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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陈悯带着他把所有屋子都逛了一遍,那两个乳夹也没有掉下来。到最后他几乎是喘着粗气才跟上主人忽快忽慢的脚步,看他这么努力的样子,陈悯也没再折腾他,直截了当地带他回了卧室,让累了一上午的狗狗趴在白地毯上休息。
林慕趴着喘了会,挣扎着爬起身躺到主人膝盖上撒娇,也不说什么话,就是往人怀里钻,边钻便蹭。陈悯也由着他,嘴上调侃道:“你这体力也太差了,以后陪我健身?”
“....行啊”林慕不喜欢运动,除了以前为了约炮而刻意锻炼出的马甲线和隐隐约约的腹肌,他能不去健身房就不去健身房。但是现在约他去健身的是陈悯,他就突然觉得健身房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他看了眼陈悯裹在衣服里还清晰可见的肱二头肌和胸肌,眼馋地细细口水。“主人....”“嗯?”陈悯瞟他一眼,示意他说话。“想摸肌肉!”林慕斩钉截铁道。
“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矜持。”陈悯觉得好笑,单手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半边诱人的蜜色肌肉来。比起自己这种苍白的肤色,蜜色无疑更加显男性荷尔蒙,美色当前,林慕不知为何羞涩起来,先用一根手指戳了戳肌肤,看着慢慢回弹起来的肌理,他才整只手一起摸上去,摸主人紧实的小臂、大臂、没发力时柔软的胸肌,还有身下清晰可见的六块腹肌。
陈悯也由着他,凝视他的眼神竟然品得出宠溺,林慕摸着摸着就红了脸,他们这个氛围可不像是炮友,而是有些像情侣。
“那什么,之前不是说要给奖励的吗?”林慕没再摸肌肉,放肆地去碰他的下巴,看着陈悯的嘴唇想去偷个香。说来也奇怪,明明之前当炮友的时候能又亲又抱,现在成了主奴反而只能眼馋。
陈悯半抬眼看他,嘴角拉出个笑容,看着不怀好意:“我记性可比你好多了,在奖励之前,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要打十下鞭子。”瞬间放肆撒欢的林慕兴奋起来,这对好久没挨过打的他来说根本算不上惩罚啊。
“还有呢?”“还有?”还敢反过来问他,看来打的还是不够狠,规矩总是记不住。陈悯悠哉地卷着他的头发,看玫粉的头发闪出亮光:“跟我说去睡,但是熬夜了的是谁?死活不承认错误的又是谁?”
“陈悯,你发什么疯,你聋啊,这话又是谁说的?”
“得了,要是实在记不住规矩,也不用问到底多少下,我找根藤条出来,把它打断了事。”
林慕见他生气了,赶紧跪起来认错:“主人,好主人,我发誓,以后不会这样了。以后我都好好记着,我才玩这个没多久,以后我就知道了。”说完又要故技重施,扑上来就想撒娇。
陈悯顺势在他左胸狠狠咬了一口,深得沁出血来。“啊啊...肉要掉了...你松开..”林慕不敢动弹,胸口的疼痛侵入骨髓,这是这么久陈悯唯一让他见血的惩罚。
“去拿我之前的那根藤条来。”等林慕回来后,陈悯只是草草在他胸口贴了块纱布,就让他握着脚踝站在面前准备挨打。
“还按之前的标准,打一下报数,说‘谢谢主人’,一共十下。没接上或者没说就重头再来。”林慕松了口气,看来主人还是宠他的,应该是原谅他了吧。只有十下,集中精神应该一次就能过。
林慕这么想着,迎来了自调教以来最狠最疼的一下。一瞬间他是失声的,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面的人却不给他反应机会,连着好几下没有间隙地抽下来,林慕才反应过来,稳住声音报数:“一,谢谢主人,二,谢谢主人,三,谢谢呜主人,四,五”
陈悯打得很快,第四下和第五下连在一起,林慕念不过来,只听到后面鞭子停了,有一个冷酷的声音:“重来。”
“一,谢谢主人,二谢主人,四....”
“重来”
“.....八,谢谢主人,九,谢,十!”
“重来”
“呜呜呜呜呜呜......”
“你什么时候开始念什么时候算”
林慕从没挨过这么重的打,他中途已经站不稳了,陈悯就让他跪着撅起屁股挨打。恍惚间他感觉有血顺着大腿滑下来,可是反手去摸却什么也没摸到。
“一,谢谢呜主人,二....三......谢谢主人”很奇怪,虽然陈悯打他打得这么狠,可是林慕却没有一点喊停的意思,虽然有些自不量力,但是他想把陈悯哄开心。自己把他气得不开心,也该由自己来哄。
而且,在这疾风暴雨的鞭打下,他竟然硬了。
“骚货,就盼着我打你呢?再不数数就不用数了,打到这根藤条断了再停!”看着林慕不说话只扭着屁股往前爬的样子,陈悯动作不停,像赶羊似的抽得他一直爬。
林慕早就哭了,一边哭一边喊:“一,谢谢主人,二,主人你慢点,我跟不上呜呜呜,您慢点——疼——”
“一,谢谢....八....谢谢主人.....十,谢谢主人。”林慕爬来爬去他又爬回了之前的那条地毯,全身无力地趴着,一点力
', ' ')('气也没有。
陈悯就是存心打他,故意刁难他,那十下藤条好像永远打不完,只要没有陈悯的允许,自己就要一直挨打。太疼了,林慕连哭的力气都没有,胸口略微起伏,只有这个证明他还活着。
等他稍微平静一会后,陈悯才把医疗箱找出来放在地上,给他拆纱布正式上药。“你…”林慕惊恐地往床上爬,刚刚陈悯还把他往死里打,现在又表现得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今天打完了,我不会再打你。记住教训了?”
陈悯反思过为什么林慕在小事上还是那么喜欢撒谎,也许是因为自己一直对他太心软,新手奴必须得挨一顿毒打,才能把要服从主人命令这句话写进心里去。
“过来我给你处理一下胸口的伤。”陈悯看着依旧惊恐万分的奴隶,像对待被人虐待过的可怜狗狗一样耐心:“来,不打你了,胸口再不处理不好。”
他尽量轻手轻脚地摘掉林慕胸口的纱布,那可怜的一圈牙印已经止血,但还一抽一抽地疼。
酒精棉球轻巧地从边缘粘上去,陈悯低头一边小心地处理伤口,一边哄他:“不疼了啊不疼了,哥哥帮你吹吹。”
凉风吹在伤口上,似乎真的带走了疼痛。林慕跪着,不敢让伤痕累累的屁股接触床面,药膏被棉签涂到伤口上,他的腰也软软地被主人搂到怀里。
一个没忍住,林慕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我疼…你打的好疼……”“你乖乖的,以后就不那么打你了。”
“以后我轻轻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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