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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没有吃避孕药,两个淫穴都高潮后,白浔就会累瘫了。若是再加上肉棒射精,人可以直接秒睡。
如今吃了避孕药,他精神上疲惫得很,肉体反而直接脱离了大脑控制,两个穴一个比一个痒,肉棒哪怕射不出一滴精水了依旧是半勃起的状态。
他身上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攀爬着,在他细嫩的肌肤上啃食着,酥麻,瘙痒在每一片肌肤上持续骚扰着。
“还要,还要,爱爸爸,好痒啊,爱爸爸,哥哥,呜呜呜,痒死了,给寻寻,寻寻还要肉棒,给我……”
白浔实在是没力气了,人躺在了床上,双腿偶尔抽搐一下,似乎还在回味方才的快感。
蒋云也疲惫了,哪怕他依旧年轻,在白浔大半年与药物抗争的日子里他基本每一天都被对方拖曳着,逼迫在欲海中沉沦。
哪怕父亲不参与进来,他也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太久。
蒋云不说话,白浔就抓着他的手在自己的淫穴中扣挖着。蒋礼直接从礼盒中拿出两个中号的假阳具来,两个淫穴一边一个假阳具,直接开到了最高档。
白浔的淫叫再一次激越,双腿频繁的摩擦着,碰触着假阳具露在外面的手柄部分。
蒋礼直接走向浴室:“你累了的话就先去隔壁房间休息,我看着他。”
蒋云不想走,眼睛从白浔的身上撕下来,眼角却瞥到了父亲胯下依旧勃起的肉棒,他顿了顿,应了声:“谢谢爸爸。”
蒋礼去浴室泡了澡,在浴缸中舒缓自己病后疲惫的身躯。
这些年家里的男人们的身体都靠着他时时盯着调理,一个个都龙虎精神,偶尔太浪了,他都会口头提醒几句。他自己更是一直保持着最好的状态,生病在所难免,倒不是身体累得精疲力尽,而是精神上的负罪感太重了。
他闭着眼,用毛巾敷着眼睛,小睡片刻出来后,白浔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床单都湿透了。
他将两个假阳具抽出来,里面直接喷出无数的淫水,白浔昏迷了过去,身体颤抖着,还在受药物的困扰。
他抱起怀里的孩子去冲了个澡,用水管将人体内的东西都清洗干净。
白浔半路睁开眼,看见是蒋礼就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娇气的喃喃了声:“爱爸爸……”
蒋礼把人按在了浴缸边缘,用淋蓬头冲洗掉头发上沾染的各种体液,白浔舒爽的摊平了双腿。腿弯插入蒋礼的胯下,膝盖侧面暧昧的在父亲的大腿内侧摩擦着。
蒋礼心思都在给他沐浴上,并不回应对方的挑衅。
白浔越来越过分,干脆伸手去握住父亲的肉棒,脸颊贴在父亲的耳边,有气无力的问:“爱爸爸喜欢我的身体吗?”
蒋礼问他:“你喜欢你的身体吗?”
“喜欢,”白浔回答他,并没有什么犹豫,“我也想要像父亲那样,给爱爸爸生宝宝。”
蒋礼动作一顿:“小云呢?”
“一起啊,我要给爱爸爸和哥哥一起生宝宝。”
蒋礼再将他的头发冲洗一遍,把人压在浴缸擦了沐浴露,连两个淫穴都不放过。
白浔堂而皇之的敞开双腿,看着父亲的手指在自己的阴道里面进进出出,把水流送进去又导出来:“爱爸爸,我的骚穴和父亲的相比,谁的更加漂亮。”
蒋礼觉得这孩子呱噪了,嘴里还是回答:“你是他儿子,自然与他一样。”
白浔眼睛亮晶晶的,微微的眯着,说:“那爱爸爸也会像爱父亲一样爱着我吗?”
换了张巍,估计就笑他异想天开了,严岸可能还会似是而非的答一句,换了费林那估计只有嗤笑的份。
蒋礼并不会刻意去刺激自己的孩子,何况,白浔是他一手养大,宠大的孩子。
“在情爱方面,我不如你哥哥。”
白浔没想到是这个答案,愣了一下,低低的哦了一声,沉默了许久,等到蒋礼用浴巾包着他去了书房后,他又搂着蒋礼的脖子:“爱爸爸,我要。”
蒋礼看了眼他才擦拭干净的阴道:“用跳蛋好了,你该休息了。”
白浔撒娇:“我不,我要爱爸爸的肉棒。”
这么久了,蒋礼看对方精神很好,估摸着药效差不多了。之所以想要他的肉棒,也不过是小孩子的小心思罢了。
蒋礼并不想纵着他:“我要工作。”
白浔眼珠子一转:“好吧,那爱爸爸工作,我自己玩好了。”
工具都在卧室里,蒋礼打开笔记本回复邮件的时候,白浔在书房的多宝展示柜上摸到了个碧玉如意。
他记得这还是他小时候从蒋礼的一堆贺礼里面翻出来的,觉得造型漂亮就要来了。
碧玉如意有男人两个巴掌那么长,顶部雕着饱满的莲蓬,手杆圆润滑腻,一摸上去就是一阵冰凉,不一会儿那股凉意就被体温焐热,即不太燥也不凉。
他捏着那如意掀开了窗帘,直接去了阳台之上。
他的别墅绿植很多,书房的下面就是个花园,用高大的乔
', ' ')('木来遮挡外界窥视的目光,下方有花,有鱼塘。
白浔就直接跌坐在摇椅当中,微微侧向书房内,房内残余的灯光透过薄纱窗帘撒在他的身上,如同镀上了一层薄雾,显得肌肤越发白腻,脸庞柔和,有种介于雌雄中间的中性美,即英气又秀媚,不大的脚打在了椅子扶手上,偶尔脚趾愉悦般的翘了翘,看起来就觉得这孩子心情很好。
蒋礼回复完一份邮件后,透过微光就看到小儿子半个身子陷入了各种软枕当中,一条腿打在了小茶几上,一条腿盘着,玉如意晃动的时候,边缘的光亮如同夜晚的湖面,静谧惑人。
更加惑人的是那此起彼伏若有似无的呻吟,白浔与蒋云做爱了这么久,已经深得性爱的精髓,知晓如何喘息,如何呻吟才能勾动男人的心弦,才能让男人心痒难耐。
玉如意那么大个,深入到阴道当中的时候,白浔的身体彻底的舒展开来,就如湖中的荷花,慢慢的揉开自己的身体,将花心袒露到男人的眼皮底子下,也不能露太多,一半掩藏在他的大腿下,一半露在夜色当中。
玉如意抽出来的时候,呻吟要适当的拉长,声音即细又娇,还要带上一点点的媚意,让听的人眉头都会不自觉的皱起,嘴角绷紧,脑袋里面自然而然的幻想得出挨操的人到底有多么的淫荡。
如意出到三分之二的时候,肥厚的阴户就要隆起,肉棒,阴毛,还有肥厚的阴唇中插着一根粗壮的碧绿莲蓬,莲蓬很凉,手柄却很热,随着抽出来的动作,手柄上的淫水就在月色下闪闪发亮,连阴户阴毛上的淫液都一清二楚起来。
“啊,爱爸爸……”白浔呻吟一声,那条搭在茶几上的长腿也曲了起来,哪怕隔着窗帘都能够清晰的看到玉如意分开阴唇的美艳场景。
太诱人了,几乎可以让人血脉喷张的地步。
蒋礼重新打开邮件的动作一顿,听得自家孩子一叠声的喊着:“爱爸爸,寻寻好热,寻寻的骚穴好热啊,好痒啊……唔,好硬,这东西好硬,比爸爸的肉棒还要硬,哈,好舒服,啊,干到子宫口了,啊啊啊啊啊啊,爱爸爸,呀,干到了,干到了!”
呻吟直接断了,抬头再一看,那孩子整个人在摇椅里面拱起了胯部,成了一道弯月,玉如意直接插在了半空中,那肥腻的肉臀在空中颤抖着,肉棒更是挺直了,与如意一起成了一道美景。
白浔似乎潮吹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跌入了摇椅当中,沉重的喘息仿佛在耳瓣回响着。
“好舒服呀……”他说着。
“和爱爸爸干我的时候一样的舒服,唔,要是还可以再操深一些就好了。”
“好想要爱爸爸的肉棒,我想要爱爸爸把我干到高潮,呜呜,一定很美的,寻寻最美味了,爱爸爸不喜欢寻寻吗?寻寻什么都可以做,寻寻可以自慰给爱爸爸看,可以当着爱爸爸的面高潮,哈,呀,好棒,还要,还要在爱爸爸面前射精,唔啊……要,要爱爸爸把我操到失禁,啊,失禁,我想要失禁,呜呜,被爸爸干到失禁……”
蒋礼闭了闭眼,离开位置,掀开窗帘,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家淫荡的孩子。
白浔双腿大大的打开,玉如意在他的阴道当中因为潮吹而微微的颤抖着。这个淫荡的孩子,自己玩自己都玩得淫水四溅,摇椅的沙发垫上又是一趟水渍。
白浔媚眼如丝,臀部一挺一挺的:“爱爸爸,啊,爱爸爸准备操寻寻的骚穴了吗?啊,爱爸爸,骚穴好痒啊,想要爱爸爸的肉棒,爱爸爸,呜呜……”
蒋礼掌心盖在了玉如意的莲蓬头上,猛地往下一压,白浔直接弹跳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进去了,进去了!”
莲蓬头再在掌心里绕着圈,白浔叫得更是淫浪,双手撑着臀部,只差把肉臀送到了蒋礼的眼睛下,他细细的颤抖着,闭着眼淫叫:“进去了,干进子宫里了,啊啊啊啊,爱爸爸,还要,给我,还要,啊啊啊啊啊啊……”
蒋礼一把抽出玉如意,猛地将肉棒再一次送进了儿子的淫穴当中,白浔身体一挺,在肉棒进入的瞬间直接高潮了。
他瞪大了眼,身体往后仰着,臀部不停的颤抖着,阴道壁死死的绞住了里面的肉棒。
这一次,蒋礼并没有多少给人回味的时间,而是抓着儿子的双腿来回撞击在自己的肉棒之上,凶狠的操干起来。
蒋礼这一次明显是被挑起了情欲,同样的双性肉体跟记忆中的那个身影重叠在了一起,白浔自己都不知道,在勾引蒋礼方面,他的生父小白也是个中翘楚。
蒋礼直接把人压在了摇椅当中,狠操狠干了五六十下,白浔最初还能够哼哼出声,等到摇椅都被干得摇晃起来,自己的身体被迫顺着椅子摇晃的力度在男人的胯下摆动的时候,那滋味,简直上天入地都无法形容。
摇椅弹起来的时候,他的上半身陷入了椅背当中,屁股被椅子边缘顶起,插入穴内的肉棒不得不外露了一些,龟头抵在了阴道口边缘,要出不出,那一圈的阴道壁大多是被男人们的手指或者舌头关注过,肉棒很多时候都是路过,一晃而过带来的都是些微摩擦力,顶弄的机会很少。
', ' ')('结果摇椅这么一晃,龟头直接把阴户都顶了起来,两片阴唇外翻,淫穴对着夜空,男人的肉冠看看卡在穴口,跳动的龟头在穴口周围那一圈散发着热力,白浔就觉得灵魂都要飞了出去,一股长长的淫液直接从穴口上方喷射出来,在空中滑出晶亮的弧度。
白浔的惊叫都堵在了喉咙里,臀部腾空吓得他慌慌张张的抓住了椅子的扶手,脑袋和胸膛被陡然挤过来的软枕给扑倒,黑暗中,他连父亲的神色都看不清了。
他的阴户在空中颤抖着,那绵密的快感从小小的阴道口蔓延到了全身,还没来得及回味,摇椅又蹦极一般直接往下坠去,整个人都失重了,哪怕是椅子的扶手都没法给人安全感,他下意识的绷直了双腿,夹住了父亲的腰肢。同时,蒋礼身体往前一顶,卡在穴口的肉冠往更深的地方撞击而去,他的双腿反而拖曳着他的臀部往对方的胯部送过去,像是急不可耐的去迎合对方的肉棒,把对方的肉棒吸得更深更紧。
肉冠从顶端滑下,冲到了子宫口,酸软的宫口被人从高往低一冲,成了被挤破的汤圆,肉棒扎入黑嗷嗷的肉穴深处,宫口乃至于子宫内部都一阵颤抖。
“呀啊啊啊啊啊,爸爸,爱爸爸,太深了,呜呜……”
白浔瞬间泄了力道,双腿吊起,下半身震颤着,上本身从软枕下滑出来,露出舒爽到极致的小脸。
他慌慌张张的想要爬起来,脚踝在男人的掌心里挣扎着,越是挣扎,淫穴就把肉棒咬得更深,龟头再一次卡在了子宫口内,白浔闷哼着,声音又媚又浪,带着鼻音,骄气的喊了声:“爸爸,不要!”
蒋礼听而不闻,反而扣着他的腰,在摇椅下坠的过程中连续干了五六下,彻底的把肉冠送入了宫口之内。
白浔几乎要晕厥过去,被都靠在了摇椅的边缘,脚趾绷直了,摇椅再一个摇晃,最高处往下坠落,椅背往上顶起。屁股感觉要触到地面了,软枕再一次落了下来。
蒋礼的肉棒就顺着摇椅晃动的频率,一会儿卡在了穴口边缘摩擦着,一会儿干入子宫口深处,在最骚最软的地方撩拨着。
白浔的身体沉沉浮浮,淫叫更是一下高一下低,他的肉棒哪怕勃起都受不住一点刺激了,好几次都只是张开着马眼,吐不出一点东西。
阴道流出来的淫水顺着肉缝一直流到了后穴部分,那地方被男人的肉棒操过,被假阳具抚慰过,这会儿也张开了小嘴迎接着那一点点滴露。
“爸爸,爱爸爸,太深了,啊,慢点,呜呜,好深好大,爱爸爸,呀啊啊……”
白浔的肉臀被男人的大手拢着,死死的往对方的胯部迎合着,直到整个肉棒都陷入了淫穴当中,肉臀再被人左右摩擦打着旋,肉棒成了螺丝钉,淫穴成了螺帽,螺丝钉往深处扎根,螺帽就扭转着身体把对方咬得更紧一些。
“要死了,要死了,爸爸,爱爸爸,太刺激了,不要了,不要了,爱爸爸我不行了,呜呜呜……”
淫穴里面太酸软了,摇椅带来的不安定感更是让他空落落的,总觉得自己随时会跌到地下去。
蒋礼干脆把人抱在了怀里,盘腿在自己的腰肢上,他反而四肢打开深陷于摇椅之内,拍打着对方的屁股:“自己动。”
白浔愣愣的,双手撑在了对方的腹部,他的掌心滑腻非常,各种各种汗渍可以感觉到父亲肌肉下的蓬勃张力。对方笑的时候,腹部微微晃动着,让人想起对方操干自己淫穴时,腰肢的弧度。
白浔面色越来越红,几乎都无法面对散发着男性魅力的父亲。仿佛在这一瞬间,对方的身份突然从父亲变成了情人,变成了能够把自己操到高潮的男人。
这份认知让人心悸,也隐隐的兴奋和期待。
白浔眼睛飘忽,下意识的动了动臀部,他一动,那埋在淫穴中的肉棒就跳动一下,贴在了阴道壁上,引得人惊叫一声,手一松,噗嗤一下,淫穴几乎要把囊袋都吃进去。
“没力气?”
白浔眼泪汪汪:“爸爸来。”
蒋礼说:“爸爸也要休息了。”他长臂一伸,从阳台的栏杆边缘摘下了一朵鲜花,柔嫩的花朵在月光下沉睡着,看起来有点无精打采。他将花放在了肉棒根部,阴户一动,就可以把花瓣压下,有种在花丛中做爱的错觉。
蒋礼眸色变色,将花又推进去了一些,花叶直接沾染上了淫水,被阴唇包裹着,白浔一动,花叶就在两人相结合的地方柔若无骨的抖动着,脆弱又美丽。
白浔傻乎乎的看着,晃动着臀部下意识的去追逐鲜花,坐下去的时候穴口明显的可以感觉到花叶的触感,挤压出来的淫水包裹住花朵的根部,肉棒那么硬,花朵那么软,淫水带着骚气,花香却很怡人。
白浔喘着粗气,双手撑在父亲的腹部,慢慢的去用阴户撞击着那朵鲜花,一次,两次,有时候把花压在了阴户之内,压得瘪瘪的,淫水从花叶渗透入花蕊,整个鲜花都鲜活了似的,淫水成了露水,连阴户都透着花香;有时候花被挤到了远处,伏在了父亲的胯部,随着他一次次用力的撞击肉棒,花朵就
', ' ')('在那些阴毛当中,在胯部的肌肤上跳跃着,翻转着,仿佛也感受到了阴户喜悦的心情。
“爸爸,啊,爸爸,爱爸爸,好棒,好棒,操得我好棒,爸爸……”他摇晃着屁股,让龟头触摸到更多的阴道壁,偶尔撞击到敏感处,身体都会细细的颤抖着。
只是,他到底坐姿用得少,很少能够把肉棒顶到子宫口,只是不耐其烦的在阴道里面翻搅着,一次次把阴道壁磨出无数的火气,火气又烧灼着肉壁,让里面越发的痒,越发的骚,他人就越发的急不可耐,不得不去追逐着肉棒带来的快感,不停的起伏着身躯,或者前倾,或者后仰,或者就磨墨似的,让龟头在阴道内打着圈的磨蹭。
“好舒服,好舒服,爸爸,你的肉棒把我操得好舒服,呜呜,里面痒死了,太痒了!”
等到渐入佳境,阴户就不耐烦这种慢火慢炖,而是快速的起伏起来。
这个淫浪的孩子跨坐在父亲的肉棒之上,快速的吞吐着父亲的欲望,双手也不再无措的乱放着,而是摸着自己的乳头,掐着自己的乳尖,把那两个肉粒抓得通红。
想要高潮的欲望越来越重,他落下的力度也越来越大:“爸爸,爸爸,我要高潮,呜呜,帮帮我,我要高潮,想要高潮,太痒了,痒死了,骚穴太痒了,爸爸帮帮我,爱爸爸,呀啊啊啊啊,要啊,还要,干我啊,爸爸,爸爸,干死我,干死寻寻……”
蒋礼一手扶着他的腰肢,引导着对方抽插的角度,同时一手插入了阴道口中,在穴口边缘刺激着淫肉。花朵被他捏在了手心里,直接压在了阴户之下,被淫水湿透了,撞击了多次之后,花朵彻底的被阴户夹住,随着一次次抽插,直接滑入了体内。
白浔哆嗦着,淫叫着,速度越拉越快,淫叫越来越大声,蒋礼干脆又探入了两只,跟着肉棒一起直接插入了阴户当中,白浔突地长吟,身体剧烈的摇晃起来,臀肉疯狂的吞吃着,撞击着肉棒。
“射了,射了爸爸,要高潮了,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爸爸,操死我,操死我啊,爸爸,肉棒给我给我,啊啊啊啊啊!”
白浔疯狂的浪叫着,身体剧烈的摆动着,阴户里面一股股的碰着淫水,他泪眼朦胧,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小小的淫穴当中,感受着被父亲干到高潮时的痉挛感,潮热的汗水在空中慢慢的挥发。
夜露下,淫浪的孩子终于受不住快感,跌落在了男人的怀抱里。
蒋礼将人抱起来,在晃晃悠悠的灯光下慢慢的伸手探入对方的阴道当中,无视那不停颤抖的肉壁,一点点的将鲜花给导了出来。
花都成了花泥,花香越发的浓郁。
他盯着那泥泞的阴道,深深的叹了口气,将浑浊的花泥都涂抹在阴户之上,粉色的肉穴,透明的淫水,鲜艳的花汁构成了一副淫乱至极的画面。
画面当中,是小儿子那集合了纯真和淫荡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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