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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礼在别墅里绕了一圈,没找到小白,这才去了花园。
家里几个男人,若说谁最了解小白的人,那就非蒋礼莫属了。他知道小白为什么不肯跟着他们去游玩,也知道小白为什么会住到这里来。
从张巍把小白带到身边的那一天起,与其说张巍是小白的男人,还不如说蒋礼是小白的监护人。张巍对小白只有性爱,没有多少感情,蒋礼却把小白当成了自己的责任。
所以,这一次蒋礼直接比众人提前了两天回来了,下了飞机就直接奔赴小白的这栋别墅。
他在客厅里和卧室里都绕了一圈,从卧室的阳台上隐约看到花园的凉亭的花丛中露出两条白花花的腿,他笑了声,直奔花园。
然后,就看到那个永远像张白纸一样的青年光着腿,穿着一件白衬衫靠在凉亭柱子上,用脚尖去摘花叶玩。
“担心有花刺。”蒋礼走过去,走到半路他就皱了皱眉头,鼻端在空气中嗅了嗅。
小白用脚一把踹了踹盛开的花朵:“干什么,回来就跟狗似的,找什么东西?”
蒋礼左右看了一圈,等视线重新回到小白身上的时候,他才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这是什么样子?”
小白的手指在自己的阴道口滑了一下,从里面勾出一道银丝来,含在嘴里:“我什么样子你还不知道?你们一个个都丢下我去玩,我没得人泻火,就只好自娱自乐了。”说着,那艳红的唇瓣就把手指使劲的吸了吸,眉头一挑,眼睛微眯,不够青涩的青年就瞬间披上了狐狸皮似的,整个人都涂抹上了一层艳色,引得人心思浮动。
蒋礼好脾气的脱了外套罩在小白的肩膀上,唠叨他:“也不怕病了。”
生了几个孩子后,小白的体质急速下降,以前一年难得感冒一回,生了第二个孩子后他一年可以病上两个月。第三个孩子出生后,蒋礼为了调养他的身体特意带人去国外的山庄住了一段时间,就这样,季节交替的时候小白也总是容易生病。
那一瞬间,小白的脸色有了一丝僵硬,他很快就掩盖了过去,反而一把揪住蒋礼的衣领,吻上了对方的唇。
兴许是那句话的缘故,小白平日里不过是敷衍的亲吻在此时多了些真诚的意味,他甚至闭上了眼,仔细去感受这个男人嘴里熟悉的薄荷味。这人,总是在各方各面精益求精,哪怕是在他最为疲累的时候,你去亲吻他,去嗅他的脖子,嗅到最浓的气味永远不是什么烟酒,而是薄荷。薄荷那清凉的气息以一种霸道的姿势笼罩着这个人,让你只要靠近他就觉得一切都很妥帖,不会被烧灼,也不会被伤害。
小白那被吴汕挑动起来的情欲在薄荷香中逐渐平稳下来,他的腰肢被蒋礼搂着,双腿也岔开盘在了对方的身上。吴汕把他压在柱子上干的时候,并没有考虑小白是否稳当,会不会掉下去,膝盖磨蹭在石凳上的时候会不会疼,会不会冷。
他们两人在一起,最为重要的事情是性爱。
蒋礼不同,蒋礼的目光似乎随时随地在关注着小白,怕他饿着,冷着,磕碰着,哪怕突如其来的做爱,蒋礼也会把自己作为肉垫,让小白玩得舒坦。
小白在他的腿上磨蹭着,用手去抓蒋礼裤裆那一块隆起。
“别在外面。”蒋礼想要把人抱进房间里,小白偏偏不肯,他扭腰摆臀,手指抓着那一包男人的宝贝不停的搓揉,蒋礼很快就呼吸沉重了起来。
“今天就在这里,我想要你在花丛里干我。”
蒋礼捧着他的屁股,两个巴掌习惯性的揉着他的两大坨臀肉,把那细嫩的皮肉揉成各种形状:“你病才好没多久。”
小白知道自己没法跟蒋礼抗争,索性抽掉对方的腰带,解开裤链,在那半硬的肉棒上摸了两把,就急不可耐的把肉棒塞入了自己滚热的阴道当中。
他还穿着情趣内裤,肉棒察觉到多余的绳子,低头一看,那情趣内裤早就湿哒哒得不成样子。
蒋礼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在花园里一个人玩成这样?”
小白笑得得意:“谁让你不早点回来。”说着,他干脆矮下身去,抓住两朵花猛地一拉,无数的花叶都被他抓在了手里,他倏地一笑,居然就把那些花叶玩自己的阴道里面塞。
蒋礼拦都没拦得住,被太阳烤得炙热的花瓣就被阴道里面更加滚热的温度给烫得发软,浓郁的花香在里面发酵,再随着两个男人抽插的动作而飘散出来,覆盖住了那一直萦绕不去的麝香味。
小白早就欲火焚身,阴道里面更是又香又软,蒋礼肉棒原本只不过是半硬,插进去后,小白前后左右的摇摆着臀部,像是一只撒娇的波斯猫,懒洋洋的在主人身上扭腰摆臀,不过是几个回合就把那肉棒磨得又粗又硬。
小白轻笑一声,得意的眼神更是俏皮得要命,蒋礼忍不住叼住了他的下唇,放在牙齿将细细的磨着。
小白眼睛微眯,主动抬起屁股吞吃起了肉棒。
兴许是他坦然表现出自己在花园里自慰的态度让人生不出一点疑心,又或者是蒋礼太了解对方这具饥渴的身体
', ' ')(',从外人看来,他们就是一对亲密的爱人,在花园里堂而皇之的做爱。
小白的屁股偶尔高高的翘起时,除了那勒着后穴的裤绳,还有那淅沥沥滴着淫水的肥厚阴唇。那阴唇比方才被吴汕舔舐的时候还要红艳肿胀,在日头下紧紧的包裹着蒋礼的肉棒,两个器官相互交换着淫水,一上一下的相互撞击吞吃着。
如果你视力更好,就能够看到那小阴唇也胀大了不少,随着肉棒的摩擦时不时翻卷得入了饮水泛滥的阴道当中。
那根裤绳实在是太碍事,偏偏小白不肯把情趣内裤脱掉,蒋礼只好勾着那根绳子,让湿透了的东西摩擦着他的肉柱,等到肉柱也受不了的时候,他就把绳子卡入两片阴唇当中,只要小白身体一动,那根绳子就深深的勒住了肉缝,把大小阴唇都给勒得变了形状,小白的呻吟就加大了,屁股抖得更加的骚浪,一股股的淫水不止是打湿了两人的胯部,连蒋礼的长裤都遭了秧。
可两人不在乎,蒋礼抱着他的屁股,一次次协助小白把身体抬得更高,然后又一次次把那阴道狠狠的撞击到自己的肉棒上,把龟头尽力送入宫口,左边转悠一下,右边转悠一下,小白就尖叫着:“磨到了,磨刀子宫口了,啊啊啊啊……舒服,再来,我还要……恩,啊啊啊好棒,老公你好棒,哈……恩……”
蒋礼比任何人熟知这具身体的敏感点,在宫口如何的摩擦,如何的顶弄才能让小白逐渐失去理智,保持什么样的速度才能让小白尽快登上顶峰,还有那肠道,阴道里面有肉棒,肠道里面就被塞入了三根手指,自然而然的摸到了前列腺上,不用打招呼,也不用犹豫,直接干起来,就把小白干到头脑昏沉,浑身颤抖。
“好深,老公你捅得好深,啊啊啊,又要给你生孩子了,呜呜……要爆炸了,你个混蛋,再用力一点,呜呜……啊呀……”
小白的呻吟声和喘息声在花园里飘散着,吴汕躲在了树丛之后,在庞杂的树枝当中偷偷注视着化为了淫兽的爱人。
在和自己有限的日子里,小白从来没有这么淫浪过,那个突然回来的男人似乎打开了小白身上的枷锁,让他畅快的欢叫,让他不顾一切的沉沦,在男人的配合下,小白浑身散发着艳丽至极的魅光,那一头碎发随着抽插的动作挥洒着汗水。
小白的胸膛上,阴道里,还有那后穴都有男人的痕迹。
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覆盖了自己这些天的努力,轻而易举的抹去了他在小白身上留下的痕迹。
吴汕咬着唇,眼睛死死的盯着凉亭里面做爱的两个人,他的肉棒在这强烈的视觉冲击下越发的肿胀发疼。
他盯着小白那腾空而起的臀部,看着男人的肉棒在自己舔过和操过的阴道里面进进出出,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里面已经软绵到了何种程度,他似乎还能够感觉到那肉棒顶到阴道深处的时候,那子宫口收缩的节奏,那肉壁一股又一股的喷出淫水。
那原本应该是自己的,那火烫的肉穴,那软绵至极的阴道,还有那粉色的乳粒,偶尔从唇瓣里面探出来的舌尖,都被他品尝过,啃咬过,含弄过。
小白原本就应该是自己的,可一个转身,对方却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上淫声浪叫婉转求欢,而他这个真正的情人却躲在阴暗的阴影里,愤怒,不甘席卷着吴汕的理智。
他真相冲出去,把那男人狠狠的揍一顿,夺回自己的爱人,把自己的肉棒深深的捅进对方的阴道或者是屁眼里面,逼着小白喊自己老公,让小白主动掰开阴唇,求自己的一泡精液让他受精,让他给自己生无数个孩子。
嫉妒几乎要把人的理智都给烧成灰,吴汕双眼通红,死死的盯着花园里做爱做得忘乎所以的两个男人,绷紧了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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