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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总是让人食髓知味。
三个人在包间里面打了一炮,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严岸看了眼手机,发现易安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他知道自己不该将易安看成商柏,只是每当拒绝的话语到了嘴边,抬头凝视到那相似的容颜他再多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今天,不过是给以往的错误找个理由,让他们结束。
当然,易安也没有想到,往日里对自己言听计从呵护备至的严岸居然在自己逃掉后无动于衷,等到他收拾了心情再回头寻找对方的时候,那人早已深入灯火阑珊处,遍寻不着了。这是后话。
包厢里面的小白彻底的瘫软昏睡了过去,蒋礼给他整理好衣服,问严岸:“有空吗?”
严岸能够爬到这个位置自然对人情世故十分的圆滑,听到对方问话就知道需要帮忙,说:“你车在哪里,我送你们到车上。”
蒋礼打了个电话,之后抱歉:“司机被张巍那个混蛋叫走了。”别说司机没了,车也被开走了。
严岸觉得自己有些没脸见张巍,有些犹疑。
“张巍在公司附近有别的住处,一个月中只有少量的时间回我们那边。”他顿了顿,“如果太麻烦的话,你帮我叫一辆车吧。”
严岸还能说什么呢,自然提出自己开车当司机了。
小白累得不行,蒋礼倒像是经常锻炼的人,抱着个成年男人也毫不费力,等在饭店外上了严岸的车,说了地址,严岸觉得有些耳熟。
“你去住过?”
严岸苦笑:“没有。我……和张巍分开得比较早,他那时候满心都是你,容不得别人踏足他的私人领地。”
蒋礼笑了笑,看了眼后座的小白:“什么私人领地啊,他包下小白的当晚就把人带过去了,一直住到现在。”
严岸这个替代品在原主面前实在不好说张巍的坏话,只能闭口不言。
蒋礼倒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张巍那个人,别看现在容忍度那么高,由着我抓着他身边的人胡闹。在一起读书那会儿,女同学找我说一句话都会被他吼。我听说你甩了他另外找了个情人?”
严岸尴尬,片刻后点了点头。
蒋礼一手撑着头靠在车窗上,一手搭在膝盖上,笑道:“换了以前他的人被人染指了早就暴躁得撕了你的皮了。前些天还发了一顿脾气,发完了人也就没事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严岸看了他一眼,蒋礼嘴角含笑:“因为他不是第一次被身边人背叛了,第一个背叛他的人是我。”
这下严岸倒是真的意外了。
“小白刚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就做好了要让对方给他生孩子的准备。小白身体特殊,他不放心别人。我那时候有心理疾病,没法勃起,所以他就把我安排在了小白的身边。谁知道,一来二去我和小白勾搭在了一起,不小心被他捉奸在床。他差点手撕了我。”
虽然只有简短的几句话,严岸却听得心惊胆战。他算是与年轻气盛时的张巍相交算多的人,知晓张巍的性格带着些暴虐。
“他没让你吃苦头?”
蒋礼想了想:“算不上什么苦头吧!对于我而言,他那些苦头算不得苦头,何况,他舍不得伤了我。既然舍不得折腾我,他就只能自己折腾自己了。相比之下,他的日子过得比我惨多,而且,那时候我们都不知道小白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种。”
严岸挑眉,目光下意识的看向后视镜中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男人。双性人本来就稀少,能够怀孕的双性人更是稀世珍宝,没想到对方居然被张巍找到了,还生了孩子。这也就罢了,他居然还同时得到了张巍爱人的青睐,这是什么狗屎运气。
蒋礼笑道:“之后为了修补关系,张巍还特意退出了一段时间,就是为了让我也有个想念。前段时间,我的孩子也出生了。”
严岸只能用瞠目结舌来形容张巍一家子的关系了。
蒋礼可能还嫌弃严岸今晚的震惊不够多:“对了,你知道今晚为什么是我带小白出来吃饭吗?因为张巍被费林给勾走了,那个妖精,恨不得每时每刻把张巍拴在自己的身边,好好的情人节,早在三个月前就开始谋划,我争他不过,只好放过张巍,让他们过二人世界去了。”
严岸觉得人际关系有点乱:“费林?”
“恩,他看中的一个小情人,什么还不懂的时候被他强占了。”
严岸嘴角抽搐。
“哦,对方还喜欢玩SM,最初的时候把张巍给吓傻了。之后把人关了一段时间的小黑屋,对方爱张巍爱得死去活来,给自己弄了一个继承人后,就彻底的搬来与我们一起住了。”
严岸好一阵子没说话,沉默着把车开到了山上的别墅,这时候时间都快到凌晨了。
大门后的花园里亮着微弱的灯光,蒋礼声控开了门,咕噜了一句:“那两人还没回来。”
这只是严岸第一次与蒋礼接触,他也没有进门,看着蒋礼抱着小白下了车后就走了。
', ' ')('谁知道,从那之后蒋礼和小白就跟黏上了他似的,经常出现在剧组,隔三差五的探班,直接导致他和易安的相处时间直线下滑。对方倒是没说什么,只是那隐忍的表情根本掩藏不住。
小白性子活泼没有什么心机,很快跟剧组混熟了。别人试探着问他和严岸的关系,他眨巴眼:“朋友啊,还能什么关系?”
朋友这个词在娱乐圈的范围可广泛呢!好在,大家也没见到严岸与小白相处太亲密。
蒋礼更加好,他似是而非的说:“我们是故人。”
故人比朋友更加容易引人遐想好么!何况,这个故人照顾人来十分的拿手,很快就成了严岸经纪人的半个老板,还时常指点助理的疏漏。在他的身边,任何人都感觉如沐春风。
偶尔蒋礼单独过来,与严岸商讨剧本的时候,对,这人几乎十项全能,什么都可以说出个道道来。相比严岸与易安的不对等关照,他与严岸可以说得上是惺惺相惜势均力敌,两个人可以为了角色一句台词的语气而争论,也可以一起对戏,探讨剧本中角色的心路历程。
他们是平等的!易安乃至所有见过他们相处的人都这么想着。
等到内景全部拍完,就要出外景了,严岸戏份最多,要离开最少两个月。
蒋礼听到消息的时候很是惋惜的道:“可惜我走不开,如果走得开的话我也想要到处去看看。”
严岸心里一动:“我记得张巍有好几个秘书。”
“主要是孩子。”蒋礼说,“一到周末,三个孩子简直可以媲美星球大战。”
严岸想象了一下那番场景,现象不能。于是,在周末的时候蒋礼特意拍了几个短视频给他看了看,只能说,好好的别墅从二楼走廊到一楼客厅,最后是花园马场和网球场,基本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熊孩子们的玩偶玩具,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丢到到处都是,几乎是两个保姆追着一个孩子跑,余下一个在吃米糊糊。
严岸没有看到张巍的身影,倒是见到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估计就是蒋礼口中的费林。对方处在世界中心一边跟人电话一边在电脑上工作,对周围孩子们的吵闹丝毫不为所动。
严岸笑说:“等你空闲下来,可以借用探班的名义来玩。”
他只是这么一说,结果某天拍戏拍到一半的时候陡然见到蒋礼站在保姆车边跟他招手的时候,他居然惊喜多过惊吓。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将对方当成了知己好友。
拍完最后一场戏,严岸邀请对方去吃当地的特色餐馆,当做迟来的午餐。
吃饭的中间叙说一下各自最近的生活,到一个不带情欲的吻,是如此的顺其自然。严岸看着那张与自己有八分相似的面容,居然生出了一些奇异的错觉。
好像,他在与自己的孪生兄弟乱伦?
这个想法瞬间点燃了他心底的火苗,他的眼神突然的炙热,而后按着对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吃完饭坐回车上的时候,蒋礼的手自然而然的放在了他的大腿上,指腹顺着大腿内侧若有似无的摩擦着。严岸抓住他的手,笑他:“我还在开车。”
蒋礼眸光闪闪,倾身过去又在对方的嘴角啄了一下,严岸叹口气,把车拐入了旁边的竹林,关上窗户,把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再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同样俊美的男儿一边接吻一边去解开对方的裤裆,他们的手同时在对方的内裤上摩擦,很快,严岸许久没有纾解的欲望就吐露出了淫水,将内裤晕染出了一圈痕迹。
蒋礼不停的揉着那逐渐抬头的肉棒,隔着布料摸索到铃口的位置,用指甲去扣挖它。整个手掌包裹着肉棒和囊袋,揉核桃似的不停的在手心里打转。
严岸捧着对方的脸颊,亲吻他的眼睛鼻子和下巴,呼吸沉重:“进去点。”
蒋礼笑:“你来还是我来?”
严岸犹豫了一下。他和商柏的时候大部分是他主动,和张巍在一起的时候基本就是被操的份了。现在看到蒋礼,他莫名的觉得自己想要躺在下面。
严岸屁股一抬,蒋礼就知道了对方的意思。他眼中的笑意几乎要溢了出来,将自己的椅背放倒,拍着对方的大腿:“来,我给你吸一吸。”
严岸以为对方要吃自己的阴茎,放过身去将自己的裤链全部解开,裤子半脱到了膝盖,然后居高临下的将肉棒的顶端送到躺着人的嘴边。
蒋礼张嘴咬住那探出个头的阴茎,两只手缓慢的抚摸着对方的大腿边缘。男人大腿上的肌肉十分的紧实,他们这类演员要保持锻炼,身材不能有出格的地方,指甲一刮,两边的肌肉就敏感的鼓了起来。
严岸吁了一口气,屁股下沉,开始将自己的肉棒在对方的嘴里抽插着。插了没几下,他就闷哼一声,后穴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手指。他的肉棒操着对方的嘴巴,对方的手指操着他的后穴。双重快感让他还没等对方的嘴巴适应自己肉棒的大小就开始快速肏干起来。同时,随着他动作的加深,那手指也进入得更深,十几次之后,一根手指
', ' ')('变成了三根手指,指腹很快就摩擦到了前列腺。
这个男人可不是商柏,对方对男人的身体十分的熟悉,性爱技巧也十分的高超。他与张巍那种单纯的一号不同,他知道男人的身体哪里最为敏感,也知道怎样才能挑起对方的情欲,他主动含弄肉棒的姿态也让严岸放心的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对方掌控,全然的信任。
大半年没有被操的后穴很快就因为前列腺的刺激而分泌肠液,同时,肉棒的前段更加胀大,偶尔抽出来的时候,龟头都成了紫红色。包皮被拉扯到了底部,对方的舌尖顺着根部往上舔动,一双眼睛似乎含了千言万语。
严岸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他沉下身去,将肉棒全部塞入对方的嘴里,龟头小幅度的摩擦着对方的喉咙深处。舌苔摩擦着阴茎,喉咙口有节奏的呼吸,让龟头在温暖的环境里不停的挤压。屁眼早就泛起了光泽,那三根手指时不时在前列腺上按压,偶尔深入到肠道的深处,带着手茧的指腹与敏感的肠壁一起摩擦着,几乎要磨出火来。
“呼呼……”严岸盯着对方那张熟悉的脸,一下下的摇摆着屁股,肉棒进入喉咙深处的时候,对方的手也卡在了前列腺上;肉棒抽出来一半,那手指就顶到最里面。两个人你进我退,居然配合紧密。
“再上来些!”蒋礼说。
严岸屁眼猛地一紧,犹豫:“我没洗澡。”
蒋礼笑:“有什么关系?还是你想要在这里简单的灌一下肠?”
严岸不喜欢践踏人的尊严,闻言从小冰箱里摸出一瓶啤酒递给蒋礼:“用这个吧。”
蒋礼感受到对方的体贴,也不矫情。两人的位置落到了后排座位上,严岸翘起屁股,蒋礼将大半瓶啤酒冲刷着对方的后穴,同时也不忘用手指简单的清洗里面。
秋天的小树林有些冷,车内开了热空调,再被冰凉的啤酒冲刷着身体,激发得人浑身乱颤。那肉穴就张着小嘴不停的呼吸着,引诱着后面的人去舔弄它,啃咬它,吸吮它。
蒋礼将余下的啤酒全部抹在了对方的臀部,把两片白肉摸得油光水滑,多余的酒液顺着大腿滑入车内的地毯上,昏暗的环境下,两条长腿都泛着光。
蒋礼的舌头从大腿内侧的酒液开始往上滑动,磨砂般的舌苔,细嫩的肌肤,还有那滴着酒液的肉棒,构成了一副淫绯的画面。
蒋礼掰开两片臀瓣,舌尖先试探着在那穴口上快速的舔了下,严岸受到惊吓般收缩着屁眼。接着,手指掰开屁眼,舌尖在括约肌的周围不停的打着圈,牙齿细细的咬着周围的肌肤,手在大腿上不停的滑动,呻吟声起,身体摇动,肉棒在双腿之间颤抖着,淫水和酒液隔三差五的滴落下来。
意乱情迷中,蒋礼抚摸着他的肉棒轻声问:“张巍舔过你的屁眼吗?”
严岸偏过头去看对方的脸色,摇了摇头。
蒋礼将舌尖深入到屁眼里面,用手指尽量掰开那紧闭的穴口,这地方很少被舌头造反,乍然遇到一个顿时趋之若鹜,含着那舌尖就舍不得放出来。
蒋礼的脸埋在了两片臀肉当中,舌头模仿着肉棒的姿势在那后穴中不停的抽插,牙齿轻咬,后穴经不住挑逗把舌尖挤出来的时候,他就啪啪啪的打着对方的屁股,严岸连闷哼声都诱人起来。
无数的淫水从里面漏出来,几乎糊了蒋礼满脸。他舔着后穴,前面的手还握着肉棒不停的撸动着,严岸的呻吟越发的高亢,双手搭在前面椅背上,摇摆着屁股,主动的把后穴和肉棒都送到对方的嘴里和手里。
肉棒已经狰狞到了极限,在射精的那一瞬间,蒋礼把人往自己的身上一压,对方的阴茎毫不费力的就冲进了肠道的最深处,严岸淫叫了一声,眼前一片白光,阴茎就这么射了。
他还在射精,蒋礼却抱着他的屁股抽插起来,那高高耸起的肉棒就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的吐露着精液,飞溅在椅背上,地毯上,还有严岸的胸膛上。
严岸喘着粗气,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只说:“不要停。”
蒋礼笑他:“你想要潮吹还是干性高潮,或者……失禁?”
严岸心脏一缩,怀疑对方从张巍那边打听到了什么。转念一想,既然能够从张巍那边打听到他做爱的喜好,那是不是代表张巍接受了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恩,包养的情人和正主在一起了,怎么想都怎么诡异。
只是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正事了。蒋礼不愧是跟着张巍混的人,不止是技巧娴熟,也十分会把握时机。
男人射精后,持续的抽插再加上给肉棒自慰就能够很快让对方第二次高潮,有人会第二次射精,也有人会干性高潮,更多的人会因为刺激太大而失禁。
严岸不知道对方想要做到什么程度,不过蒋礼抽插的速度没有停,因为是坐下的姿势,哪怕没有面对面,那肉棒捅入的角度就更加的刁钻,几乎是张巍没有开发过的敏感点。严岸从被动承受到主动配合不过是两分钟的事情,手也不扣着前面的椅背了,改而覆盖上对方的手,一起抚摸自己的肉棒和囊袋。
他的
', ' ')('囊袋里面还残留着一点精液,此时被两个人的手同时包裹着揉弄着,双倍的舒爽让严岸忍不住回过头去与对方接吻。
蒋礼肏干对方的动作逐渐加大,严岸干脆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两人动作保持着一致,接吻,撸肉棒,挨操一个都没停歇。
相似的容颜,差不多的身材,不分伯仲的性爱技巧都让他们有种与自己兄弟做爱的错觉。严岸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只觉得面前的这张脸有种格外的吸引力,他越吻越深,忍不住把人抵在了椅背上,屁股抬高再重重的落下,每一次都让肉棒插入得更加的深,让后穴含得更加的紧密。囊袋击打在对方的身上,屁股还隔三差五的接受着对方的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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