上,又扫去嘴角,刚从腮上掉下去,另一缕又扫了过来。好痒,姐姐的头发在摸自己的脸,他眯缝着眼睛。

仿佛注意到了自己的头发,羽珏把它们别到耳后,脐却不乐意了。他心里发慌,委屈地伸出双臂,哼哼唧唧:“……抱我……嗯哦……姐姐抱我。”

我见犹怜的少年急得快哭出来,眼尾几抹生理泪水仿佛灌注了真情实感,她如愿一把将他抱起,紧紧扣着他的背,插到最深。

“嗯!——”

汗贴着汗,毛孔贴着毛孔,两具交缠的肉体彼此喷发。一道烫在少年的身体里,另一道浇在他们的肚皮上。双面夹击的水流把他刺激得又拖出一道长音,女人闷哑的低音为他伴奏,颤抖的手指紧紧抱住羽珏,像抓住在水面漂浮的浮木不肯松手。

“呼……呼……”他喘息,高潮余韵还盘旋在颅内。

“嗯……”女人也喘出一声,她安抚着脐的背。

两人这样相互拥抱着过了许久,很静,她用手掌从人的后背感受胸膛起伏,轻轻用鼻子吐气。时间过了太久了,久到羽珏的阴茎一点点软下去,她慢慢移动身子,想让他把自己吐出来。

“不、不要!”贪在怀里的少年声音还有点虚弱。

她停下动作,不解地看他。

女人奇怪的表情让他不安,那句话瞬时闪回他的脑子:“那就不要。”

他真的,不喜欢再听见这句话了。

没等人发声,脐就重新靠回她的肩上,一点一点像猫咪舔舐幼崽那样舔羽珏的脖子,小巧濡湿的舌头从耳背舔到锁骨,脸尽可能地要贴着她的肉,总之就要黏在一起。他取悦她,试图挽留她。被舔的人身体轻抖了一下,然后才习惯一下又一下的戳弄,她放任少年讨好自己,勾起唇。

“不要走……”他抬起头,水灵灵的山羊眼可怜巴巴地看着羽珏,像在撒娇。

她明白了:“嗯。”她抚摸少年的头发,握住他的后脑顺向脖子:“要一起洗澡吗?”

少年一下被点亮了,眼里一闪一闪:“可以吗?”

“但是你得先拿好我们的睡衣。”说完,她指了指二人相连的地方。

“嗯!”他几乎一秒从羽珏身上站了起来,体内里的阴茎从小屁眼里溜溜滑出,恢复成一个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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