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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镜子给弟弟阴道开苞边哭边看着自己被哥哥操得淫水四溅淫乱高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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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浔的肉棒白白净净一根,色泽与周围的肌肤没多少不同,反而因为一直隐藏着,导致皮肤非常的细嫩,进入火热的口腔后,瞬间就像是被烫着了一般,直接跳动了一下。

白浔差点就哭了,嘴里喃喃着‘不要’‘不能这样’,双腿更是在蒋云的掌心下颤抖着,整个人躺在床上,皱眉哭泣的样子惹人怜爱得很。

蒋云伏在他的胯间,捧着那细嫩的肉棒就像是吃着一根细长的雪糕,在嘴里又吸又嗦,把包皮退开后,还紧紧的含着露出来的粉嫩龟头,卷起舌头在上面摩擦,白浔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对待,他自己平时都很少碰触这个部位,总觉得不干净,结果,他嫌弃的东西被又爱又恨的哥哥叼在嘴里,他不但不推开,反而不争气的勃起了。

羞耻,还有愤怒,更多的是委屈!

白浔浑身发软,好几次要翻身离开却被对方强制压下,裤腿被褪下,双腿被大大的分开,不见天日的胯部彻底的袒露在了蒋云的眼皮底子下。

他重重的在那肉棒上吻了一下:“真漂亮!”

白浔哽咽的怼他:“别胡说了,你们都讨厌它。”

“怎么会?很早以前我就说过,我家寻寻最漂亮了,是我们家最漂亮的孩子。”

白浔哇的哭出声来:“不要说,不要说,我讨厌你,最讨厌哥哥了,放开我,你是个混蛋,你不要我了,你说了你不要我了!”

白浔手打脚踹,有几下都从对方的掌心里挣脱开来,蒋云不得不重新抱住了他:“我没有不要你,寻寻,小寻,哥哥怎么会不要你!”

白浔泪眼婆挲:“你走了,你不要我了。”

蒋云深深的叹口气:“傻弟弟,我那不是不要你,我是……”

“是什么?”

蒋云挣扎着,他如何告诉单纯的傻弟弟,那是自己和父亲商量好的考验?他很早很早以前就对父亲袒露了自己的担忧,父亲提议他分开冷静冷静。他们当时都太小了,承诺太单薄,感情也不是那么深厚,离开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可是,今天看到父亲对白浔的保护后,蒋云觉得真相说不出口。

他抚摸着白浔的脑袋:“是哥哥对自己的考验。我离开之前对父亲许诺,如果大学毕业之前我能够将你当成最疼爱的弟弟来看待,那么我毕业后就会回来;如果时间也不能冲淡我对你的感情,那么我等你长大,再回来。”

七年,是蒋礼对蒋云设置的门槛,所以,蒋云赶在这一天回来了。

白浔怎么也没想到哥哥的离开还有这样一层关系,他睁大了眼,忐忑的问:“真的?”

“当然!否则我这么多年为什么一个电话都没有给你?”

白浔口里问着真的,心里早已相信。他泪珠滚滚,把头埋在了哥哥的怀里碾了碾。

他明明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比如你在国外有没有想我?你知不知道你突然离开我有多么的恨你?比如,你知道我偷偷去找过你吗?再比如……

可是,他问不出口了。

只是一句‘我等你长大再回来’就足够弥补心口巨大的伤痕,让白浔心里满满涨涨,说不出一个字。

蒋云抱着他,面对着床边的落地镜,用膝盖岔开他的双腿,手指拨动着那勃起的肉棒:“看看你的身体,多美?我无数次梦见你还在我的怀里,羞涩的露出自己的性器官,问我喜不喜欢的样子。”

白浔面红耳赤,他被逼着面对自己的身体,看见自己被哥哥笼在怀里,相比自己下半身的光裸,哥哥依旧是衣冠楚楚的样子。

他的肉棒被哥哥捏在手心里,对方让他看着自己的龟头:“是真的很漂亮,比哥哥的漂亮多了。”

白浔咬着唇:“我,我没见过哥哥的……肉棒。”

蒋云笑道:“想要看吗?”

白浔点头,又摇头。

蒋云笑道:“不急,等会都给你看,哥哥的肉棒很长很粗,一定会把寻寻操到潮吹。”他用鬓角摩擦着对方的耳朵,把头放在了对方的肩膀上,特意滑动着对方的肉棒,把那肉棒弄得越来越长,越来越壮,看着那马眼可耻的滴下了一滴精水。

他吻着对方的面颊,问:“哥哥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自慰的?”

白浔偷偷看着镜子里哥哥俊美的容貌,脸颊越看越红,对方还毫不自觉的在他的耳边说着臊人的话,带着点英伦腔调的男声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在心鼓上,让人头昏目眩。

“我,我从没有自慰过。”

“真没有?”

“没有。”白浔肯定的说,“我不喜欢它们。”

蒋云叹口气:“自慰很好玩的,你不会,哥哥教你。”

说着,他就握着白浔的手一起包裹着那根肉棒,对着镜子,从龟头撸到肉棒根部,又从肉棒根部滑到龟头,来回几次后,对方的手指把龟头在镜子前捏成各种形状,椭圆形,三角形,原型,那东西就像是是发酵好的面团,被搓揉成各种模样,从哥哥的掌心里挤出来缩进去,再挤出来再缩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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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龟头粉嫩透亮,挤压的时候,马眼中少不得会滴出一两滴液体,这时候,蒋云就会调笑他:“小寻真不老实,明明身体想要得很,嘴里还让我走开。”

白浔捂着脸,这会儿也不说推拒的话了,只是从指缝里看着自己的肉棒给哥哥玩出各种花样,同时,肉棒被对方的掌心包裹摩擦的感觉让他体内着火了一般,越烧越旺,贴在对方身上都漫出无数的汗水来。

“哥哥,呼,好热……”

“哪里热?”

“身,身上,热,啊,哥哥……呜呜,别摸了,好热,呼,啊,啊,哥哥,呀啊啊啊啊……”

蒋云直接握着肉棒快速的撸动了二三十下,根本没有自慰过的白浔就直接射精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从他的指缝当中滴滴答答的落下来,蒋云举起手看了看,眼见着白浔偏过头来,他就展开手指,当着对方的面,将那白色的精液卷到了舌头里面。

“爱哥哥!”白浔惊叫,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去舔吃,“太脏了,别吃。”

蒋云笑道:“哪里脏了,我很喜欢。”他卷起更多的精液到了嘴里,然后捂着弟弟的脑袋,把精液全都渡了过去,白浔呜呜呜的反抗,对方的舌头彻底的探入了嘴里,唇舌交缠,精液混着唾液,也不知道消失在谁的肚子里了。

白浔气得又冒出了眼泪,就看着蒋云那沾满了精液的手继续伸到他的胯下,肉棒被挑开,隐藏着的肉缝出现在了镜子里面。

“不!”白浔立即去遮拦,蒋云反而手快的将手中的精液全部涂抹了上去,两瓣干燥的阴唇瞬间就湿哒哒一片,在镜子里泛着水光。蒋云掰开白浔的手,对他说,“看着它,寻寻,这是你身上最漂亮的地方。”

他把手指探入了肉缝之内,突然的异物让白浔绷紧了身体,他双手撑在了对方的膝盖上,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根手指,眼睁睁的看着那手指进入得越来越深,看着那些残留的精液被两瓣阴唇给挤开,顺着肉缝下方一路滴答到地板上。

白浔无地自容,恨不得就此钻到地板里面去。

“真紧,你是不是在咬我,嗯?它很喜欢我,在咬我,你感觉到了吗?”

什么咬他?白浔根本不懂哥哥的意思。

蒋云动了动里面的那根手指,他一动,白浔就吓得全身紧绷。

“看,它又咬我了。”

白浔吓哭了:“哥哥,你,你拿出来,不要这样!”

蒋云哪里会听他的,直接又加了一根手指,用两根手指掰开了肉缝:“看,它是粉红色的,真漂亮。你果然把它保护得很好,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等我来安慰它,亲吻它?”

白浔身体打着颤:“没,没有,哥哥,拿出来,求你了,拿出来,我害怕!”

蒋云的手指一会儿分开肉缝,一会儿又探到里面去摸索,偶尔还在从未被碰触的肉壁上抚摸着,白浔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时而绷紧时而颤抖,好不容易手指抽了出来,他才放松了肩膀,结果,手指增加到了三根。

两根手指掰开肉缝,一根手指模仿着操干的样子在阴道缝里面抽插着。

“不,不,哥哥……”白浔尖叫起来,他想要从对方的身上爬开,可对方的怀抱太紧了,他人一动,那手指就进去一分,吓得白浔索索发抖。

“别怕,”蒋云亲吻着他的耳朵,“哥哥最爱你了!”

“呜呜呜,哥哥……”

蒋云把他重新放在了床上,抬起他的双腿端详着那条荧光发亮的肉缝,在白浔害怕的目光下,双唇缓缓的贴在了两瓣阴唇之上。

白浔差点跳了起来:“哥哥,不,好脏,别碰!”

蒋云的头又埋下去了一些,直接咬住了一瓣唇肉吸吮着,白浔尖声惊叫,身体直接弓了起来,阴道里面直接喷出了一股极细的淫水。

他双眼放空,浑然还不知道刚刚自己的身体经历了什么事情。

蒋云也不解释,而是把两瓣肉唇咬得又红又肿,把它们吸得水光水滑后,才用舌尖分开了唇缝,进入了那紧致的,淫水泛滥的处子穴中。

白浔总是说脏,其实他在哥哥们拖着蒋云闲聊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大约是无法离开了。

他的生物钟和哥哥们不同,哥哥们早已进入社会成就事业,大部分的人睡眠时间只有六个小时左右,他完全是个闲人,而且因为身体原因,他也打算一辈子做个闲人的打算,反正他手上有爸爸和哥哥们公司的股份,并不怕没钱吃饭。

心里没生存压力,他每天几乎都会睡足八个小时,十二点是他上床的最后期限。

他十一点就哈欠连天,只好先回房洗了澡吹了头发,身上香香软软的又勉强听着哥哥们唠叨了一个小时,这才收工。说是勉强,不过也是借口,他就是想要多听一听蒋云的声音,听对方说一说在国外的生活,最好,能够从中探出哥哥回国后的打算。

他就像个坚持要守岁等着压岁钱的孩子,明明困得要命,还使劲揉着眼睛说不困。

可是白浔的生物钟在蒋云看来就是另外一番意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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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好不容易重聚,弟弟你忙着去洗澡,是在期待什么吗?十一点就不停的揉眼睛,是在暗示着大家什么吗?你特意最后一个去关灯检查门窗,又是在拖延什么?

于是,蒋云顺水推舟把落在最后的弟弟给扯到了自己的怀里,顺其自然的把人扒光了,吃了肉棒,舔起了淫穴。

白浔没有自慰过或许是真话,也或许是假话。对方可能是自慰过,不过用的是肉棒;也可能是没自慰过,至少,他不会去碰自己的阴道,他厌恶整个器官,所以除了简单的清洗,不会去碰触。

阴道潮吹,他只会张着懵懂的双眼,感受着那陌生的情欲在身体里流窜着,带给他别样的感受。

蒋云的舌头直接顶进了阴道缝中,还在享受潮吹余韵的白浔只来得及身体震了震,一时之间都没发觉进入体内的是什么东西,等到那火热又粗糙的舌尖在肉壁上舔弄的时候,嘴唇重新把一瓣阴唇含在嘴里,用尖牙细细磨蹭的时候,当舌头长驱直入妄图顶入到更深处的时候,白浔才低哑的叫了声,仿若被惊醒的小兽,不止是腰肢软了下去,大腿内侧更是颤抖不止,那射了精水的小肉棒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白浔羞耻得捂住了自己的脸蛋:“哥哥,哥哥,啊,好奇怪,哥哥,不,别碰,呜呜,太奇怪了……”

蒋云将阴道里面的淫水导出来,看着那淫液在穴口的小缝中拉成丝,笑道:“哥哥很久以前就好奇一件事。”

白浔捂着脸不敢看人,两瓣阴唇在男人的眼皮底子下颤抖着,对方用两根手指掰开了肉缝,另外一根手指挑逗着近在咫尺的软肉,逗得那小东西颤巍巍的不停的收缩着,那粉嫩的穴口中就蔓出更多的体液来。

蒋云将手指往里面插了进去,把那块软肉越顶越深,白浔不得不抓住他的手腕:“什,什么事?”

蒋云跪立在他的上方,把他的双腿岔到腰间,肉缝被打得更开,手指几乎可以捏着袒露的软肉玩得不亦说乎。他说:“我一直想要看一看,看看你的体内是不是也有一层膜。”

“膜?”

“对,膜!代表着贞操和纯洁的那张膜。”

白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口中的膜是什么东西,脸色几经变幻,最后近乎于喃喃的问:“哥哥是把我当成女人了吗?”

蒋云眉头一皱:“没有。”

“那哥哥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我没有那张膜的话,哥哥就认定我是个淫荡的人,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蒋云语调更重了一些:“没有!”

“那哥哥喜欢我,等了我这么多年,就是想要做我第一个男人?哥哥也想要让我怀孕吗?”

蒋云其实相当的疲累了,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回来又情绪亢奋到现在,好不容易把心心念念的人抓到床上,只想好好的爱对方,疼对方,结果,疲累下一句不过脑子的话就把人惹毛了,这算什么事呢?

蒋云压下心底的烦躁不安,依旧把人困在了怀里,只是,他的脸色也不好看:“你把你自己当成女人了吗?你这是什么问话,爸爸告诉你你是女人?”

白浔浑身的血液从热到冷:“你果然把我当成了女人!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放开!”

蒋云哪里可能放开他,反倒是白浔的敏感让他脾气越发暴躁,不得不扣住对方的手腕,逼视着他的眼睛:“你觉得我不会爱上你,你觉得我把你当成女人看待?白浔,你觉得我耐心很好是不是,还是,你觉得我会随随便便等一个人长大,一等就是七年?你觉得我对父亲的承诺是儿戏?白浔,你就是这样看待我的吗?”

白浔这时候已经听不进他的这些话了,他一直被自己拥有女性器官而自卑着,对于蒋云来说不过是一句无心的话,在白浔听来,那就是嫌弃,是鄙夷,是高高在上的男人对他自尊的践踏。

白浔受不了这个,他的挣扎越来越大,几乎到了拳打脚踢的地步。

蒋云怕伤了他,又不想让他逃脱,只能压着他的身体低头去亲吻,直接被暴怒中的白浔狠狠的咬了一口,嘴巴都破了。

蒋云目光一冷,白浔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接着,他就感觉到一个热棍落在了阴唇之上,接着,比手指更加烫,也比手指更加粗的一个东西挤进了他的阴道当中,越来越往前。阴道壁被迫分开,狭窄的甬道几乎要被那东西的热度给烫化了,最初的淫水给了它活动的空间,白浔清晰的感觉到那东西已经进入到了一半。

“不,不,出去,出去,混蛋,混蛋,我不要,不要,你滚啊,滚啊!”白浔即害怕又绝望,手脚都被制住了,就抬头去咬对方,咬着对方脖子上的皮肉拼命的撕扯,他彻底的化成了幼兽,对即将强暴自己的野兽亮出了自己的乳牙,渴望对对方造成致命的伤害。

偏偏,野兽对他的狠烈无动于衷,肉棒保持着一往无前的姿势,持续的,缓慢的顶进了阴道当中,甬道越来越窄,对方的挣扎越来越大,肉棒感觉到了疼痛,可他不退缩,直到,碰触到了一层软壁。

两个人都怔住了!

蒋云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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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血肉模糊,他脸色惨白的对白浔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我感觉到它了。”

相比蒋云,白浔的脸色是潮红的,他的牙齿间,嘴角都有着对方的血迹,牙齿摩擦间甚至还能尝到一点点碎肉的感觉。

他最爱的哥哥就这样浑不在意的说:“我感觉到它了!”

白浔陡然被巨大的悲哀给笼罩,他泪眼模糊的吼着男人:“你是个疯子!”

蒋云亲吻他的嘴角,把对方嘴里的血水都舔舐干净:“对,我就是个疯子。我都疯了七年了,你以为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他稍稍抬起臀部,龟头在对方的体内轻轻的晃动着,“实话告诉你,我是个男人!我还是个性欲旺盛的成熟男人!我每一次梦遗的对象都是你,我梦见自己操你的屁眼,干你的阴道,我还舔它,吃它的淫水,更多的时候我梦见自己在给你开苞,你害怕得直哭,可是,我就是要干你!我一遍遍问你有没有想我,几乎每一次开苞都把你的处女膜给捅穿了,我还把血抹在了你的身上……”

对方的话让白浔震惊得无法言语,他隐约觉得这不该是自己那睿智冷静的哥哥,而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得不到食物的野兽,现在,他把野兽惹毛了,野兽苏醒了,露出了獠牙告诉他,他即将要做什么!

下半身的撕裂感越来越强,肚子里面越来越痛,白浔皱着眉咬着牙,听着头顶男人难耐的喘息和一叠声的呼唤:“你是我的,寻寻,你只能是我的,我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你注定是我的人,别想逃!”

蒋云臀部猛地一沉,白浔尖叫着,剧痛直接从阴道内蔓延到了全身,那是被野兽撕裂身体的疼痛,是对他的天真的惩罚,也是男人宣布主权的方式。

蒋云直接干破了白浔体内的膜,在对方的身体内打下了属于他的烙印。

白浔疼得浑身抽搐,额头冒汗,蒋云一遍遍的吻着他,双手却死死的扣着他的手腕不让他挣扎逃开,身体把他的双腿压倒了胸口,用着凶狠又凶猛的姿势,把肉棒全根没入,插到了最深处。

白浔痉挛着,痛极了的身体麻木的承受着对方的攻伐,蒋云并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机会,捅破了那一层薄膜后,肉棒稍稍退出,在身下人的哽咽声中,再猛地往里面一顶。

“啊——!”白浔惨叫起来,一声还没消散,肉棒就接二连三的在颤抖的阴道中撞击,操干,抽插,那惨叫就支离破碎不成音调。

哭声代替了叫声,柔韧的身体被狠狠的对折了起来,愤怒的男人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只有纯粹的占有。

噗嗤噗嗤,啪啪啪的声音接连不断,配合着白浔的哭泣声和求饶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你是谁的?告诉我,小寻,你是谁的?”

白浔自然是爱他,此时,却是恨他更多!

恨他把自己当成女人,恨他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行掠夺了自己的身体,也恨他为什么让自己的心越来越痛!

对情爱陌生,也对性爱一无所知的白浔根本不了解男人对另一半的占有欲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他根本理解不了硬生生困住自己七年的男人把自己给约束成了什么模样。

白浔身体痛得麻木,蒋云的神色也从弟弟的沉默中从疯狂中逐渐成了冷漠。

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契合,心里的距离反而更加遥远。

蒋云没有得到白浔的答案,他也不再问了,直接把人重新抱着面对着镜子。

镜子里,白浔浑身光裸,双腿岔开,挺立的肉棒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上下晃动着,那最下方的阴道已经被捅成了O型的大嘴,男人的肉棒卡在里面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肉棒稍稍退出一些,阴道口就争先恐后的涌出了无数的淫水,肉棒狠狠的操进去,淫水就被挤得飞溅起来。阴道不再是粉嫩的娇色,而是熟透了的艳红,随着肉棒进进出出,两瓣阴唇成了开开合合的河蚌,来回将肉棒咬紧再打开,麻痒就从肉棒摩擦的肉壁和阴唇边缘的软肉中蔓延出来,越来越痒,几乎到了肉棒一干进去就泛滥成灾的地步。

白浔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他越动,肉棒摩擦的地方就越深。方才破开的内膜出流出几滴残存的血珠,细密的疼痛还在血液中流窜着,脊背也酸软不已。蒋云开分开了他的大腿,用手指拨弄肉串似的拨弄着肉棒。

白浔疲累中打开眼,就看到镜子里男人盯着自己下身的模样,怎么说呢,不是第一次从镜中看到的沉醉和迷恋,而是带着点冷意和茫然。

冷意似乎是哥哥的情绪色,在他需要专注于某件事的时候,他对待打扰的人经常散发出冷意。茫然又是为了什么呢?

白浔微微撇开视线,察觉到对方的肉棒终于从自己的阴道里面滑了出来,他暗中松了口气,又隐隐的有些失落。

接着,两瓣阴唇再一次接触到滚热的肉棍,肉棍从阴唇的最下方摩擦到最上方,龟头又卡在了阴道缝的中间顶了顶,他以为对方又要肏进来了,下意识的放松身体,敏感的肉壁泛滥出更多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了龟头之上。

“它已经认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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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回荡着,他垂下眼,看着那肉棒不停的挑逗着只的阴唇,在阴道口反复摩擦,肉棒狰狞得吓人,上面布满的青筋就像是男人的拳头,让他下意识的簌簌发抖。

可是,肉棒还是没有进去。它一次次从阴道下方滑到上方,顶在了自己肉棒的根部。好几次,它不去骚扰阴唇,而是把龟头压在了阴道口,看着里面蔓延出来的淫水滴落在龟头上,在顺着龟头滑落到肉柱,一滴滴顺着肌肤的脉络挂在了哥哥的囊袋上,最后才湮灭在地板的毛毯当中。

明明没有动作,反而比单纯的抽插更加的色情。

白浔眼眶发疼,莫名的觉得此时的哥哥有些可怜。他想要说什么,张嘴反而吐不出一个字。

说不爱你吗?那么违心的话,他自己说了都不相信,何况是一直甭定自己爱着他的哥哥!

说爱你吗?白浔觉得也不是,他无法接受一个一边宣称爱着自己,一边强暴自己的哥哥。他觉得他应该恨着对方,就如过去七年间做的一样。

一声叹息若有似无的飘在了他的耳边,落在了心间。

他心口一颤,感觉到哥哥的脑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对方的神情看不见了。

他听到哥哥说:“也许我真的错了。”

错了什么?

蒋云没有说,他重新将肉棒插入了阴道当中,白浔闷哼一声,身体又绷紧了。刚刚粗暴的抽插让他有了心理阴影,似乎只要肉棒放进来,带给他的就是无尽的疼痛和痛苦。

白浔很害怕,手指痉挛般的扣着蒋云的手臂,很快又在上面挖出了血水,他吓了一跳,松开手,抬头又看到镜子里哥哥几乎称得上是血肉模糊的脖子。

一瞬间,一道极痛的感觉从心底痉挛开来,让他身体猛地一阵。

肉棒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又听到了哥哥的叹息声,这一次,对方在自己的鬓边吻了吻:“别怕,我慢点。”

肉棒果然慢了下来,颤抖的肉壁都可以感觉到那炙热的肉棍一点点摩擦在阴道壁上感觉。阴道当中有无数敏感的软肉,一层叠着一层,肉棒缓慢的插进去,把软肉给撑开,胆小的缩在最深处的褶皱被那东西给烫着了似的弹跳着,软肉贴着肉柱颤抖着,龟头滑腻的感觉一直蔓延到了最深处,肚子都被顶得隆起了。

白浔深呼吸着,觉得体内又满又涨,肉棒上青筋的搏动声都清晰可闻。

龟头在里面安抚般的动了动,又前进了一分,白浔尖叫道:“不要,不要进去了,哥哥,求你!”

蒋云呼吸一顿,把肉棒缓缓的抽了出来,白浔呼气,肉棒再进去,他又吸气,来回十多次,白浔紧绷的呼吸终于缓和了下来。身体一旦放松,其他的感觉就争先恐后的涌了上来,好痒,太痒了。

所有被肉棒摩擦的地方如同被什么细小的微生物啃咬一样,密密麻麻,瘙痒不断。肉棒抽插的时候那股痒意还能够舒缓,一旦肉棒离开,那些东西就一股脑的散布到全身,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他自己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的诱人。

镜子里,青涩的少年明明已经被肉棒操出了淫水,每一次抽插,阴唇都兴奋得颤抖,淫水叽里咕噜的往外冒着。就算是对方不吭声,挺立的肉棒也泄露了主人身体的真实反映,几乎是每动弹一下肉棒就滴出一滴精水,偶尔操得太深,主人的胸腔里面就会挤出一声闷哼,呻吟低哑,难耐,更多的是隐忍时那断断续续的哽咽声,撩拨在人的心上,让肉棒越发的硬挺。

蒋云死死的盯着镜子里少年皱眉的面容,似乎要把它牢牢的刻在了心里。

随着那呻吟越来越频繁,肉棒的速度加快,扑哧扑哧的声音也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不,嗯,不……”白浔昏沉起来,他犹如百爪挠心,一边恨不得哥哥快一点,把肉棒干得再重一点,一边又死死的守住自己的小心思,不想让对方看出自己真正的心意。

可是,身体太舒服了,被操干的地方太瘙痒了,被肉棒碰触的地方成了燎原的火,越烧越旺,烧得他呼吸困难,烧得他手脚发麻。

他的身体被蒋云顶起来后再重重的落下,阴道被干得越来越深,薄膜被捅穿的地方逐渐感觉不到疼痛,反而是那小块甬道因为操干而越发的敏感,仿佛有更多的触觉神经集中在了那一处,只要肉棒路过他就忍不住媚叫一声。

“不,哥哥,啊,不,不行,啊……呜呜,不行了,不,啊,好…啊,痒,不,呜呜,哥哥,爱哥哥,饶了我吧,呼呼,不行的,真的不行……”

蒋云将他所有的拒绝当成了阻燃剂,把他的肉棒彻底的给烧起来。肉棒把阴道撑到了极限,还没有被男人过度关爱的淫穴即兴奋于肉棒带来的快感,又惧怕肉棒的凶悍,只能乖巧的包裹着它,卖力的吸吮着它,求着它,裹着它,欲拒还迎!

蒋云的眸色逐渐加深,他盯着那红得刺眼的淫穴,用手指将颤抖不已的阴唇掰开到两边,肉棒用力的干进去,快速的抽出来,一次次把怀中的爱人操到尖叫,哭泣。

“不行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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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爱哥哥,不行了,呜呜,好痒,里面好痒,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好奇怪,呜呜……不,不要这样对我,啊……”

蒋云的呼吸喷洒在白浔的耳边,他喘息着亲吻对方的鬓角和脸颊,含着小小的耳垂在嘴里啃咬着,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怀中人在兴奋的颤抖,他也能够从对方抑制不住的呻吟中听到对方真正的情绪。

口是心非的小坏蛋!

蒋云嘴角微微的扯起,如果不是一直关注着他神情的人根本不会发现他细小的情绪变化。

他的眉头依旧残留着冷意,与面色完全不同的是操干的力度,恨不得把怀里的人彻底的常驻在自己的肉棒上,揉进自己的怀抱里。

“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哥哥,爱哥哥,啊啊啊啊啊,要,要,还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阿……要,给我,给我,啊啊啊,好深,肉棒太深了,啊啊,好痒,好痒,不,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什么,爱哥哥,爱哥哥……”

白浔猛地一个颤抖,整个身体在蒋云的怀里痉挛起来,他那竖起的肉棒在连串的刺激下喷射出长长的精液,同时,那包裹着肉棒的阴道里面第一次尝到了高潮的滋味,所有的肉壁都在收缩着,所有的软肉都在颤抖着。

白浔脑袋中无数的烟花炸开,那是不同于肉棒射精的感觉,又不同于瞬间潮吹带来的惊颤感,而是更加漫长的,绚烂的快乐,好像一瞬间他就得到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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