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软绵绵的声线真是让他的心猛地一抖。
心肝颤歪了。
手指下的力道虽然轻了,嘴上还是不饶人:“这点力都受不住?”
温暖的手掌在她汗涔涔的大腿上揉,一点一点的帮她放松,向上,摸到了一片湿淋淋的黏腻时,他嫌弃的皱了眉,手指僵硬了数十秒,才继续往下按。
靠近肉穴,她甚至还在往外流,热乎乎的,流得他满手。
他的脸彻底黑了,手刚准备抽回来,就听见她小声问:“你猜是你的,还是我的?”
“……”
真是好不知羞的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耳廓迅速涨红,咬了咬牙,想继续帮她按腿,但手僵硬了许久,还是受不了,从她裙摆里把手抽回来。
满手晶莹。
黏糊糊的又都是乳白色的液体。
带着浓重的腥味,甜味儿,还有雨后的泥土的味道。
他眼里的嫌恶都快要溢出来了。
白栀看着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沉着脸:“就这么好笑?”
“为什么这么嫌弃它?”白栀问。
“脏。”
“我脏,还是你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看她一眼,“都脏。”
“那我离你远点,往后再也不来了。”
“你良心真是……是被拓海吃了吗?元阳取完了,对你来说就没用了?就再也不来了?”
“五师兄又不是狗,我的良心恐怕是被刚才咬人的某个吃了。”
“对,他不是狗,你是。天玄门养不熟的小狗。”
“怎么养不熟,我整颗心都在天玄门呢。”
他皱眉不悦的:“若真的在,倒好了。”
白栀好奇的:“不在天玄门,该在哪儿?”
见他不说话了,白栀哼了一声:“我脏,来这里污了云渺峰的空气,凭空惹人烦。瞧,这不是已经烦我了?”
“阴阳怪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默了片刻:“还累吗?”
白栀点点头,又摇摇头,掀起他的衣服,往他的手上擦。
已经被擦过很多次了,但他还是被这动作弄得脸色黑沉,“你故意的?”
但没阻止她。
手任她摆弄着,翻来覆去的擦着,擦完也还是黏腻腻的。
她擦的烦了,就松开,不再动了。
他看了看完全被揉皱,又沾满淫液的衣衫,无奈又嫌弃的拿起里衣,没有掀开她的裙摆,而是用手拿着探进去,开始帮她擦。
她侧躺着,双腿夹着,手伸进去很容易,但布料很难。
“腿分开。”
“虎狼之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脸色微变,“帮你擦干净,你想什么呢?”
“擦不干净。”她觉得小腹总算没有那么酸胀了,“三师兄水多,又射的多。太多了,流不完,擦了也又脏了。”
虽然这样说着,但腿开始微微打开了一点,用腿勾着他的手往里探,“轻些擦。”
“麻烦。”他拿着里衣的手真就轻轻地帮她擦,还不忘顺手拉起旁边的衣衫,将他的腰腹处盖住了。
“不给我看了吗?”她的视线往下。
诉沉盖得更严实了:“没什么好看的,又脏又丑。”
白栀困倦的闭上眼睛,任由他擦着,听着衣料摩擦的声音,他手里的里衣被完全润湿之后翻转时的声音,他拿出来看见那些黏腻的晶莹时嫌弃的呼吸声。
一切都莫名其妙的好让她安心。
像。
回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睡他简直简单到让白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来的路上那么多的心里铺设,她甚至想过要怎样用药用计谋甚至用强,或者实在不行先去找四师兄,毕竟温柔包容的扶渊看起来,总是要比诉沉更容易扑倒。
可他的嫌弃,冷淡,凶,似乎都是虚架子。
直到他擦完了,似乎静坐了一小会儿,在犹豫些什么,最终还是挨着她躺下来了,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靠在她的身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任她这样看着他。
然后,他的视线也回落在她的脸上。
但只是短暂的在她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就久久不变的落在了她的眼睛上。
与其说他在看她,倒不如说他是在看她看着他。
似乎很绕口。
他有太多的话想要问,可最终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因为不忍心打破她这样认真的看着自己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手指勾在她的衣袖上。
——不是牵着抓着。
只是用勾着。
这样一种……极其容易被分开的手势。
可他又勾得很紧,牢牢的。
他像醉了。
脸颊,身体,情潮仍旧没有退却的泛着微醺的粉,眼神也是略显迷离朦胧的。
可目光炽热的看着她的样子,又像是比谁都清醒。
这眼神直接热烈,像是要透过她的眼睛,看进更深的地方去,更远,更隐秘的地方去。
“知知。”他突然叫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声音很轻。
略微的沙哑,基本上都是气声儿。
轻微到她都在恍惚,是不是她出现的幻觉。
但她想了一瞬,还是应了:
“嗯。”
可他什么都没有说,眼神都没有变。
以至于白栀确信,是她听错了。
毕竟也是,记忆中的诉沉总被几个师兄们叫孔雀,因为过于骄傲。
这样傲娇的一个人,连名带姓的叫她都很少,说话总是用“你”来做代词,除了意乱情迷时的那几声,确实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这么亲密的叫她。
似乎过于和某个人亲密,就会让他感到不舒服,抗拒,破坏了他的傲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栀只心道诉沉实在是犯规,顶着这样好看的一张脸,墨蓝色的眸子像一潭深情的水,里面漾着的波光里全是她的影子。
分明记忆中的他样貌一直是几个师兄里面最平平无奇的,可光阴轮转变换之间,她好像只是短暂的闭关了一会儿,恍惚了一瞬,再抬头时他已是现在的模样了。
这一副仅是这样认真深情的看着她,都能让她心跳错漏好几拍的犯规的样貌。
是了,深情。
白栀想,是因为爱欲交缠过后的余韵未消,所以才会看起来那样深情,仿佛已经爱了她很多年。
斑驳的光影落进他的眸底,他仍没有说话,就静静的看着她用视线打量在他的脸上。
在她快要移开目光之前,他的手指抚上了她的脸,将她的视线强行拉回来,终于说话了,问她:“怎么不看了?”
这话不是他第一次问她了。
白栀说:“小时候,你不喜欢我看你。”
他眼神动了动,指腹抚摸着她的眼下,似叹的道:“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可以看他,可以一直看着他。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揉着她的耳垂,在指下把玩着,视线也顺着往下,然后手指探进了她衣领处的衣服上。
白栀立刻警惕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如此强烈的抗拒让他面色冷下来。
白栀连忙将手顺着钻进他的手心里,牵着他的手,然后靠近他。
虽然会觉得他像猫,但在这种情况下,白栀还真不敢讲诉沉比作猫。
她清楚的知道化神境的他有多强大,如今的她还没能完全掌握原主的灵力修为,招式也非几日能成的,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要了她的小命。
他们面对面的侧躺着,她的另一只手也伸上来,用两只手牵捧着他的手,轻声说:“牵手。”
他脸色微变,像极不情愿,“嗯”了一声。
但手指,却紧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空气中骤冷的温度也瞬间回归正常,就像一只发怒的凶兽,骤然被顺了毛。
白栀松出一口气。
不能被他看见身上的痕迹。
这对她,对谢辞尘来说,都很危险。
所以。
该走了。
——再多呆一秒钟,他都有可能再探过来。
她心思不在他身上,没有注意到他被两只手抱着的那只手亲近的贴着她的掌心,手指和她的小手扣在一起,视线落在交叠在一起的那部分上,墨蓝色的眼底是少见的温柔。
“该回去了。”她突然把手抽回去,坐起来。
他的视线还没来得及从手上收回,看着空落落的自己的那只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栀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从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怔愣转为不悦的冷意。她也将目光落在了他的手上。
指甲修剪的很干净,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看到的是微微曲起来的指节。
她俯身下去,贴近。
指盖上的月牙形状都变得清晰了,像玉石似的。
她在他的指尖上轻轻用嘴唇擦过,嘴唇挨着他的手指道:“多谢三师兄。——丹药,元阳,还有身体。”
他的视线这才落在她脸上。
“我很喜欢。所以今日不想用除尘诀。”她说完,起身离开。
他的手指颤了颤,在她走后收回视线,看向自己的刚才被吻过的手指。
那些怒气,凭空消散,甜暖的情愫钻遍他的整个心房,他看着自己身上被她留下的凌乱的痕迹,嘴唇动了动,除尘诀就在嘴边,但不想念出口。
穿好衣服后,他在主座在打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凝气。
静心。
……静心。
如何静得下心?
朱雀来时,他已经不知道在那里空坐了多久了。
“师尊,您受伤了……”
唇上的嫣红,让他本就看起来偏红的唇愈显艳丽。
“本尊无事,将松苍房中的丹炉内的丹药都取出来毁了吧。”他道,声线冷淡,不起波澜,即便是面对着首徒,也仍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远。
朱雀看见大开着的房门,惊讶道:“松苍房中的丹药是掌门要的,马上要到交付期限了,炼制了这么多天,是哪个弟子如此不知事,师尊仁厚,但此事必要责罚!”
“是知知。”他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朱雀的嘴张了张,最终什么都没说,走进去将丹炉打开,取出来。
还是忍不住道:“掌门若问起进度,弟子要如实答吗?”
“不要多嘴,本尊自会与掌门请罚。无事不要常来殿中,出去。”
“……是。”
朱雀带着那些毁了的丹药走出去,脸色很难看。
她站在院中,脑海中仍是诉沉的那一句“是知知”,语气虽仍是与平日一样的,但带着一股难言的宠溺。
就连她刚进门的时候,他的视线也都是从未见过的柔和的。
但目光在触及到她的那一瞬间,冷凝如霜,疏远淡漠。
她看着被全毁了的金丹,眼神落在屋子里的那个侧影身上许久,才转开。
另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栀才从云渺峰出来,就念了个除尘诀。
一身舒爽。
“宿主不是跟诉沉说,今日不念除尘诀吗?”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哄男人的话,宿主真是张口就来,让我好喜欢哦。”
系统面板出现,白栀看着自己得到的这10点积分,问系统。
“我能不能用它来查询好感度?”
“宿主可以选择一次性查询或者开启角色好感度显示哦。”
【查询人物好感度:1积分】
【开启角色好感度显示:20积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栀说:“查询。”
“请告知您需要查询的人物姓名。”
“对我-100好感度的到底是谁?”
“只可以通过人物姓名查询哦。”
“……”
那算了。
攒着吧,攒够了去开别人的好感条。
“我已经完成了一个任务,是不是可以开启下一个新任务了?不然任务列表这里少一个啊。”
“是的,少一个呢。”
“空空的看着很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的,很难受呢。”
“所以……?”
“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反正难受的不是我哦。”
“……”
白栀无语。
往前继续走,她问:“对了,你不是送了我十点加在了敏感上?”
她仔细想了想。
和谢辞尘身上的少年感不同,诉沉身上的熟男感很强,这些都会让他们之间交合的区别明显。
可是……
“可是和诉沉做还没和谢辞尘做起来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是!”
“因为我给宿主加在了痛觉的敏感点上哦。”
“什么东西啊!”
“这样不完成任务,生不如死的体验感会更强烈呢。”
不是,你管这个叫福利?
白栀真的服了:“你是不是有病?”
“宿主这十点积分需要加在面板上吗?”
“不需要。”
“十天延长期限是否需要使用?”
白栀指着面板上的那一百天的任务问,“这个纪怀澈原本是什么修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刚入门,才筑基。”
“正常来说,筑基到化神境,需要多长时间?”
“天资奇佳的只需百年,譬如宿主您,就是一百二十年成功到化神境。”
“他是天资奇佳的吗?”
“资质尚可。”
“尚可需要多久?”
“最少三百年哦。”
“……”
三百年才能到化神境,你特么让我一百天培养到化神境,然后睡了他?
“所以出了完成任务就可以延长的福利系统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十天对三百年来说,有个屁用。
【宿主可通过完成限定任务,调换任务出现顺序。是否开启限定任务?】
白栀说:“预览限定任务内容。”
【限定任务:区区两根。】
【说服谢辞尘和任意一位师兄与宿主3P,并成功3P,完成即可调换任务出现顺序。】
“……”
这叫区区两根吗?
这叫她区区一条狗命,能死个对穿!
“那宿主是选择死掉算了吗?”
白栀:“我总觉得该死的另有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限定任务不定时刷新,宿主可待刷新后再来接取。】
白栀晃悠着手里的玉瓶,里面的药丸是半透明的青绿色,在药瓶里面盈盈的发着光,瓶子里面有不少萤火虫似光亮在里面缓慢的乱飘,看起来很漂亮。
她在藏书阁里面挑了一本《克服招式不标准秘籍:最受欢迎的暴力武学与技巧》靠坐在桃花树上看。
系统里倒是有可以速成的捷径选项,但这个鬼积分给的实在太少,任务难度一个比一个高。
不够花。
根本不够花。
甚至还得攒积分把破系统给的“福利”想办法给消掉。
有病。
真就有病!
她在树上看着上面的招式精讲,才看了一半就觉得头大,在空气中一直悬着的饮霜剑震了震,上面散出一阵极强的寒光,将白栀身边的花瓣都瞬间冻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栀伸手去触,花瓣竟在指尖触到的瞬间粉碎。
她再去拿剑,剑在她的手心里震动几下,她心底里有一股无名的不安突起。
同时。
天玄门禁地处震动了几下,连她这里都有极强的震感。
饮霜剑亮了亮,寒意顺着她的手心向上。
“止!”
她道。
那股寒气便迅速消失了。
她疑惑的看了看剑,又看了看禁地,小声问:“是因为有异动,所以饮霜剑护主,才会这样吗?”
说完忍不住抚摸了几下剑身:“好智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剑始终是灭的,没有回应,没有光亮。
禁地只震动了那几下就停了。
她听见脚步声,手臂撑在树干上,探着身子微侧过去看,一眼便对上了谢辞尘的视线。
他的手上拿着一份糕点。
“师尊。”
“仙尊!”
白栀这才向他身后看去。
是上午那个傻瓜少年,很有朝气和活力的样子,冲着她招手。
见她目光落过来,一只手招手变成了两只手一起,跟车前面坏了的雨刷似的,节奏很乱的左右摇摆。
花树上,被饮霜剑冻住的那些花瓣开始随着风吹全部碎裂散开,浅粉色的粉末在空气中漂浮,少量残余的花瓣轻轻地往下坠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一身白衣,坐在树枝上,双手撑在树干上,清冷的气质因为周围粉嫩的桃花看起来多了几丝温柔起气。
乌发随风微起,在空气里轻轻地飘摇着。
衣摆也随风轻动。
真就像画似的,美不胜收。
她合上手里的书,如玉般的手指在书面上轻轻敲点着,视线落回到谢辞尘的身上问:“都买好了吗?”
“买好了。”谢辞尘收回目光,将手中的糕点放在桌案上,“去得晚了些,糕点只余这几种,若师尊不喜,弟子再去远些的镇子上买新的。”
断魂鞭将白栀的身体托起来,带着她从树上飘落下来,然后跟一根笔直的棍子似的浮在白栀的身后。
她把书放在桌边,走过来打开糕点的油纸包,多是些彩色的糕点,她闻不出什么味儿来。
白栀问:“你喜欢吃什么味道的?”
“我什么味儿都爱吃,最爱栗子酥!”王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栀的视线从糕点上抬起,问王修:“哪个是栗子酥?”
“这个!”王修连忙去指。
白栀把外面那层油纸抽出来。
原本想用手拿,但又怕自己碰过了谢辞尘就不吃了。
于是食指和中指并拢凝气,用灵力把有两块的糕点都各分开,其余剩下的每个只买了一块的,问:
“谢辞尘,有感兴趣的吗?”
“没有。”谢辞尘说。
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太奢侈,温饱的饭都买不够,幼时路过还会多看几眼,长大后,看都不曾看过。
不知道什么味儿,自然也没所谓感不感兴趣。
白栀挑了两个自己感兴趣的留下来,剩下的都分成两半,包起来,递给王修:“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修眼睛都亮起来了:“多谢仙尊!”
然后另一包推到谢辞尘面前的桌面上放着:“咱们的。”
咱们……
谢辞尘眼神一震。
迅速抬眸看她,正巧对上了她的视线,她是平静的,仍清冷的,她从容的挪开视线,问谢辞尘:
“今日有遇到什么趣事吗?”
谢辞尘收回目光,压下心头震动,语气平常:“没有。”
“怎么没有,我们买丹药的时候,那个行脚商人看我们年纪小,蒙骗我们。、
他拿了下品丹药出来唬人,呵,我不认识,但谢师叔可一闻就知道了!
我跟他大吵八百回合,他看围观的人多了竟然偷梁换柱,说我们污蔑,要不是因为他,我们早就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栀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打量一圈,见他们身上都没有伤,问道:“然后呢?”
“然后谢师叔直接走了,去另一个摊贩那里买,那个行脚商人跟在我们屁股后面没完没了的大叫,我真是气不过,差点儿和他打起来。”
白栀说:“他们应该大多是结伴一起的,你们往后尽量不要跟他们起冲突,以免吃亏。”
王修气道:“他们欺人太甚!嘴里不干不净的!”
白栀见谢辞尘无意接这个话题,便又问:“有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吗?”
王修眼睛一亮:
“哦!回来的路上看见了一只兔子,皮毛很漂亮,通体雪白,只有额头上有一个小黑点儿,像一只眼睛似的,我们追了好久才抓到。它很可爱,会撒娇,在人手里的时候,脑袋会主动的蹭手,真是乖巧极了!”
“是吗?”白栀感兴趣的看向谢辞尘:“那兔子呢?”
谢辞尘顿了一下,“吃了。”
王修说:“对,后腿很有嚼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栀:“……”
“皮毛谢师叔拿去换了点粗粮灵饼,我说这种不好吃,那皮毛能换三个精粮灵饼,谢师叔不听我的,换了十个粗粮灵饼。”
王修说着,把自己的空间袋打开,将白栀让买的灵米灵面都取了出来,一一放在桌上,道:“谢师叔的空间袋不够装,所以都放在我这里了。”
白栀的目光落在谢辞尘破旧的空间袋上,眼神顿了几秒,对王修道:“多谢你。”
王修又开始笑:“嘿嘿嘿……”
白栀:“……”
东西都拿出来了,谢辞尘对王修道:“你该回去了。”
王修“哦”了两声,把白栀分给他的那些糕点都装着,一步三回头。
白栀不放心的:“谢辞尘,你去送送他吧。”
谢辞尘无语的看向还在“嘿嘿”笑的王修,“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走在路上,王修像抱宝贝似的把糕点捧在怀里。
“你很喜欢吃这些?”
“不喜欢啊,从小吃腻了,但这是白栀仙尊给我的啊。嘿嘿嘿……”
这傻笑和看白栀的眼神,让谢辞尘不舒服。
“你那个书……”谢辞尘顿了顿,几秒后才道:“上面说,就是结束之后……都是要抱一抱的,这个是一定会抱的吗?”
“当然是!”王修自信道:“本本都是那样画的,肯定是啊!喜欢你,就会事后抱你,都是这样的。”
“你做过吗?”
王修先是一僵,然后声音骤然拔高:“……那,我当然做过!这还用问吗!”
“那她抱你吗?”
“当然,每个都抱我,每次都抱,哎呀!不是,你问这些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无事。”
王修眼神闪躲着,“行了我自己回去,你别送了。”
谢辞尘往回走。
昨晚她没抱他,但睡醒之后抱他了。
这……算吗?
她昨晚很快就睡着了,不是不想抱他,是不能抱他,所以其实是……算的吧。
缥缈峰,花树下,白栀坐着还在看书,手懒懒的上下动着,在空气中划出弧度,亮亮的星点一样的光芒会从她的指尖流出来,看得出是在比划书里的招式。
断魂鞭像个搬运工似的,蹦蹦跳跳的扛着灵米运进空置的小房间,又再回来把灵面运过去。
白栀的面前还放着一本书。
《如何快速修建一个闭关圣地——入门篇》,书页翻动停留在了建简易厨房灶台的那一页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听见脚步声,她抬头看过来。
她说:“过来。”
谢辞尘走过去,站在她面前。
她手心里放着一个空间袋,月白色,坠着一颗象征着缥缈峰的月色宝石,宝石的正中心是一朵被封住的重瓣花,坠下的流苏穗子都混着亮晶晶的丝线。
这是她还小的时候用的,虽然被淘汰了,但品质也比天玄门上等弟子的还要高些。
“你先用,待秘宝大典的时候,本尊再带你去买个你喜欢的新的。”
“不必了。”谢辞尘说:“弟子已经买了新的。”
在她疑惑的目光中,他拿出来今天从王修手里买回来的。
一颗下品灵石。
使用痕迹很重,但好在是个中阶的空间袋,能存放新鲜食物,位置空间都不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旧巴巴的,但被洗的很干净,还带着一股香味儿。
白栀一下就闻出来了,和谢辞尘平时的衣服上的味道一样。
“什么时候洗的?”
“去的路上,烤兔子的时候。”
白栀的手指收了收,递空间袋的手僵着,有些尴尬的把那个空间袋放在了桌面上。
“这是买东西剩下的灵石。”他放在桌面上。
“还剩这么多啊……你留着用吧。”
他皱眉看着她。
白栀便道:“以后还有很多需要你买的东西,总来本尊这里取惹人烦心,你装着吧。”
谢辞尘一言不发的收回去,放进空间袋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给你。”
玉瓶落在谢辞尘的手心里,里面半透明的丹药和玉瓶碰撞,发出了好听的声响。
和谢辞尘买回来的那一瓶放在一起,她认不得里面的东西都有什么区别,对比着看了两眼,道:“但你先别着急吃,我明日去问问三师兄,这两种能不能一起吃。”
“可以。”谢辞尘道,“今日只遇见补气的下品丹丸,师尊给的这瓶是中品强根髓的丹丸,不冲突。”
“下品和中品?你可以吃中品的丹药吗?”
“可以。”
“那为什么不买中品的补气丹。是灵石不够吗?”
“不是。”
“那是今日的行脚商人都没有吗?”
“……”谢辞尘看向她,“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栀颇为无奈的看着他,知道难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把手里的书放在桌面上,“往后这些丹药、武器类的东西,本尊叫你给自己添置便不必在意价值,选你能用的最好的便是。你是缥缈峰唯一的弟子,是本尊的首徒,本尊要你强,不输于七大峰的任何人,哪怕是大师兄的首徒。”
他默了数十秒,“可弟子是废灵根,与其余师兄弟相比,这些东西用在弟子身上,只是在浪费。”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
谢辞尘手指收紧:“弟子不懂。”
“灵根是好是坏,是强是弱,是物尽其用还是浪费,都不是你该考虑的。这些都有我在。我只要你一心向上,你要考虑的也只有如何向上。”
他漆黑的眸中光芒闪了闪,“师尊为何要用这些,来培养一个废物?”
为了向世人证明,她的能耐,即便是废柴也能被她扶起来?
“谁说你是废物?”
“所有人。”
“你当他们放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师尊也是这样说的。”
“……”白栀卡住了,“你当本尊也在放屁。”
她被这话噎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有点可爱。
谢辞尘的眼神柔和,可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又迅速凝了冷霜。
“你只需要记得我今日所言,我说你配得上,你就配得上,我的东西,不需要旁人指手画脚该怎么用。我的弟子,也无需旁人告知我他是好是坏。谢辞尘,这是我给你的机会,也是给我自己的机会。只有这一次,希望我不会让你失望,你也不要让我失望。”
她好像在说修行一事,又好像在透过这件事说其它他暂时摸不透的东西。
但总归,他应了一声:“是。”
“兔子肉吃饱了,还吃的下糕点吗?”
他的视线在糕点上停了几秒,语气淡淡的:“吃不下。”
白栀了然的看着少年闪动的眸光,轻声道:“那坐下来陪我吃一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解的看向她。
为什么要陪?
和她今日突然问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奇怪。
她想吃,自己吃就是了,陪什么?
但他还是道:“是。”
“那坐下来啊。”
又为什么要坐?
他站在这里等她吃完不就是了?
白栀给他倒了一杯仙露,对着他:“本尊让你坐。”
他坐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栀将仙露推到他面前,取了其中一块,一分为二,放在他面前的白玉盘子里,道:“试毒,你先吃。”
“……”
谢辞尘黑着脸拿起来,咬了一小口,咀嚼,咽下去,然后看向白栀。
“吃完。”
他准备一口全部吃进去,白栀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一口一口慢慢吃。”
谢辞尘看着手臂上的那只手,白栀立刻讪讪的把手收回去。
于是他真就一口一口的吃着手里的半块糕点。
白栀问,“兔子是谁发现的啊?”
“我。”
“谁抓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
“谁杀掉的?”
“我。”
“谁生的火?”
“我。”
“谁烤的?”
“我。”
“……那王修做了什么?”
“骂我没人性,吃兔子。”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手里的那半块糕点都吃完了,他道:“没有毒。”
“噎不噎?把杯子里的仙露喝了。”
谢辞尘一言不发的喝完,看向白栀,白栀又把自己那一块分成两半,放在他的手心里,用自己的那一半轻轻碰了一下,“吃吧。”
“……没有毒。”
“你还在长身体,多吃些,长得高,身体好。”
她再倒一杯仙露给他,咬了一口。
真是她完全想象不到的好吃,原以为这些东西只有甜味儿,不如现代的科技与狠活。但它不论是口感还是味道,都很绝。入口就酥化开,奶香和花香瞬间溢了满口,一点都不会甜腻,反而很清爽。
她看向谢辞尘,他面色不变。
瞧他的表情眼神真是一点儿都看不出他喜不喜欢,这东西又好不好吃。
于是她问:“好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吃。”不带感情的回应。
白栀眼睛亮亮的:“我也觉得好好吃。”
谢辞尘看了看手里剩下的那点,犹豫着,便听见她说,“等我们把这些都吃完了,就再去买一些回来慢慢吃。”
她说。
——我们。
她又问:“你是怎么发现那只小兔子的?”
“看到的。”
“……”
好一句能堵死人的话。
她甚至能脑补出她接下来想问的话,他都会怎么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连带着嘴里的糕点都有点噎人了,她咳了两声,喝了几口仙露,看向谢辞尘:“细说。”
谢辞尘说:“去的路上听见有声响,看见兔子,抓住兔子,杀了,剥皮,生火,烤熟,吃完,清理火堆,带着皮毛下山。”
“……”
不是,谁教你这么细说的。
他问:“师尊吃完了吗?”
“吃完了。”
“那弟子先回去了。”他起身就走。
“等等。”白栀说:“你挑两块放在空间袋里。”
谢辞尘不动,白栀便从里面选了两块,问:“这两个?”
但又想到他不喜欢做决定,于是转为肯定句:“这两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后包好,递给他。
谢辞尘接到手里拿着,将那两瓶丹药一起拿在手心里,去沐浴。
他打开那个玉瓶,一股清冽的仙门药草的气息从里面钻出来,不是什么上等灵材,但和他在行脚商人手里买的普通药草炼制出来的相比,好了不知多少倍。
一颗能抵行脚商人手里买的丹药的数十倍的功效。
他举着瓶子,对着在月光下晃着看。
玉瓶让月亮变得朦胧,看不清楚,像他此刻对白栀的心思一样,模模糊糊,他品不清。
各吃了一颗丹丸之后,他运功催动体内炼化吸收。
从他的灵海内,属于她的元阴印记渡过来的气息将他包裹住,像她的怀抱,柔柔暖暖的。
他的身体愣了愣,然后靠近那股气息,任由它将自己包围住,源源不断的能量从里面涌出来。
他再睁开眼睛时,神色很复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印记会相互滋养,她越强,连带着给他的能量就越多。
他清楚的感受到了她的能力在这短短一天内的提升。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差距吗?
没有闭关,无需灵兽内丹的催化,甚至没有法宝,她就只是在缥缈峰内看了看书,就能有现在的他努力百年都未必能有的提升……
想杀她,天方夜谭。
既然她现在肯培养他,那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他都要抓紧这次机会向上攀升。
他莫名其妙的有点安心。
因为不用再想方设法的杀她了。
他从水里出来,拿起岸边的衣服,看了看,手顿了几秒。
然后擦干身上的水汽,回到小屋内,取了那一身新领回来的衣服,穿好了去白栀的卧室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才一进门,他就愣住了。
她……
在用饮霜剑……锯木头……
旁边放着的断魂鞭弯成了一个锤子的形状。
她将手里的木块比划了一下,开始用断魂鞭敲敲敲。
让两块木头可以嵌在一起。
然后对着面前的书仔细比划了一下,眉头凝了凝,拿起断魂鞭开始在另一块木头上面敲。
一边敲,嘴里还一边在念叨什么。
看起来骂骂咧咧的。
他想仔细听,但还没听见,她就两手一丢,念叨着“不好用”,收起饮霜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断魂鞭又像个搬运工似的一跳一跳的把木头全部都运出去。
谢辞尘:“……”
白栀从那堆看的人头疼的图纸里面抬起头,便看见站在门口的谢辞尘。
他穿着缥缈峰亲传弟子的衣衫,白色,点缀着少许的青灰色,花纹和她衣摆上的是一样的,看起来像情侣装似的。
衣服的大小正合适。
简直是个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头发仍旧湿漉漉就束好的。
才沐浴之后的水汽萦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多了些柔和气。
在她满意的目光中,他的视线不自然的挪开,问道:“师尊在做什么?”
“灶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灶台?”
“嗯。”听起来还有些小骄傲。
谢辞尘难以理解的:“用木头,做灶台?”
“是啊。”
“……这个灶台,只是用来看,不生火吗?”
“生火。”
“师尊?”
白栀呆住了:“…………”
对哦,木头灶台里生火,灶台不是直接就被烧了吗?
不是,她是智障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今日还在嫌弃王修,到头来傻子竟是她自己。
她过于震惊,以至于没有发现谢辞尘很轻的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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