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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费林发现的时候,他的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肉穴里面插了三根手指头,正在前列腺上摩擦着。
“你……”费林大惊,反手就要去推身后的男人,结果,他好像对蒋礼的武力有什么误解,没把人给推倒,反而被对方扭住了手腕,上半身彻底的被压在了桌面上,裤子被扒到了底部,手指正好抵在了前列腺上,所有的反抗顿时软了下去,音调都变了,屁股抖动着,嘴里还要大吼大叫,“放开我,混账,你又欺负我,张巍,啊,张巍,啊啊啊啊啊啊,别碰,蒋礼,你这个混账,禽兽,啊啊啊啊啊……不,不,别碰!”
越是吼得大声,蒋礼的动作越是豪放,不止是在前列腺上摩擦着,手指还开始了抽插,数十下后就把那已经熟悉了性爱的后穴给操到淫水泛滥,又软又热了。
蒋礼还有兴趣调笑他:“张巍现在不得空,你叫他来,是想要让他看看你是如何被我操干的吗?”
费林面红耳赤,瞬间就想到了前段时间的荒唐日子。
张巍本来足够荒唐了,加上蒋礼后,那两人几乎没有了任何底线。他们把他的衣服全部锁了起来,逼着他赤身裸体的在别墅生活,身上哪怕有衣服也是女装,要么就是各种各样的情趣内衣。
费林不知道对那两人吼过多少次,说自己不爱女装,说自己不是女人。
可睡了一觉起来,或者挨操挨到一半,那两人就总有一个要给他套一点蕾丝胸罩或者内裤,或者是蕾丝长袜,张巍还提议过要把窗户全部改成镜子,让他在客厅里对着镜子挨操,随时随地可以看到自己被人操翻,操到尖叫或者失禁的样子。
对,张巍痴迷于把他操到失禁,而蒋礼痴迷于让他跪在地上,嘴里塞着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再穿着情趣内衣挨操。
那两个人简直把恶劣这个词运用到了极致,简直不是人!
饱受折磨的费林一边暗中欣喜于张巍对自己身体的痴迷,一边又有点畏惧蒋礼不知节制的调教。他在张巍的胯下浪叫的时候,又享受蒋礼吞吃自己肉棒的快感。同样,他也喜欢和蒋礼做爱时,张巍脸上毫不掩饰的嫉妒神情。
以至于,之后的双龙简直成了他的噩梦。
高潮潮吹算什么?他的肉穴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内,被那两个人调教到了一双龙就潮吹,一射精之后就会失禁的地步。
那两个人轮番攻击他的敏感点,轮番刺激他身上的诸多敏感处,把他的肉棒用各种各样的东西把玩,然后抱着他在花园里,在客厅里,在阳台上把人操到尖叫失禁。
可以说,那一个月,他只要是做爱,百分之八十的几率会被操到失禁。
强烈的羞耻心让他觉得自己在那两人面前无地自容,让他感觉自己在家中的地位一降再降,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他就正好逃跑了。
事实证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一个电话,就把他给引诱回来了,这会儿他还直接被人扒了裤子,被几根手指给操到浑身发软,前列腺发硬,肉棒更是被压在了桌子底下玩跷跷板。
蒋礼说了那么一句话后,费林就识时务的咬紧了自己的嘴巴,只有被捉弄得太狠的时候才忍不住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蒋礼看了这么久的春宫戏,肉棒早就忍得发疼,这会儿好不容易逮住了一只猎物,稍稍前戏后就直接干了进去。
他肉棒本来就长,前戏做得不多,故而手指还协助着把肉穴分开来,再把肉棒干进去的过程。
穴口没有出血,可里面还是太干涩了,他毫不停留的捅了三四十下,只捅得费林眼角泛泪,双手死死的抓着桌面上的文件,嘴唇都要咬出血了。
“这么干,是很久没做爱了吗?”
费林痛得浑身发颤,还有闲心跟人唱反调:“你才没人操呢!”
蒋礼笑道:“对,所以我很聪明的开始找人操,比如你就是很好的猎物,怎么样,还要我再给你做下前戏吗?比如给你舔一舔什么的?”
给他舔穴还是舔肉棒?不管是哪一种,都会让费林要死要活,想死都死不成。
蒋礼在还没习惯和张巍一起双龙的时候,狠狠的研究过费林肉棒和肉穴的敏感度。他耗费了三天时间,频繁的刺激费林的肉棒,让他的肉棒频繁的勃起后就弃之不顾,等到肉棒好不容易消肿了,又再换一种工具刺激,来来回回折腾了不知道多少回,导致费林看到他说前戏就下意识的马眼发疼。
后穴更是不得了,被冰块,蜡烛,各种棍状的水果蔬菜,还有各种棍状的生活日常用品开发过,更加别说舌头了。
蒋礼舌头上功力几乎可以把人弄得欲仙欲死,那三天,除了肉棒的频繁刺激,就光被蒋礼舔穴,费林就高潮过无数次,射精射到马眼都疼了。
所以,这里蒋礼一问,费林立即惊觉的说:“不要。”
蒋礼说:“很舒服的!”
“不要!”
蒋礼似乎很惋惜:“好吧,那你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也真的不客气,就这么把人压在
', ' ')('了桌面上,一只手压着人的后颈,一只手压在了尾椎上,拇指插入了肉穴当中,和肉棒一起操干了起来。
肉棒频繁的撞击着肠道,把干涩的肠道干到松软有弹性,早已经习惯了男人肉棒的肉壁很快就泛出了淫水,发出了叽里咕噜的声音。
那拇指在穴口周围打着圈的扣挖着,把括约肌弄得越来越放松,也把那一圈密集的毛细血管给磨得热血澎湃,等到你好不容易适应了手指和肉棒的存在后,拇指又花样百出的拉扯起了穴口的软肉,把原本就撑开到了极限的肉穴又拉出一条缝隙来,无数的淫水争先恐后的奔涌而出,从大腿内侧流淌了下去,感觉像是失禁,又不是失禁。
那种感觉太奇怪了,让你总是忍不住想要去摸一把,看一下,仿若有什么东西黏在了皮肤上不停的骚动着。
费林咬牙忍耐着,他发誓自己再也不受蒋礼的摆弄。可体内积蓄的欲望亟待一个出口,在眼睁睁的看着严岸被张巍一边抱着一边抽插的时候,达到了极限。
他呻吟出声了!
“别操了,啊,求求你别操了,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张巍……”
严岸神志不清,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射精了几次,潮吹了几次,他的身上不止精水和淫水,还有牛奶的残余挂在了上面,阴毛都成了奶白色,就这么被张巍以小儿把尿的姿势一边走一边抽插。
同时,蒋礼也把费林给搂到了怀抱里,同样是从后面操着对方的后穴,隔着一张桌子,张巍把严岸放在桌面上操到失神,蒋礼把费林圈在了椅子中,操到浪叫。
“啊,啊啊啊啊,太深啦,不,太深了,啊啊啊啊啊,蒋礼,唔,呜呜……别,别这样,太深了,你又戳到我敏感点了,啊啊啊啊啊……不,张巍别开,别看,混账,你们两个混账,啊啊啊啊啊……不要看我的屁眼,呜呜……”
费林捂住了眼睛,他根本承受不住张巍那赤裸裸的目光,似乎自己被抽插的时候也同时被所爱的人视奸一样。对方看着自己在别的男人身上浪叫,看着自己被别的男人干到发骚发软,看着自己一边逃避一边屈服在欲望之下,把那肉棒含得更深,咬得更紧。
桌子对面的严岸更是心情复杂,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和蒋礼甜甜蜜蜜的在床上,在房间里享受着二人时光,结果,转头他就被张巍干到潮吹,在客厅里留下各种淫浪痕迹。
更甚至与,他居然在费林的面前,在蒋礼的默许下,被张巍干到失神。
有种在大庭广众下被人奸淫的感觉,偏偏他还从最初的难堪到适应,再到这会儿的无动于衷。
他听到费林的哀求和呻吟,他也看到蒋礼的肉棒一次次把那个骄傲的富二代操到尖叫哭泣的样子。对方的肉棒在中午之前还在自己的肉穴里面撞击着,抽插着,这会儿却当着他的面把另外一个男人干到扭腰摆臀。
他不喜欢自己吗?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个纨绔?
严岸自卑的想着,又自虐般的盯着蒋礼在费林体内进进出出的肉棒。
听着费林的声音,看着那不断溢出来的淫水,还有那肉棒上黏糊糊的淫液,他忍不住哼哼出声,喊着:“蒋礼,唔,蒋礼,来操我,啊,来操我吧……啊,好棒,好大,蒋礼,我要你的肉棒,啊,啊啊啊,来给我,给我你的肉棒……”
严岸想要爬到桌子那一边,爬出去半步就被张巍给拖回来,肉棒更加用力的撞击着他的肉臀,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声。
那边,费林也盯着张巍,主动掰开自己的双腿:“张巍过来,张巍过来操我,啊,来操我啊,我要你,来操我,我的屁眼只要你,呜呜……”
蒋礼和张巍默默的对视着一眼,他们死死的扣住怀里的男人,用尽全力的把怀里人的肉穴操得更加的软更加的酥麻,把人的穴口操出更多的淫水和白沫,他们听着男人的哀求和浪叫,心情却越发的愉悦。
对,就是这样,他们的关系就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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