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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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爱妈妈,妈妈也爱爸爸。因为爱,爱产生了我。我爱爸爸妈妈,爸爸妈妈也爱我。”

老师是这么教的。

陆少沂听见老师用饱含情感的声音带读那段话,那时候窗外的树影摇曳,盛夏的天,虽然室内开了冷气,却还是觉得燥热,他趴在课桌上去贴近比起室温来说要更冰凉的触感,陆少沂想起他那温柔漂亮的母亲,每次摸自己脸的时候都带着同样微弱的凉意。

妈妈从来没有说过爱我。

刚才有同学站起来回答老师,说自己的妈妈每天早晨都会抱她,说爱她。

他很少有嫉妒别人的时候,家境、成绩、长相,无论什么时候,他一直是别人羡慕的对象。那个Omega女孩的话像是在他心上烧了一把火,枯枝噼啪作响火星四溅,他嫉妒得要命,那一瞬间,陆少沂居然有些怨恨母亲,这个想法把他自己吓到,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平静地去听其他同学回答老师问题,他没有像平时一样积极去回应课堂提问。

妈妈肯定是爱我的,她只是不说话而已。

妈妈经常会教我画画,会陪着我看书,会在晚上睡觉前的时候轻轻地蹲下来吻我的额头。陆少沂拼命回忆某些能够代表着温情的画面,他告诉自己,妈妈是爱我的。

回到家里的时候,楚凊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和阿丽莎玩,阿丽莎是陆少沂爸送他的生日礼物,其实陆少沂更喜欢猫一点,狗太热情,他有些招架不来,他喜欢猫陆如琢是知道的,因此他更有理由怀疑这只刚断奶的金毛就是他爸借由他生日之名用来讨楚凊欢喜的小玩意儿。因为楚凊喜欢阿莉莎,他也爱屋及乌地对阿丽莎很上心,每天早晨傍晚都要去外边带着阿丽莎溜上几圈,但阿丽莎还是更黏楚凊一些,仿佛清楚地知晓谁是真的喜欢它,小金毛还没有半岁大,像个毛球一样躺在楚凊身上撒娇,见鬼,他居然有些嫉妒阿丽莎。

看见他回来了,楚凊把阿丽莎放在地上,过来帮陆少沂拎书包,动作自然地好像做了百万次。

陆少沂哪敢让楚凊拿呀,开始还能稍微心安理得地接受来自他妈的关怀,被陆如琢看见一次,直接骂:“上学这么累啊,书包都拿不动了?”

其他方面他做得足够好,他爸很少会骂他,大多数只有涉及到楚凊的时候,他爸就变得易怒,他的家庭教育足够民主,给予他发言机会,但到了这时候陆少沂也不会和他爸争,一方面是他也觉得自己做得不对,他妈妈是一朵娇嫩的花,需要他和父亲尽全力呵护,这是他从懂事开始就和父亲达成的共识。我要保护妈妈,这个观念在他脑海里根深蒂固。

那个时候的楚凊好像很生气的样子,瞪着眼看陆如琢,似乎在责怪他为什么要骂儿子,父亲马上把人搂怀里安慰哄他,说儿子是男子汉,自己的事要他自己做。楚凊在陆如琢怀里又踢又打,就是挣脱不了陆如琢强硬的怀抱。陆如琢好像在陆少沂面前从来不避讳一样,这次也是一面亲吻,一面拍着背哄人,这种事出现过无数次。

他从小就知道妈妈和别的小朋友的妈妈不一样,那么漂亮,像童话故事书里上的公主一样,一样美丽善良,有着绸缎一般的长发,娇嫩欲滴玫瑰花瓣似的水红嘴唇,穿着白裙子在房间里走动像是踮着脚在云端跳舞。最像美人鱼爱丽儿,虽然不会说话,但还是那么温柔。虽然有的时候会变得有些疯癫,在走廊里跑动,惊弓之鸟一样的恐惧,畏缩着躲藏在房间角落,有人靠近了就会尖叫,摇着头流泪呜咽。最后被父亲抱出来,红肿着眼睛像只受惊的兔子,也只有父亲可以把人哄好。

有的时候父亲只能把妈妈关起来,用一根细细锁链锁在二楼的房间里。更小的时候,总觉得妈妈就是海里的小人鱼,被父亲锁在家里,失去了美妙声音,只剩下空洞的漂亮身体,留在父亲身边。爸爸做错了吗,他想没有,想要占有美丽之物的心情人人皆有,都怪妈妈太漂亮了,垂着墨黑眼睫抿着嘴缩在父亲怀里的时候有种惊心动魄的美。后来再大些,在美术课学到过一个词,他才懂得,破碎美,这个词简直和楚凊天造地设,有种引人凌虐的美感。

父亲只告诉他,你的妈妈很爱你,要好好保护她,要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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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您爱爸爸吗?”

楚凊本来安安静静地坐在书桌旁边的椅子上,手里一直拿着的笔掉在了桌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好像很惊讶似的,他那温柔漂亮的母亲用那种受惊的小动物一般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似乎再疑惑他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

陆少沂弯腰捡起笔,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然后从座位上跳下来抱住楚凊,小小的身体挤进楚凊怀里,用小手学着平时父亲做的那样轻轻拍着背,安抚着颤抖的楚凊。妈妈似乎被这个问题吓到了,嘴唇也哆嗦着,不知道被哪个词刺激,是“爸爸”,还是“爱”?陆少沂暗自揣测着。

到了晚饭时间,陆少沂牵着楚凊的手下楼,妈妈的手还是凉的,握着又软又冰,明明是夏天,他疑心是自己房间冷气开太足。陆如琢刚到家,看见他进来,楚凊往后躲了躲,或许是受刚才的问题的影响,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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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饭吃了一半,陆少沂在回答了陆如琢一系列程序化问题之后,歪过头朝楚凊笑,半是可怜半是装乖地说,“妈妈,我同学他们爸爸妈妈都来接他们放学,每次我都好羡慕。”

楚凊本来以为他要把刚在楼上的问题再问一次陆如琢,结果听到的却是自己小孩委屈的控诉,似乎在责怪他为什么不去接他放学。楚凊回想起自己小时候,一直都是一个人回家,踩着夕阳的倒影,那个时候的小楚凊多么希望有人可以接他放学,就算一次也好,而不是每次站在队伍里,看着周围的小朋友被等候家长一个个领走,最后队伍只剩下他一个人。

“今天我们班的柯叡还说从来见过我妈妈来接我,说我没有妈妈。”像是要哭了一样,还装模作样地用手抹了抹眼睛,偷偷从指缝中去瞥楚凊神情,却看到他爸似笑非笑的表情。

陆少沂满意地看着楚凊红着眼睛去瞪陆如琢,却又不敢像平时那样闹脾气,扯着陆如琢衣角沉默地看他,似乎要问陆如琢要个说法,饭是吃不下去了,陆如琢怎么哄也哄不好,只好抱着楚凊回了楼上,末了冷冷地看了一眼还心安理得坐在位置上的罪魁祸首,陆少沂只是状似无辜地咬着勺子望着他的父亲,目送着他们上楼。

把人轻轻放在床上,楚凊还抓着陆如琢的袖子不放,憋了一汪眼泪,透着水光去看人,陆如琢被这样看得差点直接举手投降,最后好声好气地坐在床上把人抱怀里,一边吻掉咸涩泪水,凑耳边轻声哄:“那凊凊想让我怎么办,自己说,嗯?”温柔地诱骗着,让人靠在身上。

楚凊只是把头埋在陆如琢颈窝磨蹭,时不时还有温热液体流下来沁湿衣服,抓着陆如琢的手指不让走,吊带滑落在手臂上,露出两团白嫩乳肉,软绵绵地顶在两人之间。

“乖,凊凊乖,明天带你去,乖一点就带你去接他放学。”手指探到裙底,内裤已经湿了大半,楚凊害羞地并拢腿,滑腻腿根夹住了陆如琢作乱的手,却挡不住已经挤进穴里的手指,他呜咽着去咬陆如琢肩膀,却突然想起刚才陆如琢作出的要求,要乖,要听话。松了口,整个人挂在陆如琢身上发抖,慢慢分开腿,让陆如琢手指进得更顺利,咬着唇还是溢出一些嗯嗯啊啊令人脸红的叫唤,陆如琢知道他这是舒服了,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湿淋淋的,伸到楚凊面前,虽然不情愿,也还是乖乖含住了手指,柔软的舌被手指搅动着,失神地望着陆如琢。裙子被撩高了,露出两团跳脱的乳肉,艳红的乳尖顶着掌心,逗得人心头生痒。

被抬高腿从前面顶进去的时候,性器勃发牵扯神经末梢,陆如琢只是稍微抽插了两下,楚凊就哽咽着张开手要抱,穴肉痉挛着绞紧阴茎,闭着眼潮喷了出来,这些年来两人身体契合度已经很高,陆如琢没急着弄他,只是缓慢地在里头那些弯弯绕绕的地方肉贴着肉地磨,磨得楚凊咬着手指呜呜哭,纤细腰肢被握在陆如琢手里,像暴风雨里幼嫩花朵易折的枝,陆如琢熟悉他的身体,楚凊被轻而易举地再次送上高潮,这次高潮来得又急又快,楚凊绷直了脚背,抓紧身下的床单。宫口像张小嘴,贴着性器顶端轻轻地吮,被磨开了个小口,水液不断地往外涌,抽送间都听见咕啾水声。

楚凊全身泛着可口的潮红,软绵绵地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挨肏,腰下边让陆如琢垫了个枕头,小屁股抬高了简直就像送到陆如琢面前,可以清楚地看到腿间那朵软烂的花,穴口都被操肿了,两瓣肥嘟嘟的花唇裹夹着性器,又紧又热像是要融化。

睡着前楚凊已经累得不行,还不忘抓着陆如琢手指要一个确切的答复。

“乖宝,快睡吧,明天下午来接你,在家要乖。”

已经快要凌晨,陆少沂那边也在等一个答复,听见陆如琢推门进来,弯着那双基因来自于楚凊的笑眼,“妈妈同意来看我了?”

“嗯,明天下午会来。还有,别一天到晚就卖惨折腾你妈。”交代完就直接关门离开回楼下房间,留下陆少沂一个人暗自雀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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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凊期待了大半天,临到出门前又开始紧张,陆如琢按约定时候提前回来了,看见楚凊在衣柜前纠结,看他回来了就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他。楚凊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衣柜里也大多数都是一些柔软宽松的裙子,不太适合外出穿。陆如琢从衣柜深处替他找出几套没穿过的裙衫,楚凊并没有穿过这几件衣服的印象,他也懒得多想,陆如琢给他挑了白衫黑裙座一套来搭配,穿在他身上显得年轻活泼却又不失庄重。衬衫领遮了昨夜留在锁骨上的绯红暧昧痕迹,最后临走前陆如琢不知道从哪找出一支口红,把人按在腿上,在淡色的唇上点上了鲜艳的红,像欲颓的玫瑰一般灼眼。乌黑长发垂在背后,发尾有些自然的微卷,低下头,只看见长长睫毛,尖尖下巴。因唇间作了些点缀,唇红齿白显得分外娇俏。

“凊凊好漂亮。”笑着在楚凊额前落下一吻,牵着人出了门。

时间其实还很早,楚凊怕自己的小孩等急了,非要提前出发。结果坐上车又开始害怕,他太久没出门,紧张得要命,一路上都不肯放开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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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琢的手,哆哆嗦嗦地缩在副驾驶上。

实际上学校离家里没有很远,楚凊不清楚,等车停在了学校门口,离放学还有好一阵,楚凊透过车窗看着外面乌压压的人群,突然抽泣着要抱,陆如琢把人从副驾驶上抱到自己身上来,今天开的车底盘高,虽然车内空间算大了,两个人挤在一个位置上怎样都会觉得挤。可楚凊觉得这样很有安全感,紧紧地抱着陆如琢不撒手,就是不愿意下车,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生人接触了,一想到等下要和那么多不认识的人碰面,他就委屈得掉眼泪,扒在陆如琢身上呜呜咽咽地哭。

很多时候,陆如琢发现能够给予楚凊安全感的就是身体之间的接触,最好是做爱,皮肉紧贴,神经被情欲接管,这种时候他什么都不用去想,只需要张开腿接纳。现在也是一样,陆如琢亲着楚凊的敏感耳朵,手探到裙底去揉那朵软烂的肉花,昨天有些做过头了,今天楚凊的女穴还红肿着,一碰就哭叫着要从陆如琢身上下来,陆如琢只好用手指沾了些水液去后头的穴眼里慢慢扩张,后穴紧致干涩,一根手指进出都困难。

“放松点宝贝,乖,不疼。”

耐心地去开拓,不顾楚凊哭闹,按着后腰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被甬道热烘烘地吸着,到楚凊适应得差不多了再加手指,等把阴茎插进去的时候陆如琢头上都出了一层薄汗。车内狭窄,楚凊被抱在腿上肏,扶着腰快速颠弄着,穴里又酸胀又舒爽,白嫩屁股被掐出手印,看得人分外眼热。

情欲中意识朦胧,楚凊被顶得脑袋都贴在车窗边,猛然睁眼发现窗外有路人经过,一时间快感过脑,再加上怕被人发现,穴里一阵剧烈痉挛,哭着射在陆如琢手心里,陆如琢也没想弄他太久,抱着再顶弄了一阵抽出来射在楚凊屁股上,拿纸巾把两人身上黏糊糊体液清理干净。

再看楚凊,出门前点在唇上的口红早就在两人亲吻中消失,但现在的嘴唇被亲得红肿,是泛着水光的樱红色。等被半抱半扶着下了车,楚凊躲在陆如琢后安紧紧牵着陆如琢的手不松开,眼尾还泛着一丝红,像个乖乖陪老公接孩子的小妻子。

到了教室外边,陆少沂早就透过窗户看到了楚凊,一打下课铃就冲出教室扑到妈妈怀里,今天的妈妈太漂亮了,漂亮得他所有同学都在偷偷看楚凊,他埋在楚凊怀里在没人的地方偷笑,搂着楚凊的腰撒娇。

“妈妈我好爱你喔。”八九岁的年纪,身高已经到了楚凊胸前的位置,毛茸茸的脑袋蹭得楚凊有些痒,他摸着陆少沂的头,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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