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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地看着这张床。在这张床上,卢亭曾经在妈妈面前不举;妈妈也曾经在这张床上和卢库通奸。
「虎子,抱我。」妈妈坐在床沿,揭开了面纱,抬起凄美的容颜哀求地望着我。
妈妈此刻心里一定充满了无助和对未来的迷茫,我心里怜惜,紧紧地抱住了妈妈。道:「贞娘,别伤心,还有我陪在你身边啊。」
怀中妈妈的呼吸变得急促,火热的身躯在我的怀里扭着,虽然我的胸膛还不宽阔,但此刻在妈妈的心里一定是她最可信赖的依靠。
是身下的这张床让妈妈想起过去和卢库通奸的日子,因此激起了她的情欲?
我不得而知,但妈妈迷离的眼神让我知道她此刻是多么需要我来安慰,来进入她。
我伸手去解妈妈的衣裳,妈妈却伸手挡住了我,呼吸急促着道:「虎子,不要。」
我一楞,却看到了妈妈眼中闪跳着火焰,心里明白妈妈正在寻找过去和卢库第一次偷情的美好感觉。
妈妈的闷骚让我一下子兴奋起来,下体支起了帐篷。
「嗯……」妈妈低哼了一声,目光落在了我的裤子上。
她越来越陷入自己想象的情景了,我索性脱下裤子,鸡巴猛地蹦出来,十分凶恶,连我自己都感觉好象大了不少,颇有卢库当初的几分气势。
「啊……」妈妈惊呼了一声,双手蒙住了脸。
我再也受不了妈妈的这种挑逗,扑上去将她按在床上。
妈妈半真半假地挣扎着,但是衣服裤子还是一件件地被我脱下。
我站在床上,看着被剥得象一只白羊般躺在我脚下的妈妈,心里十分得意,我终于是妈妈这张床的主人了。
我脱去衣服,刚想扑上,没想到妈妈抬起脚,顶住了我的胸膛。
妈妈的脚尖轻颤着,象风中瑟瑟的羽毛。
我一阵爱怜,握住妈妈的玉足。妈妈想缩回去,却被我紧紧握住了。
妈妈在我的脚下蜷缩着,象初恋少女般害羞。
是否妈妈的心中失去了对自己儿子贾金娃的最后希望,只有将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这种心态的转变让她有着重新开始的感觉?
还是妈妈希望以这种奇特的方式来冲淡她的「失子」之痛?
妈妈完美的天足让我暂时抛弃了这些胡思乱想。
妈妈长长的大拇趾最有劲儿,每次被我按下去之后,又不屈地弹起来,顽皮地盯着我,让我忍不住亲了她们好几口。
我可不象当初卢库第一次上床时,是个愣头青。我把玩了一阵妈妈的美脚之后,无情地将她们分开,妈妈正失落时,我已经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没有前戏,没有抚摸,我的鸡巴野蛮地想扣开妈妈的阴门,妈妈惊慌地叫着,在我的身下如大白蟒般扭动着身子。但是当我的鸡巴一下子深深刺入她的小屄深处时,一切的动静都停止了。
妈妈紧紧地搂住我,我能感觉她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脊背。
我喜欢揣摩妈妈每个时候的心情。她现在的心情是怎样的?是否重新拾回当初卢库夺去贞节时的心情?
我很想看看妈妈此刻的神情,是紧闭着双目,还是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我刚想抬起身来,又被妈妈死死地摁住。
我火了,粗暴地抽插着,让妈妈在我的身子下发出一阵阵的呻吟。
妈妈「嗯,嗯……」地呻吟着,她的「螺旋吸」名器将我的鸡巴越锁越紧。
我大声吼道:「贞娘,忘记过去吧,今后的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啊…………」妈妈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显然心事被我戳穿后让她觉得身心在我面前都完全赤裸。
「虎子,你坏!……噢……你坏啊!……在山寨上……你偷摸人家的屁股…
你还把人家的眼睛蒙住……你还在树林中强奸了我……呜……「伴随着我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插弄,妈妈哭泣着、呻吟着:」……你把我的身子占了还不够……
嗯……还要把我的心都偷了去……呜……你这个贪心鬼……噢……「
伴随着妈妈一声长长的呻吟,我奋力一刺,将一股浓精送入妈妈的子宫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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