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一次站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白浔很是茫然了片刻,他跟着人流一起拿了行李,一起走出了机场,不远处有人朝他挥了挥手。
白浔咬着牙,露出个称得上是腼腆的笑意走过去,轻声喊了声:“哥。”
蒋云自动自发的接过他的行李箱,笑道:“累不累,累的话就先去吃饭再回酒店。”
白浔说:“我不想吃西餐。”
蒋云在前方走着,听到他任性的话,也不过是好脾气的笑了笑:“怎么,才出国第一天就恋家了?你在这边实习多久?跟实习公司对接了吗?公司有没有宿舍?有的话,我直接送你过去。”
白浔心里难受,一句话都不肯说了。
上了车,蒋云将暖气打开,吹散了他发丝上的凉意,看着要开侧门的白浔立马阻拦了,对他说:“坐后面。”
哥哥会做饭,却不想给他做饭;哥哥在这边有房子,却要送他去酒店,去公司宿舍住;哥哥只有一个人,副驾驶位置却不能给他坐!
短短一段路,接连的打击让白浔脸色越来越惨白,他站在车窗边,扯出一个要哭的笑意:“为什么不能坐哥哥身边?我在家,大哥二哥都让我陪着的。”
蒋云没想到最小的弟弟还会反驳自己,他把后备箱打开,主动替弟弟拉开了后面的车门:“他们那几个懂什么,相比副驾驶后座安全,你还小,坐后面。”
白浔堵着车门:“我要坐前面,我不小了。”
蒋云愣了下,时隔几个月再见到弟弟的喜悦在短短几句话中就冲淡了不少,他眼睛里的温柔散去,冷色逐渐泛了出来。
察言观色的白浔下意识的心慌了起来,眼睛里迅速的积累着泪水:“哥哥是有了新情人,就不要我了吗?”
蒋云关上后备箱门,把他推进后座:“说什么胡话。”
车上气氛冷得很,白浔偏着头看着外面陌生的景色倒退着,陡然又想到了多年以前他偷偷的一个人出远门来找哥哥的情景,那一次他手机下了飞机后就被人偷了,到了酒店后才发觉,自己记不住哥哥的新手机号,只好打电话回国找蒋礼求救。
那一次他来的时间不凑巧,蒋云跟着同学们出国考察去了,他白跑一趟。
明明那一年比现在更加冷,他坐在这里,哥哥也来了,他们近若咫尺,他还是觉得冷得彻骨。
蒋云从后视镜里瞟了眼闷不吭声的人,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也不好问对方酒店订了那一家,拿着手机快速的浏览了一遍饭店的信息。到底是国外,中餐厅很少,好吃的更加少,找了不少家他自己都不满意。
没法子,在这边住了七八年,他对所有的中餐馆都熟悉了。
蒋云打破沉默问他想要吃什么,白浔不吭声;蒋云把车停在了十字路口,问对方酒店是哪里,白浔还是不吭声;蒋云频繁的看时间,觉得再这么耗下去一天的时间都玩完了,火气也上来了。
“算了,你直接告诉我你实习的公司名字,我帮你找一下熟人。”
白浔吸了一口气,直接怼他:“你送我回机场好了,我不麻烦你。”
蒋云:“回机场干什么?”
“回家。”
“你不实习了?”
白浔忍了又忍,到底是年轻人,家里又宠着他,什么时候遭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和嫌弃,哪怕爸爸们都知道他身体特殊,也是把他当成掌上明珠带大的,整个家里唯一给他委屈受的也只有蒋云。
“我恨死你了!”白浔喃喃着一句,明明声音很小很小,在一串汽笛声中,蒋云偏偏听得一清二楚,他抓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抖,手背上青筋就鼓了起来。
车内比车外更加的冷,白浔的眼泪断线珠子似的砸在地毯上,一大圈的坑。
车子停了足足十多分钟后才重新启动,这一次,蒋云也懒得去查什么饭店酒店了,他直接开着车去了自己的家。
当年为了读书方便,他买了一套房子,靠近繁华地带,周围什么都有,就是房子比较小,不是别墅,也不是什么独栋公寓,在二十一楼,可以眺望城市风景。
小房子有小房子的好处,房间紧凑,哪怕一个人住也不会太过于冷清。
白浔进去的时候还以为跟家里一样是如何的富丽堂皇,结果迎面而来就是无处落脚的杂乱房屋。从无数的图纸书籍,乱七八糟长着的绿植和随意丢的软枕中,他大概确定这房子的确是符合一个单身男人的住所,也符合哥哥的性格。
蒋礼把行李箱直接搬到了次卧,次卧倒是很干净整洁,蒋云说:“你先去洗个澡,等会儿吃饭。”这一次他不等白浔回答,拿着手机就出去打电话了。
白浔终于顺了口气,哪怕过程中跟哥哥冷战了,好在目的达到了,不用去住酒店了。
他擦干了脸上残留的泪痕,从行李箱里面翻出了内裤,直接去了浴室。
蒋云不是亏待自己的人,哪怕房子小好歹也有150平方,三房三卫,次卧在寻常人家那也是主卧的待遇。
房间里暖气一直开
', ' ')('着,洗了澡穿好浴袍的人犹豫了两下,又把内裤给脱了,随意的丢在了洗手台上,之后出了房间。
蒋云正一边跟人视频电话一边做饭,视频中应该是他公司的人,白浔听到了一个特别阳光的声音在问蒋云:“你在做什么好吃的,我也要!”
蒋云头也不抬:“就知道吃,你们是猪吗?想吃中餐自己点外卖!”
那边鬼哭狼嚎,蒋云回答了工作上的一些问题,听到白浔走过来的声音,这才挂了电话。
白浔问他:“有没有冰块?”
蒋云看了下他红肿的眼睛,默不吱声的拿着毛巾包裹好冰块递给他。房间里暖气开得足,蒋云只穿着短袖牛仔裤,白浔毛茸茸的浴袍就显得太热了,冰敷的过程中他的腰带一松再松,领口越开越大,他又瘦了许多,动作幅度一大,半边肩膀就露了出来,他还不以为意。
蒋云做了两菜一汤出来,就看到白浔脑袋磕在椅背上,一只手抓着扶手,一只手放在脑袋上,毛巾把他的脸部神色都遮掩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虚虚张开的嘴巴里一条粉色的舌头在探头探脑。
抬手的肩膀上还好,抓着扶手的手臂上,浴袍都滑下了大半,不止是圆润的肩膀露了出来,连胸膛都欲语还休,蒋云一眼过去,瞬间就瞄到了在阴影处的粉嫩乳头。
他动作一顿,喉结滚动了两下,接着将热菜和碗筷陆陆续续的端了上来,先给白浔盛了一碗汤,提醒他吃饭。
叫了两声,白浔才动了动唇瓣,毛巾拉开,一双眼朦朦胧胧的望过来,似乎忘记了身在何处:“哥哥?”
声音十分的低,还带着点睡意,这孩子居然敷个眼睛就睡着了。
蒋云叹口气,又给他装了一碗饭:“快吃,吃完了去休息。”
白浔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喝了汤,吃了大半碗饭,菜却没碰,蒋云一看,嚯,眼睛都要闭上了。他没法子,只好挑了些菜夹在他碗里,不停的提醒对方快吃,一顿饭,白浔根本味道都没吃出来,好不容易蒋云起身,白浔就下意识的站了起来。
蒋云的客厅乱七八糟什么都有,沙发上更是衣服毛毯丢了一堆,仿佛这里常年有人在活动一样。饭厅还有台阶,白浔一脚踏空,蒋云只来得及抓住他的手腕,心惊胆战的放下碗筷,一把抱住怀里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弟弟抱去了房间。
行李箱没清理,上面堆着一堆的内裤和洗漱用品,床角更是丢着之前脱下来的衣物,一条白色的四角内裤挂在了边缘,裤裆部分还隆起着,仿佛里面还包裹着一个青涩的肉棒。
只是一眼,蒋云就觉得自己要无法呼吸了,怀里的人像个烫手山芋,抱紧了不是,放下来也不是。他看着弟弟半睡半醒的面容,轻轻的喊了对方一声:“寻寻!”
“嗯?”白浔鼻子里发出哼哼,脑袋往他的胸膛里面一埋,手往上一搭,就勾住了蒋云的胳膊,“哥哥……”
多少年了,蒋云都没见过他的孩子气了,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对方还是十岁的那一年。
蒋云的体温从燥热慢慢的降了下去,他将人放在床上,拉开被子还没把人盖住,一直勾着他脖子的手臂猛地一紧,又是一声奶气的:“哥哥……”
蒋云不得不拍了拍他的背脊:“睡吧!”
白浔的脑袋在枕头上碾了碾,他手臂的力气很大,又是从下方拉扯,蒋云一时挣脱不开,只好保持着拍背的姿势,半跪在床边哄着弟弟睡觉。
白浔好不容易恢复原状的眼睛又溢出了几滴泪水,蒋云靠的近,听得他极轻的喃喃了一声:“喜欢你,哥哥……”
蒋云动作一顿,面色复杂的盯着对方的脸颊,看着那缀在眼角的泪珠滚落,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蒋云轻笑一声:“嗯,哥哥知道,我们也都喜欢你,睡吧!”
脖子上的手臂更加紧了,白浔眉头皱着,似乎陷入了某种梦境当中,他双腿无意识的踢打着,浴袍的下摆被踢得散开,露出两条纤细的长腿来,蒋云怕他病着,急忙去拿衣摆,一个不察,人直接倒在了床上,白浔的脑袋压在了他的脖子下,柔软的发丝浮动在他的下巴上,痒得很。
蒋云的身体瞬间就绷紧了,他一动不敢动,听着弟弟混乱的呼吸逐渐平稳了下来,手臂缠着的动作倒是越来越紧,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同时,一条腿直接搭在了他的腿间,白浔彻底成了半趴在他身上的姿势扭动着,他身上还穿着厚实的浴袍,背后又是被褥,身前是个体温时而高时而低的大男人,不过一会儿就出了一身汗。
“爱哥哥,爱哥哥……”他轻轻的呼唤着,横在男人身上的腿前后蠕动着,时不时碰触到对方的胯部,蒋云难耐的挣动了两下,白浔一个哽咽,带着哭腔喊,“爱哥哥,别走!”
蒋云捂着自己的额头,没有说话,他察觉到怀里的人温度逐渐在升高,对方难耐的在他的身上扭动着,额头碰到了他的下巴,对方抬起头来,眼睛打开一条缝,盯着头顶上的男人。
“小寻,”蒋云唤他,低下头凝视着对方的眼睛,“从哥哥身上
', ' ')('下来!”
白浔眼睫都是湿的,眼缝里都是泪珠,他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到底清醒了没有,只是说:“不,我松开你就走了。”
蒋云说:“我不走。”
“骗人!骗子!”白浔蹒跚的爬到了他的身上,浴袍不知不觉中全部散开,露出洁白的胸膛和藏在阴影下的胯部。白浔坐在他的身上,晃动着双腿,让自己的肉棒贴着男人隆起的牛仔裤,“哥哥,我好想你。”
蒋云偏开头,他这会儿根本不去猜对方到底是真的迷糊还是假的迷糊了。
白浔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就底下头笨拙的去亲吻他的鼻尖,蒋云冷眼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微微垂下眼,从鼻子亲到嘴巴,撬不开他的嘴巴后又往下,亲着他的下巴和脖子,蒋礼干脆把自己的衣服都扯住了,白浔看了那胸膛半响,爬下身去,解开男人的牛仔裤链,一口咬在了肉棒之上。
蒋云掰着他的下巴,神色抑郁:“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白浔点了点头。
蒋云又说:“小寻,我是你哥哥。”
白浔歪着脑袋,揪着男人裤腰的手指发着白,他又点了点头:“哥哥,我喜欢。”
蒋云说:“对,我知道,你喜欢哥哥们,哥哥们也都很爱护你,所以,你下来。”
“不!”白浔固执得很,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胯部,用自己赤裸的臀肉隔着内裤去摩擦男人的肉棒。
他的一只手撑在了男人的腰腹上,一只手探入了自己的阴道当中,快速的抽插了几下,再拿出来的时候手指上,手指缝里全都是淫水,这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发情:“我要哥哥爱我这里!”
“白浔!”蒋云喝叫起来,“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白浔直接在他严厉的语调中哭了出来:“知道,我要哥哥,要哥哥的肉棒操我这里,像上次一样,把我操到高潮!”
“你!”蒋云觉得对方不可理喻。说不要自己的人是他,在床上求饶的人也是他,说恨自己的人更是他。
转眼,这个人又跑过来,跟他说要跟他做爱,这算什么?人体肉棒吗?
“别作践自己,白浔,你不爱我,不爱我就不要来挑战我的控制力。”
白浔的手指又回到了阴道中,这一次他翻搅的力度很大,里面直接发出了叽里咕噜的响声,他很纯真的问:“哥哥爱我吗?哥哥想要和我做爱吗?”
简直是鸡同鸭讲,蒋云直接将身上的人给掀开,抬脚就要出门,床上的人一边哭一边抱住了他的大腿,凄厉的喊着:“哥哥,不要走!”
蒋云深深的吸着气,用力去掰对方的手指,一根两根,眼见着把双手拆开了,白浔张口,直接隔着内裤咬住了他的肉棒,舌头快速的在那高热的肉棍上舔了一下。
蒋云脚步一顿,一阵电流直接窜上脑门。
白浔并没有给人口交过,他咬在了肉棒上的一瞬间,蒋云直接腿软了,他根本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哪怕隔着一条内裤。
蒋云顿住了,白浔趁机抱紧了他的双腿,自己趴在床上,浴袍大开,弓着背,用嘴巴去描绘肉棒的形状。
蒋云是个爱干净的人,他的肉棒上并没有什么异味,倒是因为牛仔裤隔热,男人身上特有的体味弥漫在鼻端,让他心如擂鼓,不由得把那碍事的内裤给扯了下来,当着哥哥的面,抖着手将半勃起的龟头放入了嘴里。
他的牙齿和舌尖一闪而过,接着,温热的触感传递到了大脑,蒋云呼吸一顿,手搭上了白浔的肩膀。
白浔以为对方要推开他,立即把肉棒全部给吞了进去,并且得意得抬头去跟哥哥炫耀。浑然不知道自己这模样落在男人的眼中又是何等的纯真和妖媚。
蒋礼的手就一动不动了,白浔眯着眼笑了笑,低头埋入了对方的胯间,鼻端都是阴毛,嘴里都是肉棒,他尝试着动了动,牙齿不小心碰到了肉柱,喉咙又紧了紧,龟头直接卡了进去,他瞪大了眼,感觉到明明是半勃起的肉棒瞬间就拉长拉直,粗大得嘴巴塞不下了。
蒋云看到他傻眼的样子有些好笑,语调倒是依旧平稳,说:“你吃不了,放开吧!”
哥哥越是要他放开他就越是要含紧了,哥哥越是说他吃不下,他就越是要用力的吃。牙齿频繁的磕碰在肉柱之上,一半是疼,一半是爽,还有更多的满足荡漾在男人的心里。
蒋云狡猾的不吭声,只是用手去推弟弟的肩膀,他一推,人就把肉棒又吞进去一些,再一推,喉咙一吸,龟头都差点吸到了喉管里,白浔眼泪吧嗒,蒋云想要把肉棒抽出来,抽到一半,又被牙齿咬住了。
“放开!”
白浔摇晃着脑袋,发出呜呜声,肉棒又大了一分。
蒋云很无奈:“你这样我很不舒服。”
白浔哼了哼,收缩着脸颊,挤压着肉棒的空间,然后,龟头好像在他的喉咙里跳舞?!
蒋云怕他真的伤了喉咙,只好说:“你真的要吃?”
白浔点头,蒋云就摸着他的脑袋:“那你退
', ' ')('出来一些,这样对你不好。”
白浔抬头看他的神色,这个角度完全是一种臣服的姿态,红艳的嘴唇紧紧的包裹着男人的肉棒,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无声的勾着人的心弦。
蒋云直接丢盔弃甲,指腹在弟弟的唇边抚摸着,臀部轻轻往后一抽,在白浔惊讶的表情下,再缓缓的往前一送,白浔就差点窒息了。
“把喉咙放松,牙齿松开,让哥哥操操你。”
白浔身体一震,死死的揪着他的牛仔裤,似乎在询问:“真的?”
蒋云爱怜的摸着他圆鼓鼓的脸颊:“真的,让哥哥操操你的嘴巴,哥哥把肉棒给你吃,精液也都射到你的嘴巴里,好不好?”
白浔吁了口气,终于规规矩矩的坐好,浴袍彻底的散开,虚虚的挂在了他的臂弯中。他的胯下肉棒已经勃起了,哪怕灯光再昏暗也可以折射出肉棒下晶莹的淫水,这孩子在给他口交的时候,阴道就发了大水,无端的告诉对方,自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蒋云喉咙滚动得越发频繁,吐出来的肉棒在白浔的眼皮底子下不停的跳动着,龟头涨红,马眼开合,几滴精水就要坠不坠的挂着。蒋云扶着肉棒去摩擦白浔的唇瓣,吃了一会儿的肉棍,唇瓣从自然的粉色变成了艳红色,龟头一凑过去,舌头就从里面钻出来,轻轻的舔着马眼,把上面的精水全部卷了进去。
蒋云问他:“从哪里学的这个?”
白浔声音很低,似乎有些羞耻:“网,网上找来的。”
蒋云再问:“谁让你学这些东西?”
白浔头更加的低,反而双手抓着男人的肉棒:“我想要留住哥哥,想要哥哥也舒服……我,喜欢哥哥。”
都这个时候了,蒋云自然不会说什么你恨我之类的话了。
他重新用龟头顶了顶弟弟的唇瓣,白浔张开嘴,让那龟头在自己的两排牙齿间进进出出,他清晰的听到哥哥的呼吸越来越重,几乎到了喘息的地步,他偷偷的笑了笑,又抬眼去偷瞧对方。
蒋云眉眼之间的冷淡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去了,这会儿全部都是动人的温柔和难以抑制的情欲:“寻寻,乖寻寻,来,把嘴巴还张大一些,哥哥来操你了。”
白浔脸色爆红,羞涩归羞涩,依旧扬起头,让哥哥清晰的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后再张开了嘴巴,在肉棒插入的瞬间喉咙一吸,蒋云闷哼一声,差点就射了。
他扣着对方的下巴摇了摇:“坏东西。”
白浔笑着,舌尖在哥哥的龟头和马眼上打着转,蒋云就按着对方的脑袋,慢慢的把肉棒插到深处。
起初他的速度很慢,也很小心的不去碰触到喉咙口,等到白浔适应了后,速度才逐渐加快,竭力让龟头每一次都能够撞击到口腔壁上,有时候撞得浅,有时候撞得深,二十来次里面也不过是一两次操到了喉咙口,在对方还没来得及难受的时候就快速的抽了出来。
无数的唾液顺着白浔的嘴角流了下来,蒋云低头看去,发现对方居然给自己口交的时候还在自慰。
那孩子的手一直插在了自己的阴道里面,随着嘴巴挨操导致上半身摇晃的时候也同时夹紧了双腿,让阴道把自己的手指吃得更深。
“呜呜,唔,……呜呜,哥哥,唔,好吃,呼,呼,哥哥,啊,唔呜呜……”
白浔不知道暗地里自己自慰过了多少次,手指翻搅的速度看起来不急不缓,若不是蒋云还抓着他的头发,都感觉不到对方身体的颤抖。给人口交自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刺激,倒是自慰的刺激小不了。
蒋云抽插速度快起来的时候,白浔在阴道里面的手指才停顿下来,专心专意的勾着哥哥的肉棒,用力的吸吮,用力的摩擦,稍稍吃痛的时候还会用牙齿去要肉柱,引得蒋云一阵又一阵的抽气声。这给了他莫大的鼓励,他干脆在哥哥往前操干的时候,自己的脑袋也往前一冲,龟头直接撞击到了软肉,到了喉咙深处,窒息感让人头晕,白浔还死死的咬住了肉棒杜绝了对方退出去的可能,然后,喉咙口用力的吸气,把那龟头导入自己狭窄的喉咙口里面。
“放开,小寻,放开,哦,你会受伤,天,太紧了,啊,不,小寻放开!”
白浔不肯张嘴,还摇晃着脑袋让龟头全方位的在自己的喉咙口里面撞击着,蒋云的臀部都绷紧了,肉棒硬得发疼。弟弟的太热了,太紧了,有点像是开苞那天操过的后穴,紧得他头皮发麻,心里一直绷着的那道线就直接溃散了。
他抓着弟弟的头发,肉棒用力的抽出来,再用力的撞击进去,彻底的把弟弟的嘴巴当成了淫穴,去操它,去撞击它,去享受它带来的快感。
“嗷,寻寻,好棒,你好棒,太会吸了,你的嘴巴太会吸了,天,哥哥好舒服,对,就是这样,用力吸哥哥的肉棒,呼,呼呼……”
蒋云的情欲彻底被激发,他根本顾不上弟弟会不会不舒服,是不是没法呼吸了,喉咙痛不痛等各种问题,他享受着高热的口腔,享受着喉咙口吸吮龟头的感觉,享受着弟弟明明难受却心甘情愿臣服的表情。
“哥哥爱你,
', ' ')('寻寻,哥哥爱你,哥哥都给你,把精液都给你,好不好,好不好?”
白浔眼角含泪,他的喉咙很痛,牙齿合不拢了,连舌头都有点麻木,可他不想推开自己的哥哥,听到对方的爱语,眼泪就吧嗒吧嗒的落下来,双手抱住了对方的屁股,把头深深的埋入了对方的胯间,埋入了阴毛当中。
粗糙的阴毛摩擦着他的脸颊,在他的鼻孔周围摩擦,更多的阴毛顺着抽插的速度被冲进了嘴里,他一并含着,还用舌头去卷起它们。
蒋云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越来越硬,他死死的扣着弟弟的头发,哪怕对方眼泪不止也不肯放开,他很快就察觉到了临界点,在弟弟沉默的吸吮下,连续凶猛的抽插了五六十下,龟头猛地一颤,浓烈的精液打在了口腔壁上,顺着喉咙口流进了白浔的肚子里。
蒋云眼眶发红,捏着对方的鼻子:“吞下去,把哥哥的子孙根都吞下去!”
表白成功的白浔格外的温顺和听话,他喉咙滚动着,一滴不剩的把温热的精液全部吃了下去,甚至在哥哥抽出肉棒后,还捧着那半硬的肉棒把上面残留的精液全部舔干净。
舌头在唇边扫了一圈,比任何狐狸精都要诱人。
蒋云直接俯下身,亲吻着弟弟的嘴巴,舌头探入其中卷走了残余的液体,之后,他的手也探入了白浔的肉棒之下,和对方的手指一起插入了阴道当中。
白浔发出闷哼声,喃喃的叫了声:“哥哥!”
蒋云扯掉他身上的浴袍:“躺好,哥哥来舔舔你。”
白浔红着脸问:“像,像上次一样吗?”
蒋云笑道:“对,像上次一样,把你舔到潮吹好不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