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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妍,我真不忍心对付你。不管你做了什么,只要是为了沈家,我都能容忍你。但你不该,不该对老大下手。
呵,就因为大哥是你的儿子,我们便不是吗?她终于触怒了沈雁南,两人漠然相对,不欢而散。
她心中始终有所不满,她想问义父,为何你可以心狠手辣杀了二哥,对视你如父的三哥处处提防,把我哄上床,在外当女儿,床上做情人。
为何你眼中只有你的儿子命贵,而他们就是命贱呢?
她一度顺从了沈雁南的心意,不仅予取予求,还主动相陪。换来的只是更伤人的轻贱。现在,她不止想要沈家,还想要他的命。沈鹏程只是第一步,沈雁南把她视如玩物,她便把自己当成香饵,掌控人心,离间这对父子。
沈宅别墅平时只有他们两人,佣人都只在固定的时间前来打扫。沈雁南自然可以随时随地,在家中要了她,肆意发泄自己的欲望。他不会让更多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以免节外生枝。
在这个家里,他们曾经也有蜜月一般的时日。那时候,趁着佣人在厨房准备早餐时,沈雁南会把她抱在腿上,一手伸入她的睡裙中,在她耳边问今天穿了什么。
她会轻笑着舔他的喉结,悄声说,义父,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粗砺的手掌继续抚摸着她的后腰,男人的触碰让她双腿发颤,他还不依不饶问道,是不是那条黑色的?
嗯……不是……是浅色……透明的……
为了讨他的欢心,沈妍平时格外注重穿着打扮。而当她脱下正装,内里却只穿着透明低腰的蕾丝内裤,轻轻薄薄的一层蕾丝包裹住私处,粉嫩湿润的骚穴垂眼可见。没有那个男人经受得住这样的尤物,更何况正当盛年的沈家家主。
在家里就穿得那么骚,想干什么呀,小宝贝?
想要你……帮我脱了……
小浪货,不怕被别人知道。
嗯……藏在义父的衣服里,他们看不到。
而且,她还是他名义上的女儿。沈雁南强要了自己的义女,抱着她家里随心所欲的做爱,除了身体的满足,那份禁忌背德的感觉还在心里增加格外快感。沈妍喜欢在上床时,用天真而淫乱的话语刺激着他,换来男人兽性大发,狠狠地肏弄她,让她全身几乎都软成一汪水,颤抖着哭泣求饶。
如今义父震怒未消,她也联系不上沈鹏程,倒不是担心他会有什么危险。沈雁南没有动她,只是避而不见。而沈妍不想被动地等待自己的命运,她必须要主动接近义父,重新得到他的信任。
今天,她轻掩房门,在床上分开腿,抚慰着自己的身体,姿态淫浪,呻吟不断。沈雁南站在门外,越靠越近,气息相贴。
“叫得那么大声,我在楼下就听到了。”
沈妍穿着一件真丝连衣裙,轻薄的裙纱堪堪遮住雪白的腿根,细瘦的腰身被完美地勾勒,姣好的酥胸呼之欲出,让人望一眼便欲火难耐。她故意含住他的耳垂,如同在上床时候,软软地叫了一声。
她用手试探他的下身,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处的坚硬。果然被勾起了反应,她轻笑一声,喘息着咬住他的耳廓,“义父,你硬了。”他再也忍不住,用力将她压在床上,发狂地抚摸那诱人的身子。
她的轻喘蛊惑人心,那轻笑声娇媚如铃。一双柔嫩的玉手胡乱地勾划他的胸膛。沈雁南低头索取怀中的香软,她充满柔情的目光注视着他,“嗯……义父,抱我……啊……”
“怎么不穿内裤……”他的手指探入了敏感的小穴,湿热的媚肉紧紧吸附着他,他更用力地抽出手指,指尖满是蜜水,反复刺激花瓣中的阴核,让她更加酥痒。
“刚刚……脱掉了……”
“什么时候?”
她轻吟一声,“你进来的时候……”他低骂了一声。
“一个人在房里干什么?”
“在自慰……下面都湿了……”
“自慰的时候,在想什么?”
“在想你……想义父……干我……嗯……啊……”
“真骚……才碰一下,就出了这么多水。”才一会,他的手掌已经被打湿,迅速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沈雁南已经40岁,常年的硝烟让他不见衰老,保持着一身古铜色的精壮肌肉。
“嗯……哈……义父……”他稳稳扣住她的双腿,壮硕的肉具轻易就攻破了她的花穴,层层推进,直到最深。沈雁南全然掌握着力道,每一下抽送都带出水来。沈妍完全臣服在他的攻势之下,她眸光如水,碎发垂落在耳侧,秀美的腿搭在他的肩上,无力地轻颤。
“你知道唐文跟我说什么吗?他夸你漂亮,说你耐肏,我到想知道,你是让他多么满意。”
“呵,贱货……他能让你多么爽……嗯?”
“是,我是贱……嗯……啊……”
“但也是你,亲手把我送给别人。”是你,把我当成玩物,陪别人上床。现在,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贱。
“你在怪我。”
“
', ' ')('呵……我怎么敢……嗯……嗯……”
他停下了任何动作,轻轻抬起了她的脸,“你怪我护不住你,是吗?”
“小妍。”
“我不怪你。”
“我心甘情愿,为你做任何事。”“不管是陪你睡,还是陪别人,我都不怨你。”
她没有说假话,他们的第一晚,她明知家里只有他们两人,故意只穿着宽松的浴袍,让他进入房间。她明知道自己成年后,她的能力,容貌,甚至身体,都会成为沈雁南手中最有利的棋子。她若想避开,自然不是没有办法。她却依然利用了自己,半推半就,与自己的养父发生了关系。
甚至让他食髓知味,不甘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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