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喻是被许安然强行拐进竹源公寓202室的。
让竹源公寓巡逻经过的安保看得目瞪口呆。
活了二十多年来头一次冲动拐了个人,还是个清纯男大学生,许安然生怕人跑了,那样她堂堂许总的面子往哪儿搁。
进了门,许安然就把司喻往二楼浴室推。
“你先洗,我一会再来。”
司喻乖乖地进去了。
将人推进浴室,许安然揉了揉红得发烫的脸颊,匆匆下了楼,她突然想起家里没有男性的换洗衣物,还没来得及让脸颊降温,她又打电话给她的公寓私人管家陆棉,让她送一些上来。
忙完这些,正好经过一楼的酒柜,许安然想了想,还是从酒柜拿下来一瓶拉菲,倒进高脚杯,默默喝了几小口。
才不是壮胆。许安然想。
人类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啊,可以在白天克制自己,努力让自己成为站在顶峰的人,夜晚却又多情放纵,做出许多不理智的事。
许安然很久没有这么不理智了。
从十七岁母亲患病突然去世后,她把自己变成了一台机器,如父亲所愿考入N大,随后接管偌大的家族娱乐公司千世,无止境地学习和工作,不敢有一丝一毫地松懈。
千世越做越大,许多人一家的生活都寄托在千世上,千世不能倒,一旦倒下就是千万人的噩梦。
拽着这艘娱乐圈的航母很累。母亲去世的时候许安然也曾歇斯底里,怨怪父亲的不闻不问,可父亲许博依旧很忙很忙,一刻都不曾停下。商业联姻也许就是这样,只获取自己的利益,不谈感情,或许彼此都不会那么累。
可是母亲爱上了那个不谈感情的人。
那时候,她就想,以后她永远都不要嫁给豪门里的任何一个人,她一个人过就很好。
需要感情和陪伴,金钱可以买来。豪门圈的姐妹们有太多人抱着这样的想法,所以她们每周都会去那些为豪门服务的会所,有人纵情,有人买醉,白天的一切融化在了夜色中。
她是自由的,她永远也不要卑微地去爱一个人。
没有谁会记得她只有二十四岁,还是一个小姑娘,褪去一身光环,这个小姑娘已经孤独了七年。
司喻转身时的泪眼,让她想到了十七岁孤单可怜的自己,颜控的一时冲动,她顺势把人拐回了家。
她放下酒杯,正准备上楼,就看到司喻围着她的浴巾,擦着头发从楼梯上走下来。
只看一眼,许安然就觉得脸颊又要发烫了。——没想到男大学生身材这么好。
不行,她许总可没有这么怂。
许安然走上扶梯,看似淡定地说了一句霸总语录:“乖乖等我。”实际上羞得落荒而逃,自己去浴室里洗澡了。
只留下司喻一个人在扶梯不由失笑。
他的然然依旧这么可爱。
司喻到一楼的客厅坐下,随手翻着小姑娘摆在沙发旁的杂志。
公寓的门铃被按响,司喻迫于无奈,把擦头发的大浴巾披在上身,前去开门。
竹源公寓的私人管家正准备把许安然需要的东西递进来时,看到了男人的脸。
“您好,请问我走错了吗?”管家陆棉看着司喻的脸感到迷惑,这不是上个月搬来的楼上302室的户主吗?
她抬头看门牌,确实是202啊?
“没有走错,谢谢你。”司喻接过陆棉递过来的袋子。
陆棉保持着自己竹源公寓金牌私人管家的专业水准,“不客气,祝您生活愉快。”
关上门的那一瞬间,陆棉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在美丽管家不可说群里和姐妹们分享了302住户到202住户家里的这件事。
【那个上个月搬来的帅得不行的302帅哥?】
【妈耶!】
【这就是富婆和阔少不可说的秘密吗?】
【。。。。。。】发这几个句号的正是302的私人管家洛谨,也是私人管家中为数不多的男管家,上个月刚入职就被刚入住302的司喻挑了过去。
哼╭(╯︿╰)╮进了群不分男女就是姐妹,就洛谨搞特殊。
陆棉暗戳戳地想。
————————————
司喻关上门,将陆棉送来的袋子规规矩矩地放在了沙发上。
他没有私自看别人东西的习惯。
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司喻发现许安然洗澡的时间用得实在是太久了。
小姑娘还是害羞啊。
司喻就算是今晚跟着许安然回了家,他也没打算要做什么。小姑娘这么多年心绪不定,一时冲动是正常的,细水长流还需要慢慢来。
可是许安然当真了,以至于害羞到现在还没出来。
该怎么跟她说今晚只是盖棉被纯聊天呢?
司喻想到了许安然是因为什么带他回来的。
要不,还是装可怜吧?
许安然此时正好出来了。做
', ' ')('完了一番天人斗争,她觉得还是不能放过这种好事,得趁早把人睡了。
看到摆在梳妆台上的草莓耳钉,鬼使神差的,她把耳钉又给戴上了,平添了几分可爱与俏皮。
酒意上头,此刻微醺,把浴袍裹紧的她想了想又把胸前扯开了一些。
走到楼梯口,她看到了在楼下客厅乖乖坐着的小可怜,真的很乖,一动不动地等着她。
“上来吧,”许安然舔了舔嘴唇,“袋子里的衣服是给你的,不过......你现在不用穿,这样子就很好。”
司喻拎着袋子乖乖走上楼,腹肌在灯光下格外好看,许安然看着,感觉酒意上涌,情欲快把自己烧了。
司喻一进卧室,就被许安然一把推倒在大床上。
许安然胡乱蹭着司喻的腹肌,司喻的那团火也渐渐升起,但他还算清醒,轻轻推开小姑娘,正准备开口,许安然的唇柔柔软软,堵上了他的唇。
司喻的脑海一片空白。
他又看到了那对草莓耳钉,此刻泛着妖艳的红,在诱惑着他。
红酒的醇香从许安然的唇齿间传来,她不会接吻,笨拙胡乱地亲着,偶尔撞得发痛,却暗暗刺激了两人在模糊灯光下不断增长的情欲。
“呜呜......难受。”许安然感觉得不到满足,那团火把她烧迷糊了。
“你摸摸我好不好。”许安然的浴袍早已被蹭开,露出绵软的双乳,蹭在司喻的胸肌上,司喻被她蹭得难受,下身的阴茎早已高高抬头。
许安然抓着司喻的手往自己的胸上摸,下身早已湿得不成样子,刚换的小裤已经湿透了,司喻的浴巾早就被蹭开了,她无意识地往司喻那抬头的巨物上靠,湿透的小裤蹭着硕大的龟头,司喻快要克制不住自己了。
许安然一下又一下地蹭着,双乳被司喻揉的很舒服,她轻轻低吟出声,司喻的大掌抚过她樱红的乳尖,轻轻捏了一下。
许安然承受不住这种欢愉,身子一软,失了力气,硕大的龟头隔着湿透的小裤重重陷进她的小穴里。
“啊......”下身传来从未有过的快感,许安然扭着身子想要更多。
司喻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