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胎儿往下钻着,江瑜也随着产婆的指挥用力生崽。
“深吸一口气,看着您的肚脐,对,宫缩时就用力,用您的全力。”
江瑜对着流程很熟悉,但熟悉并不能减少他的痛苦。
白皙的脸上因为流汗粘黏了他的墨发,萧执策帮他理了理凌乱的湿发,用湿毛巾不停帮他擦脸擦脖子。
江瑜肚子里是滚烫难耐的灼热,子宫好像被人用绳子拴住后又扭转了几圈,疼得他几乎快失去理智。
但身为帝王的最后一点倔强支撑着他。
胎儿在肚子里顶开紧窄的红肉,强制打开自己出生的路。
痛苦而强烈的宫缩将产夫几乎撕成两半,肚子犹如被一排钢针密密插入,里面是刀刃搅拌着嫩肉。
无处可逃的痛把江瑜围困住,被胎儿贯穿身体的剧痛令他浑身震颤。
前两次生产也都有萧执策陪伴,那人就抱着他,为他擦汗为他揉腰。
江瑜的产穴被羊水滋润后逐渐打开,红彤彤的一团铺在他雪白的双腿之间,像雪地上盛开的血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指尖也因为用力而收缩着,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刚才掐了儿子的手臂,这会儿又掐青了萧执策的手臂。
两鬓的汗止不住地往下滴落,沿着产夫纤长的脖颈滑落到胸口。
胸部的奶水缓缓汨出,沿着孕肚两侧流到他的后腰处。
江瑜也只有在这种惨烈的生产时刻,才会允许自己在他人面前露出这副丑态淫姿。
胎儿卡在宫口处,江瑜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肚子里的那股巨大压力。肚皮一会儿坠到左边,一会儿坠到右边。
被不能顺利通过产道的烦躁胎儿弄得里外不是。
膀胱继续被胎儿无情压迫着,产夫大声喘息着,肚子绷得石头一样紧。
“露头了,再用力。”
产婆用温温的帕子擦干净江瑜那汨血的下体,红彤彤的大口中出现了一颗葡萄大小的黑乎乎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是胎儿的头,正在撑开产道口。
但宫缩一结束,胎头又缩了回去,又是那口狭窄红色的肉缝。
以此来回来好几次后,江瑜疼得几乎脱力了。
他咬着布条不能说话,贝齿紧紧嵌在布条中。
萧执策轻轻推压他的胎腹,不让里面的胎儿再返回子宫。
“乖,再努努力,以后都不生了。”
江瑜闻言猛地点头,希望萧执策以后醉酒后不要再像上次那样,射了他一肚子精水还用玉球堵了一晚。
要不是两人喝醉了那样胡闹,双性人理应不会那么容易怀孕。
又是一阵产痛席卷过境,江瑜梗着脖子双手掐住萧执策的手臂。
腹部每一次剧烈收缩都让他感到窒息,那种不堪重负的产疼和前两次一模一样,而且更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痛苦地呻吟从喉咙溢出,闷闷地被布团压住。
腹部的膨隆更加明显,并且随着胎儿的游动正在往耻骨鼓胀。
阴埠上方终于隆起三寸宽的弧度,胎儿完全进入产道不会再回缩了。
肚子在阵痛下轻微凹陷,膨隆处越来越往下。
威严的帝王此时双眼通红,因过度用力而变得充血,额头汗水已是湿了满脸。
他窝在爱人怀里,眼看着自己的大肚子终于是随着一声哗啦水声下去了。
浑身湿透得像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江瑜整个人软在萧执策温热的怀抱中。
下体还和胎儿的脐带连着,产婆用烧红的剪子为新生儿剪了脐带。
身边几个太监帮忙擦干净婴儿,抱给江瑜看。
“恭喜皇上,又是一位小皇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些能陪伴江瑜来碧云宫的,皆是嘴严的心腹。
这些人从江瑜15岁起就看着他怀一胎二胎,到如今的三胎。
“阿瑜,你辛苦了,我们又有儿子了。”
萧执策让人把孩子抱去给奶娘喂奶,自己则为产夫擦洗身子。
江瑜躺了好一阵子,心里感觉很空。
毕竟这么大一团东西突然从肚子里出去,前两次也是这样的空虚感。
这时候又是一团暖暖的东西从他的产穴里被拉了出去,是紫河车。
萧执策让产婆把那紫河车拿去洗净,然后做成肉丸给产夫端过来。
睡了约摸两个时辰后,江瑜从床上坐了起来。
紫河车做成的大补餐食搁在桌上,江瑜的腹部则被缠上了一圈圈白色的束缚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干瘪下去的肚子太难看了,第一次生产完时江瑜被自己那松垮垮的肚皮吓得差点晕过去。
幸好他恢复快,缠了十天腹部,肚子就平了。
生产完第二天,江瑜便携皇后萧云岚回了宫。
萧云岚在马车里还打趣江瑜:“我的皇上,您这是拼什么呢?朝堂自有萧相撑着,您也不趁机多休息几天。哪有人刚生完就上干着去上朝。”
萧云岚是萧太医的养女,也算是萧执策的妹妹,她对自己现在的日子满意极了。
一个没有子宫的女人能当年皇后,享万人景仰,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她也就十几年如一日的,一直帮着这两个狗男男打掩护,也帮着教养江烛年和江烛耀。
现在又得添一个便宜儿子了。
“我已经休息好些月了,该回去看看了。还要检查年年的功课呢。”
江瑜回去后,第二天便上了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臣们见他们的皇帝养病回来和从前无异,皇帝病危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
江烛年这边却是不好过了,父皇回来的第二天便来查了他功课,只能说比之前好,但依旧是达不到父皇的要求。
江烛年没能免了一顿板子,但这次他提前拉了萧执策过来,大叫道:“父亲,父皇又要打我了,您帮帮我。。”
这句“父亲”可谓是叫道萧执策心坎里,自然是护崽护得严实,不管江瑜怎么说要撤他的职,他也是不让江瑜再打江烛年。
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江瑜每月都记得吃一粒避子丸,这丸药还是那位老萧太医当年研发的方子。
但是回宫才四个月,江瑜惊奇地发现自己的食欲好像变得很旺盛。
而且原本已经平下去的肚皮似乎有点发福。
现任太医是萧执策的弟弟萧庭。
萧庭和萧执策同父同母,兄弟俩感情颇好。
萧庭把了会儿脉,左手换右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后才确定道:“皇上,您这是又怀上孩子了。”
江瑜瞪着眼睛说:“萧太医你看错了,我这几个月都有吃避子丸,怎么会怀孕?”
“不会错,的确是怀孕了。”
宫里只有萧太医这一个太医知道江瑜能怀孕的事儿,江瑜也不敢再找其他太医帮自己看。
只能让自己的肚子来证明,是否是怀孕了。
被诊出怀孕后没过几日,江瑜就感觉到了胎动。
这回真的是又怀了,跑不了了。
可这一等,腹中孩儿已然四个月大,他还在犹犹豫豫要不要打掉。
一直拖到五个月。
江烛年被肚子还没挺起来的江瑜严厉教导了五个月后,指了指父皇的肚子问道:“父皇,您的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瑜原本还想再隐瞒一段时间,但江烛年伸手过来摸了摸他的肚子,高兴地问:“我是不是又有弟弟了?”
见儿子都这么期待这个孩子的降临,江瑜终于下定决心,不再犹豫了。
他抚了抚正在胎动的肚子,笑道:“嗯,父皇的确是又怀上了,虽然这次意外,但你喜欢的话,父皇就生下来。”
“喜欢的不得了,我恨不得父皇一直给我生弟弟!”
江烛年发现自己差一点说漏嘴,忙转移了话题,“父皇都接连两次意外了呢,父皇和萧相感情真好。”
江瑜被儿子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真的是意外,父皇一直吃避子丸,而且双性人本就不易怀孕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耐药了,先这样吧。等萧太医重新研制一下避子丸的方子,以后就不会意外了。”
萧执策对于江瑜的怀孕倒是没有特别的情绪,但也隐约表现出了期待。
每日临睡前都要抱着江瑜的肚子和里面的孩子讲会儿四书五经。
“别讲了,他那样小,听不懂的。你不如去给年年多讲讲,你看年年都15岁了,还是有点不太省事。”江瑜把萧执策贴在他肚皮上的脸推开,但心里却是欢喜。
“你也知道年年都15岁了,你还那样管着他,人家功课也没落下过,你还日日去视察,孩子大了就该有自己的世界,你别再经常训斥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是年年不听话,你看耀耀就懂事一点,一点不像他兄长。”
江烛耀10岁了,但学识不比15岁的江烛年差。
很令江瑜省心。
但大丽国的规矩就是这样,无论皇家还是贵族都是长子世袭制,坏了规矩可就大乱了。
江瑜第四胎怀到第五个月时,肚子就大得快瞒不住了,只好提前去了碧云宫待产。
这一次宫里的大臣们又开始窸窸窣窣嚼舌根,觉得皇帝必定是生了重病,这才强撑了几个月又要去静养了。
但太子殿下健在,皇帝死了还有太子可以继位,也就没人再多说什么。
萧执策也代替皇帝,很好地处理朝政问题。
江瑜每日吃保胎药,肚子里的孩子长得飞快,怀孕八个月时,突然听萧执策说江烛年去猎场打猎从马匹上滚下来受了伤。
迫不及待地就坐上马,想要回宫去看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又碍于自己这幅身子,实在不便于让人看到,只得作罢。
江烛耀便代替兄长,时不时过来看看父皇,再给父皇讲哥哥怎么欺负他。
“年年也太坏了,你虽是弟弟本该他让着你,但他是太子又是父皇长子,被父皇惯坏了,他不如你懂事,你便让着他吧。”
重孕在身的江瑜得知儿子没事,也就没那么多心思管他了。
自己这一胎肚子大得很,每天吃饭睡觉都感觉疲累无比,管儿子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只能日日提点萧执策,好好管教儿子们。
江烛年放飞了好几个月后,终于又意识到父皇马上要生产了,生完估计又是第二天就回来管教自己。
所以嘛……他又开始苦恼。
江瑜怀着老四时,乳房由于没怎么休息就又怀上,现在已经变成成熟的大桃子那样大小了。
这一胎理应是他生完还没出月就怀上了,真是无缝衔接,但始终想不起来自己和萧执策是哪里出了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个人可是一直都没有再喝醉过。
“阿瑜,今日感觉怎么样?儿子有没有踢你?”萧执策在皇宫忙完一整天后,亥时才回碧云宫来陪伴江瑜。
他粗粝的手掌抚摸着江瑜那只大孕肚,磨得江瑜心神荡漾。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
“是女儿更好啊,我想要你给我生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