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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走不可吗?”偌大的宫殿之中,凤离和女皇对峙着,两两相望,唯余失望,女皇轻声地叹了口气,满脸惆怅地问道,“边塞并无战事,不需要你亲自在那守着,待在京城里陪我不好吗?你我姐妹二人从来都是聚少离多,好不容易才盼来了太平日子,为何又要走?”
凤离沉默良久,意有所指地说道,语气中掺杂了几分无可奈何,残阳落日的沧桑,“河清海晏,太平盛世,这天下就不再需要战神了,臣妹手握重兵,早已招致朝中大臣不满,上下议论纷纷,我知皇姐信我,可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唇枪舌剑,无影无形,却是最锋刃,足以致命,我不想因为一些流言蜚语惹得我们姐妹离心,更何况居安思危,有我在边塞守着,附属国们就不敢轻举妄动,皇姐这皇位也可坐得更安稳些,不是吗?”
有些话不用说的太露骨,彼此都是心知肚明,气氛有些沉闷,姐妹之间有些尴尬,女皇冷着脸,威压十足,凤离笑了笑,走上前去搭住了女皇的肩膀,一副很亲密的样子,笑呵呵地说道,“皇姐,不用这么舍不得,你若是想我了,可以给我写信,祁国兵强马壮,一封信不过几日的功夫就能送到了。”
女皇抱了抱她,又长叹了一口气。
凤离从怀里掏出捂的热乎乎的兵符,指腹在上面的纹路轻轻摩挲了几下,虽然是个没活气的东西,好歹跟了她那么久,生出了几分不舍,可到底是不属于她的,她轻轻将它放在了女皇的书案上,笑着说道,“物归原主了,皇姐。”
“你不必如此的,你我之间不该走到这,我永远都会信任你。”女皇艰涩地开口,欲言又止。
凤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单膝跪地,一脸严肃的神情,郑重地说道,“臣妹还有一事相求,恳请皇姐封我为异姓王,封地就赐我西北边塞,那里是我最熟悉的地方,我十六岁挂帅,领兵出征,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皇姐看在我们姐妹多年的情分上,答应臣妹的不情之请,我凤离在此立下誓言,我的子子孙孙皆为异姓,镇守边塞,永世不再回城,有我在一日,定会誓死为皇姐守住江山安宁,皇姐……无需再忌惮我了。”
她的另一条腿也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求皇姐成全。”
她什么都知道了,女皇身形踉跄了一下,手指攥成拳,背在身后,沉默了好半天,深吸了口气,颓然的闭上了眼,一下子他仿佛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一个留不住至亲妹妹的无助的姐姐。
“允……”
“谢皇姐。”
凤离磕了三个头,站起身,理了理衣裳,往外走了两步,又转过身语重心长的对女皇说,“皇姐,我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你要重整朝纲,无可厚非,有些先帝时候留下来的老臣,势力庞大,根深蒂固,不除不足以巩固社稷,可丞相毕竟是君后的母亲,君后嫁进宫这么多年,一直恪守本分,如今又为你失去了一个孩子,皇姐,望你在有所作为之前,务必三思而后行,至少看在君后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不要让将来的自己后悔,到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女皇沉默了。
凤离说完就离开了,去后宫见了君后一面,她去的时候君后才起身,披了件单薄的衣裳,倚在贵妃榻上,脸色苍白,露在外面的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淡淡的红痕,凤离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看破不说破。
他看起来比前两日的状态还要糟糕,实在让人很担心,她来的时候听到宫门口的下人们在议论,女皇好不容易逼着他喝了两口药,转身又全给吐了,不吃不喝,郁结于心,自然是好不全乎的。
“你怎么来了?”容华轻声问道。
凤离站得远远的,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平静地开口道,“我要走了,回西北,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君后猛地睁大了眼睛,扭过头看着她,“为什么?”
凤离没有直面回答他,只是说了六个字,“绞兔死,走狗烹。”伴君如伴虎,女皇有心要清君侧,最先拿来开刀的,一定是支持她的那一派人,她如果留在京城中,只会害了更多人。
君后眼睛红了,凤离往前走了两步,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憔悴的面容,轻声问道,“你要不要跟我走?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容华不是不动摇的,他眼里盈着泪,无助地看着凤离,一眨眼,眼泪就顺着眼角滑落,他摇了摇头,又哭又笑,很绝望,反问道,“我怎么走?我的母亲,我的姐姐,我所有的亲人都在这京城之中,我连死都做不到,又何谈逃走?她顾忌我尚不会对母亲如何?我若是此时走了,惹怒了天子,她们还会有命吗?你不必再挂心我了,我已经认命了。”
凤离虽然心疼,但是没有立场改变他的决定,也没有什么话可以去安慰他,只是将自己的贴身玉佩取下来给他,“如果你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了,随时派人来找我,我拼了命也会带你走的。”
容华勉强笑了笑,但还是收下了那块玉佩,可是往往天不遂人愿,凤离同他寒暄了一会儿,便离开了他的宫殿,前脚刚走,女皇就过来了,见君后手里
', ' ')('还捏着那块玉佩,醋意大发。
她本就疑他们之间藕断丝连,再加上这几日君后对她不理不睬,十分冷淡,猜测之心一旦起了,便难以消除,笃定容华生了二心,盛怒之下,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玉佩,用力摔在地上,摔得稀碎。
容华来不及反应,下意识伸手去抓什么也没抓到,什么也没留住,眼睁睁看着那白玉佩环在他面前变成了碎块,震惊的瞳孔收缩,心底一片冰凉,连眼泪什么时候坠落的都没有意识到。
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身子却软得抬不起半分力气,耳畔传来宫人们焦急的呼喊,他却撑不起力气去睁开眼看他们,意识渐渐走远,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他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隐隐约约,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他们三个亲密无间,没有猜度,没有权势之争,没有尔虞我诈。
外面下了雪,天很冷,凤离求了圣旨,从宫中出来,看见郁尧在宫门口等着他,坐着木椅,裹着厚厚的斗篷,白色软软的绒毛衬着他的小脸更加的白净,小竹撑着伞,站在他的一旁,冷得直哆嗦,不停地跺脚。
凤离愣住了,而后加快了步伐,快步走了过去,郁尧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焦急地张望,看见凤离出现的时候,一双眼都亮了,波光粼粼,仿佛夜里的星星坠入了他的瞳孔之中,
“妻主。”他远远的就朝凤离伸出了手,张开了怀抱,凤离快步走过去,一把将他抱在了怀里,他手脚并用的抱着她的脖子,将怀揣着的手炉塞给她,捂了这么久,仍旧是暖哄哄的,他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讨好地说道,“妻主,给你这个,还热着呢,我一直揣在怀里。”
“这么冷,你怎么过来了?”凤离皱了皱眉,关心的语气中有些责备。
郁尧心虚地抿了抿唇,小声说,“我不冷。”
凤离亲了亲他被冻得通红的鼻尖,冷冰冰的,不悦地皱着眉,知他是念着自己,也没过多的责怪,抱着他上了马车,马车里面放了好几个火炉,身子一下子就暖和了。
两个人坐在马车中,郁尧卧在她的怀里,手脚并用地抱着她,一直甜甜地笑着,凤离觉得好笑,宠溺的捏了捏他的脸蛋。
她在外面久了,手也是凉的,郁尧脸上是热乎的,一下子就察觉到了,连忙拉着她的手塞进了衣裳里,冰凉的手指碰到温热的肌肤,他的身子抖了抖,口中轻轻的呜咽了一声。
凤离又好气又好笑,可是手底下温热细腻的触感,又实在叫她舍不得把手抽出来,轻轻按揉着那一小片光滑的肌肤,笑道,“你是笨蛋吗?”
郁尧仰着头蹭了蹭她的下巴,不乐意地反驳道,“这里头暖和。”
凤离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又忍不住含着吮吸了一会儿,香甜的津液都被她吃进了腹中,砸吧砸吧嘴,故意问郁尧,“你偷吃了麦芽糖吗?怎么这么甜?”
郁尧面上是害羞的,却高兴地红了脸,又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在了她的胸膛,像只蚕宝宝一样,在她胸口拱啊拱的,可爱的很。
她的手暖和了以后,又忍不住在郁尧身上作乱了,小小地吃一会豆腐,将人逗弄得面红耳赤,揉捏着他纤细的腰肢,柔软的仿佛水一样,乖巧的任由她摆弄成各种不同的姿势,如羊脂玉一般光滑细腻的肌肤,叫她爱不释手,一旦触碰就停不下来。
她将人抱在怀里,手伸在他衣服里揉捏,慢悠悠的将宫里发生的事同他一一诉说,她认可了郁尧,便不会再瞒着他任何事情了,而且郁尧是个通透的人儿,又无条件的信任着她,若是不把实情告诉他,一是会伤了他的心,二来这小呆子又忍不住要胡思乱想了。
郁尧乖巧地趴在她怀里,睁大了眼睛,认真的听着她讲。
回去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到了王府的门口,雪停了,四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很干净,让人看了,心情也会很好,
她没有马上抱着郁尧进府,郁尧还沉浸在她自请去边塞的那个消息的惊讶之中,尚未回过神,凤离将他往上抱了抱,揉了揉他红红的耳朵尖儿,柔声问道,“尧尧,想不想去骑马?”
“骑马?”郁尧争大了眼睛问道,这件事对他来说是无比新奇的,他自幼有腿疾,别说是骑马了,连行走都困难,从未上过马背,如今若有机会,可以体会一番,自然是乐意的,更何况是妻主带着他。
他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凤离轻笑了笑,抱着他下了马车,吩咐管家将她的追风牵了过来。
追风是齐国最好的马,跑得又快又稳,跟着她驰骋沙场很多年,也是马中的将军了。
凤离将郁尧抱上马背,拉着缰绳,带着郁尧往城外跑去,呼啸的风声中,她对郁尧说,“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两人穿过护城河,来到了后面的山头,穿过一片浓郁的林子,视线豁然开朗,出现了一片盛开的红色的腊梅,一片鲜红,像落日的晚霞,又像火焰点燃了半边天,美极了。
那是郁尧从未见过的场景,他惊呆了,张着嘴,竟说不出半句赞美之言。
“好漂亮啊!”他扭过头对
', ' ')('身后的凤离兴奋地说道,“妻主,这里好漂亮啊!”
“喜欢吗?”
“嗯!”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凤离放慢了策马的速度,慢悠悠的穿过梅花林,带着郁尧沉浸其中,郁尧眼睛亮亮的,兴奋地伸手摸那一朵朵鲜红的腊梅,风中飘来许多花瓣,点缀在他白色的衣裳之上,好看极了。
往山上走了些,风离停了下来,林子的尽头有个山洞,凤离抱着他进了山洞之中,里头很干净,像是有人精心打扫过似的。
“这里只有我来过,我每次不开心了,就会来这里待一会儿。”凤离把他放在角落里,那里有干草堆的垫子,她脱了自己的斗篷给他垫着,不会觉得扎屁股。
郁尧细皮嫩肉的,蹭蹭就红一片,凤离可舍不得让他受罪,仔仔细细把衣裳折起来垫了好几层,再让他坐上去,虽然没府上的榻舒服,但也是软软的,又是凤离亲手做的,郁尧简直不能再满意了,兴奋地凑上去亲了亲凤离,凤离冲他笑笑,揉了揉他的头发。
她弄了些雪在洞口挡着,寒风进不来,里头就不会冷,又捡了些洞里的干柴,生了堆火,山洞里一下就热乎起来了,火苗烧得噼里啪啦地作响,将她的脸色映得红彤彤的。
两人相视一笑,凤离拍了拍手上的灰,提着裙角走到郁尧身边坐下,靠着墙壁,望着燃烧火焰,疲倦地叹了口气,有些怀念在边关征战沙场的日子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只有耿直的战友们,高兴不高兴,情绪都摆在脸上,不用猜,不会算计,虽然很辛苦,但活得很轻松,刀尖上舔血也好过在朝堂上吵来吵去。
郁尧头一次见她流露出这般脆弱无助的神色,心疼坏了,扶着她的肩膀,跪坐在她腿上,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按揉着她头上的穴位。
凤离扶着他的腰,长叹了口气,把脸埋在他胸口,像个委屈的孩子,闷闷地说,“郁尧,我好累。”
凤离给他讲了个故事。
“太奶奶立下了规矩,祁国的皇位不只嫡女可以继承,长子也有成为储君的权利,而且,不一定要君后所出,只要是我凤家人,哪怕是王侯将相之女,依然可以争夺那皇位,所以往往非君后所出的长子总是胎死腹中,我母亲与先帝是亲姐妹,父亲当年比先后先一步有孕,怀上了我,先帝忌惮我母亲,不想留下我,在我父亲生产之日,派人去杀我,先后为了救父亲和我,用了催产药,先一步生下了皇姐,打消了先帝的忌惮,可是他却难产死了,我这条命是皇姐的父后拿命换来的,我欠她一条命,从未想过与皇姐争任何事,尤其是这皇位,我拿命帮她守江山社稷,她要什么,我便给她,哪怕是我喜欢的人,我也可以让,可我没想到她心里从来就没有信过我。”
郁尧心疼得都快哭了,吸了吸鼻子,亲了亲她的发顶,直起身子,一下下摸她的头发,眨了眨眼,把眼泪憋了回去,努力平复心情,故作轻松地用欢快地语气说,“妻主,我在呢,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凤离抱着他,半天没说话,外面又飘起了雪。
过了一会儿,凤离平静了下来,抬起头,亲了亲郁尧,搭在他腰上的双手,顺着弯曲的腰肢弧线向下滑,握住了两瓣柔软又弹性的臀肉,暧昧地捏了捏,用力握紧,然后又松开。
郁尧轻喘了声,软软的尾音勾人销魂,微张着唇,红红的舌尖在湿润的口中若隐若现,吸引着她的视线。
她不动声色地往下拉扯着他的衣裳,从布料的缝隙之中把手伸了进去,直接触碰到了温热的皮肉,郁尧被她冰冷的手凉得一哆嗦,下意识的往前挺了挺胸,把自己往她怀里送,羊入虎口,正中下怀,被她按住了尾椎骨。
修长的手指在那处,敏感的地方来回摩挲,滑进幽谷中的蜜穴,用指尖在紧闭的穴口时轻时重地戳弄,暗示意味十足,亲昵地贴着他的唇,低声说道,“你帮我忘记这些不开心的事,好不好?”
郁尧眼中的疑惑荡然无存,变得水汪汪的,不由自主地轻轻喘息着,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明白了凤离的言外之意,涨红了脸,咬了咬下唇,一脸羞涩地点了点头。
他努力挺直了身子,膝盖跪得有些疼,可又不敢放松了往下坐,凤离的手指蓄势待发地顶在他的穴口,稍不留神坐下去些就容易把她的手指给吃进去,仿佛是他在淫荡地求欢。
他羞得不行,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那样的事,可体力有限,没一会儿就觉得腿软了。
凤离在他耳边轻轻笑了笑,往两边掰开柔软的臀肉,手上没轻没重的,用惯了兵器,不懂怜香惜玉,白嫩的臀尖都被她捏红了。
郁尧虽然有些不太舒服,但好歹是被凤离调教透了的,身子里里外外都被肏开了,日熟了,这点程度并不会叫他受不了,反而能品出些隐秘的快感,羞耻又刺激,前面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淫荡的往外淌了些水,将前面的衣裙打湿了一小片,颜色深深的。
凤离故意晾着他,前面不去摸也不去碰,他闭着眼,轻声哼哼唧唧的,在她怀里一个劲地蹭,像条蛇一样扭来扭去的。
她亲
', ' ')('了亲他红红的脸,在他白皙干净的颈侧重重的吮了下,留了个深红色的吻痕,像极了凶狠的豹子,在自己的领地宣示主权。
郁尧被她亲的迷迷糊糊的,连她什么时候将手指插入了他软嫩湿滑的后穴都没反应,一下子被填满,忍不住急促地喘息了几声,睁开眼,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看向凤离。
柴火烧的很旺,他并不觉得冷,再加上,凤离怕他着凉,也并未脱他的衣裳,可这般衣冠楚楚地被人用手指肏弄,反而让他更加羞耻了。
不过是被按着内里狠狠按揉两下,郁尧就觉得浑身一阵发麻,他背过手去抓凤离手腕,没什么力气地推拒,声音软得发嗲,像是融化了的春水,欲迎还拒的情态愈发让人想欺负,拖长了软糯的尾音,语无伦次地轻声哼哼着,“妻主!唔!轻一点…”
凤离插在他体内的手指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不断地摩擦柔软的内壁,郁尧身子敏感,几番刺激之下,穴里头自发地出了水儿,她的手指插弄得愈快,穴道中的水声就越发的明显。
郁尧想要逃开,他握住凤离手腕的手使不上力气,腿也因为快感而不受控制地颤抖,大腿内侧的软肉在微微痉挛,粉嫩的阴茎顶部不断溢出汩汩透明的淫液,一缕一缕往下坠,把凤离的衣裳都洇出一大块显眼的深色印记。
他的上头也在哭,浑身上下的口都在流水,没一会儿,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仿佛是水里捞出来的,眼角眉梢都是细汗,眼尾熏得殷红,眼神迷离地望着凤离,怎么眨巴也没有焦点。
天寒地冻的,外头还下着雪,他的身上却似小火炉般滚烫,洞口只遮了一半,但凡有人过就能看见里头的艳醴之色,可郁尧都顾不及羞耻了,被凤离用手指肏得死去活来,尖叫着射了,只被玩弄后面就被肏到了高潮。
他的声音哑哑的,带着哭腔地喊妻主,声音中不可控的情欲让人脸红,软弱无力地倒在凤离身上,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闭着眼喘息,平复体内的躁动,承受着体内席来的一波一波汹涌的快感。
“你自己来好不好?”凤离抱着浑身发抖的郁尧,在他的后背轻抚,摩挲他汗湿了的细腻光滑的肌肤,见他被肏得脑子不太灵光,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柔声循循善诱,还很好心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早就硬了的火热的阴茎,顶在他娇嫩紧致的臀缝之间,从上而下地摩擦和顶弄,将他的衣裙往上撩到了腰间,裸露出两瓣白花花的屁股。
郁尧还未及反应就被凤离摆弄成了坐在她腰上的姿势,没有拒绝的余地,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从紧闭的唇齿间挤出了个好字来,“唔、好……”
凤离满意地笑笑,揉了揉他的发顶,往后靠了靠,倚在山洞的墙壁上,明明下边硬得生疼,面上的神情仍云淡风轻,瞧不出被情欲折磨的样子,除了眼里那被欲火烧红的瞳孔,“来吧。”
容华扶着自己的腰,挪动着屁股,将穴口对准了粗大的龟头,深吸了口气,慢吞吞地往下坐,颤巍巍地将她的阳具一点点吞了进去,捂着肚子,吃得有些艰难,凤离忍无可忍,吻住他的唇,按着他的腰用力往下压,郁尧惊呼一声,粗长的阴茎全根没入,几乎将他贯穿。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全部吞进去之后,郁尧不敢动了,凤离等得不耐烦了,在他臀上打了一巴掌,郁尧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动了起来,一边努力吞吐,一边断断续续问道,“唔、啊……妻主……舒、舒服吗……”
郁尧的腰部虽然瘦,但是柔软有力,只是被快感逼得有些腿软,饶是如此,他还是有节奏地起伏,控制着让每一下都顶在自己的敏感上,被刺激得腰软,可那里每顶一下,都会换来穴口的剧烈收缩,他用力不让自己倒下去,带着哭腔叫凤离,不得到答案,誓不休,执着地问道,“妻主……妻主……舒服吗?”
被湿热的紧致包裹,自然是舒服的,可凤离一直没有回答他,郁尧偏要问出来个所以然,像是要得到认可一般,一边颤栗着,一边又一次问她。
凤离故意捉弄他,就是不告诉他,在他的又一个吞吐中,直接掐住了他的腰,让他用力一坐,自己则对准了他的敏感点,狠狠一顶。
“啊!”
郁尧一仰脖颈,而后颤抖着射了出来,直接软到了她身上,后穴剧烈地收缩,也终于得偿所愿地被灌入一股浓精,再次被刺激得颤抖不止。
可等他缓过神,看到自己射出的白色浊液都打在了凤离的脸上,他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不适,拖着身子,慌乱地去抓衣服想给她擦干净,之前只是弄脏了她腰腹处的衣裳,可这次射到了她的下巴上。
“对不起!妻主!”他慌极了,生怕凤离生气,面上滚烫,羞耻难当,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
凤离歪头,非但不生气,还笑了一下,“你跟我之间,不用说对不起。”
郁尧心头欢喜,趴在凤离身上,着迷地舔吸她的唇瓣,平时是像小奶猫,这会儿反而更像只狗狗,努力摇着尾巴,用鼻尖去蹭她的,高高撅着个雪白屁股,腰肢软软地塌着,弯成漂亮的弧度。
凤
', ' ')('离隔着衣裳在他腰上揉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心猿意马了,埋在他穴里的阳具又硬了,肿胀了一圈,撑得他哼哼唧唧的,眼睛红红,要哭的样子。
郁尧缠着她亲了一会儿,蓦地抬头,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恶劣,向后缩了缩身子,“妻主?”
凤离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两人调换了位置,硕大的龟头在他娇嫩的穴内狠狠碾磨了一圈,顶到了刁钻而深的角度,郁尧仰着脖颈呻吟,眼泪也被逼了出来,身子剧烈地颤抖,直到凤离把他放在草垛上都仍在发抖,凤离见把人刺激狠了,连忙安抚地亲他,“好了,好了……”
郁尧眼泪汪汪地朝她伸出手,委屈巴巴地喊道,“妻主……”
凤离笑吟吟地抱住他,搂着他的腿圈在她精瘦的腰上,见他缓过气了,蜜穴也无意识地收缩,吸弄里头的阴茎,于是握住他的两瓣臀肉,大力地抽插起来,一下比一下深,撞得啪啪作响,白嫩的臀尖都红了,撞得郁尧几乎散架,身子很轻,仿佛要被顶飞出去了,一声高过一声放浪地呻吟。
“啊……唔、唔……哈……好、好深……妻主……不要……不要了……”
郁尧受不了地摇着头哭,手中胡乱抓了一把干草,喉间发出呜呜的含糊声响,被肏得汁水淋漓,下半身一片粘腻,湿漉漉的,又在哭着求饶,凤离一边肏他,一边还能分心想,他会不会缺水?
他的一双长腿已经要攀不住她的腰了,腰腹一阵酸软,她的动作太大了,他怕自己被顶飞出去,身旁无所依,手被凤离绑在头顶,只有一双腿撑着身子,不得不夹紧了她的腰,努力地将自己往上送,让她一次一次进入得更深。
凤离一个劲地撞他穴里的凸起,被肏得穴口又酸又麻,臀肉微微痉挛,他咬唇,胡言乱语地哭着求饶,人都被肏得凌乱了,后面的穴被肏得又湿又黏,里头流的淫水混杂着凤离射在里头的浊液,满满当当的,阳具擦过,发出噗嗤噗嗤的靡靡之音,在他体内不停晃动,在她退出些许的时候撞在他的敏感上,在她再次进攻的时候又向更深处流去。
郁尧发出阵阵呜咽,脚背绷直,脚趾都蜷缩起来了,浑圆的臀瓣被凤离抓在手心把玩,一路把玩到脚踝,腿根被撞得通红,水声潺潺。
“啊!不行了!妻主!我……啊、啊……”郁尧哭得厉害,手使不上力,身体被浓精灌满,稍微一动就是蚀骨的酸麻,嗓子也因为哭喊变得沙哑,穴口本能地收缩着,里头的层层媚肉紧紧地包裹住深深插在他体内的阳根。
“妻主……”
凤离终于射了出来,退出了郁尧的身子,取下他腰间挂着的铃铛,塞进他的后穴,被肏得合不拢的穴儿轻易就吃了进去。
“唔!”郁尧委屈地看着她。
凤离帮他理了理衣裳,将二人身上的污浊清理干净,拍了拍他鼓鼓的小腹,轻轻笑了笑,而后抱着他往外走,柔声道,“时辰不早了,该回去了,回去要骑马的,你也不想里头的东西流出来弄脏追风吧?”
郁尧脸色通红。
回去的路上骑马可就苦了郁尧,没有来时的轻松与雀跃,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应付体内的那颗铃铛,那玩意正抵在他的敏感处,因着屁股底下马匹的颠簸,里头盛着的淫液不停流动,带着铃铛晃动,一个劲地撞在敏感处,反复地碾磨,他死死咬着唇,生怕自己在路上,当着陌生的路人的面,不受控制地喘出声。
凤离选了条人少的路,慢悠悠地走,下山没碰到什么人,郁尧靠在她怀里,安静地低着头,身子抖得像筛子,眼尾红红的,面上泛着欲望的潮红。
她撩开宽大的斗篷把他包在了怀里,搂着他腰的手挪到了他胸前,隔着衣裳,挑逗着那两颗敏感脆弱的朱果,郁尧无法克制地喘了出来,扭过头,看着凤离,惊慌失措地求饶,“不、不要……啊!妻主……不行……这不行……有、有人……会被看到的……呜呜……妻主……不要……”
“他们……”凤离挑了挑眉,话到口边,从他们看不见你变成了,“他们不认识你。”如此,郁尧就会觉得羞耻,他愈紧张就愈好玩,后边的蜜穴会夹的更紧,更让人舒服。
“不、不……唔!”
他被堵住了唇,凤离粗鲁地扯开他下边的衣裳,扶着他的腰,抬起他的屁股,趁着穴口还湿湿软软,没合拢,紫黑的粗长阳具猛地插了进去,按着他的腰狠狠一压,让他全部吃了下去,一下子把里头的铃铛顶到了深处,卡在被肏开的孕腔口,又酸又软,疼得让他一直哭,仰着头,失了声,张着嘴,无声地喘息。
他的薄唇被蹂躏得嫣红,两颗乳头也被掐捏得红肿,身下已经又痛又麻,下边的衣裳被他稀稀拉拉穴里流的水给打湿了。
凤离在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子,马儿长鸣一声,而后飞快地疾驰,越过一个个土坡,坐在马背上的郁尧被颠得东倒西歪。
他没骑过马,掌握不了平衡,又慌又怕,生怕自己被追封给甩下去,上半身无力的趴在马背上,紧紧拽着缰绳,屁股朝后撅着被凤离握在手中肏弄,都不用她动,马儿一跑,郁尧就会被颠得上下
', ' ')('起伏,弹起又重重坐下,把凤离的阳具吞得很深,马儿的节奏带动着凤离插在他体内的阳具快速地抽插,狠狠碾过那处已经红肿的软肉,郁尧尖泣着求饶道,“妻主!啊!啊……不要……不行!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郁尧的眼中满是泪水,连脚下的路都看不清,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哭喘以及一两句带着哭腔的求饶,耳畔除了呼啸的风声,隐约还有他身子里传来的清脆的铃铛声,羞得他无地自容。
身下已经被灌满了,小腹有些胀痛,可凤离却仍在飞快地策马奔腾,不知节制地一下又一下往他的敏感上戳,他已经射到射无可射了,肚子都要被顶破了,屁股水都流干了,“不要!妻主!呜……真的不要了……受、受不了了啊……要破了……坏了……”
他哭着摇头,喘息凌乱,大腿根部被撞得通红,痉挛一般地颤抖,嗓子哑得不像话,“求求、求求你了……真的不行了……啊!妻主!嗯、嗯啊啊啊!”
凤离如愿以偿地射在他体内。
郁尧松了口气,脱力地倒下去,被凤离抱住,她没有退出他的身子,他被堵着,胀得不舒服,也没力气去说话了,闭着眼,迷迷糊糊地靠在她怀里,任由她将阳具埋在自己体内。
“妻主……”
“嗯。”
他叫她,她答应。
凤离温柔地搂着他的腰,把他往怀里带了带,促狭道,“郁尧,你要被我欺负一辈子,逃不掉了。”
郁尧长睫一颤,疲倦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发自真心的灿烂笑容,“好。”
只要和妻主相守,怎么欺负,都可以。
郁尧累得手指都不想动,睡着了,到了王府门口,被凤离抱下了马,他身上有些热,凤离怕方才胡闹把他弄着凉了,便宣了太医。
从凤离怀里躺到床上的时候,郁尧醒了,迷迷糊糊地看了她一眼,握住她的手指。
“你睡吧,我让太医给你瞧瞧身子。”凤离道。
郁尧又安心闭上了眼,他只是身子酸软,乏得很,没睡得沉,太医诊出喜脉,下人们哗啦啦跪了一地,异口同声地喊着恭喜王爷的时候,郁尧一下子就醒了,睡意全无,睁大眼睛盯着屋顶,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有些回不过神。
凤离打赏了众人,回来就看见他这副呆呆的样子,低笑了起来,扶着他坐起身,窝在她怀里,柔声问道,“醒了?不再睡一会儿了吗?”
她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握,他一直在发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被凤离射了一肚子的淫液,胀胀的,感觉不到任何生命的存在,他扭过头,小心翼翼地向凤离确认,“妻主,我有你的孩子了吗?”
“是。”凤离点头。
郁尧兴奋得脸色都红了,呼吸急促,激动得语无伦次了,紧紧抓着她的胳膊,都没注意被他捏红了,磕磕巴巴地问道,“妻主、妻主,你高兴吗?”
凤离笑了,“高兴。”
郁尧咧开嘴,笑得很甜,“妻主高兴我就高兴。”
凤离屈指刮了刮他的鼻尖,一脸宠溺地说道,“好了,你现在有了宝宝,要多休息,好好养身子。”
说完她又有些自责地抱怨了句,“是我不好,都没注意到你有孕了,这么冷的天,还拉着你胡闹,没轻没重的,还好没伤着你。”
她摸了摸郁尧的肚子,对着里面说道,“抱歉,宝贝,打扰你休息了。”
郁尧扑进她怀里抱着她,“不怪妻主,我喜欢同妻主亲近,我喜欢的,肚子里孩子也会喜欢,我高兴了宝宝才会高兴。”
“你呀,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凤离无奈地道,“不过今后可不能再胡闹了,从今天起,你就要禁欲,太医说了,前三个月胎儿不稳,不可行房事。”
郁尧立马就变了脸色,耷拉着脸,瘪了瘪嘴,委屈巴巴地说道,“他还没出来就要同我争宠了吗?”
他忽然讨厌这个把妻主从他身边夺走的孩子。
凤离哭笑不得,“尧尧乖,别任性了。”
郁尧垂着眼皮子要哭,凤离说了句,“父亲爱哭,生出来的孩子会很丑的。”他眨了眨眼,又把眼泪憋了回去。
凤离抱着他躺下睡觉,郁尧窝在她怀里,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
情绪大起大落的,太兴奋了,虽然身子很疲软了,可是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妻主开心的笑,他便更舍不得睡了,就想一直看着她。
凤离吻他的唇角,搂着他的腰,在他圆润的臀上揉了两把,分开他的腿,粗长的阳具温柔地顶进了湿滑的穴中,没有动,就那么插着,轻声在他耳边哄道,“好了,睡觉吧。”
他身子里的空虚被完全填满了,呻吟了声,夹着她的腿,抱着她的胳膊,闭着眼,没一会竟真的睡着了,还睡得很香沉。
郁尧有孕的事并未声张,凤离打发了府上的下人,愿意守在京城的,给了他们一笔丰厚的银子去自谋出路
', ' ')(',愿意跟着她走的,也就一同带去了西北的府邸。
没有惊动任何人,她们踏上了去西北的行程。
那一天,容华站在城墙之上,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和人,无声无息地泪流了满面。
马车之上,郁尧又缠着凤离抱,自他有孕,愈发娇气,仗着凤离宠他,纵容他,有恃无恐。
“妻主,我口渴。”
凤离给他喂了水。
“妻主,我脚抽筋了。”
凤离并不介意,放低姿态,又给他捏了捏脚。
“妻主,”郁尧坐在她腿上,抱着她的脖子,红着脸,小声说道,“我睡不着……”
凤离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忽然来的孩子让他格外缺乏安全感,胎儿在肚子里压迫着他,使得他的欲望也比之前旺盛,夜里常常迷迷糊糊地抱着她的胳膊,双腿夹着她蹭,像个求欢的小兽,可偏偏凤离谨遵医嘱,就是不碰他,至多插在他穴里不动,让他好好睡觉。
如今这样子又是想要了。
凤离无奈地笑了笑,亲了亲他的眼睛,脱了他的衣裳,下边早已湿的一塌糊涂,她还是怕伤了他,用手指扩张了一会儿,又不给吃,把郁尧撩得够呛,托着他的屁股,轻轻顶了进去,然后不动了,“睡吧。”
好在郁尧习惯了,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凤离抱着他,撩开帘子,看着熟悉的风景渐行渐远,心情很复杂,无声叹了口气,松了手,帘子隔断了她和外面喧嚷的街道,也隔断了京城和西边之间的路,此去,便再也回不来了。
女皇有旨,封凤离为镇北王,划北域三州。
一年后,郁尧生下一子,名郁宁。
同年,君后生下一女,名凤莞。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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