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折煞了,下官能有什么高见?”
司马朴眯眼说道,“下官只是觉得,既然这长平之战的时候,冯家已经做过什么,而他冯征,还能继续为官,陛下也说了,那是陈年往事了……那就说明,既是陈年往事,那就不作数了!”
“恩?什么意思?”
听了司马朴的话,众人一愣,若有所思。
“诸位大人,冯相,这意思是……”
司马朴含笑说道,“既然长平之战的时候不作数,那凭什么就说,冯相调查咸项燕和冯征的关系,就算是污蔑朝廷的内相了呢?这凭什么,就不能说是冯相身为叔父,身为冯家的当家主君,只是在关心自己的后辈呢?”
卧槽?
对啊!
听了司马朴的话,众人顿时一阵恍然。
“不错,不错啊!”
“是这么回事,凭什么说冯相是意图不轨了?”
“对,这就是在关心自己的后辈!”
“是啊,看自己的后辈都有什么亲戚,这不是当家主君本分的事么?”
“那是,族谱撰细,都是要留给子孙的,那调查的详细一点,怎么了?没什么吧?”
“对,这是家族内务!冯征他如此,那才是诽谤呢!”
“是啊,家族内务,家族内务而已!”
众人听了,纷纷附和。
恩?
看到众人的反应,冯去疾心里一乐,他又叹了口气,“可,陛下已经说了,这,不好改啊……”
啥?
不好改?
听了冯去疾的话,众人一阵面色复杂。
这冯相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冯相,以下官看,这事情,也好改!”
司马朴说道,“既然是非常之事,不如,就来个非常之策!”
恩?
非常之策?
众人听了,马上问道,“是什么非常之策?”
“这冯征不是一口一个冯相污蔑么?这陛下,不也说,冯相居心不轨么?”
司马朴砸了咂嘴,“他们如此说,虽然不承认,但是其实,心里也是把那项燕,当成反贼仇敌的吧?可,如果那项燕,不成反贼了,不是反贼了,那冯相不管说关于项燕的什么,那都不是问题了吧?
这不管是偷偷摸摸,还是正大光明,那不都完全没问题了么?”
卧槽?
有道理啊!
听了司马朴的话,众人顿时又是一阵恍然!
“这……唉……”
冯去疾听了,叹了口气,“这可不行!老秦对那项燕,从来都是恨之入骨的,岂能因为我一人,就让大家做这样的事?不可!万万不可!我宁愿马上归隐山林,也不愿让诸位这么做!”
“这,冯相不可啊……”
众人听了,顿时一阵纠结,一阵复杂。
他们心说,要是你是个无足轻重的人,那你走了也就走了,谁特么拦着啊?
“冯相,不可啊!”
“冯相,冯相为了我们,如此辛苦,如此奔波,我们岂能让冯相这样隐退?”
“没错!冯相对我们如此厚意,多有照顾,我们是不能让冯相这么走了的!”
你得再干几年啊……
“这,诸位……”
冯去疾听了,顿时露出一脸为难的神色。
“冯相啊!”
司马朴听了,也顿时说道,“冯相,大家可都指望着您呢,冯相,这常言道,舍不了夫人就……不是,……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大丈夫报仇,数年也不晚啊!那冯征就巴不得您这么做呢,您要是走了,我们更难对付他了,难道,这就是冯相愿意看到的吗?”
“啊对对对!”
众人听了,马上附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