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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欲望给迷了眼的前夫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抬起了男人的一条腿,肉棒毫无预兆的就冲了进去。
正被高潮给刺激得大脑空白的男人就察觉后穴一痛,一种皮肉被利器给捅开的感觉袭上了脊椎,整个身体都颤栗了起来,就在他疼痛与快感交织的瞬间,对方的肉棒以破竹之势直接冲到了肠道的深处。
“啊~~~”那人叫了一声,不是舒爽也不带媚意,而是对痛感的反馈。
恶劣的黑袍男人听而不闻,飞快的晃动着屁股先把怀里曾经许愿爱他一生一世的人先给操了五六十下,才堪堪缓解掉体内那几乎是喷薄欲出的凌虐欲和征服欲。
以前怎么引诱,怎么暗示都得不到的东西,在离婚后居然轻而易举的得到了。
那一瞬间,就连费逸都无法从那低垂着头的白袍男人身上看到真实的情绪,对方除了肉棒刚刚操进去是那一声痛呼后,再也没有了任何动作或者声音。
对方的双手依旧被高高的吊起,他身上本来就破烂的衣服似乎更加破碎,那一对稀散的白翅膀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在微微的晃动着,不少白色的羽毛飘在了空中。
费逸看了一眼,默默的打开了一道开关,无数的棉絮从顶端落了下来,坠落在高台的男人身上,仿佛一场鹅毛雪。
整个房间里,除了男人抽插发出来的啪啪啪声,就是费逸按下快门的声音。
白袍男人的身体像是破布,随着男人的撞击前后摇晃着,仿佛失去了灵魂。若是以往,前夫少不得嫌弃对方是个木头,是条死鱼,哪怕是要要高潮了脸上和身上也给不了一丁点的反应。结果今天,对方的沉默却像是一种挑衅,在挑衅前夫的自作多情,挑衅前夫的反复无常,也在挑衅前夫身为男人的尊严。
你看看,我不勾引你你都想要操我,是不是你犯贱?你前脚跟我离婚,说要和小三永结同心,结果转头就强暴了我,你说你是不是反复无常?你说我木纳,做爱跟奸尸一样,现在我真的跟尸体一样了,你倒是把尸体操到高潮啊?!
哪怕肉穴已经被操到泛出了淫水,费逸的镜头里,白袍男人的肉棒反而没有一点勃起的迹象了。哪怕是射精了,肉棒也应该是半硬的状态,没法这么快就彻底的软塌下去。
强奸一个男人,只要你掌握到了诀窍,你就能够轻而易举的把对方的肉棒操得硬起来,把对方的肉穴操到发软发骚,结果现在是什么情况?
对方的肉穴的确是发软了,里面滴出来的淫水中居然还带着血水?你还真的强暴啊!
强暴的人也分不同层次的好吗?把强奸变成合奸才算是真正的男人,奸尸别说是情侣了,就算是强奸,那也是失败的强奸!
整个摄影棚都安静得过分,有时候一个快门按下去之后,除了男人的喘息声再也没有了别的声音。费逸沉默的将高台上的两个男人从各个角度都拍了一遍,他总觉得这样的性爱张力不够,而且他对拍摄强暴照片没什么兴趣。
费逸抱着双臂,胸前挂着相机,冷眼看着男人越操越快,很快,一声低吼后,男人射了。
被强暴的白袍男人眼帘掀了掀,沉重的身体随着腿脚被放下来而轻微的晃了晃。
前夫舔了下嘴角:“我还以为你开窍了,原来还是一条死鱼。”
费逸嗤笑了一声,道:“我原本以为作为丈夫你应该懂得怎么取悦自己的爱人,现在发现我可能想错了。”
前夫眼神一厉:“什么意思?”
费逸问他:“你和你家小可爱做爱的时候也是这样?”
前夫嗤笑着瞥了白袍男人一眼:“哪里可能。我家小宝贝可比他浪多了,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把我给夹射。”
费逸点了点头,看了眼手表:“的确容易夹射,你这才几分钟,五分钟?还是三分钟?”
前夫脸色一变,还没发怒,被吊着的男人突然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他抬起的脸颊上没有任何痛苦的神色,哪怕他被对方捅到后穴出血了,哪怕他被对方强暴了,他的面目之间不再有婚姻中的阴郁和忐忑,取而代之的是嘲弄,冷漠,和鄙视。
“他的身体早就垮了,几年前他就很难勃起,就算勃起,最长记录也不过是五分钟。”
“胡说八道!”
费逸直接打开了身后相机的延时拍摄,又调整了一下灯光,并且将地灯也打开了几盏,不同于头顶的昏暗灯光,地灯温暖了许多,射线直接落在了男人的膝盖之上,在往上就模糊不清了。
费逸将高台上的前夫给推开,高高的举起相机对着白袍男人的眼睛:“亲爱的,把左边的眉头挑起来一点,对,就是这样,你的眼睛真漂亮,特别是现在,像是北极的海面纯净极了。别眨眼,忍着,对……”
费逸低头查看了一下镜头里的效果,非常满意,绕着白袍男人又走了一圈,突地将对方背后本来就破烂不堪的衣袍一分为二,露出漂亮的肩胛骨和瘦弱的腰肢来。
他的背部还残留着因为强暴而冒出来的细汗,臀缝高高的翘起,浑圆的弧度往臀缝里面延伸的时候
', ' ')(',上面飞溅出来的精液也成了最适宜的点缀。
费逸顺手抓住了高空中落下来的楼梯,从锁链的高处往下连续拍摄了几张。照片里看不到前方男人的面容,倒是将对方背后的嵴线拍摄得十分清晰,当然,还有那一滴精液也留在了镜头里。
他重新站在了高台下,让男人背着光拢在阴影当中,背面的光线将他外缘的皮肉照得发亮,同时更加晶亮的是腿侧的汗珠,颊边的水滴,还有那垂着的湿发。
这一系列照片中,男人的气质得到了升华,而不再需要衣袍的烘托。
“真漂亮,你是最脆弱的天使。”
黑袍前夫站在不远处冷笑。
费逸将脖子上的相机摘下来,他衣衫整齐的站在了男人的身后,轻轻的咬了对方耳垂,低声说:“看前面的镜头,对,那是延时拍摄。接下来,它将完整的记录你被陌生人操干的样子。”
怀里的男人动了动,费逸轻笑:“放心好了,你离婚了,我还未婚,我们做爱不算出轨,顶多是约炮!嗯,在镜头前约炮,它会详实的记录下你从无动于衷到情欲涌动的转变过程,我的手会抚摸你的每一片肌肤,它们身上有你的汗水,有男人的精液,最后,会残留着我落下的体温。”
费逸听着对方呼吸的转变,笑问:“是不是很兴奋?”
怀里的男人没吭声。
“我的手会抚摸你脆弱的脖子,我还要在镜头前把你的乳头掐起来,如果你有乳汁就好了,那样,我把它们掐得滴出无数的乳汁,你会比任何女人都要淫荡,因为乳汁出来了,代表你发情了。对,你的淫穴会很痒,你的身体会在我的爱抚下扭动起来,你的肉棒会微微的勃起,它的形状一定会很漂亮。”
他在男人的脸颊上深深的落下了一个吻,吻从脸颊边缘落到了嘴角,他的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男人的腰际,一只手如同方才所说的放在了对方脆弱的颈脖上,他稍稍抬起了对方的下颌,男人不过是犹豫了一会儿,就张开了嘴,任由费逸的舌头探了进来。
他们当着对方前夫的面,在延时拍摄的镜头前堂而皇之的接吻。
接吻发出的啧啧声如同响在了耳瓣,男人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眼睛不敢看人。他可以察觉到身后这名摄影师身上的热度,他也感觉得到,对方的胯间并没有勃起。
这让他隐隐有点遗憾,又有点兴奋。
费逸放在他腰间的手缓缓的往下抚摸,并且用脚分开了对方的双腿,大手顺着腰际往下在胯部流连着,哪怕有衣袍的遮挡,镜头里也清晰的记录下了他手指上的细微动作。每一次的抚摸看似无意,落在的地方却十分巧妙,没有在腹部正中间,而是沿着盆骨的弧线,慢慢的滑到双腿之间,然后轻轻的笼住整个肉棒。对方挺起屁股,暧昧的顶着对方的臀部往前,肉棒隆起的形状把手掌给撑得鼓了起来。镜头前,白袍男人似乎是勃起了,只有男人自己知道,他还没有。
接着,那覆盖在肉棒上的手掌缓缓的上下移动着,似乎在给男人自慰。他三根手指拢住了肉棒,余下的尾指却在大腿内侧撩拨着,若有似无的触感让男人轻轻的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了呜呜声。
费逸啄着他的嘴角,凝视着他眼眶中的水色,赞叹着:“真漂亮,海水变成粉红色了。”
男人心里一动,莫名的热气浮上了脸颊。对方刚刚还在称赞自己是北极的冷海,这才一会儿工夫,冰冷的海水就变成了冒着粉红泡泡的樱花海。
情话太动人,何况是很少听到爱人情话的男人,几乎在瞬间就要沦陷了下去。
费逸眯着一双眼,恋恋不舍的在他嘴角啄着,同时,他放在对方脖子上的手也慢慢的滑下去,探入了布料当中,直接擒住了那小小的肉粒。
镜头里,被拥住的男人猛地一怔,青白色的脸庞上,嘴唇微张,直接吐出了一声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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