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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轶…”黎珠再次沉默,然后认真问道:“真的不后悔?保证能做个顾家的好丈夫?”
“我韩轶发誓痛改前非,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对黎珠女士不离不弃……”
“哪怕是我做错了事,也能包容?”黎珠似乎鼓起了很大勇气,说道:“韩轶,我不想隐瞒你…我跟别的男人…上过床…具体的不想说…”
“我也不想问。”韩轶说道:“我也嫖过,离婚后我们是独立的个体,我没有资格干预,谢谢你对我坦诚,这是正常性需求我不会因此对你有成见,我们彼此相爱,值得互相体谅。”
“那…”黎珠如释重负,说道:“我同意,不过这段时间我忙着考级前的训练,你暂时先别搬过来也别通告亲友,等我考完回来再安排,现在你可以告诉喵喵,如果她不相信,我们可以明天抽半天空去把结婚证办了。”
黎珠同意复婚令韩轶欣喜若狂,等了一会儿韩喵喵果然闷闷不乐地回来,立马告诉她好消息,她惊喜说道:“那老娘们儿终于妥协了?”
“哎…没家教?”韩轶高兴之余没做追究,抑制不住兴奋说道:“哈哈,我们韩家父女同心其利断金,总算斗赢这个外姓老娘们儿了。”
“恭喜,爸爸先生。”韩喵喵的笑容却显得有点勉强,打着哈欠说道:“跟她吵架太费力气了,我先洗澡睡觉了,明天我们再庆祝啊。”
沉浸在喜悦中的韩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于是带着成功的喜悦安心睡觉,第二天为免节外生枝,约黎珠下午请假一起把结婚证办妥。
手续办完后黎珠匆匆离开,连吃饭的机会也没给,说是训练比较急,韩轶没有勉强,心想反正有结婚证在手,到手的鸭子还能跑了?
韩轶晚上得意地把证甩给韩喵喵看,说道:“现在起你没法苦大仇深了吧?给我乖乖的啊,再敢不听话不老实,我活活打死你……”
“哦……”韩喵喵瞄了一眼结婚证表情,似笑非笑,说道:“你就单纯为了我结婚啊?”
“废话,要不然我逍遥自在一个人爱干什么干什么。”韩轶故作无奈摇头叹道:“可惜以后要受那老娘儿管教了,你爸我牺牲够大吧?”
“嗯,非常感谢,女儿会报答你的。”
“你妈叫我先别搬过去,你…什么时候回去住?”
“她最近忙得很,我回去也没人陪,就住这到时候跟你一起过去吧。”韩喵喵想了想,说道:“爸,请我出去吃宵夜,庆祝一下吧?”
“没问题,想吃什么?”
“随便……烤肉吧?”
韩轶没理由不答应,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正好想喝两杯,两人出门找了家烤肉店,当韩喵喵说也要喝酒时,他马上摇头,说道:“法律规定未成年人不准喝酒,喝奶喝凉茶都行。”
韩喵喵不屑道:“切,那是国外的法律。”
“反正老子说了算,不听话了?”
“哦,你拳头大你说话。”
韩喵喵顺从地没坚持,不过后来拿饮料以茶代酒一杯接一杯地敬,说道:“心情好就多喝点啊,以后妈妈管着你想喝醉都没有机会。”
韩轶好久没真正开怀畅饮过,韩喵喵跟着住的日子没法天天带着酒味回家,以后搬回黎珠那儿不用说难有机会,算起来今天是最佳时机。
于是在韩喵喵的怂恿下放飞自我,最后喝得话都说不清才作罢,头重脚轻趔趔趄趄回到家,瘫到沙发上再也没力气起来,满口胡话连篇。
醉酒的人是不可理喻的,同时酒能乱性,积压的欲望在酒精作用下被放大,又因为跟黎珠已经法定夫妻随时能做爱而春心荡漾。
他脑子很不清醒,朦朦胧胧看见身前有女人身影活动意识以为是黎珠,伸手去捉她的手,口齿不清说道:“珠珠…你来了…抱…抱……”
“臭手拿开…我…我拖地……”
“哦…哦…勤快……等会儿在扫…我们先做爱……我…憋好久了……”
“老韩!我是韩喵喵!”
“喵…瞄喵……”韩轶醉眼昏花还是看不清相貌,不过略有一点清醒,笑道:“你…你爸我…我真丢人啊…不…不能…取笑我…以后…你要听…听妈妈话…听我话……”
“老爸,你爱妈妈吗?”韩喵喵迟疑问道:“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会想跟妈妈复婚吗?”
“废…废话啊…当然爱你妈妈…可是我没有好好珍惜…两个人生活时间久…才知道性格不合…为了她能…能过得开心…我…我才同意离…大…大人的事…你还…还不懂……”
“我知道了,如果不是我要求,你不会下决心复婚。”
韩喵喵说着坐到沙发上,伸手抚上韩轶裤裆,刚才冲动半硬的阴茎被她握住,韩轶还剩三分清醒,叫道:“干什么…喵喵放…放手……”
韩喵喵不为所动,一边单手笨拙地解他的皮带,一边说道:“我说过要报答你啊,老爸,你不是憋太久了吗,我帮你弄出来……”
“喵喵…放…放手…”韩轶酒醉瘫软的身体无力
', ' ')('反抗,大着舌头训斥道:“太不像话了…”
他的劝阻没有起到作用,韩喵喵仍在继续动作,大概皮带的解法她没研究过,尝试无果后直接拉下拉链,小手毫不迟疑地钻了进去,很快把肉棒从内裤中了掏出来。
“老爸,硬得很快啊。”
韩轶被她温暖的小手圈住肉棒的时候发出了本能闷哼,仅剩的清醒意识里知道正在发生不道德行为,升腾的欲望却带来了生理反应。
他可耻的硬如铁棒一柱擎天,哆嗦着声音说道:“韩喵喵不…不听话…我要揍你了……”
“哦,现在你没力气,明天酒醒你还记得再揍。”
韩喵喵彷如小孩遇到心爱的玩具,把那根肉棒掰来掰去好奇观察,在龟头顶部有些粘液引起她的兴趣,手指头移到上面轻轻划了一下。
“喔……”
敏感的龟头被擦碰,韩轶喉间忍不住发出呻吟,韩喵喵似乎因此发现了某些奥秘,高兴地用手指在上面画着圈,把粘液涂抹均匀,然后再试探其他动作,观察他的反应。
她直觉认为男女性器交合运动就是需要抽插,圈住肉棒的手临时替代女人阴道,却不知道到底应该需要多大力道和速度,只能一会儿轻一会儿重、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地撸弄。
来自异性娇嫩、温暖的小手不成章法的动作带来不可言喻的快感,他那仅剩的三分清醒也在越来越上头的酒意中逐渐消失,眼皮低垂无力睁开,身体形如一滩烂泥。
韩轶口中呢喃呓语完全听不清到底说什么,下体快感却让他陷入欲望深渊,他半睡半醒做起了一个春梦,把黎珠压在身底下狠命操干。
他疯狂发泄压抑许久的性欲,最后把精液射入阴道最深处,深情说道:“珠珠,我爱你。”
“爸,我也爱你,这是我能报答你的方式。”韩喵喵握着那根不断跳动喷射着精液的肉棒,喃喃低语:“可是我也爱妈妈,请你原谅妈妈。”
早上韩轶醒过来裤子完好,韩喵喵早就出门上学了,他脑袋昏昏沉沉,对昨夜醉酒中发生的事略有模糊印象,但不确定是做梦还是幻觉。
暗想不应该是真的,否则女儿给自己手淫太离谱了,依稀记得好像韩喵喵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唯一的报答方式”、“请原谅妈妈”之类,那又是什么意思。
最后韩轶只能归结为梦境,或许因为黎珠说跟别的男人上过床,自己虽然表示不介意,但作为男人潜意识里肯定多少有点不太乐意。
而女儿给自己手淫,那也可能和她前不久故意使坏“撩拨”逼自己就范有关,才导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构成了一个荒唐的梦境。
性饥渴的单身男人真操蛋,不过现在可以名正言顺操黎珠了,韩轶自我欣慰,收拾妥当出门上班,听黎珠嘱咐暂时没把复婚的事告诉同事朋友,面对薛莲花时却有些不好意思。
前几天才跟她有暧昧关系,现在突然要保持距离,如果不告诉她实情似乎不太合适,很可能她会因为自己对她疏远的态度而暗生不满,最后弄得连朋友也没得做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想了想最终还是单独告诉了她,并让她暂时保密,她微笑说道:“恭喜啊轶哥,是不是要请我们吃一顿大餐,你可以随便编个理由,只要你出钱就行。”
“那没问题,今晚就行!”韩轶瞄了瞄她表情似乎很平静,嗫嚅道:“花儿,没生气吧?”
“生什么气?”薛莲花好奇道:“你破镜重圆大喜事我高兴还来不及,你是不是被幸福冲昏头脑了?”
韩轶讪讪说道:“我的意思是…我们那样…以后不能…那样…我觉得对不起你…”
薛莲花琢磨出意思,脸色微红,却故意装作不解,问道:“哪样?”
“就是……聊天…那样……”
“哦,你说那样啊。”薛莲花说道:“轶哥,你看着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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