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从包房出来,因为睫毛上沾染了血,视线有些模糊,在走廊踉踉跄跄地走着,转弯时撞见了正在打电话的封景深
“我没喝酒,放心。女人?只带了苏秘书来。”
苏晚难得听到封景深这么耐心地和谁说话,这种难得的温柔,是只属于杨婉清一个人的偏爱。
她转身,往另外的方向走。
额头上的伤口疼得厉害,她只想离那个男人远一点,连应付的精力都没有了。
等封景深结束通话,转身返回包房,只看到一众男人怀里抱着几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女人,闹哄哄的,一片狼藉。
他扫了一圈,不见苏晚的身影,眉头紧紧蹙起。
冷声质问道:“我的人去哪里了?”
孙总的脸从腿上坐着的女人的胸脯里抬起来,纵欲放浪的表情在见到封景深时收敛起来。
“封总,你的人谁敢惹啊,那小丫头片子刚烈得很,不把我吃了都算是我的幸运了!”
封景深的神情划过一抹诧异。
等孙总把方才发生的事情讲清楚,双手奉上签好字的合同时,封景深勾了勾唇。
那女人跟了他几年,有长进了。
他还记得第一次带她参加酒会,怯生生地问他会不会给他丢人,她那时稚嫩生涩得很,连礼服和首饰都是他为她挑选的。
自己一手养起来的花,他怎么可能让这些花花肠子的男人给糟蹋。
苏晚要找,也要物色个靠谱的人。
*
苏晚从饭店出来,没敢直接回家。
她的伤口不轻,要是叫苏淮看见了,那小子肯定会语重心长教训她一顿,然后偷偷地自己难过。
这个宝贝儿子啊,早熟得叫人心疼。
按响闺蜜的门铃,韩娜娜推开门看见苏晚沾满血迹的的脸,吓了一跳。
“鬼啊!”
“胆小鬼。”
苏晚走进客厅,径直去电视柜前,轻车熟路地翻找到药箱。
“晚晚,你怎么回事啊?”
韩娜娜坐在一边,给苏晚处理伤口。
“被上司拉去当陪酒的,应付了一个咸猪手。”
“封景深太过分了,他把你当做什么了?”
“嘶……疼。”
韩娜娜很气愤,动作有些大了,碰到了苏晚的伤口,她忙捧着苏晚的脸。
“对不起哦宝贝弄疼你了,我真的心疼你,你们都谈了五年了,他还没有转正你的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