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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柏的肉棒足够干净,李明喻不知道自己是对方包养的第几个小情人,当时他可以肯定的是,对方说要清理包皮,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洗澡。
李明喻是个十分有决断的人,他既然认定了这件事可以做,那么就没有不去做的道理。
他直接张嘴,一口就含住了对方的肉棒,包括还没抬头的龟头和还没彻底被海绵体膨胀起来的包皮。
严柏没有吭声,说明他做对了。
李明喻没有给人口交过,他提前看过了一些电影知道要如何给人口交。只是,看过是一回事,自己真正的上场去体验又是另外一码事。
李明喻垂着脑袋,两片嘴巴微微一动,发现嘴里的肉棒没有什么异味,只有男人温热的体温和皮肤的触感在嘴巴里回荡。意外的,不觉得恶心。
他双手撑在地板上维持自己的平衡,被灌满了水的肚子坠在了地面上,这让他不得不扬起头才能含住男人的肉棒,嘴巴一点点的把肉棒吃得多一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胯间,比男人的肉棒还要热,那一小撮阴毛越靠越近,李明喻索性闭上眼,把肉棒含了大半进去,舌尖无处可逃,不得不与龟头面捧着面,颤抖的舌苔在马眼附近胆怯的躲避着,兴许是肉棒本身就受不得多少刺激,很快,龟头就胀大了。
李明喻明显的感觉到原本还是半蛰伏的海绵体在自己的嘴巴里慢慢的膨胀,本来还空余许多的口腔逐渐被肉棒塞满,舌头开始还能动弹,最后无处可跑干脆就缩在了肉棒下方,脑袋一动,肉棒就主动的在舌苔上摩擦了。
下一步要怎么做?李明喻慌了神,眼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轻轻的颤抖着。
他这个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可怜的很,有点外强中干的味道,偏偏真正碰到了又觉得可怜可爱得很。
严柏笑了下,对着委屈的李明喻道:“行了,起来吧。”
李明喻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放松点了,结果男人直接把他搂在了怀里,贴上胸膛的那一瞬,他无意识的颤抖了一下,背脊碰触到的温度似乎灼伤了他,手足无措中脸上更加没有表情。
严柏瞥了眼镜子中青年拘谨又紧张的样子,双手慢悠悠的抚摸着对方鼓起来的肚子。他手掌很是宽大,手指很长,常年练琴留下的茧子帖子啊肚皮上,有种在抚摸腹中孩子的错觉。
李明喻皱着眉头,他清晰的知道自己是个男人。作为男人他被另外一个男人抱在了怀里,他的肚子被人抚摸着,怎么想怎么怪异。
接着,男人就没有一点预兆的把他一条腿抬了起来,李明喻肚子痉挛了一下,吓得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慌乱中只来得及双手撑在墙壁前,接着,肉穴就颤抖起来。
刚刚还在他嘴里的东西现在贴在了他的肉穴上,即将发生什么几乎是不言而喻。
可是,对方没有完全勃起啊!这样也操得进去吗?他又不是女人,肉穴那地方也不是阴道,哪里能够轻易干进去的。
这时候李明喻浑然忘记自己早就灌过肠的事实,清理过的肠道干净又松软,加上肚子里还有水,穴口越发紧致,这时候干进去滋味比开苞更加美味难言。
李明喻根本不懂得这些风流男人隐秘的癖好,严柏在外面的名声太好了,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觉得对方是个正人君子,是位绅士。
结果,这位绅士的肉棒就在没有任何抚慰过的肉穴外围不停的戳刺着。
怎么说呢,龟头的触感是滑腻的,肉穴一圈褶皱应该是粗糙的,可是,肉棒顶在穴口中央的时候,褶皱似乎也变得柔滑了。每一道褶皱都被龟头的皮肤很好的摩擦着,龟头从肉穴外围绕着圈圈,慢慢的绕到中间,就抽出去顶了两下,又开始在臀缝中滑动。
李明喻身体就在对方的挑逗中越绷越紧,因为一条腿被抬了起来,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另一只脚上,他有些站立不稳,胀大的肚子也破坏了平衡点,不得不把肚皮也贴在了墙壁上。
好怪异!
他就像个挺着个大肚子等待皇帝临幸的女人!
肉棒不知不觉中就勃起了,严柏将人的臀部往后一压,肉冠直接挤入了后穴半截。
猝不及防,李明喻痛得满头大汗,太大了,太粗了,疼!
严柏目光一直留在了镜子里,他看着青年因为疼痛而皱得紧紧的眉头,看着对方慢慢的把自己的嘴巴咬出了血,他能够感受到胯下男人身体的颤抖。更多的,他的目光停留在对方挤压在墙壁挤得变形的肚皮上,若是肚子里有个孩子,这会儿肯定也难受的很。
实际上,肚子里都是水也足够让人难受。肚子都要破了,水好像都被挤到了喉咙口,想要吐,排泄的欲望更加强烈,肉穴更是要爆炸了。
太疼了!
严柏插入的速度太慢了,更是将这股疼痛无限的拉长,仿佛成了拉锯战,每锯一下身体就颤抖一下,肉穴麻辣火烧,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这一处。
“呜呜……”
“别动。”严柏的大手抚摸着几近痉挛的肚子,掌下的皮肤更加热了一些,疼痛的时候水流晃动得
', ' ')('更加厉害,他满意的又把肉棒送进去了几分,感叹着,“真热乎,也很紧致。”
李明喻眼眶发红,强制忍着屈辱,一条腿快要支撑不住他的身体了。
严柏干脆停了下来,在他的后颈落下了一个吻。
畜生,李明喻痛得脑袋都要爆炸了,心里在破口大骂。
严柏没有一点自己在折磨人的自觉,他的吻从后颈顺着脊椎落到了腰部,之后,肉棒稍稍抽出了一些,双手终于握住了腰肢,又说了声,“别动。”
李明喻刚想开口,突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膝盖打弯差点就跪在了地板上,好在腰上的双手拖住了他痛得打颤的身体。
那根粗长的肉棒在他体内跳动着,在他痛苦不堪的时候又快速的抽了出去,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再一次猛然的干了进来。
要死了!
李明喻气都喘不上来了,这么痛,比凌迟还要痛。他从来不知道男人被操屁眼也会痛得他想要撞墙,早知道,早知道这样他就不会傻不拉几的答应对方包养了。
李明喻整个身体弯成了虾米,镜子里看不到他的面容了后严柏才稍稍抽出了一些心神专注的抽插了五六下,确定肉穴有点松软了,抽插才逐渐加快了速度。
李明喻疼得几近要晕厥,严柏却从对方的痛苦中尝到了另一种快乐。
处男紧致的后穴经过了灌肠的加持,每一下都深深的勒在了肉棒之上,让肉棒进出的难度增加,快感也同时成倍的增加。
因为助力是直接从肉棒顶部一直延伸到根部,到了根部后,肉穴还会持续不断的收缩。肠道里面因为蓄满了水的缘故,颤抖一直在持续,又因为开苞,紧张的男人久久无法得到救赎,肚子都开始痉挛了。
痉挛导致肠道抽搐,简直像是在肉棒上绑了个微电流的电棒,持续不断的刺激着肉棒,浑身的毛孔都懒洋洋的打开了,让人控制不住的想要疯狂的抽插,把身下的人干到痛哭流涕,干到潮喷不止,甚至,第一次就想要把人干到失禁。
不过,严柏并不喜欢玩SM,他喜欢玩情趣,很有度,不会弄残,弄死人。
李明喻痛苦的呻吟一直持续着,抽插也从慢逐步加快,每干一次,肚子就晃荡一次,里面的水冲击着所有的内脏,不敢动,不敢说话,也不敢挣扎,李明喻怕自己稍稍一个动作就会让肚子里的水失控。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哭了出来,眼泪水哗哗的流着,随着空气进入肺部,他哭得打嗝了起来。
严柏越发觉得这男人可爱得很。明明是个清冷高傲的性子,真正弄到手上了,弄到绝处了居然像个小孩子。
他把手按压在肚皮上,明知故问:“难受吗?”
李明喻不吭声,他头也不抬。镜子里,严柏可以看到对方吧嗒吧嗒的落下来的眼泪。
他哄着对方说:“难受的话我就让你先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干净了再做。”
李明喻不知道对方话的真假,眼眶发红的看了眼对方。
严柏擦干净他眼角的水渍:“你这样子真美。”
李明喻不说话,他知道自己很容易激起男人的性欲,在电视台的时候有些人看到他的样子都能够发春,何况他现在浑身脱得干干净净,还像个女人一样挺着大肚子被人干屁眼了。
严柏就抱着他的大肚子又操了二三十下,肉穴更加松泛,再操下去里面的水就要喷发了。人都在浴室里,严柏倒是不介意,不过,李明喻是第一次被人开苞,又是这种情况下,真的那么玩的话,对方会对性爱产生心理压力,日后还想好好的玩一些新玩法就不大顺利了。
严柏恋恋不舍的摸了好一会儿肚子,最终把人抱了起来,迈步走到马桶前:“把眼睛闭上。”
李明喻哑声说:“放我下来。”
严柏一身都是锻炼得极漂亮的肌肉,手臂上挂着男人的双腿,以不容拒绝的语调说:“你只有两个选择,在马桶前被我操到失禁,或者是让我把操过你屁眼的肉棒一边操你的嘴巴,一边蹲在马桶上失禁。”
李明喻眼中的愤怒一闪而过,好在人背对着对方,两人相互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不过,李明喻还是顺从的靠在了对方的怀抱里,严柏将人抬高了些,肉棒比方才更加的硬了,动作也更加的凶狠,不止是穴口感觉到麻辣火烧,连穴口内部都是一阵刺痛,肚子被挤压在大腿上十分的难受,操干越来越快,肚子明显的又多了一个凸起,是肉棒撞击出来的痕迹。
李明喻察觉到身体的极限,不得不掩耳盗铃般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双腿和双手都疯狂的颤抖着,在严柏凶悍又凶猛的操干下,噗嗤一声,无数的水流从肉棒与肉穴的缝隙中喷射了出来。先是一股,接着二股,三股,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整个浴室中都是失禁的声音。
李明喻的掌心里又开始湿润了,他觉得自己的尊严都被对方给践踏在了脚底下。终于能够放松的身体和逐渐绷紧的精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自己没有发现,随着后穴的失禁,一直硬挺着的肉棒也随之射
', ' ')('精了。他根本分不清失禁和射精的区别,只觉得身体前所未有的松泛,似乎工作以来积累的无数负面情绪都在这一场失禁中倾泻干净。
严柏抱着人泡入了浴缸当中。
严柏的精力实在是太旺盛,李明喻被他压在了浴缸里面又操了一回。
有了水的润滑,李明喻的酸胀感终于缓解了不少,严柏很快就摸清楚了他前列腺的位置。同样,没有了水的阻碍,整个肠壁都贴在了肉棒上,摩擦的力道更加明显,快感也增加了。
刚刚被男人开苞的李明喻还不知道自己会面临着什么,他刚刚从怀孕般的恐怖地狱回到人间,肉棒直接就顶在了前列腺疯狂的撞击。
陌生的快感让李明喻惊叫出声,电流直接从肉穴窜到了头顶,脊椎都被电流缠绕上了一样,频繁的抽搐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就感觉对方的表情瞬间凶狠了起来,自己的肠道被持续的撞击着,力道非常的大,越操他越是有点恐慌,觉得对方有些吓人,也隐约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难受。
他深深的皱着眉头,不知道身体为何有种即空虚又酥软的感觉。被人操屁眼真的能够获得快感吗?那些GV和小说是真的?
李明喻很快就绷紧了身体,他发现自己在颤抖,双腿跪在了堪比小心游泳池的浴缸当中,脚都触不到底了,身体被顶了起来,双腿似乎因为莫名的快感在痉挛着。
“唔……”他难受的挣扎了一下,男人直接把他的双腿盘在了自己的腰间,肉棒持续的在前列腺上顶着,小小的凸起被顶得没了形状,从硬到软,又从软到硬,整个肠壁里面都烧了起来。
怎么这样,好难受!
李明喻想要说话,张嘴就是一连串的呻吟:“呜呜……不,不行,太奇怪了,哈……”
严柏的手从腰间放到了臀部,把人用力的往自己的怀里压着,李明喻根本没有落脚点,不得不靠在了浴缸边缘,双手死死的揪着边缘,看着自己的下半身被对方当成了推车,一次次往肉棒上送去。
这么近的角度,隔着水流都可以看到肉棒狰狞的形状,好大,好粗,而且也好长。
李明喻隐晦的瞥了眼,头皮发麻之余还有点隐约的嫉妒,接着一个深插后,他连偷窥都做不到了,身体弹跳了起来,他张着嘴发出了自己从没听过的魅音。
两个人同时在水花中打了个哆嗦,接着,快感越来越强烈,体内有什么要炸开一样。
身体不属于自己了,体温也高得吓人,还有肉棒,明明射精了居然再一次勃起。
他的眼底看到肉棒凶狠的在水底下抽插着,他被人干了,被一个男人干了!
李明喻眼眶又红了,他死死的咬住了嘴唇,自虐般盯着那肉棒频繁的送入了自己的体内,好酸,好涨,好奇怪,身体好像要爆炸了。
“不,不,别动了……”他喘息着,双腿抖动着去踹身前的男人,接着,脚腕就被扣住了,原本是拖着臀部的手变成了扣住脚腕,他被动的被推了出去,感觉到肉棒从自己的体内滑了出来,肉冠好像还在穴口的时候刮擦了一下,触电般的快感让他潮吹了一次,淫水顺势混入了浴池之中。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大脑有瞬间的空白,身体很软,双腿更加没有力气。
脚腕再一紧,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肉穴再一次被肉棒顶开,动作迅猛,摩擦力度非常的大,李明喻就感觉身体被人瞬间捅穿,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直接被快感刺激得眼前一片白花花,臀部被肉棒干得轻颤不止,无数的水流从浴池满溢了出来。
李明喻直接失了神,肉棒就重复着快速抽出去,凶狠干进来的趋势,把人来来回回的拖拽着干了五六十下,干得整个肉穴都发麻了,臀部更是被撞击得粉嫩一片,胸膛,眼眶都泛出了红色。
严柏重新把人搂在了怀里,用骑乘的姿势又缓慢的抽插了十多次,对方才慢慢的回神。
严柏对对方的反应十分的满意,叼着人被咬出了血珠的下嘴唇用力的吸吮着,伸出舌头探入了嘴巴翻搅着口腔和舌头。
“张嘴呼吸。”
李明喻胸膛剧烈起伏,听到对方的笑声才张了张嘴,那股子几乎让他晕厥的感觉才淡淡散去。
严柏就把人搂得更紧了一些,把人的舌头勾引出来教他如何舌吻。李明喻不敢看人,只是盯着自己的舌尖,看着舌尖被对方引导着打圈,两人的唾液在空中交缠,呼吸相闻,他身上更热了,肉棒又开始缓慢的抽查了起来。
温柔的摩擦和凶猛的操干带来完全不同的触感,一直紧绷着身体的李明喻终于放松了一点肩膀。
人一旦放松下来,肉棒的触感就越发明显,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肉棒是卡在了穴口,还是到了肠道的一半,或者直接压在了最深处,只用龟头摩擦着肠壁。明明是在浴池里,他却能够听到肉棒摩擦肠壁的细小声音似的,非常的淫荡。
严柏的手重新覆盖在他的臀肉上,配合着肉棒的浅浅抽插也把肉臀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肉穴在水下持续的被水流安抚着,双腿都在水中
', ' ')('飘飘荡荡,李明喻终于吸了口气,尝试着去主动碰了碰对方的舌头。
严柏引诱着对方深入到自己的口腔中,李明喻浑然不觉,追逐着舌尖一点点的侵入到人的嘴巴里,触摸到了牙齿,还有柔软的口腔壁。
很温暖,很舒服,想要更多!
李明喻不自觉的靠近他,双手攀附在对方的肩膀上,头部摆动着,追逐着,呼吸急促,臀部在水流下前后晃动着,与肉棒的摩擦逐渐加大了。他的身体彻底的酥软了下来,这样的力度让他十分舒适,不止是身体软绵,肉穴也更加的高热,似乎所有的肠壁经历了漫长的前戏终于开始尝到了性爱的欢愉之位,一点点的攀升着情欲的楼梯。
“唔,呜呜……”
他的肉棒顶在了严柏的腹部,马眼上也溢出了精水。
结果,就在他自得其乐的时候,肉棒毫无预兆的又是一个深插,李明喻瞪大了眼,察觉到龟头磨到了一个从未到达过的顶点,他舌头还在严柏的嘴里,身体已经因为快感在浴池中震颤了起来。
严柏咬着对方的舌尖,把臀部疯狂的往肉棒上灌了数十下,牙齿稍稍用力,两人同时闷哼着,一道比温水还要滚热的液体冲击在肠壁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好烫……”
李明喻被激出了一滴眼泪,臀部又是个哆嗦,感觉那滚热的体液瞬间就把肠道全部给滚过了一遍,下半身彻底的脱离了控制般,一阵又一阵的颤抖着,肉棒在对方的腹部疯狂的弹跳了几下,射精了。
李明喻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是精液,对方把精液射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那东西原来这么烫吗?明明自己自慰的时候并不觉得如何,结果射到肚子里的时候几乎要把他的皮肉都给烫化了一样。
他伏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剧烈的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彻底的消化掉自己被人内射的尴尬。
严柏的肉棒在这段时间内终于滑了出去,温热的水流重新灌入了肚子里。
李明喻慌张的动了几下,体内的精液顺势流了出来,白浊浮在了水面上,好淫浪。
他手足无措的时候,严柏重新把人搂在了怀里,从浴室抱到了卧室,把人一抛,丢到了床上。
接着,脚腕再一次被抓住。
“不,不行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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