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来,是为了筹办吏部的事吧?”
看了眼冯征一眼,冯去疾淡淡说道,“此事,也可去内史宫去讲。”
“当然也可了,我这不是怕叔父忙于筹办大婚,没空不是唉?”
冯征一笑,淡淡说道,“叔父啊,既然是陛下赐婚,你也当好好准备准备,您一年贪污……不是……您一年收的也不少,可不能寒颤了陛下,也不能寒颤了自己……”
我特么?
“此事,前内史王腾已然禀明陛下,他家之女身体抱恙,不能成婚,陛下仁慈,已经解除了。”
没错,你特么就少拿这事恶心我了!
“哦?是么?”
听了冯去疾的话,冯征先是一愣,后是一笑,“叔父真见外,这事情竟然不说……害得我白准备了一场。”
说着,摸了摸鼻子,“其实我也早就知道了……”
恩……恩?
我特么?
听了冯征的话,冯去疾顿时一阵高血压都要发作了。
你特么知道你还故意来恶心我?
畜生啊!
“叔父,您今日可有什么空闲?”
冯征笑道,“陛下吩咐的事,可不能不办啊,毕竟,这时间,眼看着也要到了。”
恩?
这倒是!
既然是陛下吩咐要筹办的事情,那自当办好,虽然是和冯征一起筹办这,让冯去疾心里很是不乐意,但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恩,既然来了,那就商议商议吧,走,去正堂。”
“好!”
冯征一笑,带着英布,跟着冯去疾,走向了正堂。
“唉,物是人非啊……”
走了进去,英布瞅了瞅四周,忍不住也冒了一句。
我尼玛?
听了英布的话,冯去疾顿时剑都拿起来了,一脸黑线。
你狗日的也来刺激我不是?
“英布下卿,你且说什么?”
“丞相怪罪,下官是说,上次这外面的树叶还有几个,如今深秋入冬了,不见了不见了……”
英布听了,赶紧说道,“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你……
听了英布的话,冯去疾眉头紧紧一皱。
“唉,英布,给我闭嘴!”
冯征故意说道,“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什么物是人非了?净瞎说!现在要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诺,侯爷说的是,是英布的错了……”
“咳,咳!”
冯去疾这才干咳两声,随即凝眉说道,“英布,如今也是下卿了,怎么,还只是给你当护卫?冯征,你这可不好,容易让人说闲话,说你奴驱当朝下卿,未免有不尊朝廷,狂傲自大的嫌疑!虽说他当过奴仆……不过,如今也不全是奴仆了……”
冯征身边一个奴仆出身的人,竟然都能当下卿,冯去疾这心里,很是不舒服。
更何况,英布这一脸受过黥刑的样子,别说他冯去疾了,百官见了,那都是很不舒服!
如此当时最为下作下贱之人,竟然也有上朝受封的一日,这简直是胡闹嘛!
“呵呵,叔父说的是啊……”
冯征笑道,“不过,叔父倒是多虑了,这不是要国考了吗?我这挑选的第一个吏部人才,其实就是英布。”
恩?
什么?
“他?”
冯去疾听罢,当即一愣。
什么意思?
英布一个武夫奴仆出身的人,还能去吏部挑选人才?
他能挑选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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