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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药药的车这几天借给别人了,今天只好蹭陈悯的车回去。“我有点饿了,吃个饭我再送你回去?”“行,哥你想吃什么?”“随便吧。”陈悯随意看了看,街边有家小酒吧,估计生意不太好,门口的灯牌一半亮一半暗的。亮的那一半是“酱意面、小吃拼盘”,看来是家能吃东西的清吧。
“就这家吧。”陈悯和药药都不挑,大晚上能有家店开着就不错了。
“呵,这名字够土的。”药药挑眉。这家酒吧招牌的灯管竟然也熄了一半,上面写着“维纳斯”三个字,就像是零零年的那种风格,土里土气。
陈悯今晚连夜做了个手术,正饿得不行,随意附和了他几句,就赶紧进去点餐。进了店之后,他们才发现还可以,店里居然还蛮大,就是人少。不多时,一份肉酱面和薯条、鸡米花的拼盘就端了上来,他这才提起兴趣和药药聊天。
药药是刚进俱乐部的dom,情商高长得帅,擅长绳缚,最近在圈里名气很大。陈悯和他关系不错,就连药药这个外号都是他起的,杜衡本来取的圈名叫药师,后来陈悯跟他开玩笑喊他药药,喊久了大家就都这么叫他。
“今儿也不知道太阳他俩咋闹的,估计是自己带的棒子,断里头来找我。”陈悯想起来就好笑,他做过那么多个手术,按摩棒断里面拿不出来的还是第一次。“你那奴呢,之前不是和你较劲吗?”“别提他,分了。”
分?陈悯捏了根薯条:“你俩谈恋爱了?”他记得杜衡不做BF主的。杜衡也觉得自己好笑:“我和他认真,结果他玩我。就前天,我他妈在万达看他领一女孩亲嘴!唉…”
他叼了根烟,和陈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可能因为头上绿绿的,都没什么胃口吃饭。他俩坐在拐角靠里,周围没人,但因为聊的话题敏感,所以声音音量挺小。
这…名字好土啊。维纳斯?
林慕在心里嘲笑这个名字,身子还是很诚实地走了进去,太晚了,他又太饿。没想到这做的奶油蘑菇焗饭还挺好吃的,刚吃到一半,林慕不小心撞了下手,小臂内侧刚结痂的伤口裂开,渗了一点血。
“啧”他皱了皱眉,这破酒吧桌子上没纸,他只好捂着手去洗手间冲了个干净。人活着就是艰难,林慕往脸上扑了扑水,习惯性对着镜子咬舌钉,再熟练地把手机调成静音放进口袋。小臂上的伤口是用刀片划得,并不大,但现在被水冲之后,血肉泛白往外翻,看着愈发狰狞。他把伤口用裤兜里的纱布随意缠了缠,打算回去继续吃面。
“......累..”“哥...”
这么晚了还有别人啊,这家店看起来生意不太好啊。林慕脚步一顿,眼睛微微睁大了。娃娃脸,有一对梨涡,温柔又可爱的模样,是他喜欢的类型。
“你好啊帅哥,能请你喝一杯吗?”
陈悯看着眼前的男子,和药药对了个眼神。
不得不说,这个莽上来的男子绝对比他更适合帅哥两个字。及肩的中长发被染成骚包的粉红,耳朵上打了....一眼扫过去大概有六七个洞,舌头上,下唇上各有一个钉,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好看。
林慕递了杯酒过去,朝药药点点头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陈悯,顺便送了个wink。药药揶揄地笑着,拿着手机出去:“我上个厕所,你们慢聊。”
“你是学播音的?”陈悯没想到吃个饭的功夫就能碰到一个主动的美人,兴趣很浓地喝了口酒。“哈这么明显吗?”林慕无所谓地搭话,这种练过的播音腔随便一听就能听出来,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把小美人拐上床。
小美人越看越好看,就是不怎么笑,看着气场挺强的,林慕有时候被压得不怎么敢说话。
“今晚上有人陪吗?”林慕又聊了几句,状似漫不经心地递了根烟上去。“没有。”陈悯接过烟,凑近了在林慕的打火机上点着。
睫毛真长,跟小扇子似的。林慕又开始漫无边际地发散思维,点个烟的功夫他就想到了怎么舔吻这对小扇子,让每一根毛都湿漉漉的,碎星一样。
真无聊啊,赶紧结束吧。“刚刚那个你朋友,他怎么回家?”陈悯看出来这耐不住寂寞的骚货迫不及待想和他上床了,挑眉把手机找出来准备结账:“一起吧,我本来也要顺路送他回去,今晚上我家没人。”
“好,都听你的。”林慕像往常一样拉出个甜笑,整整领子跟在他后面一起出了酒吧。唔....个子有点矮,我183,他应该是178左右吧。小可爱看着比他矮半个头,很适合在睡觉的时候搂怀里。林慕的指头绕着发尾转了几圈,顺势滑下去确定钱包里有套子。
外头药药正坐在车里吃一份夹心紫米面包,看到陈悯他们来了就笑着招招手:“我还以为我得自己开你车回去。喏!”他递了瓶水过来,然后安安心心地做在副驾驶玩手机。
送完药药之后,陈悯带着林慕回了家,他家住的偏,一到晚上安静极了,不过最近春天,小区里的流浪猫天天发情,喵呜喵呜地叫个不停。
林慕也不是个内向的,等陈悯
', ' ')('开门的时候他就趴在陈悯背上,把人搂在怀里亲热。“哇你家好大,宝贝你先洗还是我先?”陈悯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你先吧,对了,我家这个热水是往右的。”
“OK,宝贝等我。”林慕的wink跟不要钱似的,陈悯都懒得数这一路他到底抛了几个媚眼。等浴室的水声响了后,陈悯把屋子里的道具收拾了一下,怕把人再吓着。这几天他又新入了几根鞭子,正在兴头上。
林慕洗澡很快,等陈悯洗完之后,就看到那狐狸精全裸地躺在他床上,搔首弄姿地冲他咬舌钉。那小小的铁钉被牙齿拦在外头,倏忽又被含进去,看样子已经被含得很润了。
“怎么还带护腕呐?”林慕全身都光着,只有手上的全黑护腕没摘。“哦,我以前受过伤,那有个疤。”他随意扯了扯护腕,把手藏到身底下,冲陈悯舔下唇。
看到眼前美景,陈悯也不拘束,直接脱了浴巾去拿安全套润滑油。“宝贝真贴心。木嘛”林慕伸手去接:“不过我自己带了,咱俩不知道号一不一样。”
而且陈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肱二头肌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竟然有点肌肉芭比的感觉。他往陈悯胯下瞄了几眼,又和自己的对比了一下,他俩应该差不多粗,但是陈悯比他长一点。
林慕压下心底小小的嫉妒和胜负心,笑着用牙去撕安全套。“等等”,陈悯也笑了,手上用劲把林慕推倒在床上,脸上的梨涡更深了:“你可能误会了什么。”
“我是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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