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修你冷静一点!你别信沈锦书那贱人的话,大宝不会短命的,一定是沈锦书夸大其词,她是因为恨我才想置我于死地啊!”
“而且大宝的遭遇并非我害的,我不知道她被卖进了潇湘馆,我也不知道潇湘馆那些人会虐待她啊!”
“伤害大宝的人是潇湘馆那些人,你去杀他们,你别把什么账都算我头上,我真的冤枉!”
周世修双眼猩红。
他走上前一把拽住周玉珠的头发,吩咐侍卫,“把纸笔拿过来。”
侍卫捧着纸笔过去。
周玉珠拼命挣扎抵抗,“我不写!我死也不写认罪书!你们休想把我送到官府判刑,我要见娘!我要见娘!娘一定不会看我死的,娘一定会给我重新来过的机会!”
华阳公主静静凝视着周玉珠。
这贱人提醒她了。
的确。
只要让这贱人活着见到婆婆,这贱人再跪下来装作一副痛改前非回头是岸的模样哭着求饶,婆婆一定舍不得看着这贱人死......
既然如此,那就不经过官府审判,那就不要让这贱人活着见到婆婆了。
她赵华阳从未杀过人,今天,不妨开个杀戒。
赵华阳低头轻轻摸了摸女儿的小脸蛋,侧眸看着沈锦书,“沈姑娘,帮我捂着大宝的眼睛——”
沈锦书点头,捂住了窈娘的眼睛。
华阳公主一边整理着头上的发簪,一边走向周玉珠。
她平静对周世修说,“让开,我来。”
周世修红着眼睛不肯让,恶狠狠道,“我来!”
华阳公主深深看了一眼周世修,直接拔下头上的发簪,弯腰快准狠地插进了周玉珠脖颈!
发簪刺入脖颈,鲜血飞溅。
还在挣扎反抗的周玉珠错愕地望着自己脖颈上的发簪,她停下挣扎,惊恐望着发簪的主人华阳公主。
“你......”
刚一张嘴,鲜血就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她伸手捂着汩汩冒血的脖颈,睁大眼睛瞪着公主,“你......公然杀人?”
华阳公主拔出发簪,直起身冷声道——
“今日在场所有官员,给本宫作证!是她周玉珠亲口承认她与薛继宗拐走了本宫的女儿,她亲口承认她是主谋!本宫乃一国公主,她狗胆包天拐走本宫的女儿,蔑视皇家威严,本宫将她就地正法,何错之有?”
姑苏城官员们一愣过后,同时跪下行礼。
“臣等一定上书朝廷,为公主殿下作证!”
“周玉珠是拐走公主女儿的主谋,罪该万死,她既已认罪,伏诛是她应得的下场!公主并无过错!”
官员们的话落入耳中,周玉珠脸色灰败。
她捂着脖颈,却捂不住汩汩喷涌的鲜血,就像她留不住自己消逝的生命。
她望着侯府门口不省人事的薛继宗,眼中出现了一丝丝后悔。
她错了。
她不该替薛继宗顶罪的。
主谋明明是薛继宗啊,该死的也是薛继宗,她不该狂妄自大不该仗着自己是驸马爷的姐姐就有恃无恐将所有罪过揽自己身上......
她以为周世修会饶她一命,谁知道华阳这贱人如此心狠手辣,当场了结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