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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白还没醒来,张巍已经压在蒋礼身上把人操熟了。
蒋礼的阴茎立得老高,后穴绯红一片,被张巍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他还不停的亲吻着身下人的耳朵,在耳边轻声说话:“舒服吗?是不是很久没有这么舒服了?叫一声来给老公听听,我喜欢听你淫叫的声音,叫得好听了我就射给你好不好?”
蒋礼咬紧了牙齿,偏头看了眼快要醒来的小白,低声说:“你快点。”
张巍又重重的撞击了一下,这下比方才更加的深,蒋礼感觉肠道都顶到头了,暗哑的哼了声,觉得压在被褥上的阴茎有点疼痛了起来。
张巍就喜欢他这种隐忍的样子,眼角含着泪,牙齿紧闭,只能从他身体的颤抖中感觉到对方正在享受抽插的快感。身下这个人什么都不肯说,哪怕委屈了,不高兴了你不去仔细瞧的话,根本发觉不了他的真实想法。
自己擅自将费林带回来,蒋礼肯定不高兴,他却什么都不说。
两个人都是老夫老夫了,张巍知道他的脾气,所以白天把费林喂饱后,晚上也就没在对方的房间留宿,而是在书房处理了余下的公务后,这才慢悠悠的回了房间。
小白那睡得样子足够让他知道这个晚上两人发生了什么,他也不以为意。作为一个总攻,张巍知道自己精力有限,他事业心重,不可能把所有的时间都浪费在性爱上,所以,蒋礼能够接受小白,内部消化的事情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有时候,他还颇有兴致的看蒋礼操过小白,还暗中指点过蒋礼如何将小白操到潮吹的技法。
如果不是蒋礼睡着了,张巍原本是准备和蒋礼好好的谈一下心,然后做一场耳鬓厮磨的爱。可惜,对方太累了,于是,早起的张巍不辜负自己清醒的小兄弟,在蒋礼还没张开身体的时候,就把肉棒塞进了对方的后穴当中。
在被褥里热乎乎的睡了一个晚上,后穴又软又热,跟泡温泉似的,张巍舒服叹气的时候蒋礼就醒来了。
他趴在枕头上一动不动,感受着那肉棒在自己体内的脉动,那么的粗壮,几乎可以感觉到上面清晰的脉络,被肠道温柔的裹着,十分的舒爽,好像一切的欲望都被拉扯得绵长,心脏也随着抽插微微的颤抖起来。
张巍的动作轻柔,偶尔亲一下他的耳朵,偶尔又去咬他的后脖上那一块肥肉,双手抚摸在腰肢上,痒痒的,暖暖的,张巍说:“真想就这么抱着你到天荒地老。”
蒋礼嘲笑他:“等着你去抱着的人多着呢,哪里轮得到我。”
张巍:“还在生气呐?”
蒋礼偏过头不理他,张巍也不在意,连续在里面抽插了几下,前列腺一次都没尝到预想中的滋味,他动了动臀部,张巍干脆就把肉棒塞进去罢工了。蒋礼气得打了他一下,张巍闷笑:“费林这个人偏激得很,我放了他三年,他做了不少自残的事情,你平日里多照看一下。”
蒋礼不理他。
张巍摸索到蒋礼的乳头,捏着那细小的肉粒,那小小的东西在他的掌心慢慢的发硬变大:“哎,你要不要穿个乳环?”
蒋礼吓了一跳:“你发什么疯,我不陪你玩那些东西。”
张巍说:“费林的龟头上就穿了个环。”
蒋礼翻过身来:“你给他弄的?”
“哪能啊!”张巍干脆抬起他一条腿,舔着那膝盖窝,还用牙齿轻轻的咬着那一层皮肉,蒋礼敏感的抖动了一下腿,后穴下意识的夹紧了里面的肉棒,张巍立即抓着那条腿狠狠的抽插了三十多下,蒋礼得了趣,干脆把腿架在对方的肩膀上,闭着眼享受那层层叠叠的快感,两个人的呼吸渐渐的重了起来。
张巍的另一只手握着蒋礼的阴茎,把包皮彻底的滑到底部,手指在那光洁的龟头上扣挖了两下,才说:“那环从这头穿进去,在这边转出来,挨操的时候,那东西随着身体左摇右晃十分的刺眼。拉扯的时候,他会控制不住尖叫,刺激感应该很强。”
蒋礼后穴缩得更紧,他抬起屁股,脑袋里已经可以幻想出张巍朝着费林的样子,就是不知道那阴茎环是个什么具体的模样,被张巍拉扯的时候,那环带动着海绵体上敏感的经脉,肯定比口交还要刺激,如果再在上面舔一下……
“啊……!”蒋礼突然叫了一下,阴茎居然就在幻想中毫无预兆的射精了。
他自己目瞪口呆,张巍阴谋得逞立即把人压在了怀抱里,开始狠抽猛干,次次都摩擦到前列腺,蒋礼还在高潮中,阴茎在射精后穴就遭受到这么强烈的冲撞顿时没有了别的想法,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不停的抬起屁股,让那冲撞得更加得力一些,让自己的欲望累计得更高一些,呻吟自然而然的出了喉咙口,阴茎被夹在两个的肚腹中间随着动作摩擦就像是被人撸动一样,射精后的精液糊在了两个人的身上,囊袋里面的精水更是被挤压得一滴不剩。
蒋礼打了个哆嗦,觉得有点不妙:“不行了,我要……要……”
“要潮吹了?”
“不是。”蒋礼想要爬起来,张巍哪里肯放人,晨勃本来就容易射精,现在好不容易被夹
', ' ')('到爽的时候,放开人根本不可能。
可蒋礼脸色都爆红了起来:“快出来,我要尿尿了。”
张巍一愣:“尿了就尿了,你又不是小宝,还说尿尿。”
蒋礼急地面红耳赤,几次要爬起来都被压制了下去,顿时踢着身上的人:“别弄到床上。”
张巍点头,“好,不弄到床上。”把人当做给孩子把尿的姿势,一边操着一边站了起来,这样的姿势让肉棒更加容易撞击到膀胱,蒋礼的阴茎已经淅沥沥的漏出了几滴尿液,他又急又臊,扭动着屁股:“快点!”
张巍只好把人抱到了洗手间,打开马桶盖,把人放在地上对准了马痛口,继续加快了速度操干。蒋礼到了极限,抓着自己的阴茎压了下去,在张巍猛烈的抽插下,终于射出了尿液。
舒爽感盈满了身体,蒋礼放开了对肌肉的钳制,顿时所有的感触都敏锐起来,肉棒在后穴里抽插的深度,膀胱放空的麻痒,还有血液畅快的呼吸感,都让人极度的放松。
两人稍微冲洗了一下,张巍就去了搞锻炼去了,蒋礼拐去了孩子的房间,抱着孩子们一个个去撒尿。
厨房里的阿姨已经开始在做早饭,做饭的厨师大多会在酒店里提前做成半成品送到别墅,阿姨们只用简单的处理一下就可以端上桌了。周末家里人多,打扫卫生的阿姨也基本在饭后那一个小时忙活,之后就会销声匿迹,直到晚饭后又再出现,别墅里基本除了主人们就没有其他的外人。
张巍在的话,阿姨们更是不在人前出现,她们都知道张巍的作息,都是趁着他在锻炼或者在书房的时候收拾屋子等。
孩子们起得早,蒋礼先把他们交给了阿姨,让人哄着吃了早饭。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床上的被褥东西全部都换了。他再回想了一番张巍今早说的话,心里大概有了个估算,如果不出意外,张巍这两天绝对不会让他们,哦,还包括费林一起,不会让他们轻轻松松的过个周末了。
一想到那人旺盛的精力,蒋礼就觉得腿软。
果不其然,四个男人聚集在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张巍就对费林说:“等会你把那阴茎环给他们看看,如果他们愿意,也可以去弄一个。”
费林闻言愣了下,看了看柔软的小白,冷漠的蒋礼,轻笑:“你当他们像我一样皮糙肉厚呢!别到时候穿环不成,闹到要跟你分手就是了。”
张巍瞥了他一眼:“那不正如了你的意。”
费林哼了哼。他倒是不介意在这两人面前赤身裸体,反正三年前这两人就看过了,没道理三年前他不在意,三年后反而扭捏起来。
小白倒是傻傻的问:“什么环?”
张巍说:“阴茎环。哦,你可以的话,倒是可以在阴道上锁一个。”
小白顿时煞白了脸:“你说的是贞操锁吧?我不弄那东西,会死人的。”
费林立即恶劣的笑着说:“对,会死人。”
张巍倒是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安安静静吃了一顿饭,就一边提溜着一个孩子放在肩膀上,去了球场带着孩子们踢球去了。
小宝已经三岁,踢球是他闲暇时候活动量最大的运动,已经踢得像模像样。小声才一岁多,球都抱不稳,走也走不快,小宝把球踢远了,小声就屁颠屁颠的去捡起来,两个孩子很快就玩得满头大汗。
张巍卷起袖子,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大剪刀爬到树上修剪树枝,偶尔低头看一下在球场上东奔西跑的孩子们。
小白拿出手机开始联网玩游戏,蒋礼在写今天大人和孩子们的菜单,费林跟老哥视频电话后就瞥向小白,看着对方那糟糕的战绩很是嘲笑了一番,小白气不过,干脆把手机丢给对方:“你行你上。”
费林二话不说就玩了起来,两个人不一会儿凑成了堆,开着语音一边游戏一边跟游戏里的敌方对骂。
蒋礼来到球场的时候才发现,张巍个混蛋不止是把树修得差不忍赌,连玫瑰花园都惨遭毒手,到处都是残花,有的还被孩子们捡到嘴里咬着吃了。
张巍早就脱了衣服,穿着个厚实的背带牛仔裤,稍微弯腰就可以看到那鼓鼓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站在阳光下就无差别的散发着自己的荷尔蒙,几乎晃得人晕厥。
蒋礼觉得鼻子有点痒,立即偏过头去,结果费林正抱着手臂远远的看着两个人,那脸上的表情颇为狰狞。
小白游戏废柴,对张巍散发的魅力更是没有抵抗力,立即颠颠的跑过来,跟小声似的,围着张巍饶了两圈,还拉扯着裤头往里面看去:“你居然连内裤都没穿,啊,你的肉棒跳起来了。”
张巍咳嗽了一声,蒋礼瞪了他一眼,立即把两个孩子从球场上抱开拐去了小型游乐场。游乐场是特意为孩子准备的,因为有张巍这个禽兽在,在对方发情的时候他们可能没法照顾孩子,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建了一个安全系数高的游乐场,忙不过来的时候就把孩子放进去。
蒋礼离开的这么会功夫,张巍就拿着大剪刀把小白的衣服给剪开了,小白挥舞着手臂上的碎布条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
', ' ')('跑,跑着跑着就朝着张巍的背上给扑了过去。张巍看了下日头,抱着对方的屁股去了小树林里面。
费林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有跟过去。蒋礼走到他身边,抓住他手腕:“把你的阴茎环给我看一下。”
费林冷笑:“你不去找张巍,缠着我干嘛?”
蒋礼说:“我只是对你那个阴茎环感兴趣,你不想给我看的话我就喊张巍来。”
费林盯着小树林几乎要盯出血,闻言直接绕去了玫瑰园里,玫瑰花被修理了不少,一些花瓣都被风吹到了凉亭里面。费林随意挑了个地方坐下来,岔开双腿对蒋礼说:“要看,自己来拿!”
蒋礼根本不在意对方的态度,没有丝毫扭捏的就蹲在了对方的双腿之间,没有一丝异样的拉开了对方的裤链,就像是解自己的裤子一样。
费林的休闲裤比较宽松,深蓝色的T恤把他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的雪白,隔着内裤就能够隐约的看到里面有个硬质东西的形状。
蒋礼碰了碰,再碰了碰,费林立即抓住对方的手腕:“看就看,别玩那些花样。我告诉你,张巍可喜欢我穿的这个东西了,你要弄也别弄个跟我一模一样的,那样会让我看不起你。”
蒋礼没吱声,早上被张巍一边操干一边幻想对方阴茎的样子的场景再一次在脑袋里显现。现在,他就可以看到本尊的真实模样了,如何不兴奋。不过,蒋礼很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哪怕是兴致勃勃他也可以表现得平静无波。
在欢爱上蒋礼堪称老手,他没有从裤头上拿出对方的阴茎,而是从大腿内侧掀开了,露出了半边囊袋和阴茎的根部,阴毛浮在手指上,痒痒的。
费林以为对方只是看一眼就罢手,结果蒋礼不走寻常路,从侧边拉开了一条缝隙,手指顺着那软软的囊袋一路往上摸索,阴茎根部被那温暖的指腹摩擦,像是得到了最温柔的抚慰,手指继续往上,内裤遮挡住了春光,可触感更加明显了,包皮被摩擦得越来越往下,很快龟头从里面露了出来,疲软的阴茎稍稍抬起了头成了半软。
对方的手指又加入了一根,能够很好的夹住还不够粗壮的阴茎 ,四角内裤被掀开一角,直接提到了半腰,龟头露出了马眼,可阴茎环却卡在了裤子里面,半遮半掩。
费林的呼吸沉重起来,看着双腿间那人的头顶。居高临下看去,对方的眉目柔和了不少,长长的睫毛把冷漠全部掩藏,还有那翘起的唇珠让人联想到那两片薄唇的触感,无端的诱人。
那人的双手将他双腿岔得更开,整个手掌深入了内裤当中,在阴暗的角落里抓住了整个阴茎,拇指逗弄着马眼,尾指挑逗似的拂过阴茎内侧,还有囊袋随着他的动作在内裤的裤缝处摩擦,鼓鼓囊囊了。
蒋礼好像为了要看清楚里面东西的模样,脑袋凑得更近了,呼吸喷洒在内裤上,里面的阴茎跟烫着了似的一抖,彻底精神了。
费林口干舌燥,忍不住说:“你快点。”
蒋礼抬头,眼睛里的清冷被欲望沾染,多了一些魅惑。两人对视着,费林越发觉得身体不受控制,阴茎的脉搏疯狂的跳动,连带着整个阴茎都在对方的手心里摇晃起来。然后,他就这么看着蒋礼低下头,伸长了舌尖,在那龟头上舔了一下。
“啊……”
费林惊喘,喘息还没停就感觉到龟头上接连不断的被那舌头给舔弄,一下又一下,偶尔打着转。跟张巍有限的性爱当中可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他隐隐的觉得不妥,有有些期待对方更多的动作。
相比费林的沉默,蒋礼更加主动一些,他连着圆环一起把阴茎含在了嘴巴里,舌头卷着龟头,牙齿咬着包皮,最后直接叼着那圆环,在费林的眼底不停的拉扯着,费林不由得往后靠在柱子上,看着自己的阴茎被拉长,马眼胀大,看着自己的龟头与对方的嘴巴只有一指之隔,他期待着那嘴唇靠得更近一些,能够亲吻自己的阴茎,吃着自己的囊袋,舔着肉柱上每一个角落。
蒋礼看着费林逐渐沉迷在口交当中,从旁边花圃中直接揪住了一把花瓣碾成了花汁涂抹在了整个肉棒上面。粉红色的肉棒,鲜红色的花枝,构成了最为绯迷的画面,费林忍不住挺动着腰肢:“吃了它!”
蒋礼冷笑一声,费林抓住对方的脑袋,把阴茎不由拒绝的塞入了对方的嘴里,快速抽插起来。
张巍的情人在自己的胯下口交,这份认知激发着性欲,费林不知道自己着了对方的道,他只知道这张嘴巴实在是厉害,又热又软,舌头和牙齿同样的厉害,几乎把他咬得要升天。他扣着对方的脑袋,不停的摇晃着,阴茎变化着角度在那口腔里面戳刺,时而畅快时而压抑,戳到喉咙口的时候,呼吸一下就让阴茎抖动,连魂都要没了。
“好爽,你平时就是这样给张巍口交的吗?”
蒋礼沉着脑袋由着那阴茎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眼睛却是盯着那囊袋之下更加隐藏的部位,他站起身来,把对方抵在了柱子上,蹲下身突地吸了好几下,费林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再也控制不住,噗噗几下,精液全部交代到了对方的嘴巴里。
蒋
', ' ')('礼抬起身,在对方还没回神的时候就吻住了他的嘴巴,将嘴里的精液都渡了过去,然后在费林还没反抗的时候又把人转了个身,手用力一扒就把裤子全部扒了下来,风吹过来,费林一惊,还没来得及反抗,臀瓣就被扯开,一个热烫的东西顶在了他的后穴当中。
费林大喊:“你干什么?”
蒋礼说:“怎么,你干我就行,我干你就不行?”说着,肉棒往前挤压。
费林最近都跟张巍厮混,后穴早就不像以前那样干涩,何况刚刚口交高潮的时候后穴放松了肌肉,现在居然轻而易举的就被对方给顶了进去。
蒋礼心里一阵畅快,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在三年前就看这个人不爽了。他好像隐约知道要让这个人求饶的方法了一样,把人压在了柱子上疾风骤雨般的操了起来。
费林的破口大骂还没出口就被一连串的撞击给击打得支离破碎,对方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几乎每一次都冲撞到了最深处。那阴茎虽然没有张巍的粗长,却更加懂得男人的敏感处,也不像张巍那样逮着一个弱点就疯狂的攻击,而是有三下没三下的在前列腺边缘试探,让他不得不追击着那根宝贝,主动求操似的被对方带入了欲望的深渊。
“张……张巍不会放过你的!”费林在一阵狂抽猛干后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蒋礼知道这个人嘴巴厉害,直接伸出两个手指塞入了对方的嘴巴,另外一个手捏着对方的乳头,身后继续不停。费林被撞击得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不得不抱住了柱子以防自己碰个头破血流。
风吹起,无数的玫瑰花瓣在两个人周身盘旋,那被花汁浸透的阴茎在空中摇摆着,白金的圆环时不时碰撞到了柱子边缘,发出清脆的响声。与那响声伴奏的是青年压抑不住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
太阳逐渐炙热起来,两个人在凉亭里操得昏天暗地,不知不觉中都换了好几个姿势。做零号本来就吃亏,阴茎射精后浑身疲软,前列腺被攻击更是让人生不出一点力气,费林满头是汗,被对方摆弄出了各种姿势,地上,柱子上,甚至是凉亭下的花园里都有他喷射的精液。后穴不停的收缩,马眼也疼痛起来。
费林嘶哑的叫着:“够了,不行了!”
蒋礼嘲笑他:“体力这么差,怎么满足张巍的?”
费林捶打对方,面上潮红一片:“我满足不了他,你满足得了吗?”
蒋礼把他双腿压到了极致,整个背脊贴在冰凉的地砖上有些疼痛,他几乎每一下都重重的往下压,背部的汗水无法让人保持姿势,每次撞击两个人都少不得歪斜一些,无差别的抽插让肠道几乎要烧起来。
费林疯狂的摇头,喊着:“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快射了,放开我……”
蒋礼再一次抓住他的阴茎,说:“一起!”
费林打掉对方的手,对方再一次握住:“谁要跟你一起,等会让张巍那个混蛋去喂饱你,以后你再碰我我就杀了你。”
蒋礼可不管对方怎么叫嚷,动作更快,抽插得更加用力,很快两个人就说不出一句话一个字,撞击声越来越沉重,喘息声此起披伏,随着两声不同的闷哼,终于释放了所有的快感。
张巍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花园里,背后背着昏昏欲睡的小白,对凉亭中的两人说:“弄得一身脏死了,去洗个澡。”
费林凭空多了一些力气,把身上的人给踹开,对张巍吼道:“看你养的人,一天到晚找我麻烦,跟我作对!”
张巍说:“你不是也爽到了吗?蒋礼本来就可攻可受,小白经常被他操得昏死过去,你还有力气骂人,可见他对你手下留情了。”
费林后知后觉的发现张巍的态度不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半响后才露出惊诧的神情:“你,你把我带回来是……”
张巍好笑的问:“是什么?”
费林说不出口。他怎么说,说你把我带回来是准备给蒋礼做备胎的吗?说你们这一家子不止是你一个人操所有人,而是所有人一起大乱炖?
不管怎么说,费林是彻底的上了贼船,在小白孜孜不倦的追着蒋礼终于怀孕后,费林成了第二个小白,被蒋礼隔三差五的压在了地板上,厨房里,客厅沙发上,甚至是马背上,游泳池里操得昏天暗地。
至此,一家四口大男人开始了乱七八糟的生活。
最后,老大和小白依然没有弄那什么阴茎环,那东西成了费林的独有物,隔三差五的被蒋礼拆下来装上去的折腾一番,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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