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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穴打屁股惩罚pl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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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凤离带着一行车马正要出发,侍卫长清风急匆匆地跑过来告诉她,王妃在府上晕倒了。

她顾不上问缘由,火急火燎地赶回府,前往七乡的行程暂时耽搁了下来。

众人在原地等了她半日,只等来了清风的消息,“王爷有要事在身,本次行程将由下官护送,请君后和宣贵妃放心,王爷已经加派了人手,下官誓死保护二位的安全。”

宣禾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一言不发,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

“那就有劳清风将军了。”

“下官职责所在。”

君后微微一笑,冲她点了点头,说了几句安抚人心的话,下令车队开始行进。

另一边,凤离刚回到府上就直奔卧房,身上厚重的行军服都没来得及换。

郁尧躺在床上,皱着眉,脸色苍白如纸,两颊却绯红,额上布满细密的冷汗,凤离抱着他,摸到他的身子滚烫得吓人,这么冷的天儿抱着他就像抱着个火炉似的。

他嘴里一直在小声念叨着什么,凤离凑近些,听出他一直在喊妻主二字。

“传太医了吗?”她厉声问道。

跪了一地的下人们瑟瑟发抖,管家颤巍巍地回复道,“已经派人拿着王府的令牌去宫里请太医了,这会儿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郁尧听见凤离的声音,强撑着睁开眼,烧得眸子红红的,迷迷糊糊地望着她,瓮声瓮气地叫妻主,好不招人怜惜,凤离心都软了,恨不得替他受了这份罪,她皮糙肉厚的,吃点苦不打紧,可这小娇气包怎么受得了呢?

他喃喃两声又闭上了眼,凤离刚从外面进来,带着一股子凉气儿,身上冷冰冰的,郁尧浑身燥热,贴着她觉得舒服,下意识地往她怀里钻。

“王爷,”地上跪着的一个小男孩大着胆子出声,是郁尧之前赏了几钱银子的那个小孩,他害怕地不敢抬头,几乎把脸贴在地上了,战战兢兢地说道,“我爹爹教过我,用酒擦身子可以降热,我小时候生病,他就是帮我擦了身子,能好得快些。”

“不许在王爷跟前胡说八道,”管家沉着脸在他腰间拧了一把,厉声呵斥道,“王妃细皮嫩肉的,哪能跟你们这些皮糙肉厚的奴才相提并论,若是又什么闪失,你担得起责任吗?”

他小心翼翼地对凤离说道,“王爷,小孩不懂事,说的话当不得真,您别放在心上。”

小男孩委屈巴巴地捂着腰,疼得眼泪汪汪的,不服气地反驳道,“王妃现在这么难受,太医又还没到,为什么不能试试?而且我用过那法子,就是有用的,我没有胡说。”

他挺直了后背,抬起头与凤离对视,脸上的表情固执而又倔强,底气十足。

管家被他的莽撞吓得不轻,都顾不上教训他,颤颤巍巍地向凤离求饶,“王爷恕罪,小孩不懂规矩,不是有意冒犯您和王妃的,老奴下去一定好好教训他,求求您千万不要同他计较。”

他推了推小男孩,找了个借口支开他,“还不快滚出去瞧瞧太医到哪了,赶里面把人接进来。”

男孩蔫巴巴地跑了出去。

凤离看了看怀里难受得一直哼唧的郁尧,沉吟片刻,吩咐人拿了酒进来。

屋子里的地龙烧得热,不会着凉,她屏退众人,褪了郁尧的衣裳,拿干净的帕子用酒打湿,一点一点,仔细地帮他擦身子,脸上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郁尧烧迷糊了,感觉到她在自己身上摸,以为是她又想要了,哼唧了两声,软软地分开了腿。

凤离哭笑不得,心疼他,又有些生气,指尖戳了戳他红红的脸,自言自语地轻声嘀咕了句,“我在你心里,难不成天天就想着这档子事?你如今还病着,我怎么舍得再折腾你。”

他也不知听没听见,只往她怀里又窝了窝。

她替他擦了身子,没穿衣裳,只严严实实捂着被子,太医到的时候他的热度退了不少,摸着没那么烫手了。

郁尧伸出光洁的手腕,太医隔着罗帐,低着头,目不斜视,规规矩矩地号完脉,和几个老头围在一起嘀嘀咕咕议论了好半天,凤离不耐烦了,一个眼刀飞过去,众人噤了声。

院首站出来回秉道,“王爷无须担心,王妃应该只是吃了寒食,再加上天气冷,寒气在身体里淤积,他又身子弱,这才发起了热,并无大碍,他现在热度已经降下来了,只需再服几副药便好,王妃身子骨弱是娘胎里带的毛病,平日里还是要注意防寒,少用性寒的食物,否则伤了根本就麻烦了。”

他们煎好了药,顶着风霜雨雪又赶回了宫中。

做御医也不是容易的差事,不仅要伺候宫里那几位娇气的主子,还得时时刻刻候着王府的命令。

刚进宫的宣贵妃,缠着皇帝不知节制地纵欲,昼夜颠倒地胡闹,三天两头就身子不爽利,要传太医,皇帝一声令下,他们就得拎着药箱子跑断腿。

王府里那位主子更不让人省心,天生的体弱,动不动就生病,偏又得离王宠,一点小病小痛就要惊动整个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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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他们还不敢怠慢了,院首一把年纪了,不得安宁,天天都过得胆战心惊的。

郁尧服了药似乎没那么难受了,安安静静地睡了一觉,凤离一直守着他。

大约三四个时辰,郁尧醒了。

凤离换了身轻便衣裳,靠在床边看兵书,郁尧裹在被子里,像只巨大的蚕宝宝,慢吞吞地往她那边蠕动,爬到跟前的时候,腰上一用力,整个人滚到了她的怀里。

“醒了?”她放下手里的书,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嗯。”

他发现自己身上没穿衣裳,光溜溜地坐在她腿上,很不好意思,脸色绯红,拉起被角挡住小半张脸,眸子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水润润,湿漉漉的,纯良的眼神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还难受吗?”凤离问。

郁尧摇了摇头。

她用额头碰了碰他的额头,掀开一个被角,把手伸了进去,在他细腻光滑的肌肤上一通乱摸后说道,“好像还有些烫,头还晕吗?”

“不、哈……”

郁尧怕痒,又害羞,扭着腰躲,被她掐着腰拉了回来,狠狠在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便安分了,老老实实趴在她怀里不敢挣扎了。

“乖一点,出出汗。”她低声在他耳边说。

“唔……”

郁尧小声呜咽着,委屈坏了,这副身子早被她肏熟了,处处都是敏感点,碰一碰都能硬,更遑论这般被她抱在怀里又摸又揉的,他怎么受得了?若不是夹紧了后穴,怕是淫水又要流出来了。

“妻主,别、别摸了,我、我忍不住了……”他被撩拨得气喘吁吁,脑子晕晕乎乎的,仿佛又发烧了,抓着凤离的衣裳,手脚发软,眼泪汪汪地望着她,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一阵阵儿酥麻的快感从身体里掠过,他猛地闭上眼,甜腻的呻吟就破口而出。

“呵……”凤离轻笑了声问道,“哪忍不住了?”

“这?”她用手指在湿答答的铃孔轻轻一抹,郁尧浑身一颤,呻吟出声,阴茎又汩汩吐出淫水,他咬住下唇,羞耻地把脸埋在了她的颈窝处。

“妻主……”

凤离笑着揉了揉他软软的青丝,抬起他的脸,捏着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

她吻得缠绵而又深入,郁尧感觉鼻息之间的空气都被抽走了,呼吸不过来,本就不太灵光的脑袋更加晕晕乎乎的,眼前的视线模模糊糊的,忽明忽暗,似乎出现了很多小星星。

他双手使不上力气,快要跟着那些星星飘走的时候,凤离松开了他。

唇舌分离,嘴角的银丝扯成了长线,他捂着胸口大口喘气,仿佛死里逃生一般。

凤离扶着他的腰,笑着摇了摇头,满眼的宠溺,捏了捏他红红的脸蛋,一脸无奈地说道,“宝贝,怎么还学不会换气呢?”

郁尧脸色更红了,生病使他说话带着几分软糯的鼻音,瓮声瓮气地嗫嚅道,“我忘了。”

凤离哭笑不得,亲了亲他湿润的眼尾,拉紧他身上裹的被子,一只手搭在他光滑的腰腹间摩挲,不轻不重地按揉,很好地舒缓了他腰上的酸疼,另一只手玩弄着他胸前红肿的乳头,昨儿个被她吸破了皮,摸起来钝钝的疼。

郁尧往后躲了躲,被她按住了腰,求饶地望着凤离,眼泪汪汪地说道,“妻主……疼……”

“那我轻些。”凤离半哄半骗地答应了,手上动作不见怜香惜玉,依旧又捏又揉的,两颗嫣红的乳头都被她玩弄得硬硬的,肿大如石子。

郁尧攀着她的肩膀,白嫩的身子一直在抖,咬着唇小声啜泣,哭得一抽一抽的。

不过凤离的目的实现了,郁尧被撩得欲火焚身,又不让泄,出了一身汗,赤裸的肌肤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仿佛白玉添了一层莹润的光泽,光滑而细腻,又许是抹了香膏的缘故,他身上竟散发出阵阵海棠的香气,不醉人,人自醉。

凤离闭着眼,凑近他颈间轻嗅,一脸沉迷其中的表情,郁尧不明所以,伸手抱住了她,正中她的下怀,温香软玉送了个满怀。

她低低地笑了笑,奖励了他一个温柔的吻。

郁尧迷茫地看着她,眼神无辜,表情纯良,有些云里雾里,不过却很喜欢她的温柔,舒服地眯起眼睛,像顺了毛的小猫儿。

“尧尧。”凤离叫他的名字。

郁尧先是一愣,然后脸色又红了,妻主头一次这么叫他,似乎太亲昵了些,不过他很喜欢。

他轻轻嗯了声,怕她没听见,又甜甜地喊了声,“妻主。”

“唔……”

凤离把头埋在他胸前,在那两颗红肿的乳头上舔了舔,破了皮的乳尖沾了津液疼得他小声抽气,身子下意识往后瑟缩,她用指腹轻推乳肉,酥麻的快感弥漫开,他敏感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向前拱,把自己更深地送入了她的嘴里。

“啊!”

她用力一吸,他浑身颤抖,失声尖叫。

郁尧双手在空中乱挥,抓住了凤离的头发,可是不敢用力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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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离只吸舔了几下就放过了他,拿干净的帕子帮他擦了身子,抱着他,手指从光滑的背脊掠过,搭在两瓣挺翘丰腴的臀肉上轻轻揉捏,贴着他的侧脸亲昵地蹭了蹭,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尧尧,既然你已经没事了,待会喝了药就好好休息,我想跟过去看看君后他们,七乡那地方人少地偏,鱼龙混杂的,君后和贵妃又都没有自保能力,虽然有清风在,可我还是不放心,皇姐把他们交给我保护,若是出了什么事,我难辞其咎。”

郁尧怔住,瞌睡虫跑得无影无踪,软若无骨地坐在她手上,温热紧致的臀缝夹住了她的手指,柔嫩的臀肉贴着她掌心蹭。

他没说话,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

凤离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发,诱哄道,“你乖一点好不好?我很快就回来了。”

“嗯。”他闭了闭眼,终究还是妥协了。

他做不到违背她的意愿,不忍心看到她的脸上出现失望的神情。

凤离欣慰地笑了,亲了亲他的额头。

侍童端着煎好的药送进来,凤离手执勺子,亲自喂郁尧喝。

郁尧盯着眼前勺子里黑乎乎的药汁,厌恶地皱着眉,深吸了口气,做了足够的心里建设,咬了咬唇,闭上眼,凑过去含住勺子,艰难地把药汁咽了下去,浓郁的苦味在嘴里弥漫开,他的眼泪都出来了,晶莹的泪珠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凤离看着他喝完,低头吻住他的唇,闯入他口中仔仔细细地舔吮了一番,每个柔软的角落都没有放过,几乎舔到了他脆弱的喉咙里,给予他被深喉到窒息的错觉。

郁尧在恍恍惚惚中忆起,那日在马车上也被她这般粗鲁地对待过。

好一会儿,她松开气喘吁吁的郁尧,抵着他的额头,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一下下啄在他微翘的唇瓣上,用温柔得可以滴出水的语气在他耳边问道,“还苦吗?”

郁尧脸色红红地摇了摇头。

凤离笑笑,帮他穿好衣裳,小心翼翼地执起他受伤的手腕看了看,被雪白的纱布裹着,仍微微浸出些血丝。

她不悦地皱了皱眉,嘀咕道,“怎么还没好?”

“快好了,已经不疼了,妻主不用担心。”郁尧认真地说道,不动声色地把手腕收了回去,“妻主不是要去同贵妃他们会合吗?快去吧,早去早回,别耽搁了时辰,晚了又该错过了。”

“那你等我一下,我帮你把药换了再走。”凤离无奈地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头发,起身往外走。

她走到花园就碰到管家端着药盘过来,自然而然地接过来,端着折返回房间,她是习武之人,步子轻,郁尧绷紧了神经,做贼心虚地拆开了手腕上的纱布,一点没听见她的脚步声。

她一进门就瞧见他拿着一小瓶不知是什么的药正要往伤口上倒。

“你在做什么?”她冷声问道。

郁尧一惊,脸色的血色顷刻消失了,下意识把手里的瓶子藏在身后,眼神慌乱地左右闪躲,不敢看向凤离,强装镇定地笑了笑,结结巴巴地说道,“妻、妻主、你怎么、这么快就回、回来了?”

凤离冷着脸没答他的话,大步走过去,把药盘放在一边,弯下腰,抓住了他的胳膊,手伸过去夺他手里的东西。

“妻主?!”郁尧吓得不知所措,呆愣愣的,忘了反抗,任由凤离拿走了他手里的东西。

“这是什么?”凤离把小瓶子拿在手里看了看,打开塞子,凑近闻了闻,有些刺鼻的气味,但她认出这里头有石苓,此药性极寒,不利于伤口愈合。

郁尧咬了咬唇,没有说话,身体不自觉颤抖,下唇几乎被他咬破了皮,艳醴得仿佛充血的红。

凤离冷冽的目光注视下,他强忍着没哭,可是眸子还是湿润了,无助地摇了摇头,眼泪汪汪地望着她,颤巍巍地去拉她的衣裳。

她没有躲,一言不发地托着他的手腕,小心翼翼地帮他换了药,温柔地吹了吹伤口,仔细地重新包扎好,动作很轻,似乎是怕弄疼了他,像是珍贵的宝物被她捧在手心呵护。

“我问过李叔了,你今日的膳食并无寒物。”凤离沉默过后淡淡道。

“我……”郁尧张了张嘴,竟一句话也说不出,低着头,又害怕有无助,大颗大颗的泪就落在手背上,灼热的温度仿佛要把他烫伤了。

“你如果不想我走,可以直接告诉我,用不着这么伤害自己。”凤离淡淡道。

她包扎好就放下了他的手,站起身,郁尧心里一慌,反手紧紧抓住她,“妻主,你不要走!”

“我最讨厌别人要挟我。”她冲他冷声道。

他哭着说,“妻主,我没有要挟你,从没想过,我只是太想你陪着我,所以我在赌,赌你在不在乎我,会不会心疼,会不会为了我留下,我知道,在你心里,祁国的一切都比我重要,我没有奢望自己有多重要,更不敢拿什么去要挟你,我只是、想让我的妻主多看看我……”

他从来都明白自己的可有可无。

凤离气极反笑,咬着牙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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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赢了,我没有去,为了你留下了,这下满意了吗?”

郁尧觉得有一把刀子在他心上狠狠扎,扎得他鲜血淋漓,疼得他快喘不上气了,却始终抓紧了她的手不敢松开,他怕一松手她就会马上消失。

“妻主、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他平日里弯弯绕绕的玲珑心思,在面对凤离的怒火中烧时,显得毫无用处,脑子一片空白,没有半点对策,只能泪眼婆娑地哭求。

“郁尧,”凤离厉声叫他的名字,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被泪水沾湿的脸,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郁尧被她的威慑吓得忘了哭,愣愣地看着她说道,“我、我骗了你……”

凤离猛地转身,深吸了几口气,压不下心头的怒火,忍无可忍地按着郁尧的头亲了下去,狠狠咬在他柔软的唇上,浓郁的血腥味在纠缠的唇齿间扩散开来。

“唔……”郁尧疼得脸色发白。

凤离松开他,贴着他的唇,沉声道,“你不是可有可无的,你是我的夫郎,除了皇姐最重要的人,你不该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我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身边的人受伤,尤其是为了我。”

她说这话时浑身都在发抖,不是愤怒,是害怕。

战场上有太多的生离死别,前一晚还在喝酒的战友,第二日可能就会变成冰冷的尸首,她受够了那种失去的感觉。

“妻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了,你罚我好不好?我认罚,怎么样都行,求求你不要生气了呜呜……”郁尧听了这话,自责得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抱着凤离的手,不停地认错,恨不得腕上的伤马上就能好起来。

凤离低头看着他示弱服软,一副尽力讨好自己的样子,原本那点怒气也散干净了,闭了闭眼,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冷静了下来。

“错了就该罚。”她面无表情地冷声道。

她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在腿上趴着,郁尧半个身子都在外悬空着,惊慌地抱着她精瘦的腰。

“妻、妻主……唔?!”

凤离动作粗鲁地扯烂了他下半身的衣裳,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和两瓣圆润白嫩的臀肉裸露在空气中,她按着他的细腰,宽大的手掌扬起,狠狠落在柔软的臀瓣上,皮肉触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郁尧一声闷哼,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还没等回过神来,又一巴掌落了下来,打得他浑身一颤。

“唔!”

凤离是真的生气了,动作一点都不怜惜,下手狠重,沉默地按着他,一下又一下,左右开弓地打在他柔软挺翘的臀瓣上,不一会儿的功夫,白面团子一般的臀肉就变得又红又肿,高高肿起,臀尖红得仿佛要滴血。

他不敢拒绝,咬着牙一声不吭,只想让她解气,疼得紧了才会小声呻吟,但也很快咬住了唇。

一直低着头,他有些呼吸不过来。

凤离打了十几巴掌推开了他,站起身,郁尧晕晕乎乎的,疼得脸色苍白,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不小心扯到肿胀的臀肉,倒吸了一口凉气。

“妻、妻主,你要去哪?你别走好不好……你要生气就再打几下,别走呜呜……”

凤离冷漠地看着他,扒开了他的手,他的眼泪唰得掉了下来。

她没走,而是在房间里翻了条马鞭出来。

还好没走,郁尧刚松了口气,但看到她凭空挥了两鞭,才后知后觉地生出些许害怕的感觉来。

“妻主?”

凤离看见他满脸的惊惧,终究还是心软了,轻声说道,“我给你一个拒绝的机会,只要你开口,我就停下来。”

那样做的代价可能是失去她,郁尧不敢赌,也赌不起,低垂着眼眸,睫羽湿漉漉的,声音颤抖着说道,“郁尧知错,任凭妻主处罚。”

他被分开了两条腿绑在了床尾,整个人趴在床上,凤离摆弄着他的四肢,逼他跪趴在床上,双手撑着身子,腰肢下压,屁股高高翘起,身后两团红肿的臀肉,幽谷中的软穴也袒露在她的目光里。

她的指在他臀上游离。

臀瓣丰腴而有弹性,而那缝隙之中的幽谷,也是诱人深入。

她的手指在郁尧的瑟缩中探入了臀缝,摸到那口柔软的蜜穴,强硬地戳了截手指进去,没有任何的前戏和扩张,郁尧疼得叫了一声,脸色煞白,攥紧了手底下的床单,床上沾染了几点血色。

她将手指抽了出来,指尖裹着几缕血丝,到底怕伤着他,没再继续。

她扬起了手中的马鞭,狠狠给了他一下,“这一下,罚你欺我瞒我。”

“啊!!!”

郁尧失声尖叫。

凤离那一鞭落在他臀缝间,打在了他脆弱的穴口,穴口立刻就红肿了,他疼得意识模糊了,不敢大口喘气,脆弱得仿佛要坏掉了一般,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抽那种地方,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疼得满脸的泪。

他从小到大没被人这般对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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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又无助,可一切又都是他自作自受的。

凤离看着下手狠,其实收着劲了,会让他疼,却不会真伤着他,可郁尧已经要无地自容了,除了疼,更多的就是羞耻,他被妻主按在怀里打屁股已经不堪了,现在又被她绑在床上抽穴,他觉得没脸再面对妻主了。

凤离没有心软,打定主意要给他个教训。

“第二鞭,罚你任性妄为。”

“啊!”

郁尧虽打算咬死了牙关忍着,可太疼了,他的两条胳膊都在抖,几乎撑不住身子就要跌软下去。

可还不等他喘过气来,就又被抽了一鞭子,“第三鞭,罚你伤害自己。”

“啊!”那个地方不过被抽了两鞭,郁尧便再也受不住了,因为两条腿被绑住,他想夹腿将臀缝穴口掩盖起来都做不到,疼得他脸色发白,眼泪汪汪地求饶,“妻主……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呜呜……”

他一哭,凤离就心软了。

“下次,别这样了。”她轻声说道,将鞭子丢在了地上,解开了绑着他的帐子。

郁尧哭哭啼啼地伸手去抱她。

凤离叹了口气,接住他,手伸下去摸了摸他的后穴,还好只是有些红肿和轻微破皮,没有流血。

郁尧疼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额头出了冷汗,身上又变得滚烫,软软地抱着凤离,委屈巴巴地在她耳边哭诉道,“妻主……疼……”

凤离抱着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亲了亲他。

“妻主……我错了……”

他好像又烧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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