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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侍夫君
从宫中回府,夜已深,大雪未停,风声翻飞,偌大的将军府灯火萧疏,一片寂静,就像是陷入了沉眠,鸦雀无声、冷清沉寂。
几盏橘黄宫灯,在飞雪中摇摇晃晃、忽明忽暗,几棵老树枯枝,在朔风中低沉呜咽。
阴沉沉的雪夜,姜云珠跃下马车,立在将军府石阶之下,一时有些抬不动脚步。
管事闻声却匆匆来禀,看起来忧心忡忡,郡主......郡主您可回来了,将军今日粒米未进......
寒风卷着雪花扑上脸颊,姜云珠抓着手炉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了。
房内只燃了一盏灯,蒙蒙光影尤为暗淡,寒风从敞开的房门呼啸吹入,几重悬垂坠地的素色纱幔层层扬起,四周虚茫一片。
姜云珠扫了几眼房内摆设,眼见昨夜换下来的两件寝衣搭在床头一侧,与她外出之前并没有什么改变。
就连棋盘上昨日与李既明未下完的一盘残局还好好地摆在原处。
她顿了顿,缓步踏入,目光及处,隔着重重飞扬的珠帘帷幔,隐约瞧见李既明躺在窗前软榻上的身影。
他束发披散,眉头微蹙,像是睡着了,窗外一线雪光将他那一张白净而英俊的脸,映得比往日更为孤寂萧瑟。
姜云珠沉默良久,收敛呼吸,缓缓踱于榻侧,凝望着隐在烛火阴影里的脸庞,眼中,依稀有泪。
她已经提前看见了结局。
禁不住怆然泪下,她慢慢在他身旁蹲下,冰凉的指尖轻抹过他的眉心,探上他的额头,略觉触感微烫。
一时怔忡,她鬼使神差地想起同他初次欢好时,他周身被欲望燃烧的肌肤,也想起自己第一次为他心动的痕迹。
十五及笄那年,秋雨绵长,下起了个头就没完没了,雨水沿着飞檐流翠淅淅沥沥跌落,拖拖拉拉地,仿佛没有结束的时候。
她宫里宫外都寻不到姜临沧的去向,最后还是纪飞来禀,天子微服摆驾醉仙楼,为当时名动京城的花魁一掷千金。
她茫茫然跌在雨中,李既明,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他撑着伞,恍如一轮烈日,带着炽烈光华将她从万古混沌中拔起。
她从那一日开始是大人了,未来会有无数的人跪着、等着爱她。
但她从那一日决定了开始好好爱她的未婚夫,比谁都爱得干脆。
可是如今,他却也毅然决定了开始在她的真切中抽身退场,让她不知所措地重新站在荒凉雨幕之中。
姜氏是姜氏,她是她,难道他一直都分不清楚么?
眼中泪水几番奔涌,姜云珠轻轻抚着李既明的眉心,试图将他紧皱的眉头抚平,他却在她的抚摸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目光相触,他怔了怔,眼中流露一丝惊讶,仿佛有些难以置信,郡主?
往日种种,如在眼前,姜云珠含泪一笑,怎么了,你很意外?
李既明呆了一阵,应是料想不到此时此刻竟然还能得她如此温婉对待,面上神色惊疑不定,黑沉双眸盛满诧异。
他就像石雕一样僵滞了片刻,带着一缕犹恐身在梦中的迟疑,哑声道,郡主......
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他似乎是有点懵了,咬着牙想支撑起身子,姜云珠及时扶住了他。
怎么会,你先躺着吧。
你今日身体怎样呢?她起身将长羽大裘脱落,又仔细地洗手净面,才贴着他坐下,摸了摸他变了样的软绵绵双腿。
你的腿好凉,需要泡澡暖一暖么?我已经叫人备了热汤。
李既明一直静默不动,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来回走动,黑眸中带着几分探究,几分思量。
算了,他缓慢地摇了摇头,暖不起来的,郡主不必麻烦。
哪里麻烦了......
姜云珠分开双腿跪坐在他腿侧,又微微地笑了笑,往日清亮的一双眸子恍如一汪望不见底的深潭,再也无法让旁人窥探一二。
夫君,相信我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你。
她一低头,撩起他衣袍下摆,小心地解他的裤头,我先帮你擦擦身好吗?
郡主......不知是惊喜还是惊诧,李既明微颤着按住了她的手,低声问,为何回来?
夫君这话就稀奇了,姜云珠低着头,拿开了他的手,利索解开裤头,声音微不可闻,这不是我家么?
裤子脱落,直白地露出了李既明沉睡胯间的温软庞大之物,先前绑在其中的棉絮布条竟不知去向。
姜云珠皱了皱眉,谁给你清洗过了吗?
两条虚软无力的腿骤然跃入眼帘,李既明薄唇紧抿,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我自己......着人打了水,自己擦了擦。
姜云珠了然地点点头,李既明的双腿是废了,但胯下之物的尺寸却并没有因此而变小。
望着这一团软腻肉物,她几乎无法克制地忆起,往日他是怎样将她按在胯下一次次凶狠
', ' ')('贯穿......
那些猛烈的快感,那些失控的哆嗦与满足的喟叹,竟令她此时此刻无比渴望能再度被他狠狠地侵犯!
姜云珠忍不住探手,轻轻抚了一下那根曾经让她神魂颠倒、欲死欲仙的肉物。
软垂之物入手凉沁沁的,她舔了舔唇,忽觉体内无限空虚,一时都舍不得放手......
郡主?李既明被这状况打得头晕眼花,看着她恋恋不舍地抚弄自己胯下之物,十分讶异。
姜云珠不答,反而低头向那物凑去,贴着脸蹭了蹭,又探出软湿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轻轻舔了舔。
郡主!
血液像是一下子全涌向了胯下,李既明从喉底发出一声低哑呼唤,他一把按住姜云珠的脑袋,再不让她动作。
为什么?为什么,郡主如此,我害怕......
他其实是感觉不到什么的,重伤未愈,身体孱弱,昂扬勃起已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而且这样轻的触碰,实在上也带不来多少快感。
但仅仅只是看着她伏在他的胯下,微微张嘴,轻轻舔舐,他就心跳得近乎疼痛,连带下身都恍惚产生了熊熊燃烧的错觉。
怕什么?怕是断头饭吗?姜云珠微微抬起眼帘,嗤笑一声,不过,我也无数次在问为什么,可又有谁曾给我答案?
李既明倏然一怔,她却已再度低头,张嘴含住了手中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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