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福晋休夫作者:未知
福晋休夫第29部分阅读
福晋休夫作者:未知
福晋休夫第2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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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难不成福晋真要成为他人嘴里的嫉妇?容不得府内有一个侍妾?”张淑波压下心里的慌乱。
现在王爷回来了,福晋即使这样做,只要自己能挺到王爷回来,就有希望了,何况就不信因为这事,王爷会同意福晋的做法。
之前司徒如眉和李梅的事情,那是因为她们自己不把司徒如颜放在眼里,何况王爷又不在,所以自己一定不能慌,不然怕正着了司徒如颜的道。
“我就是当嫉妇又能怎么样?又有哪个敢当我的面说三道四的?”如颜是气死人不偿命。
“那只能让福晋失望了,妾身不能苟同福晋的决定”张淑波坚定道。
“苟同?果然是出身大家的女子,连说话和平常人家女子都不一样,可惜……你今日遇到别人也就算了,偏巧你命不好,遇到了本福晋,所以……”如颜直视她,下一句话却是对一旁的元春吩咐道,“叫王总管带两个婆子进来,送侧福晋去家庵。”
见元春领命出去了,张淑波在也沉不住气了,大声道,“福晋,你眼里还有王爷吗?就不怕王爷休了你吗?”
自己巴不得他休了自己呢,面上如颜却笑得灿烂。
她得意道,“王爷昨晚回来就宿在我这,你说王爷会休了我吗?”
张淑波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想来王爷回来不可能不知道府里发生的一切,可早上来看福晋并没有一点低沉的情绪,就知道了怎么回来。
如今从司徒如颜嘴里亲口得到证实,心也凉了半截。
知道王爷那样的人,不可能对任何人动情,甚至放在心里,可是对司徒如颜的特别,又有谁看不出来,就凭王爷以往的性子,哪里会让人这样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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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淑波心凉的时候,元春和王总管打头进来,身后已经跟着两个婆婆。
“福晋”三人齐齐给如颜行了礼,元春也回到如颜身旁。
屋子里很安静,如颜看向二个管事婆子,道,“司徒侧福晋的事你们也有了衔例,就不用本福晋在交代了吧?”
两个婆子忙应‘是’,哪敢犹豫,这才几天的功夫,府里的侧福晋都被弄下来了,庶福晋更是被休出府,这福晋也够狠的了。
“我不同意,我要见王爷”张淑波吼道。
同时身子从地上站起来,就要往外冲。
两个婆子哪里给她机会,两人胳膊一伸,就像拾小鸡似的把张淑波拦下,任她又打又骂,就是不肯松手。
“司徒如颜,你眼里就没有王法了吗?想在府里只手遮天,你这样的嫉妇,王爷是不会喜欢你的,正福晋的位置你也坐不长久。”张淑波破口大骂。
知道等不回王爷了,即使王爷回来,怕自己的头发也落地了。
已经这样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两个婆子就要去拦她的嘴,被如颜打断,“不必拦着,让她骂,我到要看看她还能骂出什么来。”
屋子里安静下来,越发突出张淑波的泼辣样子,“司徒如颜,你以为打发了我们,你就能一个人安心了?我呸,你做梦去吧,我虽进了家庵,可是我还有享姐,她是府里的大小姐,身上也有我的血,她总有一天会为我出头的。”
如颜没有动静,王总管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弓腰的站在一旁,这王爷一不在府,府里就鸡犬不宁,这才早上的功夫,福晋就又把唯一剩下的侧福晋送庵里去,王爷不在京城还好说,现在王爷在京城,福晋又没有争取王爷的意见,传出去岂不是坐稳了嫉妇的名衔,王爷脸上也无兴啊。
若王爷真能休了福晋也行,可偏看王爷早上脸上的笑意,就知道这条路行不能,再说福晋现在又有了身子,所以说福晋成了嫉妇,王爷脸上也无光啊……
如颜沉吟道,“你说这事我还真没有注意到,照你这么说,我还真要对享姐提防一些,可怎么办好呢?”故做思忖一下,转对一旁的迎春吩咐道,“迎春,平时你就是个厉的,今儿个起你就到享姐身边当个大丫头吧,没事时多教教享姐,莫要忘记了规矩。”
迎春眼一动,作明白了主子的意思,立刻喜上眉梢,笑盈盈的福了福身子,“谢主子抬爱,主子只管放心,奴婢别的不会,可是这奴才该懂的规矩还是会的。”
王总管暗暗思忖,福晋的手段果然狠决。
张淑波面露狡狞,“别以为我会被吓到,享姐是这王府的大小姐,即是庶出却也抹不掉她是长女的身份,岂会被调教成奴婢。”
“生母攻扬跋扈,身为王府的侧福晋没有一点气度,终日只知争宠,这些都够让享姐长大抬不起头来了,怕比奴婢还要矮一截,你说我还有什么可不敢做的?”如颜说的轻声慢语,却句句像刀一样刺到张淑波的心里,也震住了一屋子的人。
下人们知道福晋是个厉害的主,却也明白是个讲理的,说的这些连她们下人想想都明白,如果侧福晋还要死挺下去,那是真的不给享姐留活路了。
要说侧福晋说的也不无道理,享姐长大一天若知道生母是福晋送进庵里的,心里定会生出隔膜来,此时福晋完全可以因为侧福晋的话,而直接打压享姐,将之送到别苑,或者别的地方。
王总管也由刚开始的担心,现在谈成了啧啧称赞,不说别的,就看福晋小小年纪的心胸,不会趁机狠下毒手,就让人佩服啊。
难怪王爷会对福晋刮目相看,这福晋果然有让人敬佩的地方,何况今年才刚刚十五岁。
“妾身知错,享姐是福晋的女儿,也是妾身们的主子,生恩不如养恩大,享姐长大了也定会明白这个道理。”张淑波不再挣扎,扑通的跪下。
众人面露惊讶,虽都希望侧福晋不再错下去了,只是不想刚刚还死挺的人,眨眼间就服软了,就是如颜,也挑挑眉角。
如颜和迎春之间的对话,无非也是在演场戏给张淑波看罢了,此时见她能马上不顾颜面的跪下,到也不想再为难下去,何况享姐那样可爱的孩子,只要是自己带,将来长大了,也定是个明白事理的,不会怪她今日对张淑波。
如颜当然不傻,能挑起李夫人大闹王府,当然是知道李夫人秉性的人,而张淑波能平白吃下亏,这就足以说明了一切。
今早见自己送上门来,不想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她还不知安稳,不如就借此机会将她除去,也算积了阴德,不然就这样放任她下去,将来怕更没有一个好下场。
另一方面,如颜也是暗下与富察明瑞憋了一口气,现在我将你府里的小妾都弄没了,我就不信你还能沉得住气。
“享姐即叫我一声母亲,我就会疼她一天,生恩不如养恩大,待享姐长大了,她自会分晓,行了,别让两位管事妈妈等久了,你就下去吧,至于你身边的雪竹和踏雪,就一同带着吧,到了庵里,和司徒侧福晋也能做个伴。”如颜笑吟吟的。
说话语气正常,可听在屋里人的耳朵里,就是有种怪异的感觉,却又分不出是什么感觉。
迎春脑子最机灵,这也是如颜刚刚为何找她演戏的原因,别人分不出什么感觉,迎春却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
府里的两位侧福晋,那是天生的不好对付,谁也看不上谁,司徒侧福晋被送走,最高兴的一定是张侧福晋,如今张侧福晋也进去了,这两人在里面岂会消停了……
主子心里怕也正这样想吧,这真真是自做孽不可活,从王府跳出去,又进了另一个坑,还不知道两位侧福晋没有规矩和礼数,会在里面闹成什么样。
91
富察明瑞回到王府时,王总管正等在门口,一路上跟着主子进了书房,待惜春上了茶退出去,王总管才想着要怎么开口。
“有什么事说吧。”富察明瑞低沉的开口。
府里的事情,让宫里的气氛也异样起来,想起与明宏的谈话,让富察明瑞的眉宇也微微拧了起来,明宏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可是若自己真的那样做,岂不是正中他人下怀,自己堂堂一个王爷放下身段,哪有颜面。
王总管见主子心思不在身上,索性豁出去了,“王爷,这府里的事想来您最清楚,家里虽由福晋撑着,可侍妾们因爷的宠爱持宠而娇,您在府里还好,就拿这次爷不在府里来说吧,哪有人把福晋放在眼里,别说规矩的问安了,只求着不要找麻烦就算了……”
富察明瑞挑眉,到是头一次王总管在自己面前没有直奔主题,絮叨起这些有的没有的了。
阴鸷的心情一转,能让王总管也能帮着说好话,那个小女人果然有些手段。
想来从自己搬出皇宫住进自己的府邸,府里的一切事物都是王总管在打理,这些年来,进退有度,没有一件事情让他多费心过。
最让他满意的是,王总管从来不会因利益忘记了身份,对于府里的侍妾,不管自己如何宠爱其中一个,他都不会去巴结,反而严于律己的一视同仁。
把王总管说的话回忆了一遍……他不由得一愣,难不成他早上进皇宫这一会,府里就又出事了?
在看王总管的拘谨,看来出的事还不小。
王总管额头也出了汗,自己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不就是想告诉王爷府里的侍妾现在是真的一个不剩了吗?可说到最后,这句话咽在嗓子处,就是说不出来。
“说吧,府里又出了什么事了?”富察明瑞开口问。
王总管明显松一口气,“是关于侧福晋的事情。”
看他目光闪烁,富察明瑞又是一挑眉,果然自己猜的没有错。
王总管见主子不开口,才继续说下去,“早上侧福晋到福晋院里跪着请罪……后当着众人面指骂福晋,被福晋送进了家庵……”
说完,对也不敢抬,更是憋着气,等待着主子发怒。
富察明瑞有些哭笑不得,她……真是存心想惹毛他啊,那边李刚正跪在大殿外面请罪,这边她又闹了一出,算算时辰,张大人那边也该得到信了。
虽然侧福晋目中没有她这个作福晋的,可也要看看时候,这时让外人看不起,不免显得她有些小家子气……
是骂骂不得,打又打不得,富察明瑞头一次会因为一个人头疼,这个人还是一个小女人,更是自己的小福晋。
王总管等不来主子的动静,才微抬头看过去,见主子没有半点动怒的意思,还一副无奈又宠腻的神情,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他虽然看的不透,却也觉得福晋那么聪明的人,现在这样做必有什么别的意思,最后只能猜到是在和主子闹脾气。
富察明瑞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不好的心情也愉悦起来,自己的小妻子越来越让自己刮目相看了,怎么能让人不觉得有趣呢,何况她想看他发脾气,他到要看看不随她的意愿,她又能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而且,他不但不发怒,不宁越加的对她体贴温柔,女人不是都喜欢甜言蜜语吗?待看到她对自己动心那一刻,不知道又是怎样的风情。
想好了回击的办法,富察明瑞打发了王总管,才往后院去。
果然,最后如颜十分失望。
富察明瑞没有想象中有震怒,更是在下人面前,露出一副‘温柔’的表情,差距起了她这些天的饮食寝居,如颜对于他的温柔到没有什么反应,只在暗下猜想他的目的。
到是一旁的下人,见冰山的王爷露出这样的神情,吓得战战兢兢,就像看到了怪物一般。
带到如今,如颜也不能没事找茬的在闹,不嗔不怒的任由富察明瑞表现着。
……
张府此时却闹翻了天,张夫人坐在椅子上,指着张大人破口大骂,“闹闹闹,我就说过,再宠女儿也不能任着她的性子来,她即嫁进了王府,就该本份守着王府的规矩,人是朝中重臣又怎么样?她是侧福晋又怎么样?说到底还是一个妾,你自知身份,却还是往王府内院的事插一手,你可将王爷放在眼里,他在不是太后亲生的,那也是王爷,现在说要了你的脑袋,你也得忍着。”
张夫人越骂越气,想她以为自己嫁了个好男人,可哪知这般年纪了,才发现是个脑袋里没有东西的货,害得女儿这辈子要与青灯做伴,心中纵有气,可那怎么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啊。
“哎哟,我说夫人,你可小点声,小心隔墙有耳,那事你怎么能随便说出来,何况女儿能嫁进王府做侧福晋,那不是得太后的恩,你这样一说,岂不是和太后扯破了脸。”张大人忙上前捂住妻子的嘴。
张夫人压下心里的怒火,打掉丈夫的手,两人侧耳听屋外没有动静,张大人才松了口气,顺着坐到张夫人身边。
他神情沮丧,“夫人啊,我知你心里有气,也怪我,只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女儿现在已经被送进了庵里,还好王爷里有我安排的人回来及时报了信,不然女儿怕现在早就剃度了,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了,现在你我马上进宫,你去求太后,我去找皇上,家庵那边也不能拦着太久,万一王府里的人得了信,怕就挺不住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王爷颜面上让他三分,太后也恩威兼并,却忘记了府里那个小福晋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是什么都敢做啊。
张夫人点头,“我知道了,太后那边你放心,只是皇上那边怕不那么容易。”
张大人冷哼一声,“之前是王爷没有回来,现在是王爷回来,司徒家的女儿又弄出这事,王爷当然要给我们一个交代,何况你不要忘记了,当年太师为什么会放下手里的权利。”
当年司徒家的女儿在新婚夜上吊自然,实际上是皇上做的决定,想借机削了太师的权利,只是这事交给了他与李夫人,毕竟他们两家的女儿都在王府里。
不过皇上吩咐只弄个新婚夜捉j就行,这样也能牵怒到太师身上,最后改为吊死司徒家的女儿,无非也是他们有私心。
这人死了,也就没有机会翻身了,女儿们上面没有人,在王府时过的也自在些。
哪里想没吊死,救下来后竟然还有口活气,到是也将皇上交代的事情办妥了,虽然皇上听他们要害一条生命时很是震怒,却因没有酿成|人命,也没有怪罪。
这件事情,虽然没有和富察明瑞说过,不过相信富察明瑞还是知道的,只是选择了沉默。这婚事是太后安排的,他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虽然他们不知道太后和太师是何交情,能将一个庶女指给王爷,但是庶女的身份,也算让富察明瑞失了颜面,他选择沉默也算再正常不过。
只是太后对司徒家女儿的态度,也让他现在不得不认为太后也是在帮皇上,才这般做的。
“夫君,妾身说句不中听的,都说知道越多死的也越快,你和李刚办的这事实际上也是拿着皇上的软肋,皇上那是什么人,岂容威胁他。所以这次夫君去求皇上,莫不要在暗下用这事向皇上求情,妾身看皇上如此对李氏一族,怕也是因为这事。”
张夫人的提醒,张大人的脸色也凝重起来,这层道理他不是不懂,只是没有去在意,现在想想不由得起了一身冷汗。
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啊。
不敢马虎,张大人和妻子马上起身进宫,一路上两人没有在说话,有些东西不用说心里也明白的很,而张大人也没有了之前的轻松,想到李氏一族,他突然间想,若想自己全身而退,要不要现在就辞官引退?
进了宫,张夫人就直奔太后那里去了,她提起了自己的夫君莫不要拿事情要挟皇上开口,自己当然也不会这般做,只想着一会要用情去求恩。
太后的皇后正在聊天,两人他正讨论李氏一族的事情,听外面报张夫人来了,太后一愣,到是皇后仍旧一脸的波澜惊。
张夫人进来后,并没有马上求太后,而是和太后借着聊天,待看太后高兴了,这才直直跪下去,没有开口说便泪先落了下来。
皇后的眉角没有人发现的挑动了一下,还有眼里闪过的嘲讽笑意,自从知道看上与司徒如颜一起用过饭后,她便对司徒如颜上了心,王府里发生的事情,自然她也是知道的,她也猜到张夫人会来求太后,这才到太后这里来。
路上,张夫人早就想好了说辞,见太后开口询问,又一副为难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皇后,太后恍然大悟,想到她这是想要和自己单独谈一谈。
因而才对皇后道,“梅婷,宫中的事繁忙,今儿你就先回去吧。”
皇后起来福了身子,“儿臣就先回去了。”
走下来时,皇后梅婷与张夫人视线正好对上,见她松了口气的样子,面上朝她笑了笑,心下却一片阴冷,果然,不得皇上宠爱,在贵为皇后也没用,不还是让人不放在眼里……
张夫人是听说皇后不得皇上宠的,现在连房都不进,见皇后还一副贤淑的样子,自认为她是个好性子,也没有在乎她的态度。
“可是明瑞的院子又出事了?”皇后一走,太后就直接问出口,深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张夫人。
张夫人一听太后提到自己的女儿,泪又流了下来,“太后,您老人家快救救波儿吧,不然她这一生就要与青灯作伴了。”
太后笑道:“原来是又与那司徒家的丫头闹上了,我到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让你慌张成这个样子,快起来吧,你年岁也不小了,莫让人笑话了去。”
太后明显松了一口气,至于为什么松气张夫人却不得知了。
而太后也根本没有往心里去,毕竟王府内院的事情,还是要由明瑞自己做主的,他们这些外人总跟着掺和,总会让外人笑话。
李刚一事,其实太后心里也明白,明宏能掺和进去,无非是李刚因暗下帮助明宏办了事,现在腰板越发的硬气起来,不过是一个奴才,到威胁到主子头上了,明宏这样做也算是轻的了,若换成她,定让李氏九族都掉了脑袋。
何况闹了这么大一件事情,她也相信王府里会安静几天,等明瑞回来,一切就好办了。
是休是罚,就看他自己的,这个她也不会在多过问。
可见太后此时还不知道富察明瑞回京的事情。
太后能坐得住,张夫人却等不着了,“太后,司徒家的已经把波儿送到家庵那边去了,您平时就疼她,就救救波儿吧,何况司徒家的这样闹,丢她自己的颜面也就算了,可她毕竟嫁入的是王府,是皇家的儿媳妇,男人三妻四妾在正常不过,何况是王爷,在说波儿是您指的婚,福晋这样不也在打您的脸吗?”
在李氏一族的事情,太后没有责问皇上,张夫人当然聪明的明白自己家也没有那个面子能让太后插手儿子的家务事,可换个说法,就为太后自己的面子,太后这件事也是该管的。
太后愕然。
前句又送进家庵也没有让她提起精神,可琢磨着张夫人后面的话,细分析下不单单是只有几分道理了,皇家颜面重要,这样的嫉妇,岂不是正丢皇家的面子。
看着太后脸上沉色和思忖的神情,张夫人不由得松了口气。
女儿这回是有救了。
太后也并会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不由奇道,“波儿这几年管着王府,怎么会被福晋送进家庵?司徒家的那丫头哀家倒是了解几分,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并不是太后帮着如颜说话,倒是觉得就这样听了张夫人的话,然后震怒,岂不是得自己脑子糊涂了,要经过别人指点才知道事情怎么做。
张夫人脑子一转,马上附和道,“太后说的对,只是这人总有一时两时糊涂的时候,波儿虽然平日守着规矩,这阵子发生这么多事情,怕也是性子变得烦躁,这才与福晋吵了几句……纵有不对,可打可罚,也不能送进家庵啊,那样个花的年纪,我这个做娘的怪她不懂礼数,太后却还要心疼她几分呢。”
以退为进,又抬了太后,让太后脸色好了许多,点点头,“是啊,赐婚那天,波儿还在宫里陪哀家几日呢……”
“太后,”张夫人见太后还要回忆下去,不得急着打断她的话,“波儿现在在家庵,在不派人过去,待剃了度,一切就晚了。”
太后命身边的喜福叫人去办,又派人去王府里请福晋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