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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后,人的身体和精神达到了另一个高度,等到松懈下来,汗水如雨,人也会疲倦许多。
张巍把人抱在怀里看了看脸色,又试了下额头的温度,觉得还是有点烧,再摸了一下腋窝下,都是汗水。
蒋礼没有了一丝力气,听到张巍问:“还要吗?”他摇了摇头,一会儿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去了浴室。
张巍原本还想再继续一场,发现人已经睡着了,他叹了口气,隐约觉得这是心病,琢磨了一下,干脆给严岸打了个电话,把人从片场叫了回来。
严岸今晚杀青,几个主角特意准备了丰富的杀青宴,结果才开始敬酒,严岸接到电话脸色都变了,与众人道了歉,外套都忘记拿就心急火燎的走了,留下一群人各种揣测。经纪人这些年终于还是知晓了严岸背后的金主,一边吩咐助理去拿遗落的东西加上给剧组众人道歉,一边打电话叫司机快把车开过来。
严岸到家的时候,家庭医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说了下情况,肯定了张巍说的心病。
严岸说:“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怎么落出心病了?”说着眼睛瞥向张巍。
张巍瞪着虎目:“你看我干嘛?”
严岸语气淡淡的说:“这个家里唯一能够给他受气的人就只有你了,你说我看你做什么?”
张巍气结:“我算什么,他如今把几个崽子看得比我还重,你怎么不去问儿子们做了什么好事!”
严岸说:“儿子们犯了错你还会老神在在的呆在这里?早就把人抽到半死不活,跪在他面前磕头认错了。”
张巍噎了下,指了指严岸:“越老脾气越大。”
严岸冷哼了声:“彼此彼此。”也不看对方,直接进了房门,把人都关在外面了。
严岸比张巍细心,这个原本是蒋礼替身的男人在与对方相处多年后,逐渐将自己的感情慢慢的安置,与其说他是张巍的情人,还不如说他是蒋礼的情人。
蒋礼这会儿烧得不是那么高了,严岸包了冰块给他冰敷,一边打开对方的手机查询对方今天的活动轨迹,发现对方居然去了白浔的别墅,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实际上,几个孩子陆续成年后,家里人都放开了对他们的管束。一方面是几个男人各自有各自的事业,另一方面是孩子们都是男生,男生独立性强,除了白浔,几个孩子对家都没有太大的依恋。
白浔这个孩子,严岸的感觉是对方对蒋礼太依赖了。不是身体上的黏糊,而是心理上的依赖。几个孩子中,只有白浔对蒋礼言听计从,几乎到了俯首帖耳的程度。所以,白浔成年之前大家都隐约觉得对方不会离家。
谁也没想到,白浔会闷不吭声的跑去国外,还把蒋云给拐了回来。之后,就几乎很少回家了。
兄弟感情会这么好吗?何况,两人明显有七八年的空白期,就算是情侣夫妻七八年没见那也只有越走越远的道理吧!
结果那两孩子住到一起去了,仿佛成年后的白浔将对蒋礼的依赖转移到了蒋云的身上。
蒋礼和蒋云是父子,某些方面来说,他们两人的身上有些共通性。
严岸不是张巍那个马大哈,在感情处理上,严岸比张巍细腻得多,也敏锐得多。
蒋礼从高烧转到低烧,醒来说肚子的饿的时候,严岸去厨房端了一碗面条来,趁着蒋礼吃完面的空档,问了个问题:“小白的忌日快到了吧?”
蒋礼明显愣了愣,好一会儿才说:“是啊,又过了一年了。”
严岸问他:“今年还带寻寻去祭拜吗?”
蒋礼看了他一眼,严岸并没有隐瞒自己真实想法的意思,坦然的回视着他。
蒋礼将碗筷推远了一些:“想问什么你就直接问吧,我并不打算隐瞒什么。”
严岸吁了口气,仔细回想了一下从白浔成年,蒋云回来的那段记忆开始,将一家人所有的改变都默默的在心里推演了一遍,再回到今天蒋礼的奇怪行程,他隐约有个猜测。
“你当年去见小白的最后一面,他除了托孤,还说了什么?”
蒋礼没想到对方这么聪明,愣了一下后才苦笑道:“他说让我爱他一样爱他的孩子。”
严岸眼神一动:“他把孩子给你,不是让你帮他抚养儿子,而是将儿子送给你做……情人?”
蒋礼没回答,严岸却知道默认就是回答。
严岸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啊,瞬间就找到了症结所在:“寻寻和小云是……”
这没什么隐瞒的:“他们在一起了。”
“那你和寻寻……”
蒋礼闭了闭眼,说:“我把他当成儿子养大,从来没有别的心思。”
没有别的心思,可你却被那两个孩子气得病了!
严岸戳着他的额头,把人戳得摇摇晃晃:“你现在的症结是什么?是寻寻出了问题,还是小云?你我知道的,在感情上你被动得很。”
蒋礼意外的挑眉:“我以为我对你们两个已经足够主动了。”
严岸翻了个
', ' ')('漂亮的白眼:“得了吧,如果不是张巍把我们带回来,你会默认我们的存在,会慢慢的接受我们?你是把我们当成了家人,而不是可有可无的情人,你跟张巍那个禽兽不一样。”
蒋礼笑了声,莫名的觉得身体松快了不少,身体舒坦,成了热乎乎的面条又发了一身汗,这会儿又觉得黏腻得难受了,邀请对方:“陪我泡个澡?”
严岸抱怨他:“病还没好全,泡什么澡,快点去冲洗一下就回来睡觉。”
嘴里这么说着,等蒋礼真的一个人去了浴室后,人又不自觉的跟在了屁股后面,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盯着对方脱了睡衣站在淋蓬头下。
蒋礼回头:“真不一起洗?”
严岸的视线落在他紧致的臀部,一会儿,眉头一皱:“张巍那个禽兽乘人之危了?”
蒋礼回头看了下自己的臀部,有水幕,又是那种地方,自然看不真切,只好替张巍开脱:“我一直不发汗,他……”
严岸已经解开了领带:“我也要。”
蒋礼苦笑:“今儿我真的没力气。”
严岸说:“我有。张巍那混蛋可以做的事情,我比他做得更好。”
蒋礼轻笑了下:“那……你轻点?”
严岸和蒋礼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数时候是做零号,偶尔兴致来了也会当一号,不过,费林加入进来后,他都是和蒋礼一起操费林。那个妖精,又骚又浪,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对方。
严岸贴上蒋礼后背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同,蒋礼的高烧没有完全退下去,还是有些偏高。他受过往对方臀肉上一贴,中指直接奔到穴口,轻而易举的就挤了进去。
他气得不行,咬着蒋礼的耳朵问:“那禽兽射在里面了?”
“没有。”蒋礼反手摸了一把对方的肉棒,两个人其实也有好几天没做了。严岸最后几天拍戏比较密集,蒋礼不敢耗费对方的体力,故而都没怎么去骚扰。
严岸今天提出要做一号,也是因为有好几天闲暇。
两人一个摸后穴,一个摸肉棒,很快就摸出了火。
严岸要去床上,蒋礼却不想来来回回折腾了,等会做完了又要冲澡,还不如就在这里。
于是,两人从淋浴间挪到了浴缸里面。
浴缸是圆形,轻轻松松容得下三个男人,严岸怕他体力不行,主动坐在了浴缸中,把人双腿岔开,慢慢的把肉棒送了进去。
里面湿滑得很,还残留着助兴药的余香,肉棒进去就觉得温度太高了,肠壁都自带加热功能似的,把原本还带着点凉意的肉棒烘得暖呼呼,龟头在里面跳动着,表达着自己的欢快。
“好热,好紧。”严岸赞叹了声,忍不住深深的往上一顶,蒋礼闷哼出声,道,“轻点,我才吃完饭。”
严岸立即停了下来,说:“那还是你来吧。”
蒋礼说:“我没力气。”他安抚对方,“你慢点就行。”
严岸比张巍体贴多了,也不会一味的蛮干,确定对方体温还有点高之后肉棒直接卡在里面不动了,而是轮番在对方的身上点火。
亲吻耳垂后的那一块软肉,用尖牙叼着喉结轻轻的啃咬,把呼吸都喷洒在对方的肩胛上,蒋礼情欲逐渐升腾,主要是对方的肉棒一直在肉穴中晃动着,带着点热热的水流,再加上体内还没清理掉的残余淫水。严岸深谙他身上的敏感点,龟头卡着的位置十分的微妙,稍稍一碰,就跟干草撞上了火星,虽然不至于燎原,那也是星星之火。
接着,乳头,腰肢,肉棒还有大腿内侧都逐步被照顾到了。他的呼吸也沉重起来,主动的攀着对方的肩膀,把头压在了人的额头上,抬起臀部缓缓的露出里面的肉棒。
严岸的肉棒不如张巍那么有冲击性,因为经常做全身美容,肉棒的色泽也很漂亮,阴毛都剃光了,囊袋都沉甸甸的浮在了水面之下,影影绰绰。他卡到龟头部分,稍稍摇晃着屁股,把穴口那部分磨得火热,再慢慢的坐了下去。
严岸的眼神锁定在对方腰腹之下,看着自己肉棒在对方的胯下进进出出,他的指腹忍不住在对方的腰肢上来回抚摸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蒋礼的乳尖上,很快和蒸腾的水蒸气一起挂在了乳头,要坠不坠。
他伸出舌头,在那小小的乳粒上挂了下,乳头瞬间胀大,怀里的男人也发出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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