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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祺正开着暖风坐在车里,把音响开大跟着电音情歌摇头晃脑呢,副驾驶车门一开,一股冷风灌进来给他吹得咳嗽,接着坐进来个人,横眉竖眼的:“唱的你妈什么?这些歌手唱歌能不能张开嘴?嘴里他妈含鸡巴了?”
刘祺手忙脚乱地把音响关了,小心翼翼地琢磨着开口:“陈哥,出来啦?”
陈近扬两道浓浓的黑眉狠狠拧在一起,一拳砸在车窗上:“操他妈的,真就奇了怪了,今天这玩意儿怎么就抬不了头了!”
刘祺咽了口唾沫,:“地主家的长工还有歇息的时候呢,您那地方可能今儿就想休息……”
陈近扬一口恶气结结实实憋在胸口,堵得他呼吸都呲呲啦啦的。刚刚有一个年底贺岁片子试镜,女优早早就定下了,一群男优要争男主角。他本来是大热门,他一到场其他男优都齐刷刷地往后退。这个导演的严格是色情片界出了名的,陈近扬去年就跟他合作过一部软色情片,反响非常好,还得了几个外国奖,大家都赚得盆满钵满。
今年导演要拍硬色情片,陈近扬知道他的选拔流程,一进门就脱了裤子让人量,鸡巴尺寸毫无悬念过了初筛,然后到第二步。没想到,就在这一步出了差错。
色情艺术片男优并不好当,不是谁都可以吃这碗饭的。普通的AV男优丑绝人寰又短又小,那是为了不让看片儿的男性自卑自惭,从而对着巨乳女神都萎了。但是,但凡想实现从纯性交片到艺术色情片的跨越,你就不光得有普通男优控制鸡巴的能力,还得有娱乐明星的条件和不差的演技。
外形条件陈近扬完全符合,他有四分之一德国血统,所以虽然他肤色与国人无异,远没有白人那种发亮的白,但长得是一点也不亚洲,浓眉高鼻,轮廓刀削斧凿似的,下唇略厚,一切组合在一起是恰到好处的英朗。而他偏又有一双非常灵动的眼睛,随情绪变化而变化,带动着整个人的气质可纯净可凶狠,可塑性非常强。
他的演技导演也清楚,于是这第二步就是男优的基本功考核,毕竟上次拍软色情片没真刀真枪地实干,导演也不清楚他究竟能不能“干”。
第一个环节是,要求男优在30秒内硬起来,这对陈近扬来说完全不是事儿,他用手撸了两把那兄弟就唰地一下邦硬了。在场的一位女优扯开衣襟露出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子,本来是要为试镜的男优提供帮助的,没想到陈近扬在她解衣服的当口儿自己就利索地硬了。结果陈近扬一看见她那两团晃悠的白奶子,萎了。
好家伙,当着导演和十几个竞争对手的面儿,他胯下那邦硬的铁塔跟冰淇淋融化似的就坍塌了。后来任他再怎么撸都没撸起来,他提起裤子打了个招呼赶紧开溜了。
陈近扬别的窍不开,偏偏天生就很会操人。他泥腿子出身,一开始跟女人拍纯性交片,不露脸都能霸占色情网站榜首。他不是单纯地把鸡巴塞进女人的逼里机械运动,让女人浮夸地假高潮配合表演,而是几乎每次都能让跟他搭档的女人真高潮,爽得她们扯着嗓子嚎,胳膊腿儿直抽抽。关键他和这些搭档先前根本就没见过面儿,这就是本事。
没成想,好不容易要有一个在大银幕操人的机会了,选拔时候他萎了!陈近扬真想提溜着自己鸡巴的耳朵狠狠教训它:怎么着你就会在小电影里展雄风?一动真格的你就给我往里缩?瞅你那没出息的熊样儿!
刘祺观察着陈近扬的脸色,赔着小心说:“陈哥,咱要不也找个助理?”
陈近扬眼稍儿一吊,斜着眼儿看他:“你不是助理?再找一个跟你抢饭吃?”
“不是我这种照顾您生活起居的助理,是关照您……那活儿的助理。”
陈近扬明白了,感情这家伙是想让他找勃起助理!
他“嘿”了一声,一个大耳巴子就冲刘祺头顶去了,一掌给丫把脸拍进方向盘里:“刘祺!你他妈活腻歪了是吧!招那种助理,你还嫌我不够丢人?你是想让看戏的那帮孙子都知道老子不举了?”
刘祺俩胳膊胡乱扑腾着,把自己被揉成面饼的脸从老板手里解救出来,赶紧跟他解释:“不是啊哥,这年头有点名气的男优谁不用这个啊,他们不光用这个,还吃药呢,这您又不是不知道。您之前死倔死倔非不用勃起助理,也死活不用药,是一直没出问题,您控制得好着呢,可那胯下那二两肉再好使,它也有个偶尔抛锚的时候啊。这回招这个助理是让您做两手准备,大不了就救急的时候用一下呗!”
陈近扬一想,好像也有道理,他啧了一声:“可是这种助理上哪儿找去?”
刘祺眼珠子一骨碌,里面冒着精光:“我早就给您物色好人选了,您自个儿挑中意的就成。”说着就一脚油门奔目的地去了。
陈近扬拍过不少色情片,也见过排场一个赛如一个的男优。那家伙,各色助理造型师一大帮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娇滴滴的当红小鲜肉带资进组了呢。
不过这会儿他心里还是犯嘀咕,干这种助理的得是什么人呐?
到了地方,刘祺给他把应聘者一个个引见。好家伙,各色姑娘,丰乳
', ' ')('肥臀的、清纯可爱的、狐媚妖娆的、傻不愣登的,应有尽有。
问了半天看了半天,陈近扬撮着牙花子,还是觉得不妥。工作时候操人都不觉得有什么,但平时弄这么一助理来跟在身边,没事儿就给你口一梭子,那不成三陪了?给点钱就把人姑娘这么糟践,饶他再是个禽兽也干不出这种事儿来。
面试了一圈儿,刘祺问他有没有中意的,他摇了摇头,说都不成。刘祺突然面带忧色地看着他,好半天才艰难启齿:“陈哥,你不会真是……对着女人硬不起来了吧?”
陈近扬一掌过去:“老子操过的女人比你撸管儿的次数都多!哪有这么糟践人姑娘的?”
刘祺明白了,说:“她们既然知道这是份什么工作还来应聘,那就是乐意接受平时那啥啥呗。你情我愿的,您心疼她们干什么呀!”
陈近扬心里也挺奇怪,他也不是什么慈善家,就是没皮没脸的混子一个,但总是觉得这样做不好,再怎么着他也没法儿这么使唤人家姑娘,他做不出这种事来。
刘祺跟了他好几年了,看他那样儿就知道这事儿不用猜,准是黄了。陈近扬这人啊,说到底还是心善。刘祺叹了口气,声音带了点笑意:“我说陈哥,我知道您怜香惜玉,不想这么支使人姑娘,但咱还有别的办法啊!”
陈近扬纳闷儿:“这还有啥办法?难不成你给我搞头驴来?”
刘祺嘿嘿一笑:“还有一位呢,压轴放送。您瞧好吧,包您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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