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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一般会定期发情,时间在半个月到一个月左右,但距离我上次发情不过短短几天,我虽觉得匪夷所思,但并没有放在心上,只当它是初期体内激素紊乱导致的。
我颤抖着解开衬衣,小心翼翼地将整个后脖颈和肩背暴露出来,有了上一次的教训,我即便是忘带纸巾也不敢忘带抑制剂,可是现在怎么办,我不可能在他们面前公然释放出信息素。
“咦,我刚才就看见我哥跑到这儿,难道是去了另外一边”
“阿雀,你确定是真的看到了学委在这儿吗?”
“我好像......看错了,我们还是去那边再找找吧”
随即是一阵脚步渐行渐远的声音。
我死死咬住的嘴唇终于放松了下来,望着自己发红的指尖,知道再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撕拉——”
后脖颈的创可贴被我用力撕了下来,Omega到了发情期就是这样,浑身上下几乎使不出一点力气,而且汗水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打湿衬衣。
腺体一经暴露,薰衣草味的信息素立即扩散到整个卫生间,连隔板间的熏香都被掩盖住了,我的信息素好像比一般Omega更为浓烈。
但我现在的体力显然不能支撑我思考其他事由,我撕开抑制剂,用嘴咬掉盖子,结果好死不死盖子的冲击力太大,我手中的抑制剂直接飞出了掌心。
我就那么看着那支玻璃针管摔落在地,在坚硬地面上迸溅出水花,红色抑制液染在大理石上像极了妖治的曼珠沙华。
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是要出去找保洁阿姨求助吗?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连站都站不起来,我蓦地想起那晚在巷口的几个小混混,惶恐像荒草在我心头恣意疯长。
这里是学校,不是大街上,没事的,闵书,不要把所有人想的这么坏,大家都会帮你的......
除了自我安慰麻痹,我实在是想不出来有什么能够缓解我现在的极度焦虑,我一遍又一遍地默念没事,稍稍跪直了点身子,上升到门把手的位置,轻轻拨开插梢,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交叠的长腿。
“如果门外的人不是我,你是不是打算就这么出去?”
我艰难地抬起头,看见宗裁的脸隐没在烟雾中,他......在抽烟?
可他从来没告诉过我。
“我........”
我开始有些忌惮眼前的这个人,我好像一直在宗裁面前是透明的,他能够轻易调动我的情绪,但我永远都猜不透他,他在老师同学面前是温文尔雅、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几乎从来都不会乱发脾气,然而我所见到的还有他狂躁和阴森的一面。
就像现在这样,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手指发紧握成拳状,上面的褐色伤疤还未痊愈,不断地提醒着我他上次徒手击墙的失控模样。
他见我久久不说话,不耐烦地将烟头扔向一边,迅速俯身抬起我的下巴,我的下颌骨差点被他捏碎。
“为什么不说话,求我有这么难吗?”
宗裁的嘴里还冒着白色烟雾,他弓起腰像一头发怒的豹子,素日里的涵养悉数都被扔到了一边。
“放.......放开我.....”
我实在是没有力气和他争辩,大脑昏沉不堪,汗液混杂着泪水在脸上齐齐绽放,我的丑态被他尽收眼底。
他看了我一眼,不知掉嘴里说了句什么,将我拖进厕所的隔板,我的双手被缚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拉直我的脊背,然后毫不犹豫地咬住了后颈的腺体。
“唔!”
我低低地叫了一声,被迫半跪着面对着门板,宗裁的双腿插进我的两条腿间让我动弹不得,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学过格斗,不过想来也可笑,对付我这样发情期的Omega还不是轻而易举。
和上次克制的噬咬不同,宗裁在不断推进的过程当中还伸出舌头舔舐着周边皮肤,我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很快就弓起了腰,撞地他闷哼了一声,随即我的腰就被他用力掐了一下,
“乖,要是不想我在厕所脱了裤子干你,就别乱动”
他的嗓音醇厚低沉,却能说出这样的不堪入耳的话,可是他的手不断地在我的身上四处游走点火,却还不让我乱动,我埋伏在前端的性器很快就起了反应。
敏感如宗裁,甚至比我还要提前发现我身体的变化,他低低笑了两声,喷出的温热气息弥漫在我的后颈,我本就衣衫不整,现在上衣更是不知道滑落到什么地方去了。
“呲呲——”
我的裤子拉链猝不及防地被解开了,宗裁的手很灵活地就拉开了我的内裤,已经半勃起的性器跳了出来,
“闵书,你是有感觉的,喜欢这样吗?嗯?”
他的手指灵活地缠绕在我的茎体,拇指不断地擦过柱身敏感的沟壑和筋脉,上次我只是自己撸,没想到被人撸的感觉是这样的好,他不断地释放出信息素,只是没有第一次那样温柔,而是带了些许压迫性。
“唔....
', ' ')('.哈.....嗯啊.....”
在这样强烈的撩拨下,我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如幼儿般从喉中发出些断断续续地呻吟。
宗裁的另一只手则攀上我的胸膛,起先只是在锁骨附近逡巡,最终停留在了乳尖部位,
“语文老师说了,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学委还记得吗?”
宗裁啃咬着我的耳垂,那同样是我最为敏感的地带,手上还不忘顺指针打着圈儿揉弄着乳尖,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乳尖在他的手上充血挺立,传来的热度几乎要将我湮灭。
“嗯,语文老师还说了,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你说对吧”
宗裁的声音性感地要命,他用气音问我时,手里的速度加快了些,我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在他富有技巧的撩拨下敏感不已。
“够了......住手...宗裁.....”
我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颤声求饶,在张开嘴的瞬间一颗泪珠顺着我的嘴角滑落,咸味弥散在我的口腔遂进入食道,和我在喉中积蓄的津液咕噜咕噜地叫着。
“住手?学委,你现在不爽吗?我这儿还硬着呢,你想试试吗?”
宗裁的手不再流连在我的胸膛,而是拉下了后腰的内裤边,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回过头用力制住了他的爪子,
“不要!”
宗裁看向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愕然,他眼角泛红,似一头捕猎凶兽,我们的距离不过0.5公分,我清晰地在他眼里看见涕泗横流的自己,昔日上扬的眼尾此刻因为表情而略微下垂,眼眶红的不像话,狼狈不已。
他的手顿了顿,僵硬的双肩开始松动,眼神恢复了柔和,他叹了口气,
“对不起,闵书,放心吧,我不碰你,但是你的第一次终究是我的”
言罢,他加快了手速,用手指拨弄着我滴水的性器,拇指对着铃口处细细按压碾磨,我俩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终于在一阵抽搐中我在宗裁的手里射了出来。
我的大脑当场死机,我感觉守护了15年的什么东西破碎了,节操什么的通通顺着精液给射没了。
宗裁稳稳接住了后倾的我,我仿佛刚刚完成1500米的长跑,大汗淋漓,他拂去我额头的汗珠,
“别动,再让我标记一会”
“不要.....唔......”
他伸出两根手指插进我的嘴里,开始搅弄着我温暖湿热的口腔,分别用食指和拇指夹起舌尖以堵住我的拒绝,后颈微微一痛,那股熟悉的松木香再次袭来,宗裁的信息素如清泉般抚平了我的躁郁。
我的气息逐渐平稳,然而就这样倚在他怀里时猛然感受到他下体的炙热,还没等我来的及反应,宗裁就捉住我的手抚上了他的裆部。
“闵书,感受到了吗?”
我似烫手般地缩回了手,好在他并没有强迫我做更过分的事,只是再次咬上了我的腺体。
不知过了多久,宗裁才放开我的脖颈,当我看见他眸子恢复平静时,我知道他的欲望已然消散了。
他将我的裤子和上衣穿好,给我系纽扣的过程中那眼神还闪过一丝不悦,
“以后不要让别人看见你这样子,知道了吗”
我点点头,他似乎是心情好了一下,注意到了地上摔碎的抑制剂,挑了挑眉,
“学委,我已经帮了你两次了,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心里直打鼓,偏过他直勾勾的目光,又想起了刚才大树下他和闵雀那刺眼的一幕,踌躇出声,
“我不知道......”
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
“互......互相帮助的关系?”
宗裁这回是彻底不说话了,他唇线紧抿,忽然起身一脚“哐当”踢开洗手间的大门,
“蠢死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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