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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阴道并不是一块未经开垦的处女地,
有很多东西,很多人,很多物进入拜访过这里。
一些事物的开端总是伴随着鲜血与疼痛,但渐渐的他开始从这种疼痛中寻找出某种无与伦比的快感来。
他在周若身上喘息着,体液从他们的交合处淌下。
他伸手去抚摸自己的腹部,内腔被填的满满当当,在薄薄的皮肤下,他甚至能摸到深凿于他体内的器具。
好喜欢,喜欢的要死了。
清醒过来后会怎么样呢?
苏黎新低头看着自己身下的周若想到。
又或者说他还能清醒过来吗?
即使注意到了对方的呼吸开始变得艰难苏黎新也丝毫没有叫医生的打算。
他不想让对方死,至少现在不想。
但却也不愿帮对方去寻求帮助。
“不要死了啊。”
他轻轻的抚摸着周若的脸想到,“但这样就死掉的话也不亏对吧?”
他说着,低头去问周若滚烫的嘴唇。
这场单方面沉迷的性爱在凌晨六点结束。
周若的情况看上去很糟糕,虽然不愿意,苏黎新还是给他喂了一些水和药片。
毕竟,两具尸体的话同时处理起来太费事情了。
虽然这一切都可以归为一个意外,他只是没送医而已,他们仅仅只是一面之缘,不存在救助义务。
但,还没有正式说过话呢。
他还想要知道眼前这个家伙到底病到什么程度了。
哪个才是你呢?
喂过药的周若沉沉的睡着,恢复了之前苏黎新和他初次见面时的模样。
人格分裂,还是仅仅只是单纯的躁狂症。
哪种都好,看这家伙平常的样子大概可以推断是一个喜欢把自己藏的很深的样子。一副好好学生的模样,这样的家伙为什么会冒这么大风险去酒吧,去喝酒?
越来越有意思了。
苏黎新想着,这一次他可以好好的玩一阵子了。
他之前有见到过这样的人。
人前文质彬彬,装作是人的模样,但实则只是披着人皮的狼罢了。
那个人和他很像,但又不一样。
周若激起了苏黎新过去的记忆。
这让他的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为什么人只能被杀死一次呢?
苏黎新用手轻轻抚摸着周若的脖颈想到。
根本就不够啊,只能被杀死一次什么的。
有些撕裂了。
苏黎新检查着自己的身体想到。
毕竟有些太着急了,周若的尺寸也稍稍有些超出他的预料。
但主要原因还是在于自己不管不顾的骑了上去,那个地方被撑开的太厉害,所以有些出血了。
搞什么嘛。
苏黎新有些不高兴的想到,这不是一段时间不能使用了吗?
有没有搞错啊,又不是处女什么的了。
屋外出现了一些声响。
苏黎新将衣服穿好,那家伙醒了?
昨晚的事情又还记得多少呢?、
会死不承认吗?
还是会趁着自己洗澡而匆忙逃离因为怕惹上麻烦?
哪种都好,哪种都可以。
因为这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他关进之前文穆超的地方了。
等苏黎新走出浴室的时候,周若还在屋子里。
他甚至还在同一个地方。
凌乱的床单上布满着体液和血迹。
是在哭啊。
苏黎新有些想笑,这是在演什么清纯大学生上当受骗的剧情吗?
周若并没有哭。
他的眼睛很红,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他看上去很沮丧,但并没有流泪。
“苏先生,”他看见了从浴室里走出的苏黎新,眼睛里闪过了受伤的神情,“我很抱歉。”
“我不是,”他的视线停留在苏黎新拜他所赐的红肿的左眼和淤血的脖颈上,随后便迅速移开了,“请您报警吧。”
“我犯了罪应该被抓起来。”
苏黎新先是想笑,报警干什么,好让警察来把自己抓走吗?
但紧接着,他意识到眼前这家伙是认真的,他真的觉得他自己犯了罪,强奸了一个手无寸铁的男人,从一前途无量的年轻人变成了一位该死的强奸犯。
“你来这里做什么?”
苏黎新走进他问,并没有回复对方的请求。
“这里属于老街区,住在这里的大部分都是本地人,你不属于这里,也似乎不打算在这里工作,你来这里做什么?”
周若似乎没有想到苏黎新会突然这样问自己。
他别过脸,沉默了良久才缓缓的说道。
“找人。”
“找谁?”
“一位叫做,”他深吸了一口气,“一位
', ' ')('叫做周时兴的男人。”
“那我或许可以帮你。”
苏黎新朝着周若说道,他知道自己的优势,非常清楚。
苏黎新朝着周若友好的笑到,他坐在床边,脑袋轻轻的靠在年轻人的肩上。
他不会推开自己的。
至少在他自己认定的强奸犯的身份上是不会的。
他偏头看着周若,对方也正看着他。
那眼神像是在说,不报警吗?我明明强迫了你。
“我下面很疼。”
苏黎新听见自己说道,“刚刚去检查了,已经撕裂了。”
“这可能会导致我接下来的几天不好走路。”
他骗人,他喜欢这种疼痛喜欢的要死。
“我需要人照顾。”
在对方眼里他一定表现的像一个若有所图的斯德哥尔摩患者,但那不重要。
那一点都不重要。
“听说你操过很多人?具体有多少?”
苏黎新看着眼前自己身前辛苦耕耘的周时兴问。
眼前这家伙已经老了,要不是看上对方多少还留有几分之前吹牛时年轻时候的影子苏黎新才懒得和对方上床。
“不记得了。”
“很多。”
“骗人吧,死老头。”
“真的。”
周时兴看着苏黎新说道,“别看我现在这样,还有女人为我自杀过呢。”
“自杀?”
“嗯。”
“因为想要和我结婚,孩子都生了,但家里不同意。”
“然后呢?”
“疯了。”
“那女人真蠢,我又可能在她一个人身上吊死。”
“为什么自杀?”
“啊啊,忘了,好像是希望我回家吧。”
“蠢东西,自杀能吓着谁啊,脑子有问题的疯女人。”
“这么说,你还有孩子啊大叔。”
“那当然。”
周时兴狠狠的操弄着苏黎新的阴道,他老了,体力也大不如前了。
“但后来我给送走了,不知道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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