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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肏了,我会有的。”齐秉凡疲惫又带着情欲的脸乞求道。
路长司疑惑,“你说自己不会有的。”
齐秉凡无力的摇头,“啊……你现在……这量,可能……唔啊……都不是一个了,别……嗯……别肏了。”
路长司快速抽插几下,泄了出来,趴在他的身上,十分高兴,如果他真的能生的话,她等的这些年,是值得的。
齐秉凡虽看不到,却能感觉到她的开心,“寻常女子,会接受不了吧,你竟这般开心。”
路长司趴在他的身上,亲了口他的脖颈,就睡了过去,齐秉凡得不到回话,低头一看,她已经睡着了,侧过头已经是深夜了。
难怪,折腾快小半天了。
翌日醒来,路长司腰部酸疼的快要炸了,昨日玩的太嗨了,比平日运动量都大,早就超出她的身体极限了。
她只能左右摆头寻人,却只看见了她自暴自弃后往日往来的狐朋狗友,六师兄。
刘师兄看着她满脸的敬意。
“同窗多年,我竟不知,师妹身下长了这么一个,威风凛凛的物什,失敬失敬。”说着,还冲她拱手行男子礼。
“滚!少调侃我,你怎么在这里,我……齐秉凡呢?”
六师兄啧啧两声,“有了媳妇忘了好友,上了床忘了这里是谁的房,这可是我的屋子,昨日兄弟为了你,在暖香阁住了一宿,你把咱的银钱结结呗,要不也陪兄弟一宿,也不是……”伏舟眼神乱飘,嘴里脸上是十八分的不正经。
“滚滚滚,腰疼的要死,出去鬼混还找我要嫖钱,你当我是你娘么,再说……”路长司被他扫的心里十分不适,嘴上是不饶人的回,身上挣扎想要离开,奈何腰上酸痛感让她根本起不来。
“路长司!你嘴里都是些什么浑话!”门口齐秉凡被两个小厮搀扶到门口,呵斥她,用下巴指挥后面两个小厮,“你们两个,把她抬到我屋里去。”
齐秉凡站在这里,顿时路长司安全感就上来了,眼前的人,玉树临风,却被她嘴里话听得火冒三丈。
路长司乖乖的没有说话。
到了齐秉凡的屋子,俩人被并排放在床上
路长司盯着他,这人已经恢复了往常的冷淡,之前在床上那个害怕、羞怯、无力、废话颇多的人好像跟眼前的不是一个人一般。
齐秉凡生的极好,剑眉星目,面容正派隐隐有些刚正不阿的姿态,往日里清冷,避不见人,薄唇微抿,看着他经常有一种寒意,还有凛凛不可侵。
“看够了吗?”他还疲惫,平躺合着眼,但旁边人的目光实在是太热烈了,让他睡不着。
路长司还是趴姿,面对墙皮跟面对美人,她当然是看好看的,“要不你帮我翻个身,我现在腰疼的厉害,动不了。”
齐秉凡面色不悦的侧目盯着她,怒不可遏,“你疼的厉害?那我呢?!是不是我今日未对你施加惩戒,就容你使唤起我来了?!”
路长司见他气的厉害,没再说一句话,乖乖的趴着,合上眼睛,许是身边人太得她的心意,睡着后,嘴角眼角含笑。
齐秉凡就没这么好入睡了,早上起床,外面进来的小厮,想把他搬开的时候,他的花心一晚上好似吸收了浓精,花穴已经变干,路长司的晨勃,卡的他根本取不出来。
小厮也不敢乱动,路长司睡得非常实,她大唧唧紧紧的嵌入,几乎没有缝隙,齐秉凡握住尽力撑开的边沿,想将晨勃的大唧唧拔出来,轻轻一用力,那大唧唧竟然又粗硬了一些,没有情欲的齐秉凡花穴宫口酸胀疼,立马涌了上来,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
齐秉凡知晓不能硬拔,气的手指抓着床单,颤抖着手臂,撑起圆润的臀部,轻轻摆动胯部,“啊!”每动一下,干涸都让他疼的哭了出来。
边哭边收缩花穴,越收缩那东西越粗越硬,渐渐齐秉凡能感受到上面又凸出的青筋,涨的他的小穴快要裂裂开一般。
他疼的边哭边摆动胯部,用雌穴努力绞缠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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