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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后有孕是大事,女皇很宝贝这个孩子,她登基这么多年,膝下无所出,那些迂腐的老臣们早就议论纷纷,很不满了,这是她的长子,她盼了许久,也好堵住天底下悠悠众口,若要是个皇女,那便再好不过了,亦可稳江山社稷。
她一紧张,下面的人就轻松不了,上行下效,尤其是被派去伺候君后的人,筛了又选。
一大早,凤离带着郁尧进宫贺喜。
君后的状态看起来不错,才一个月的身孕,身子未见丰腴,女皇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出来,见了众人,他羞涩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白净的脸色中透出了些许红晕,气色看上去好极了。
他坐在垫了鹅绒垫的椅子上,双手搭在肚子上,女皇吩咐人拿了毯子给他盖在腿上,低头在他眉心亲了亲。
容华觉得脸上烫烫的,抓紧了身上的毯子,红了脸,低着头,藏不住眼底的幸福,明眼人都瞧得出他此刻有多开心,有了爱意的浇灌,再憔悴的花都能复苏,就如郁尧眼中的容华,从前也是温柔的,只是身上有股疏离感,冷冷淡淡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不近人气,可他有了孩子,浑身上下都萦绕着温柔的气息,是让人觉得舒适的那种,明明不施粉黛,却美得不可方物,笼罩着父爱的光芒。
郁尧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低着头,羡慕极了。
凤离送了贺礼,调侃了几句,女皇对君后照顾的无微不至,君后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道,“身子还小,是陛下太紧张了。”
女皇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肚子,笑得有些呆,温柔地解释道,“这是朕的第一个孩子,朕盼了许久,自然要重视些,若是皇女,朕也可放心将这偌大的江山交到她的手上。”
君后咬了咬唇,抓着她的手,紧张地问道,“若是皇子,陛下就不喜欢了吗?”
女皇笑着摇了摇头,“若是皇子,朕便让他成为整个祁国最尊贵的男人,男孩女孩朕都喜欢,只要是你生的,所以你要给朕生很多的孩子,好不好?”
君后红着脸点了点头。
凤离摸了摸鼻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促狭道,“皇姐,这还有这么多活人呢,你也注意点影响。”
女皇白了她一眼,不屑道,“你俩在朕面前亲亲我我的时候可没见得考虑过朕的感受。”
两人又互相调侃了几句,宣禾过来了。
他向众人行了礼,送上了贺礼,说了几句祝福的话,笑盈盈地说道,“君后好福气,怀上了陛下的第一个孩子,看来那七乡的送子观音庙果然名不虚传呀,只是可惜了,一把火烧成了灰,臣妾没那福气,拜不到了。”
他惋惜地叹了口气。
提及此事,众人脸色都变了,各有所思,房间内安静片刻,君后轻声开口道,“那日之事多亏了离王,本宫欠你一个人情。”
凤离微微颔首道,“这是微臣分内之事,君后不必放在心上。”
君后低着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道,“也是这孩子命大,承蒙圣恩,没伤着。”
女皇大笑了两声说道,“凤离这次立了大功,想要什么赏赐尽管提,朕一定满足你。”
凤离也大笑道,“皇姐这话我记着了,金口一开,驷马难追,只是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到要什么了,我再同你讨,皇姐可一定不能食言,不要拒绝我啊。”
女皇点头,“一定。”
宣禾看了看她俩,笑着说道,“陛下和离王姐妹情深乃是祁国百姓的福分,说来也巧,君后身子一个月了,算算日子,正是那日王爷从七乡把人带回来的时候就有了,这孩子与王爷可真是有缘。”
郁尧脸色瞬间就冷了。
君后下意识看向女皇,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不知该说些什么,女皇皱了皱眉,轻斥宣禾道,“贵妃,你到底想说什么?”
宣禾俯了俯身子说道,“陛下息怒,臣妾并无其他意思,只是觉得王爷与君后肚子里的孩子有缘,陛下盼了许久,终于盼到来了这孩子,这是祁国的福气,若是陛下不喜欢这话,那臣妾不说就是了。”
女皇心烦意乱地摆了摆手,“没事的话你就先回宫休息吧。”
“是。”宣禾退下了。
女皇心里烦闷,让宫人们扶着君后下去休息,她则把凤离留下来商议七乡难民之事,来京的难民太多了,在城内造成了不好的影响,这事影响太大,已经招致了民意不满。
至于郁尧,女皇让他去陪君后解解闷,他并不是很想去,但是凤离都同意了,他也就去了,虽然心里不情不愿的,但是面上没表现出来,更何况君后是个温柔如水的男子,和他相处起来也很舒服,两人但也挺合得来,聊了许久。
女皇和凤离讨论了很长时间,有一两个时辰之久,期间还把丞相也叫了过来,定下了对策,没其他事,凤离正打算离开,女皇忽然叫住了她,走过去摘下了她腰间的荷包,笑着说道,“这荷包你戴了许久了吧?都有些旧了。”
凤离点头道,“这是皇姐送的生辰礼物,我自然要日日佩戴了。”
', ' ')('女皇把她的荷包放到案上,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了个新的,比原来的更精致,荷包的布料也比之前的那个更好,她亲手给凤离戴上,说道,“既然旧了就别戴了,皇姐送你个新的。”
凤离闻了闻,笑道,“好香啊。”
女皇得意地夸道,“这里面可是我专门让人调制的香料,都是补气的药材,戴着对你身体好。”
凤离拱了拱手,“多谢皇姐。”
女皇大气地摆了摆手。
凤离欲去内宫接郁尧回府,女皇忽然拉住她,许道,“你好久都没在宫里住了,难得来陪我,那就多待几日吧,今日就别走了,在宫里休息,你的宫殿我一直让人仔细打扰着,随时可以住。”
凤离顿了顿,点头,“好,那我先去接郁尧。”
“不用。”女皇拦住她,说道,“君后有了身子,难免心情复杂,情绪也不稳定,你就把你的小王妃借我用用,让他多陪陪容华,难得他们聊的来,你先回宫,等他们累了,我让人把离王妃给你送过去。”
她凑在凤离耳边神秘兮兮地说道,“我给你在你的宫殿里准备了惊喜。”
凤离疑惑地看着她,女皇拍了拍她的肩膀,“快去吧。”
凤离虽然很不解,但还是先行回了宫殿,封了王,赐了府邸,她就几乎没在宫里住过了,常年都在边塞待着,连王府都很少回,也就是这两年,太平长安了一些,她也能安心在京城待着,上一次住在宫里还是做皇女的时候,索性宫里变化不大,路都还记得。
凤离回了自己的寝宫。
她喜静,殿内陈设素雅异常,浅青色的幔帐层层垂着,殿内燃着香炉,香炉里青烟袅袅,一眼看去,令人顿生超凡脱俗之感。
可往里屋走,赫然看到,她床上躺了个男人。
这就是皇姐说的惊喜?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是惊喜还是惊吓,她无语地抚了抚额,走也不是,把人晾在这也不是,心里想的是若是叫郁尧知道了,又要闹个不停不休了。
她硬着头皮往里走,越靠近越觉得床上那人的身形很眼熟。
她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一把撩开了青色的幔帐,映入眼帘的画面让她鼻血喷张。
床上果然是郁尧,浑身赤裸着,身上被枣红色的绳子绑着,肌肤胜雪,身上片片红痕,两厢辉映下,活色生香。
双腿大张着,仰面朝天,绳子绕在他身上,白嫩的大腿被绑在了胸前,膝盖弯着,折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幸亏他身子柔软,雪白的白面馒头一样的屁股高高翘起,流着水的湿润蜜穴露在外面,又红又肿,穴口居然吞着一个婴儿拳头般大的粗糙的绳结,穴口褶皱都被撑平了,阴茎也被绳子绑住了,涨得发紫,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他的眼被黑色的发带绑着,正轻声呜咽着,听见有人走进来,呼吸一窒,又闻到了熟悉的香气,带着些小心翼翼,“妻主,是你吗?”
凤离不语,手指点在他胸膛上。
郁尧霎时一颤,整个人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带着哭腔喊了句,“妻主!”
他一动,就带着穴口粗大的绳结吞得更深了,虽然穴里出了水,有湿湿滑滑的,可那绳结太大了,又粗糙,磨得生疼,穴口娇嫩的软肉都红肿了,钝钝的疼得他受不了,小声呜咽着,不敢动,可怜巴巴地喊着妻主。
凤离见这场景只觉得欲火焚身,一阵口干舌燥,吞了吞口水,如同被勾走了魂儿似的,手握住两瓣臀肉揉捏,听见郁尧痛苦的呜咽,这才回过神,帮他解开了绑住欲望的绳子,把粗大的绳结扯出来,绳结离开湿润的后穴,发出“啵”的一声,郁尧不仅觉得疼,更觉羞耻,白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死死咬住了下唇,浑身颤抖。
凤离看着有婴儿拳头粗的绳结,一阵头疼,皇姐也太过分了。
“妻主?”郁尧委屈巴巴地又叫了声。
“嗯。”凤离应了,松开了他腿上的束缚。
他的两条长腿缠上了凤离。
凤离揉了把他柔软的臀肉,帮他放松下来,柔声问道,“还好吗?”
“唔……”郁尧轻喘着摇了摇头,瓮声瓮气地喊疼。
他在床上惯是受不了折腾的。
凤离面不改色地解开了他眼上的发带,轻轻地帮他擦掉溢出到脸上的泪,“对不起,皇姐又胡闹了,都是我不好,没看住她。”
说完将沾了泪的手指放到嘴边轻舔了一口。
郁尧见她面无表情地做出如此色情的动作,脸一下子就红了,眼睛四处乱转不敢看她,腿却乖顺地攀住她的腰,小声道,“不怪妻主……”
若他当真不愿意,女皇派的那几个人根本奈何不了他,不过是拱手河山讨一人欢罢了,一副病弱身子,若是能有让妻主高兴的花样,也不是不可。
他勾着身子,讨好地去舔舐凤离的手,把她的指都舔得湿漉漉的。
凤离笑着,将修长的手指刺入他湿软的红穴,瞬间被温热紧致的穴内软肉层层包裹,快感直冲天
', ' ')('灵盖,光是手指便舒服得不像话,她哑声问道,“这里面怎么这么湿?”
这副身子凤离最熟悉,便是最情动的时候也出不了这么多的水儿。
郁尧的脸越发红了,身子开始不自觉地轻轻颤抖,被缚住的双手套过她的头挂在她的脖颈上,长睫轻颤,咬了咬唇,有些委屈地诉道,“他、他们往里面、壶、倒水……”
他说的支支吾吾的,凤离也听明白了,宫里的手段她很清楚,挑了挑眉道,“浣洗?”
郁尧手被绑着,凤离故意没解开,他把头靠在她肩膀上抽抽噎噎地哭,嗫嚅道,“妻主……呜呜……我是不是、呜呜……不干净了……”
凤离哭笑不得,拍了拍他的屁股,说道,“胡说什么呢,都是宫里的老人,专门伺候皇室嫔妃的,什么没见过,连我和皇姐都要敬他们几分的,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下次我去跟他们说一声,别由着皇姐胡闹了,这次她实在太过分了些。”
郁尧蹭了蹭她的脸,撒娇道,“妻主,你给我解开好不好?”
凤离低声道,“一会再解。”
她握着郁尧的手腕向上提起,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郁尧躺在床上,慌乱地看着她,一丝不挂的样子让他觉得羞耻,并拢了双腿。
“腿分开。”凤离拍了拍他的屁股,哄着他把腿张开,在他腰下面垫了个枕头,捏了捏他的屁股,掰开臀瓣,露出了尚未闭合的蜜穴,含着粗大的绳结含得太久了,一时闭不上,张着小嘴,一张一合的,仿佛饥渴的小嘴,露出内里红艳艳的嫩肉,湿漉漉的穴口还在往外流着水,臀缝间一片湿滑。
凤离盯着那处看红了眼,蓦地把两根修长的手指戳了进去,在他湿滑柔嫩的穴里搅弄,仍觉不过瘾,又伸了根手指进去,把穴口撑平,撑开了,在里面四处扣挖,找到那处敏感的凸起,用力地按揉,三根手指太粗了,又不安分地一直戳弄,来回抽插,疼得郁尧失声尖叫。
他高叫了一声,身子打了个颤,眼里原本欲落不落的泪大颗大颗地滚出来,“轻、轻点……妻主!”
凤离慢慢抽出手指,指腹揉了揉穴口,郁尧刚松了口气,她又狠狠把三根手指顶了进去,全根没入,碰到了孕腔口,但是进不去,只能在紧闭的穴口扣挖。
郁尧又是一个抽动,腰肢猛地拱起,像砧板上的鱼拼命挣扎,又无力地落下,被顶得狠了,穴口绞得死紧,不过两次就被逼得满脸的泪,含糊不清喊道,“不要……妻主你不要这样……”
凤离看他绯红的面上都是泪,轻舔他的眼尾,将他的泪珠都吞入肚中,手揉捏着他的乳头,逼得他不得不挺起胸膛,密密麻麻的吻顺着脖子一直到了腰间,换来郁尧不停地颤抖。
“妻主……”郁尧的十根手指都绞在了一起,在凤离将手覆在他欲望上时,更是一个抽动。
那只带着薄茧的宽大的手掌熟练地把玩他的欲望,更是让他不住地抽泣,他凌乱的喘息在屋子里回荡,又在凤离的一个捣入下,尖泣一声后,彻底软了身子,无力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
郁尧的一双眼都有些失神,在凤离将手伸到他面前时,自觉地将那一手白浊舔干净,红着脸唤她,“妻主……”
凤离笑盈盈地问他,“舒服吗?”
“嗯……”郁尧像只餍足的猫,微阖着眼眸,软软地蹭了蹭她的手心,感受着高潮过后一波一波的余韵,忽然瞪大了眼睛,尖叫道,“不要!妻主!我不要!我不行了,不、不!唔……”
哭求都被堵在口中,凤离吻住他的唇,与他额头相贴,掏出硬挺的火热阴茎,对准闭合不了的湿软的穴口狠狠顶了进去,捅到了底,逼得郁尧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带着软糯的哭腔,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他瞪大了眼,感受着埋在身体里的粗大的火热,磨着他娇嫩的穴口,青筋跳动,刚射过的身子敏感得不像话,只觉得要被烫坏了,要被撑坏了,被扑面而来的欲潮打翻,沉入水底,快要不能呼吸了,他能听到凤离绵长舒适的喘息,可自己却迷失在这翻涌的浪潮中,一次次地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他哭着哀求,“妻主!我受不了了!嗯、不!不!呜呜……妻主!啊!”
受不了被温热紧致包裹的快感,凤离快速地挺动着腰,肏弄着敏感的郁尧,抵着他穴里的凸起的软肉摩擦,每一次进入都带给他十倍百倍的快感。
郁尧又疼又爽,死去活来,一双乌黑的眼也变得空洞,失去了神采,眼中泪珠不住地往下滚,红唇半张着,口中尽是不绝的呻吟。
“妻主!嗯、不、不要……妻主!……”
凤离动得越来越快,握着他白嫩的臀肉,啪啪地掌掴,郁尧只觉自己成了一滩水、一滩泥,被她任意地揉捏成各种模样。
“啊!”
“妻主!嗯、求你了!妻主呜呜……不要!”
郁尧哭求着,又射了一次,阴茎射得都疼了,凤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在他身子颤抖,还在往外吐淫液的时候,又被拉开了腿。
他无力阻挡,瘫软着身
', ' ')('子任由凤离又一次满满当当地侵占了他的身体,火热粗长的阴茎占满了他的蜜穴。
她的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扯得两颗乳头发红发硬,肿得不成样子,把他身下的红穴操得湿软。
郁尧崩溃了,大声地哭求,“不要!不要!啊!……妻主、不要、我受不了了!啊!”
凤离眼底带着欲望,面上带着笑,勾着唇问他,“爽吗?”
“爽!爽!呜!”郁尧拼命摇头,哭着回答她,“啊!受不了!受不了了!妻主……”
他呜咽着求饶,“求求你!求你了!妻主!……”
他一双长腿不停地抽动,摇着头,急喘着求她,“受不了了!呜呜呜……妻主……”
他把头抵在凤离的胸口,哭着喊道,“饶了我吧……妻主……饶了我……求你了……呜呜呜……”
他像是一片叶子,凤离是那波涛不绝的海,他在海里面沉浮,起起落落,几乎溺死在里面,两条腿死死地夹住了凤离的腰。
“不行了!不行了!妻主!呜呜呜……”郁尧崩溃大哭,边摇着头边哭,“求求、求求你!啊!……”
身下被肏得烂熟红透的软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凤离阴茎的形状,跳动的青筋,还有上面的每一条细纹,肚子都被顶出了鼓鼓的包,他受不了地哭求,“我要坏了!妻主!不行了!呜呜……要被肏坏了……”
凤离安慰他,“马上好了宝贝。”
郁尧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嗓子都哭哑了,身上也汗湿了,一头长发贴在了背上,整个人如同在水里捞出来一般,最终在求饶声中,凤离又一个狠顶,他就尖泣着被送上了顶峰。
“嗯、妻主!妻主!啊!啊啊啊……”
凤离闷哼一声,趴在他耳边长吐了口气。
郁尧瘫软着身子仍旧颤动不止,一身的狼狈,俨然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他张着嘴喘息,嫣红的唇露了个舌尖出来,双腿已经合不上了,身后的软穴正向外淌着水。
“妻主……”郁尧的嗓子哑得不成样子,他只感觉这次的交合当真是死去活来一般,现在整个人酸软得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凤离问他,“还好吗?”
好累,好酸,腰酸,屁股也疼,尤其是后穴,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了,火辣辣的,木木的疼,虽然凤离抽身离开了,可他仍有种要被顶穿了的感觉,腰也像是折了一般地酸疼。
他估计要好几日才能下床了。
凤离见他走神,捏了下他的乳头,笑道,“爽得说不出话了?”
郁尧被刺激得打了个激灵,一下子回过神来,可怜巴巴道,“累,妻主……我好累……”
凤离有些啼笑皆非,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这就累了?还说要伺候我呢,我这才只射了一次,你就受不了了?宝贝,你嫁过来这么久,体力可是一点没长进啊。”
郁尧红着脸,小声嘟囔道,“还不是妻主一次比一次凶……”
凤离装作没听见,玩弄着他的耳垂,低声问道,“尧尧,君后有了身孕,那你呢?你什么时候给我也生一个孩子?”
她按了按郁尧鼓鼓的小肚子,郁尧闷哼一声,穴里又流了些她射进去的浊液出来。
他涨红了脸,闭着眼,羞耻地开口说道,“妻主肏、肏进去、多、多几次……会有孩子的……”
凤离大笑,捏着他的乳头扯了扯,明知故问道,“肏哪里?”
郁尧咬着唇,声如细蚊地说道,“孕、孕腔……”
“哈哈哈……”
凤离心情大好,解开了绑住他手的绳子,又一次分开了他的腿。
郁尧有些慌乱地看着她,屁股疼得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小声喊道,“妻主!”
凤离看他慌乱地颤着长睫,对他说道,“别怕。”
“啊!”
郁尧失声尖叫,身体又一次被狠狠贯穿,粗长的阴茎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烫得他浑身颤抖,肚子都要被捅破了,仰着头,如同离开水的鱼,大口大口喘息,细腰微微挺起了些。
凤离去捏他的乳头,郁尧发出急促的喘息,伴随着几声破碎的呻吟,“嗯、妻、妻主!嗯!啊……”
凤离手上动作不停,身下又一直调换着,找到他那点敏感,用力捣去,坚硬的挺立狠狠地擦过那块软肉,郁尧被刺激得一仰头,尖泣出声。
“妻主!嗯、轻点!呜呜……”
那滚烫的阴茎撞得一下比一下深,似是要将他顶穿一般,乳头被掐了两下,又疼又痒,让他软了腰,身下又被那样近乎掠夺地对待,郁尧被刺激得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流了满脸的泪。
“啊!唔……妻主、轻、轻些……求你了……”
小腿的肌肉绷紧了,又颓然地松软下来,浑圆柔软的臀瓣被凤离抓在掌心把玩,前端又被有技巧地抚慰,指甲刮过顶端,掌心把玩着两颗圆球。
郁尧摇着头哭喘,双腿痉挛,不停地抽
', ' ')('搐。
细瘦的腰身上遍布吻痕,凤离又抓住他的脚踝,将他的一双长腿都压在胸口,从踝骨处一直吻到了腿根,每一个吻都极尽轻柔,可身下的操弄却是霸道极了。
郁尧呜咽着摇头,“轻、轻些!啊!妻主、嗯、嗯啊!”
清秀的小脸上尽是泪痕,呜咽着淌泪,好不可怜,可凤离并未怜惜,也没理会他的哭求,反而进入得更深,猛地用力顶开了他的孕腔口。
郁尧蓦地瞪大了眼睛,孕腔口被撞开,柔软的腰肢一下子又软又酸,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完全打开了,本能地疯狂挣扎起来,嗓子都喊哑了,“不要!不要!呜……”
他抓着凤离的肩,哭喊道,“妻主!啊!不!那里不行!呜……会坏的……啊!要被捅穿了……呜呜呜……”
挣扎没有用,只会被欺负得更狠,郁尧抓着她的肩哭,抓出了几道血痕,“求你了,妻主!嗯、嗯!那里、不行……”
“不!不!啊!
郁尧被刺激得仰起脖颈,哑着嗓子发出一声绵长的哀吟,泪水从空洞的眼里淌出来,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像被劈开了一样,绵延不绝的酸麻将他彻底包裹。
那炙热的阴茎捅进去之后,又毫不留情地猛烈抽动,郁尧哭着,拼命摇头,每一次被肏进孕腔都是他崩溃的时候,他受不了这么强烈而可怕的感觉,抽搐着扭腰向后躲,却又被掐住腰扯了回来,被无情地镇压。
凤离狠狠地捣进又捣出,“宝贝,给我生个孩子,乖……”
“呜呜!生!啊!我生!妻主……”他的一头长发都湿透了,口不择言道,“饶了我!饶了我!呜呜!受不了了!呜……”
胸口的乳粒又被捏住了,他想逃离,就被扯住乳头,掐住乳尖,不得不再次折服,身下被凤离残暴地不住往孕腔深处顶,过度的快感之下,郁尧直接脑中一白。
“妻主!妻主!啊!要死了!受不了了!啊……我要死了!啊!”
他感觉到身体里被一股灼热的液体射了进去,灌进了酸疼的孕腔,四肢百骸都仿佛要化了,脸上也呈现出不正常的潮红,沉沦在快感的深渊里无法出来,凤离的阴茎还插在他屁股里,硕大的龟头埋在湿热的孕腔中,磨着娇嫩的孕腔口,一跳一跳的,烫得他要融化了。
直至身下那处又被轻顶了下,顶在孕腔口的大家伙又壮大了几倍,破开软肉的阻拦,一个劲往里撞,他的眼泪不自觉地就滚了出来,“不要……”
嗓子已是沙哑得不像话了。
凤离将他嘴边的求饶都堵了回去,又是一阵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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