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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让代驾把他们送到顾知非的小区,就让代驾走了。
顾知非一向很能打的酒量,今天却不知为何喝得有点懵,他没发现代驾已经走了,只觉身体燥热得很不舒服,扯开衣领道:“送到这儿就行,晚晚,回去路上小心。”
向晚打开后排的车门,扶顾知非下车:“我送你上去。”
顾知非明明没喝多久,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却是满满的醉意,刚才只觉车里闷热无比,下了车却也不见清凉,他看着向晚露出来的锁骨,小腹窜起一阵火苗。
顾知非转开眼,哑声道:“你回去吧。”
这个时间的停车场里没多少人,向晚的身体有意无意地贴上来,充斥着令他熟悉的气息,提醒着他曾有过的疯狂爱欲与彻底融合,更令他此刻的身体愈发躁动难耐。顾知非闭上眼,拒绝了向晚对他的搀扶:“我自己回去,晚晚,你回家吧。”
向晚神色一黯,低声道;“你醉成这样,我不放心。”
顾知非笑了下:“回去吧,乖。”
向晚的眼睛瞬间红了。
顾知非想摸一下向晚的脸,伸出手才发觉这样不合适,尴尬地停在了半空。
向晚握住他的手,慢慢放到自己脸上,压抑住喉中的哽咽,冷声道:“你怕什么?顾少,连让我送你回家都不敢,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顾知非抽回自己的手,转身便走,脚下忽然踉跄了一下。向晚快步上前,半扶半抱地架住了他。
顾知非叹道:“晚晚……”
向晚只盯着前方不看他,压抑着道:“别说了。”
顾知非家里的陈设未变,跟向晚之前每一次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依旧是清爽简洁没什么多余装饰。顾知非虽然不看断舍离之类的文章,但他对于没用的东西总是说扔就扔,也从不囤货,家里的布置也偏向于简单大方,让人一进来就感到很舒服。向晚轻车熟路地打开鞋柜,忽然愣住了。
鞋柜里面,赫然放着当初他常穿的那双拖鞋。
顾知非爱扔东西的习惯没变,却在分手之后,独独留下了他的拖鞋。
向晚一下就哽咽了。
“这跟你之前说的不一样。”
顾知非脱掉外套,换上拖鞋便往里走,根本不理会向晚的话。他走到卧室前忽然回头,道:“多谢你送我回家,晚晚。时间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到家后给我发个信息。”
向晚胸膛剧烈起伏着,许久,他迈着重如千钧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到顾知非面前,低头看了他的身下,冷笑道:“顾少不留我,是打算自己解决,还是准备叫个小鸭子?”
他欺近顾知非,气息毫无保留地喷在他的脸上:“顾少,你的未婚妻,知道你是个纯1吗?你这样骗婚,是要毁掉她的一生吗?”
顾知非喉咙一滚,蹙眉看着他,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向晚在他身前缓缓蹲下,蹭了一下支起来的帐篷,抬头道:“她能满足你吗?顾少,除了我,还有人能满足你吗?”
顾知非只觉身体难受极了,想要脱掉向晚的衣服,将他折磨到哭泣求饶,再操到奄奄一息,这种欲望充斥着他的身体和思想。他觉得自己要爆炸了,要被无耻的欲望折磨得疯掉,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已经绷到了极致,令他整个人都挂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
向晚却还不依不饶地挑弄着他,柔软的舌头隔着裤子舔舐着他的形状,很快裤子上就洇湿了一小块,不知是向晚的口水还是他顶端渗出的液体。
顾知非抓住向晚的头发,厉声喝止:“晚晚,够了!”
向晚抬起头,眼睛却是湿漉漉的,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顾知非一下就失语了。
他没办法对这样的向晚发脾气,别说凶他骂他,就是大声说话他也不舍得。明明知道这只是向晚的伪装,可是他就是狠不下心来。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只要向晚委屈地一红眼睛,他就忍不住缴械投降。
顾知非扶住额头,只觉头痛欲裂,哑声道:“晚晚,你先起来。”
向晚听话地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贴近顾知非,亲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而后是喉结、锁骨。
顾知非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嗡”地一声断掉了,他低低骂了一句,将向晚拦腰抱起抗在肩上,三两步进了卧室,将他扔在了床上。
向晚被摔得七荤八素,回过头见顾知非从腰间抽出了皮带,恐惧之情立刻漫上了心头,颤声道:“不、不要用皮带,我挨不住……”
顾知非冷冷道:“晚了。”
他将皮带对折,用力一抻,看着向晚道:“衣服脱了,跪好。”
向晚颤抖着脱了衣服,仍然低低地求饶:“我太久没挨打了,我挨不住的,不要用皮带,好不好?”
顾知非低眸看了一眼地板,向晚识趣地跪在了他脚边,仰面道:“至少,先用巴掌热身,好不好……”
“啪!!”
劈面一记耳光,打得向晚
', ' ')('偏倒在地,脸颊立刻火辣辣的,几乎能感到左脸上的肉争先恐后地肿了起来。
“跪好。”
向晚含着泪重新跪直身体,闭上眼睛扬起了脸。
他生得白净,又娇生惯养着长大,皮肤仿佛剥了壳的荔枝一般柔嫩,几根红色的指痕在细白的肌肤上格外惹人心疼。可惜顾知非并未心疼,扬起巴掌,又是狠狠一记耳光掴在向晚脸上,将他打翻在地。
两边脸颊都肿了起来,向晚疼得想哭,却还是乖乖地跪直了身体,压抑着心头的恐惧,重新扬起了脸。
顾知非打了他六七记耳光,掴得双颊红肿,嘴角微微破裂。向晚不敢捂脸,低着头小声啜泣。
顾知非冷冷问:“巴掌热身,够了吗?”
向晚含泪道:“……够了。”
顾知非凌空甩了一下皮带,破空声吓得向晚一抖,下身却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顾知非冷眼看着他,心头却是躁动不已,想要把眼前的青年狠狠蹂躏,让他在身下哀哀哭泣,再将其吞吃入腹。
“既然够了,就去床尾凳上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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