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好男人的鸡巴,就不配活下去,知道了吗?萨菲罗斯。”
“对不起,”小猫哭了,“克劳德,别生气,我会好好做的。”他竭力拉长身体,在施暴者面前打开自己,被人辱骂的时候小逼还在淅淅沥沥地泻着淫水。他咬着嘴忍了很久,最后还是忍不住求了一句,声音好细好微弱,夹在抽气和颤音之间,“别丢掉我……”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萨菲罗斯被反绑住手,在男人的胯下被颠弄得乱晃,他们维持刚才的姿势干了一会,让细嫩后背被桌边棱角卡在肩胛骨下角反复磨蹭,擦出大片鲜红的痧面。克劳德毫不留情地猛干他,阴茎重锤在阴道的尽头,把青涩而富有弹性的宫颈口操肿了,把人操得干呕。他伸手捂住男孩的口鼻,不容许他再发出烦人的啜泣和呻吟,萨菲罗斯的瞳孔在他的手下散开了,压着令人心碎的光,单薄的身躯同时为快感和窒息而痉挛挣扎。他的脸很小,一只手就能盖住大半,眼睛则很大,瞪圆了哀求的情态能让大多数人心软。
然而克劳德没有看他,男人闭着眼睛蹙眉,享受肉道在缺氧窒息下的抽搐,男孩的阴道被他磨得高肿,像团烂肉裹着恩客的鸡巴。他把后穴里的玩具调到最大,隔着一层皮肉享受模糊的振动。萨菲罗斯的眼睛彻底翻上去,积攒多时的尿水从他女穴上方的小孔中激射出来,喷在湿漉漉的地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来要帮你堵住的洞又多了一个。”
萨菲罗斯跪在那滩冰凉的尿水上反省,嘴里被塞了口球,脸颊酸痛,像只馋人鸡巴的小母猫,正对着男人流口水。
克劳德不需要回应,修长的指节间捏着根漆黑的骨鞭,挑高他的下巴,顺着紧张滚动的喉结侧面划下,然后反手在轮廓漂亮的锁骨上抽了一鞭。特制的骨鞭在制造时被刻意嵌入同色调的金属环,鞭身由鹿皮鞣制,一鞭下去表皮上不会出现太过惨烈的痕迹,却能轻易让受罚的奴隶痛哭流涕,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刑具。
又是一鞭抽在萨菲罗斯的脸上,打得他微微偏了头。克劳德摸了摸他颧骨下缓慢浮现的红痕,萨菲罗斯的眼型生得漂亮,睫毛很长,虹膜是一层清浅柔和的绿色,是他曾长久凝视过的湖面,倒影之下沉睡无数生灵的死尸,泼洒满地血污之后被生命之流冲刷,留不下一点痕迹。
克劳德的金发赋予了他一种慈悲的气质,他站在光明处蹙着眉,面上竟然浮现出些许不忍,“乖一点,萨菲罗斯。”
“哥哥是为了你好,所以别让我失望,好吗?”他说得很轻松。
神罗最年轻的战争机器不畏惧疼痛,一动不动地跪坐在自己的足踝上,萨菲罗斯一寸一寸扳直了自己的脊背,仰头望着克劳德向他流露出的一点温柔,缓慢点头。
有透明的泪水从通红的眼睑滚落,他无法描述自己内心的喜悦,颤抖着等待下一道尖啸的破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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