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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礼的恐慌由来已久,在这一天达到了顶峰。
结果,承受他惊怒的人不是张巍,而是严岸。在严岸看来,也幸好是自己而不是张巍,张巍不会对蒋礼说甜言蜜语,相比于蒋礼,张巍曾经被背叛得更加彻底,恐慌更甚。两个同样骄傲的人只会用棱角把对方砸伤,而严岸不同,严岸通身都是圆滑,能伸能屈,他知道蒋礼需要甜言蜜语,所以他可以放下尊严,张口就是老公,闭口就是我需要你。
张巍不会任由蒋礼挑战自己的底线,这么多年,张巍也只是容忍了小白对蒋礼的勾引,容忍蒋礼将小白默默的划到自己的保护圈内。
严岸不怕受伤,他享受血液迸发的感觉,享受心跳加速的快感,这让他清晰的明白,自己还活着,还好好的活着。
蒋礼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活生生的咬出了血,他也不过是在最初闷哼了一声,然后挑起对方的下巴,与对方交换了一个血淋淋的吻。
血液的气味和颜色刺激了两个人的神经,蒋礼操干得越来越猛,把人的双腿几乎都要折了,压在地板上狠狠的干,每一次都要把人给顶得飞出去,双手又死死的卡着人的腰肢,束缚在自己的胯下,把那被无数人宵想的后穴干得发红发疼,穴口密密麻麻的酸胀感此起彼伏。严岸还嫌弃不够,双脚架在了人的肩膀上,抬起屁股去迎合对方的肉棒。
一个惊恐交加,一个有意纵容,穴口很快就渗出了血珠,严岸依旧不吭声,背部被干到不停的撞击着地毯,每一次落下去他又死死的勾住人的肩膀,用力把自己给提起来,再用布满了血水的穴口去吞吃即将离去的肉棒,绞紧它,咬死了它,肠肉有节奏的去吸吮着里面的肉柱和龟头,想要榨干里面的精液。
好几次蒋礼都差点射了出来,他把人压在了衣柜上,抬起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臂弯,另外一条腿抵着地板,操一下,人就往上冲一下,脚彻底的腾空,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肉棒上,喘息越来越重,严岸好几次都眼前泛起了白光,他在潮吹。
在这场凶狠的性爱中,他尝到了久违的自虐的滋味,蒋礼的凶悍,蒋礼的脆弱,蒋礼的恐惧都成了严岸活下去的粮食,他贪婪的吸吮着对方的情绪,化为自己活下去的生命力。
“对,再干,用力干我,啊,对,就是那里……嗯,再用力点,要到了,啊,要到了,干死它,快,快,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干死我,干死我,屁眼要爆炸了,要炸了,啊啊啊啊……”
“射了吗?射了没有?”
蒋礼身体颤抖,肠道内的余韵在告诉两人,他刚刚高潮了,可蒋礼还是要从他嘴里得到答案,一遍遍的问,射了没有,高潮了没有。
严岸的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还不够,还想要,一次高潮不够,亲爱的,你得在努力一点!”
蒋礼舔着对方的嘴角:“可以,我可以干翻你,把你干到失禁。”
严岸笑道:“嗯,可以,我很久没有享受到失禁的待遇了,干吧,把我干到失禁,最好你也射在我肚子里,我可以给你生孩子。”
说起生孩子,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小白,想起了对方怀孕的时候频繁找他们求爱的情景。
怀孕的小白几乎就是个性饥渴的淫兽,他只差在孩子们吃饭的档口直接跪到桌子底下轮着把男人们的裤子都脱了,把他们的肉棒一个个拿出来去全部吸出精液来。
相比那时候的小白,今天的两人也彻底的放纵了往日的底线,把对方的身体当成了泄欲的工具。
严岸都这么说了,蒋礼还能如何呢!
他直接把人抱到了床边的穿衣镜前,一边操着对方的肉穴,一边弹着人那高高直起的肉棒,说:“看看你的样子,是不是比你那个后辈还要淫荡?”
严岸反手搂住了人的脖子,坦然的面对着镜子里自己那半赤裸的身体,和臀肉后面那反复进出的肉棒,笑着说噢:“对,我比他还要淫荡。”
说着,摇了摇屁股,如愿的听到身后人的吸气声,严岸沉迷般的虚虚的眯着眼,盯着镜子里男人兴奋中带着点沉郁的面庞,还有对方那搂着自己腰肢的有力双臂,舔了舔嘴角,主动的摇摆着臀部,在对方插进来的瞬间大幅度的左右晃动一下,里面的肉棒顶开肠道的时候,肉柱碰到了更多的肠壁,龟头因为摇摆更是被多角度的挤压,带来的快感几乎是直接抽插的数倍。
两人相互配合着,双双盯着镜子里对方的面容和身体,严岸还觉得不够,甚至在挨操的时候还抓着自己的肉棒,用手指翻开薄薄的包皮,把自己的龟头对着镜子里的男人:“漂亮吗?”
“漂亮,这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肉棒了!”
严岸喘息着,察觉到体内的肉棒又大了一圈,笑道:“如果让网友投票评选世界上最漂亮的肉棒,最想被人肏干的肉体,那我绝对名列前茅。你是不是很满意,别人求也求不到的肉棒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放在了你的眼皮底子下,你被它操过,它也被你的嘴巴吃过。”
严岸的声音有着成熟男人的那种低沉,甚至因为在做爱,低沉中还带着
', ' ')('性感,尾音发颤,勾引在人的心尖尖上。
在你被他的嗓音吸引的时候,你又会因为他话语里面的深意给弄得心神动荡,被世界上最漂亮的肉棒干过,也吃过最漂亮的肉棒的人此时此刻才发觉,怀里的男人如果是妖精,那绝对是堪比九尾狐还要厉害的一类,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吞吐肉棒的动作都会榨干你的理智和冷静。
蒋礼几乎是脱口而出一个:“操!”
严岸一笑,蒋礼那突突突的肉棒就直接抵在了对方的前列腺上,比那假阳具最高档的动力还要强劲的摩擦着,顶弄着那一小块凸起。
严岸的得意根本没有为此多久,他的后穴太敏感了,频繁的性爱让他对男人的肉棒没有抵抗力,不过是几个来回的重点关照,他的欲望就节节攀升,不得不加大迎合的动作。
两人埋头苦干,几乎每一次都要把人给捅穿的力度,几乎让肚子上都能够看到龟头的形状。
严岸一只手放在腹部,摸到肉冠的时候就大叫一声:“摸到它了,摸到你的宝贝了,啊,好大……它好大,好粗……老公,再快点,再用力顶一下,对,啊,不错……”
严岸口干舌燥,他的后穴发麻发痒,他的肠道更是一阵收缩快过一阵,他的肉棒溢出了不少的精水,挨操的时候,精水随着肉棒甩动的动作飞溅着液体,不少都飞到了对面的镜子上。
严岸是真的觉得还不够,他主动的把双腿岔开了一下,在镜子里清晰的呈现出肉穴的形状来。
那一张小嘴已经被操软操松,穴口被肉棒不停的冲撞着还有一点点富余,他一边一根手指去扒开来穴口,让肉棒进入得更加顺畅,同时,里面的淫水直接顺着指尖流淌下来,很快在地板上晕开了一圈的水渍。
“啊,老公,太棒了,你看到了我的屁眼了吗?它棒不棒?对,操它……好舒服,太舒服了,嗯,又戳到了,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蒋礼把头夹在了他的肩膀上,闻言喘息着说:“我也要射了,都射给你,怎样?”
“ 都给我吧,都给我!”
严岸淫乱的叫着,太大的抽插力度让他的手指无法在控制穴口,等到手指受不住回弹的时候,蒋礼把肉棒深深的埋入了他的肠道深处,闷哼一声,开始了射精。
严岸敏感的肉体被那滚热的精液一烫,腰部下意识的发软,接着,镜子里前面的男人的肚子就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大,原来,蒋礼射进去的不止是精液,还有尿液。
滚热的液体充斥着整个肚子,严岸的手还放在腹部,察觉到体内被越来越热的东西灌满灌得更加的潮热,一声暗哑的低叫,在镜子跟前也射精了。
射出来的乳白液体直接喷在了镜面上,粘稠的液体一块块的往下滑落,可体内的肉棒还在抽插,似乎要榨干他的身体一般,让那原本还有所保留的囊袋不得不继续放出里面的宝贝。
射精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可这根本没有结束,体内的肉棒明明已经射精了,甚至是射出了最后一滴尿液,可对方根本没有拿出去,依旧接着半硬的肉柱去摩擦着前列腺。
高热的凸起哪里还受得住这样的对待,严岸脑袋里的那根神经一松,马眼大张,在两人的眼前又喷出了一股长长的液体。
失禁了!
他终于被蒋礼给操到失禁了!
淡黄的液体冲刷掉精液的痕迹,镜子像是被冲洗了一遍似的,同时,在他失禁的同时,蒋礼的肉棒锲而不舍的给予了持续的刺激。
严岸不得不求饶:“不行了,太麻了,太胀了,塞不下了,老公,不,不要了……”
蒋礼笑着说:“怕什么,我们的日子还长。”
等到把两人都清洗干净,昏昏欲睡的严岸在睡梦中感觉身体又被人摆弄着,他太疲累了,根本给不了任何反应。
一直到清早起床,重新站在穿衣镜前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五花大绑,乳头,肉棒,囊袋,甚至是臀瓣都被绳子紧紧的勒着。
蒋礼拿出他的衣服来:“今天就穿着它们去拍戏吧,等会儿我去帮忙。”
严岸不好的预感:“帮什么忙?”
蒋礼歪着头:“帮你做各种各样的杂事,比如化妆,穿戏服,还有……守护你的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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