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第三集:安吉尔——加入战斗
“辛苦了!安吉尔大人!”下属向他敬礼,制式军靴碰撞出利落的响声,“感谢您的协助,这样一来应该没有问题了。具体的任务内容我会负责和其他部门交接,请您回去继续休息吧,这次打扰到您实在是对不起。”
“没什么,职责所在。”黑发男人沉稳颔首。
话虽如此,紧急任务确实破坏了难得的休憩时光,安吉尔叹了口气,拿出PHS翻了翻列表,发现不在任务中的杰内西斯竟然没有发任何一条信息来。
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1st宝爸敲敲门,没听见里面有动静,给杰内西斯发了条消息问他在哪。转身的时候看见墙边有东西在闪,走过去捡起来发现可能是萨菲罗斯的PHS,屏幕亮着,科学部发来消息提醒他定期体检的报告出了,希望他抽空去领或者派人送来。那个萨菲罗斯会丢三落四?不太好的预感从安吉尔心中升起,他看了一眼仍然没有回复的列表,狐疑得敲敲萨菲罗斯的宿舍门。
滴——指节碰撞门板的清响和提示声一起打破静谧的夜色,安吉尔低头,微光从下方投射在他充满成熟稳重男人魅力的面孔上,下一刻这份平静被打破了。安吉尔的眼睛惊恐得睁大了,看见自己瞠目结舌的可笑表情隐约映在屏幕上。
杰内西斯……他把牙根咬出咯吱声,哆嗦着手翻找萨菲罗斯房门的钥匙,几乎是扑上前去打开薄薄的门板。他谨慎得将PHS退出与杰内西斯的信息界面,然后关闭了屏幕塞进兜里,捏着属于萨菲罗斯的PHS蹑手蹑脚步入玄关。
萨菲罗斯用快把自己捂死的力度将脸深深埋进潮湿的被褥里,体力伴随急促的喘息和汗液流出体外,无力感在胸膛中蔓延,身体中心像被人打碎的瓷器一般空荡荡,只留下填不满的黑洞,手指被紧紧缚在身后抓不住任何东西。大脑觉得冷,身体却很烫,摇摇晃晃被人从腰部捆绑吊起,丰腴的臀肉撅起色情的弧度,两条长腿被分腿器固定,在灯光下痉挛抽搐,展示着红肿淫靡的腿间。
他被短时间之内给予了太多,失去的更多。或许是杰内西斯安静抱着安抚自己的感觉太好了,令疲惫的灵肉得到依托,被高高捧起离开污浊窒息的水面。他从未和其他人如此赤裸着相贴,发着汗的皮肤被剥离、被推开时像血肉也被撕去一层,让人觉出疼痛。他无法忍受这种身体中的一部分逐渐死去的感觉,睁开眼睛对正用阴茎抵住女穴挺入的杰内西斯失言了。
“安吉尔才不会这样。”本应该是玩笑着抱怨的语气,被使用过度沙哑的嗓音扭曲成尖锐的指责。他立即意识到这是个错误,并且很像是莫名其妙的耍性子,这一般是杰内西斯的特权,他抿住唇开始后悔。
安吉尔连急行军中都会留出时间让人好好休整。他本意是这样。
杰内西斯顿住了。微微低垂的面上又显出熟悉的阴晴不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萨菲罗斯时常会迟钝得领悟到一些普世的真理,比如三个人的友谊总是拥挤。1st的另外两位是不一样的,贸然闯入密不可分的两人之间是不礼貌的,他会尽量在杰内西斯竖起占有欲的尖刺之前退开,对报复性的毒液和捉弄照单全收。多巴胺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像一只误入粮仓的老鼠,窥见不属于自己的珍馐就幸福得晕头转向了。他或许不该用熟稔的语气谈及安吉尔,有时这会让杰内西斯很不高兴。
他太沉迷于与人建立联系的感觉了,忘了必须放开手的时候会有多痛。
萨菲罗斯告诉自己,如果不能适应这种痛苦,就必须继续做一只流浪的野狗。
于是他向杰内西斯露出一个带着讨好意味的微笑。
可是杰内西斯沉默着离开了。他被蒙住眼睛,捂住只会搞砸一切的嘴,耳朵无能得竖着,只听得见自己的淡淡悔意流淌在凝固的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