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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周崇钟醒来的时候栗寻还在睡。两手抱着枕头，侧着睡。睡觉的姿势忒不安分了，凹出一个很别致的造型。
许是因为这样被压着鼻子不好呼吸，栗寻的嘴巴也微微张着。
真好，睁开眼睛就有美人可以看。
床边有一个毛绒球，是周哲元自己缝的，丑萌丑萌的一只小怪兽，周哲元说挂在床头辟邪。
周崇钟拿着毛绒球捉弄栗寻，在他鼻子上挠痒痒。
“别闹，程卫。”
程卫？老醋缸上线了。
周崇钟拿着毛绒球继续给他挠痒痒，栗寻打着喷嚏醒过来了。
“周……”
“醒了？”周崇钟压根不生气，但就是想逗弄逗弄栗寻，故意装出一副风雨欲来的口气。
“嗯……”长长的鼻音，明显是还没有睡醒。
周崇钟做了栗寻昨晚想做但是又不敢做的事情，他捏栗寻的鼻子，栗寻喘不过气终于稍微清醒了些，但是眼神还是飘忽的。
“恩？”
这没睡醒的小模样真叫人不忍心继续欺负下去了。
“那到底是周别闹，还是程卫别闹呢？“
这句话在栗寻浆糊一样的脑袋里过一遍，倏地睁大眼睛。双眼皮变成三层眼皮。
“？”
早上约了当事人，周崇钟不能在床上继续赖了。他拍栗寻的脸颊，“今晚上好好在床上掰开屁股想想，自己是谁的小婊子，想要被谁操，恩？”
26
周崇钟走了，栗寻睡不着了。
他抱着枕头发呆，他没睡醒之前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原本周崇钟不是说白天自己安排吗，栗寻也不敢怎么安排了。周崇钟给他账上划了一笔钱，他转一部分给自己表姐补之前借的。给护工转了一笔，拜托她好好照顾自己母亲。剩下一整个白天就乖乖在屋里没出去。
周崇钟的大房子里除了一个做饭的阿姨和清洁的阿姨没有其他人了。
做饭的阿姨手艺很好，可是栗寻想着晚上可能会挨操不敢多吃。
约莫七点，在给自己清洗过后栗寻就跪在床铺上了。
他按着周崇钟的要求，脱光了衣服，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后穴，屁股高翘，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我是周崇钟的小婊子，我想被周崇钟操。”
一开始有些羞耻，后面就麻木了。尤其说了不知道上千遍之后，栗寻更是惶恐起来，周崇钟为什么还没有回来？是故意晾着自己吗？
27
周崇钟今晚临时来了一个应酬，回来的时候九点多了。途中他给栗寻打过电话，让他先睡，但是一直没有人接。
栗寻说了一遍又一遍，说到周崇钟回来的时候，喉咙已经快哑了。
周崇钟进卧室第一件事就是给栗寻倒了杯水。
傻子，叫了这么久，就不知道喝点水吗？
栗寻转过身抱住周崇钟，他一脸泪，“您就操操我吧。”声音沙哑，不仔细听都听不出他说了什么。
周崇钟拿被单把他身子裹住，“先喝水。”
栗寻咕噜咕噜的把那一杯子都喝完了。
周崇钟抱着他，给他暖身体，把屋里的暖气开起来了。
傻乎乎的，真是傻乎乎的。这么傻乎乎的一个人，叫他怎么放心。之前和别人在一起肯定也是挨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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