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打听,好嘛,都快就近由西城门杀出城去了。
齐洪得报说严永昌落入对方手中生死不知,不由吓得一哆嗦,目眦欲裂:“一群废物,还不快去将人拦下!”
这要叫这伙狂徒就这么扬长而去,不用等肃王问罪,监军简康都能揭了他的皮。
不提齐洪这里暴跳如雷地调兵遣将,且说“将死之人”陈曦化,糊里糊涂在上囚车之前被调了包,又糊里糊涂被安置在法场外一间小破屋里等着。他套近乎,人家不搭理他,他想出份力,人家也不带他同去。
直到他们抓了严永昌要撤离了,才匆忙路过将他带上。
“各位,王爷的家人和不少手下还被关着,尤其是王妃,能不能……”
那些蒙面客丝毫不为所动,行动飞快,显然目标明确,其中一个带头的闷声道:“听说梁王妃自尽了,不知真假。其他人暂时顾不上,回头再说。”
陈曦化乍闻噩耗,半天说不出话来,浑浑噩噩被这支高手组成的队伍夹在当中,往西撤退。
一众蒙面人一边突围,一边商议。
“西城守门军官是严永昌任命的吧,不知道能不能拿狗叛徒逼他开城门。”
“做梦呢,姓严的都这德行了,哪还有人管他死活。一耽搁咱们可就冲不出去了。”
“一群粗人,做事之前也不先想好后路。”
“没办法了,硬冲吧。”
“冲!”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很快统一了意见,语气虽然透着无奈,却并不沮丧,显然对自己人的身手充满了信心。
西城守军头领得到急令,仓促召集起两千余人守着城门严阵以待。
那支劫法场的队伍离远冒了下头,一看这刀枪如林的架势便改了方向,避开弓箭的射程,直扑旁边箭楼。
密密麻麻的官兵涌过来,将箭楼包围。
陈曦化被人裹挟着几个飞跃上了箭楼,同行的高手冲在前面,硬生生杀开了一条血路,为首之人探头向城下望望,两指撮唇,打了个响亮的呼哨,不等同伴都聚过去,飞身向着城外跃下,身体疾坠的同时单臂一扬,一根儿臂粗的绳索缠到箭楼的栏杆上。
军官声嘶力竭吼道:“快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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