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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才一寸一寸埋入的时候,事后才察觉到方才到底冲破了什么障碍,她没想到他会有一层膜,路长司俯身亲吻他的唇。
齐秉凡看着她,泪眼朦胧,嘴中轻轻娇喘,“我下面,肯定被你撑破了。”
穴壁被撑开,他的雌穴被龟头碾过,一瞬间就破了他的处子膜,穴里酸胀痛,让他的身体颤抖起来,他后悔,不该因为好奇,同意六师弟的提议。
又有一瞬间庆幸破开他的不是六师弟,“路长司,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疼!”
他不回应也不抗拒她安抚性的亲吻,眼角含泪,面带委屈,他的花穴里裹着路长司的巨物,一跳一跳的疼。
路长司亲吻着他点点头,“将来我会嫁给你的,你以后有需要不要找别人,何况是伏舟,六师兄有多胡来,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玩儿的有多开,你不知晓吗。”
齐秉凡看着路长司因为忍耐,用贝齿咬住下嘴唇,眼中对他暗含情愫。
齐秉凡叹了口气,纤细的白嫩双腿盘上她的腰,穴里的疼痛散去后,那胀痛变成酥酥麻麻的痒,花穴缓缓盘吸那根让它又疼又爽的男根。
“我那里时常痒,又不知该如何纾解,书上又讲要阴阳和合,我早过了而立之年,它越来越痒……”
路长司一听就来气,齐秉凡长她八岁,却一直不肯成亲,非要跑来山上修行,依照婚约她本该十五岁就嫁与他,可如今,她已经成了世人眼中花信年华的老姑娘,她的夫家不退婚,她也无人敢娶,路长司的父亲巴不得不被退婚,毕竟下的聘礼早就吃喝了,父亲发话,做妾也要嫁过去,于是,齐秉凡要上山修行,她也被父亲送了上来,完全不顾山上少女眷。
“你还好意思说,我如今二十有四都嫁不出去,都是因为你不肯娶还不肯退婚!”
齐秉凡开脱道,“家父非要我娶你,我这身子,娶了你不是害你受活寡吗?我又拗不过父亲,只能上山打消父亲的念头,谁知道这么多年了,父亲的想法还是没变……啊!你!啊啊!”
路长司听着来气,本身就涨的生疼,肥厚的花穴也越缠越紧,汁水混合处子膜的血水从缝隙淌出,她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穴道不断被肉刃破开,管状、突起的青筋狠狠的磨过未被开发过的娇嫩处。
引得齐秉凡浪叫连连,脸上是被插出的淫欲泛滥,带着些神志不清,泪目失焦,换他贝齿咬住瑰色红唇,难掩娇喘。
整个屋里都弥漫着爱欲的味道。
“你……啊……你欺负我……呜呜……疼……”,齐秉凡带着哭腔,花穴被肏的啪啪作响,周边泛起白沫。
路长司完全是顺着本能去肏,这感觉实在是太爽
了,齐秉凡也是爽的,就是前面的小叽叽硬不起来,看来只能如厕使用。
粗长狰狞的大唧唧一下一下顶着从到被碰过的宫口,新的敏感点刺激的齐秉凡花穴痉挛不断夹紧肉棒。
路长司看着眼前,纤细又因常年修炼,曲线窈窕,手感结实人儿,咽了下口水,虽然是他的未婚妻,却从未有过这个人最终会娶她的踏实感。
他总是摆出一副冷傲孤高的面容,仿佛要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一般,到了床上,整个人又像水一般软了下来,更无法拒绝她的摆弄,她快爱死这种感觉了。
原本清冷的俊脸上,染上淫靡的茶粉色情欲,坚实的面具被打碎,暴露出脆弱跟若有若无委屈,看得人心痒,这人平时可不是这样的,要不然也不至于八年都未搞定。
路长司也是初尝,还带着多年的愤懑,疯狂大力的将所有的气力招呼这软嫩的花穴,“啊……不要……啊……好疼!”
路长司听着这声音,只觉得大唧唧更硬了,满脑子的脏话,想说又不敢说,只能化作力道,犹豫说了句,“你越这样叫……我越硬……”
齐秉凡现在眼含媚态,瘫软在床,听着自己的花穴被肏的啪啪作响,穴里的媚肉又涨又麻,初次容纳巨物,疼爽交杂,穴壁盘咬那根正在狠肏它的肉棒,深处的花心快要被撞开了。
他又害怕又想要,意识有些迷糊,又能清楚的看出,路长司眼中的爱与恨,多年的不甘在这一刻完全释放。
“啊……啊……既然……我们明日……就……啊啊……疼……成婚……,”路长司好像没听见一样,还是发疯猛干。
花心在主人的松软下,被猛地破开,“哈啊啊!”龟头插进一个更柔软处,相较之下,滚烫如铁的巨物,高速的顶肏他的子宫。
齐秉凡神色有些惊恐,愈害怕,穴里的媚肉夹得越紧,“啊……啊……不要……不要……射里面。”
明明肏弄他的人儿,那般娇小,现在他却使不出一分力去抵抗身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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